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诗人白居易、元稹和沈李用同一个题目写了三首《蛮子钞》。

这当然不是无事可做的“新乐府运动”三大宗师相约独唱，而是因为贞元十年唐朝发生了一件大事。

他们诗中的“蛮子”指的是远离苍山洱海的南诏。这一年，南诏再次接受唐朝的封爵，派使者朝见。时隔40多年，南诏重归唐朝，史称“仓山盟”。

▲新乐府运动代表人物:沈李、元稹、白居易。

白居易的《蛮子王朝》是一部以诗证史的巨著。它不仅吟咏了这一事件，还讲述了西南边陲的风土人情和南诏与唐朝的恩怨情仇。

蛮子朝时，泛皮船过绳桥，离涠洲里的路很远。入关先过舒川，舒先进贡...

南诏的使命来自很远的地方。他们从云南划船过桥，进入蜀地。镇守此地的将军唐军来到桌前，向朝廷报告了这一喜事。

开元皇帝虽然是一个圣灵，但他很固执，拒绝邀请客人。刚到中通，兵六万，全军覆没。到目前为止，在Xi洱海岸边，箭孔上的伤疤全是骨头...

南诏曾经是大唐的小弟，但后来背叛了唐朝，直到40多年后才再次屈服。这与唐玄宗时期的一场大战密切相关，唐军在这场大战中惨败。到了白居易的时候，他听说洱海上仍然布满了箭孔、刀痕和士兵的骨架。

谁知道如今的慕华峰，不劳而获，一个人却是相当自学成才...蛮子带领追随者，摩擦庸俗的羽毛。清平官持红藤，将军为金绍。找男人征求内阁意见，专门打电话给晏婴·霍尔...

前方记者白居易也描述了唐德宗会见南诏使者的场景。谁要来？手拿红藤的南诏清平官，腰缠金带的南诏将军，南诏王求教内阁的儿子，有幸被皇帝单独召见。

一张南诏使臣出庭的照片出现在纸上，但背后的历史却充满了曲折。

白居易看到了过去和现在，却看不到大唐和南诏的未来，注定灭亡。

一个

白居易还在《蛮子朝》一诗中写道:“臣闻云南六诏，东接西榕。六颗星一开始都是微不足道的，一起变得越来越强。”

这些话讲的是南诏统一前的旧事。

隋末，云贵高原苍山与洱海之间，有白族和乌蛮两个民族。学术界普遍认为，白族人与现代白族人有民族渊源，而洱海地区的乌曼人是现代彝族人的祖先。之后，随着大大小小不同部落的吞并，到了唐初，洱海地区已经形成了六个部落，史称“六书”:

梦壁圣旨分析从巍山县北部到云南省漾濞县中南部，从云南省宾川县的郎琼，从云南省洱源县的邓川，从云南省洱源县的青锁梦社，到现在的巍山县，位于六部圣旨的南部，故称之为

圣旨是当地少数民族部落首领的名字。南诏的创始人西努洛是一个蛮族，他的家族原本从事游牧。后来，他的父亲带领部落从哀牢山到巍山躲避敌人。新乌罗长大后，白满地方首领张苦苦哀求，看这个年轻人是个人才，放弃了自己的领导权，让他集合吴满和白满，建立南诏。

关于这件事有很多神话传说。比如西努洛的祖先就是哀牢山一条巨龙的儿子。他的母亲去河边钓鱼，摸了摸龙下沉的木头，回到家感觉怀孕了，生下了这个孩子。还有张要求让位于精奴逻辑，因为精奴逻辑受到神的启发，用剑砍石头，完成了一个类似石头中剑的传说预言。

剥离掉这些情节相似的神话外衣，其实南诏的建立应该是微山地区吴蛮与白蛮融合的过程。

▲剧照:经典游戏《剑侠传奇》中女主角赵灵儿的故乡原型是南诏。

刘钊西部和北部有两个大兄弟，一个是唐朝，一个是崛起于青藏高原的吐蕃。

其他五条诏令都是唐朝和吐蕃之间反复无常，视长短而定，决定抱哪个大腿，有时投降唐朝，有时叛唐投靠吐蕃。这些小伙伴“一定是叛逆的，这一定是叛逆的。”唐朝看不出谁是第二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鬼了，只好终止交易。

此时躲在刘钊最南端的南诏，弱小、贫穷、无助，却坚持一贯的亲唐政策，成为洱海各部门大唐的头号粉丝。

听话的孩子有糖吃，于是唐朝在唐蕃战争中试图从六条诏令中找一个帮手帮助自己。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南诏被推到了西南历史舞台的中心。

唐玄宗李隆基时，南诏王丕罗格于开元年间兼并洱海周边诸部，统一六部诏令，被唐玄宗封为滇王。南诏在云南跃居群雄之首，在西南边疆与吐蕃、唐朝齐名。也在不经意间成为了唐朝的心腹大患。据史料记载，南诏开辟了自己的疆域。全盛时期，疆域北至大渡河，今位于缅甸东部，南至老挝、泰国。

南诏深受大唐文化的影响。归唐后，加紧学习步伐，“开三教客四门”，开展儒学教育，热衷于圆领袍服。国内的土地制度和官制与唐朝相似。

南诏在汉化的同时，保留了一些民族特色，比如男性贵族喜欢穿虎皮，女性习惯佩戴金银饰品。南诏的饮食习惯与中原大不相同。他们特别喜欢生吃，“射豪猪，生吃它们的肉”。

这种不健康的生活习惯今天会被游戏警告。

南诏的诗歌创作也深受唐诗的影响，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如段的《方丈夜月，奇香谈宴风》，以及疫情下留学生引用的一些著名南诏诗:“悬心秋夜，千里照山。”

6月25日，一位南诏国王与清平官员一起写诗，并写下了《行藏游与兴惠节清平官赋》:

避风，说明平台，看藤。悲伤的过去和现在，仍然是烟和月亮。自存于震旦，夷魏类齐奎。易脖子，难杨忠良。不知不觉中，你会感觉到极星回归节日。常远也有同样的心，但他的儿孙情不自禁。

星节是南诏的重要节日，南诏是火把节的前身。微小的微光，如繁星闪耀，千百年来，是多民族的竞争开拓，融合成中华文明灿烂的银河。

▲广西龙脊梯田庆祝火把节。

2

《新唐书·四夷传序》说:“唐兴，蛮夷多盛衰，尝与中国和合者有四:突厥、吐蕃、回鹘、云南。”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南诏与唐朝的蜜月期很短，在天宝时期成为水火不容的对手。

唐朝和南诏这两个战略伙伴是如何打得好的？这是因为南诏在西南长大后，开始向滇东和安南扩张，违背了唐朝支持其作为战略缓冲区的初衷。

另一方面，唐朝面对一直兴高采烈的南诏，采取了错误的民族政策。耀州都督府，位于今天的云南省，是唐朝为了加强对中国西南地区的统治而设立的。唐玄宗时期，张千陀成为耀州总督。他继承了前朝诸侯采取的强硬措施，多次打压南诏，强迫南诏提供财物，对葛罗峰提出过分要求。从现有史料分析，他可能也与南诏公主有着恰到好处的关系。

张千陀挑起了南诏达官贵人的敏感神经，也打击了葛罗峰作为男人的尊严。愤怒的葛罗峰派兵攻占耀州，逼迫张千陀服毒自杀，侵占大片土地。

既然已经宣战，唐朝就不认这个弟弟了。天宝十年夏，唐朝派建南节度使冼仲通出使西南，企图一举消灭南诏。

面对中通的大军，葛罗峰也很惊慌。他向唐军解释，自己是被迫反叛唐的，并指责张千陀无理取闹。他说只要唐朝不打仗，他愿意改过自新，重建耀州城，释放唐军俘虏。葛罗峰除了道歉，还威胁说，你不答应我，我就归顺吐蕃，云南就不是大唐了。

亭子罗峰的谈判真的事与愿违，急躁自大，以至于中通听信南诏，直接扣留使臣，继续率领大军推进。李白的《古体五十九，其三十四》记录了改变双方关系的惨烈战争，令白居易多年后慨叹:

羽毛像流星，老虎符合特殊的城市。焦虑时呼救，夜晚鸟儿歌唱。日光曜紫微，三大公交取舍。天地一体，四海分明。请问这是什么，回答楚的草稿。过泸州，五月，我要去云南征。如果你害怕不当兵就死了，那就很难走远。不要对长号太严格，太阳和月亮都很惨。眼泪后面是血，但心是沉默的。困兽是老虎，可怜的饵跑向鲸鱼。成千上万的人来来回回，他们出生了。如何跳舞和工作在一起，一个让苗萍。

五月渡泸州是因为泸水瘴气，五月以后逐渐散去。诸葛亮在三国时期平定了南中，在这个季节出兵。不同的是，唐朝的远征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第一次世界大战，八万唐军向南诏都城太和城进逼，南诏各部落全力抵抗。唐军大败，死伤多达六万人。尸骨是南诏建京的，连中通新鲜的儿子都战死沙场。这样的悲惨局面，甚至比同时期的居鲁士战役还要惨。

“一劳永逸，生不出自己。”诗人李白对这场军国主义战争进行了激烈的批判。

天宝之战后，葛罗峰叛唐投靠吐蕃，接受“赞普中”称号。南诏和吐蕃是兄弟，唐朝说再见。

▲唐代疆域图来源/网络。

关于唐骏至今失败的原因，众说纷纭。如果比综合国力强，南诏绝对会撼动唐朝的大树，但在这场看似胜利的战役中，贤宇中通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胜算。

南诏人不是软柿子。他们英勇善战，模仿唐朝建立了严格的政治制度。清朝下有兵、户、士、仓、刑、客六家，类似于六家。南诏的兵器工艺在当时也是独一无二的，有很多黑科技，比如“石铁如泥，吹毛求风”的波剑，铸造时在剑上下毒，伤了人就死了；还有所谓的“都铎鞘”，这是一把著名的刀，形状像残刃，刀刃上有一个洞，“不打洞”。

贤宇中通以为对手只是一群乡巴佬，却不知道这是一支可怕的特种部队，唐骏严重水土不服。

更可恨的是，腐败无能的官员还要把大唐士兵往火坑里推。剑南路是杨贵妃的弟弟、宰相杨的大本营，而其中新鲜的中通有举荐杨之恩。智能卡杨怕这次失败牵连自己，采用了最无耻的方法——隐瞒。他向唐玄宗隐瞒了自己的失败，谎称唐军赢得了战斗，无视死在南诏的六万唐军士兵，暂时隐瞒了自己在南诏的失败。

为了维持这个谎言，杨不想与南诏讲和，而是出兵南诏，强迫百姓参军。有些人甚至为了逃避这场非正义的战争而伤害自己。后来，白居易的《信丰断臂翁》写了长安附近信丰的一位断臂老人:

没有何天宝的大征兵，家里就有三个小的。点开车去哪里，五月万里云南行。听说云南有泸水，辣椒花掉了就开始冒烟。大军涉水如汤，却在两三年前死了十人……那是翁二十四年，兵部有名字。深更半夜，不敢让人知道，把大石头打断了胳膊。鞠躬扬旗不堪，云南免此。断骨断筋不苦，必归故土。这条胳膊已经折了六十年了，虽然一条腿废了，一个身体完整了…

天宝年间，他为了逃避在南诏服兵役，摔断了手臂。虽然他成了一个残疾人，但他很幸运地活到了晚年。

我们很难想象被迫参军的人会有多愤怒。杨的疯狂并没有持续多久。天宝十四年，安史之乱爆发，一场席卷天下的大动乱使大唐暂时忘却了来自西南的伤痛，而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灾难的杨本人，则在随入蜀途中，因马嵬驿之变而死。

三

南诏做了吐蕃多年的小弟后，发现吐蕃对自己的剥削更加严重，伸手要钱要钱。相比之下，唐朝依然义无反顾，逐渐悔悟，想着与唐朝“复合”。

葛罗峰的孙子易某勋当政时，南诏清平官郑辉对他说:“中国有礼义，吐蕃刻诺是必要的。今弃之而归唐，无深远劳，利大矣。”

郑辉是天宝之战中南诏从唐朝带回来的俘虏。这个人原本是唐朝的一个小县令，但他学识渊博。他加入南诏做御用教师，多年后被任命为清平官。从此，郑成为南诏的一个大家族，并在此后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同期，我唐建南淅川使魏高也为双方结盟送去了有力的助攻。魏高没有钟桐暴力。而是写了一封信给南诏的王艺谋，说:“我们大唐要和西北的回鹘一起打吐蕃。要不要南诏一起“裂黑”？

沂蒙非常激动，决心抛弃吐蕃。因怕消息被吐蕃军队截获，他连续三次出使长安，向唐朝谢罪，献南诏地图、方物、土贡，请求再次加入。

笑着相见，唐朝欣然同意，册封沂蒙巽为南诏王，并在43年后，再次接受南诏为弟弟。贞元十年，南诏王某训与唐朝使臣在洱海岸边的苍山寺宣誓，并派使团赴京朝见，这是白居易《蛮子王朝》中描写的场景。到目前为止，双方已经结束了长达40多年的敌对关系。

▲被派往南诏的唐朝使者袁梓编著的《入滇途中的故事》虽已失传，但袁梓在石门关的摩崖石刻至今犹存。

如果故事到此结束，大家都会开心。然而，唐宪宗在位期间，魏高、南诏王某勋相继去世，唐朝与南诏的第二个蜜月期也随之结束。

四

守卫关隘的女士在哪里？长桥只能受伤。一个接一个，塞外有蛮族盗贼，赶走了姜头琢的金娘。

在太和三年后，诗人唐文宗徐宁目睹了一场残酷的烧杀抢掠，写下了这首《入西川后》。洗金淑的女人金卓娘，指的是被南诏掳掠的淅川边民。

这一年，南诏像往常一样派团到长安，但随后发动了闪电般的进攻，出奇制胜，甚至攻下了成都。对于这种不可思议的行为，南诏声称，这场运动的目的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报复我们这个时代贪婪残忍的西川杜，也就是“惩恶扬善”。

原来杜任职期间，多次派兵越境骚扰南诏。为了敛财，这位暴虐的官员不放过自己的士兵，克扣军饷，搜刮钱财的情况屡见不鲜。守卫唐朝边境的士兵甚至挨饿，不得不向南诏求助。史书中也有记载南诏为唐军士兵提供食物。

长期生活在成都的女诗人薛涛谴责这一时期官员贪得无厌的贪婪:

八窗秋中云鸟，强压舍四十州。将军们不会贪羌马，他们会在顶端相遇。

南诏对西川的劫掠持续了近两个月。当郭子仪的孙子、唐文宗的叔侄郭照率领大军前来支援时，南诏几乎满载而归。“这是对儿童、成千上万的劳动者和珍贵物品的极大掠夺”，不仅掠夺了大量的财产，而且俘虏了大量的人。

史载，南诏大军即将渡过大渡河时，其将领对被押回的俘虏说:“往南走是我们国家的边界。现在让你哭着告别你的家乡。”成千上万的蜀都俘虏齐声哭泣，一千多人拒绝离开，投河自尽。

出生在成都的诗人陶勇，在深山里听到了猿声的微弱，为这些被迫远离家乡的蜀人创作了《南蛮虏获蜀人悲情五章》，其中写道:“锦江离家远，哭。”

五

南诏入侵成都后，南诏与唐朝的关系仍然以和为主流。直到三十年后，南诏和唐朝之间又爆发了一场战争，成为两个政权在沦陷前最后一次针锋相对的相爱相杀，充满了戏剧性。

大中十三年，唐朝更换了新的统治者唐懿宗，南诏国王也迎来了他的继任者孟士龙。两位年轻的君主没有见面就去工作了。

孟士龙成为南诏王，习惯上是由唐朝册封的。然而，唐朝看到这个名字时，他拒绝被授予。古时候有句话叫君王忌讳，孟士龙一下子打破了唐朝皇帝的忌讳。唐太宗叫什么名字？李世民。唐玄宗叫什么名字？李隆基。南蛮首领游孟士龙，敢用唐朝大首领之名。真是丑闻！

孟士龙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干脆不再做唐朝的小弟。他自立为帝，改国号为大礼，不再视唐为正朔，表现出与唐朝抗衡的态度。

值得一提的是，无论是唐人还是南诏，孟士龙这个名字都是违背常理的。南诏有一个有趣的父子姓制现象，即父姓的最后一个字是子姓的第一个字，看历代南诏诸王的名字就能发现其中的规律:

精奴逻辑-逻辑生生逻辑皮-革逻辑馆-馆罗峰-冯嘉怡-求异事-求内阁说服-说服龙胜-说服李生-说服冯友-石龙-龙顺-顺华珍。

孟士龙这个名字很非主流。他应该叫“孟友龙”。有没有可能唐朝和南诏的关系因为这件小事变得更糟？一些史料告诉我们真正的答案。在后来的文献记载中，孟士龙还有其他的名字。他在接受唐朝的封爵和官方往来时，可以按照前朝的先例使用另一个名字。在南诏，无论他叫孟士龙还是孟章三，唐朝都不会多加干涉。

因为与唐朝决裂是禁忌，很明显有人利用了这个话题。

唐朝与南诏的真正矛盾在于对安南的争夺。大唐虽然奄奄一息，但唐军依然活跃在南方战场。唐朝的岭南之路覆盖了广东全境、广西大部、云南东南部、越南北部，阻断了南诏通往安南的门户。

孟士龙叛唐后，抗唐主战场之一是岭南路。他从永州出兵到交趾，双方互有胜负，伤亡惨重。直到877年，这位反唐情绪高涨的野心家才在与唐朝讲和的过程中突然去世。

晚唐诗人胡曾在《草坝咏南蛮》一诗中，暗讽南诏叛唐:“残霜敢冒日，秋叶争禁大风。为了报告南蛮需要排查踪迹，不同的将领会做武侯公。”他不知道这场持久战已经把南诏和唐朝拖入了自我毁灭的深渊。

有学者认为，正是因为唐朝和南诏频繁使用武力，才把战争中损失的物力和人力转移到压榨老百姓上，点燃了晚唐农民起义的导火索。黄巢起义前，由数百名守卫桂林、抵抗南诏的唐军士兵发起的庞勋起义，敲响了大唐的丧钟。

这是宋祁说的，“唐亡于黄巢，祸以桂林为基。”

六

从蔡赟南部的部落到西南的强国，南诏几乎和唐朝一模一样。它的创始人西努洛生于隋末，南诏死于902年。仅仅5年后，唐朝也走向了灭亡，甚至灭亡的原因也有些相似，都是篡权。

前面提到的亲唐大臣，被南诏王委以重任，郑世代为南诏高官，成为权贵之一。传到七世孙时，权贵郑买了一个继承人。眼看南诏国力日渐衰弱，他趁机夺权，杀死了最后一个南诏王顺化真和800多名皇室成员，建立了大昌河国。

至此，南诏灭亡。

中原陷入五代十国之争时，苍山洱海边的南诏老地方也在忙着争权夺利。云南在长大成人、壮大国家之后，先后建立了大天兴国和大意义兴国两个割据政权。正是南诏开国功臣段忠国的后裔段思平，在1937年推翻了伊宁政权，改名为“大理”，开启了大理时代。

大理和大宋是另外一个故事。

▲云南大理崇圣寺三塔。

参考文献:刘健:《旧唐书》，中华书局，1975年；欧阳修、宋琦:《新唐书》，中华书局，1975年；司马光:《资同治鉴》，中华书局，2009年；方国瑜:《云南民族史讲义》，云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顾月娟:《南诏史概要》，云南大学出版社，2007年；梁:《南诏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杨晨宇:《唐代边塞与诗歌》，吉林大学博士论文，201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