家祭 家祭:你的名字 我的记忆

栏目:娱乐 2021-10-13 12:3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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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终于找到你了。”

12月3日,魏冬梅泪流满面,与家人一起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前轻轻放下一束鲜花。

这是南京大屠杀遇难者家属牺牲现场。与魏冬梅一起,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夏淑琴、葛道荣、马廷宝、艾一英、陶秀华在“哭墙”前向亲人致敬。

刻在遇难者名单墙上的黑人名字,是南京大屠杀中逝去的鲜活生命。

灰色的石墙上挂着“喝”字,周围是黄白相间的菊花和松柏树枝。人们围成一圈,默默地站着,手里拿着菊花,向南京大屠杀的死难者鞠躬。

“魏少明”回家了

魏冬梅的家人最近才知道爷爷的名字“魏少明”已经刻在名单墙上了。

像许多在南京大屠杀中失去生命和流离失所的家庭一样,魏的遗体仍然下落不明,他的家人仍然祭拜空墓。

1937年,魏是一名黄包车司机,一家人住在路198号。

一天早上他出去工作,但不幸的是他被日本军队抓住了。“爷爷是大车。日本人见他知道自己熟悉这条路,就抓住他,要他带路。爷爷不同意,日本人开了7枪,打死了他。爷爷那时候才37岁。”南京大屠杀遇难者魏的孙女婿王庆说。

魏的孙女魏冬梅和孙女王庆都在爷爷的名字前面

“每次父亲说起祖父的经历,他的情绪不可能是自己的。”魏去了,却没有回来,留下八个母子相依为命。因为极度贫困,除了魏冬梅的父亲魏祥发和三伯魏祥生,其余的孩子不是死了就是被送人了。

多年来,魏家人一直希望将魏的名字刻在南京大屠杀遇难者名单的墙上。

最近在纪念馆参观调查时发现,1973年,一位人登记了一位名叫的被害人,其家庭住址和被害情况与魏完全相同,被害人名单的墙上早已刻有的名字。

“”是魏的。

“11月,我们在墙上看到了爷爷的名字,当时父亲流下了眼泪,多年的心愿终于实现了。我奶奶不识字,注册的时候可能有偏差。当我们看到原始数据时,我们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至少爷爷还有东西。这是历史的真相。”魏冬梅说。

“如果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你的心就会安定下来。”

同一天,92岁的幸存者陶秀华前来祭拜在南京大屠杀中牺牲的父亲周婉容。

周婉容的名字是不久前刻的。

1937年12月14日,陶秀华年仅10岁,35岁的父亲被日军俘虏。她领着妹妹从热河路到一江门。父亲周婉容转过头说:“大姐姐,快带小姐姐回去。”

这边,是告别。

虽然当时陶秀华只有10岁,但日军的暴行在她的记忆中根深蒂固。

这段痛苦的往事已经深深埋在了陶秀华的心里,除了每年向父亲顶礼膜拜之外,她从来没有向孩子提起过。直到今年搬了母亲的坟,她对孩子说:“可惜,你爷爷的坟不在那里。”

在孩子们的支持下,陶秀华开始奔走,希望能确认南京大屠杀中父亲遇难者的身份。

2019年11月,经查询大量史料并核实,专家确认陶秀华的父亲周婉容是南京大屠杀的受害者。

2019年11月29日,周婉容的名字被刻上了“哭墙”,成为墙上的第10665个名字。

得知12月3日家庭节的消息,陶秀华带着三个儿子从苏州来到南京。“我知道我父亲在哪里,将来会有地方去,我的心也会安定下来。”

六代,761

幸存者变老了。谁将继续讲述历史?当天,纪念馆还举行了传承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后人记忆行动新闻发布会。

“南京大屠杀已经过去82年了。作为幸存者的后代,这一特殊群体成为传承南京大屠杀记忆的重要力量。”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馆长张建军说。

截至2019年11月,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共收集82个家庭幸存者后代信息登记表和家谱761份,导入数据库。

在幸存者的后代中,有396名男性和365名女性。最年长的后代是第二代幸存者,今年79岁。最小的是第六代幸存者,目前只有5个月大。据统计,能参与记忆传承活动的有399人,其中二代155人,三代154人,四代89人,五代1人。

葛金峰是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葛道荣的次子,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第二代历史记忆传承人。“我父亲总是说,‘我们不是报复者,我们热爱和平。仇恨可以忘记,但历史必须铭记。“未来,我们将继续走父亲走过的路,做和平使者,尽最大努力传播南京大屠杀的历史真相。”

时光飞逝82年。虽然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去,但我们永远不会忘记那可怕的一幕。

如今,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和遇难者家属日渐苍老,传承南京大屠杀记忆的重任落在了他们后人的肩上。

正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葛道荣所说:“我很高兴我的后代和年轻人能够参与到这一历史记忆的传承中来。我希望我们所有人都应该铭记历史,珍惜和平。”

悲伤!

昨天,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胡新甲去世

在95岁的时候

目前,南京侵华日军受害者援助协会登记为幸存者

只剩下79个人了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