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影院 佛门净地诞生的一百零八个“罗汉娃”

栏目:民生 2021-09-25 03: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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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6日下午,罗汉寺“一百零八罗汉娃”纪念碑前,黄文锦指着儿子的名字。新京报记者 吴淋姝 摄 ▲4月16日下午,黄在罗汉寺“108罗汉洼”碑前指着儿子的名字。新京报记者吴林希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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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过后,翟秋荣去了罗汉寺。

在寺庙西侧的茶园里,有细细的阳光透过染成绿色的黄阁树洒在茶几上。一个穿着土黄色长袍的和尚背对着她,正在打扫院子的角落。不远处,放生池的一侧,矗立了近十年的“一百零八罗汉洼”纪念碑上方,青苔散落,一些红色的名字已经褪色了好几次。

现在茶园位于汶川地震时寺庙内什邡市妇幼保健院帐篷安置区。时任妇幼保健院预防保健科科长的翟秋荣,见证了上百个小生命在这里一个接一个地敲门。

地震中,妇幼保健院的孕妇急需转移和避难。罗汉寺的20多名和尚把规章制度抛在脑后,接受他们在寺里生孩子、坐月子,甚至煮肉。截至同年8月8日,在该寺安全出生的“地震宝宝”正好有108个。当地人叫他们“罗汉娃”。

根据这一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108》将于今年5月在影院上映。婴儿时期的婴儿现在已经通过了“男孩通行证”。随着生命的成长,他们逐渐明白自己的出生故事极其不寻常。

▲4月13日,罗汉寺山门。新京报记者 吴淋姝 摄 ▲4月13日,罗汉寺大门。新京报记者吴林希摄

地震来袭

59岁的翟秋荣将于今年11月退休。

退休前,她想整理一下“罗汉娃”的故事,把一些史料和联系方式交给年轻的同事。

电影《108》开播前,剧组就已经从邱等目击者那里了解到了故事的关键节点和细节。"我们都无偿为船员提供帮助。"

现在,从妇幼保健院旧址出发,路过几家店铺,向右拐个弯,碰到一串串香喷喷的蜡纸蜡烛店,罗汉寺就在这里。大约300米远,步行只需要4分钟。

曾经,妇幼保健院和罗汉寺直到2008年5月12日才互相打扰。

那天是国际护士日。农历四月初八,在佛教中,也是释迦牟尼佛的生日,又称沐浴佛节、佛诞。

地震发生时,罗汉寺的大多数和尚都在小屋里打盹。

时任罗汉寺主人的德宏回忆说,他跑到客堂外的平地上,雄伟高大的大雄宝殿左右摇摆,像儿时的风筝在空荡来荡去。晕,感觉大熊星座像雪崩一样冲过来。

看着屋顶上的瓦片滑下来,屋顶右侧的琉璃龙滚进了尘土中,他的脚步无法移动。“就像大浪中的独木舟,小船随波逐流。”

幸运的是,整个寺庙没有僧侣和信徒伤亡。

和尚们从仓库里拿出可用的篷布、彩条布和胶纸,在东侧的茶园里搭起了十多个简易棚,抬出木床先分发给上了年纪的主人和户主。寺庙外的灾民像洪水一样涌进来,本能地跑到避难所下面去占木床。到下午3点,数百名受害者涌入寺庙避难。

当时妇幼保健院翟秋荣在转运队。从四楼跑下来后,她回头一看,门诊楼和住院楼“隔着关着”。

街对面的“方婷第二小学”有操场,但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为的是防止产妇产后不久就感冒感染。经过短暂的会面,医院的“领导班子”决定让门诊部主任曾颖和另一位同事去罗汉寺碰碰运气。他们知道罗汉寺东侧茶园附近有一间平房。

“当时医院真的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因为女性来过节都不能拜菩萨,更别说坐在庙里或者生孩子了。”翟秋荣告诉新京报记者。

但很快,从罗汉寺传来消息,欢迎孕妇到里面避难。

▲震后第二天,罗汉寺的僧人协助妇幼保健院搭建临时手术室。来源:什邡市妇幼保健院 翟秋榕 ▲地震后第二天,罗汉寺僧人协助妇幼保健院搭建临时手术室。来源:什邡市妇幼保健院邱

“免于毁灭是最大的禁忌”

暮色变暗了,但还没有暗下来。在罗汉寺东侧的院子里,妇幼保健院的医护人员用五颜六色的布条搭起了一个大棚,布条的四角用绳子绑在树上。

当时,有10多名孕妇定居在罗汉寺。医护人员把他们围在中间,勉强挡住了风。翟邱琦看到僧侣们带着禅凳和木床进进出出,他们忙着“为我们和其他受害者”

晚上,雨下得很大。寺方丈苏荃大师把管委会的和尚叫到大雄宝殿,说了几句简短的话。最后,他提出了三个“无条件条件”:“无条件接收灾民,无条件提供一切物资,无条件供应一日三餐和热水。”

德宏回忆说,虽然现场没有和尚或外行人反对,但确实有一些老和尚不愿意。“可以看出,他们更加抗拒和不情愿。”

会后,一些老年居民私下找到德宏,说让受害者进去可以理解,但允许孕妇进入寺庙是荒谬的。他们觉得这会污染这个干净的地方。

“在这个特殊时期,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前来助阵,决一死战。在大灾大难面前,我们怎么能留在当地的和尚,自私自利?”德宏说,在劝说下,“渐渐地,他们的想法变了。”

苏荃多次提到“免于毁灭是最大的禁忌”

客房里数百张木床被陆续抬到院子里,分发给妇幼保健中心和避难的灾民。一些大师也在自己的房间里搬出了木床。地震前几天,余震频繁。晚上,僧侣们会在房间门口的屋檐下凑合,有些人会躺在地板上,而另一些人会在竹椅上凑合厚厚的长袍。

第二天凌晨2点半,一辆三轮车送来一名孕妇待产。妇幼保健院妇产科主任郑同英发现,胎儿头部位置过高。"有难产指征,必须立即行剖宫产术."

由于临时转移,设备物品不统一,面对临产的孕妇阵痛,医护人员决定试产。但四面漏风的棚子无法作为手术室,医护人员便去找苏荃大师商量,要求提供一间禅房作为临时手术室。

最终,这位准妈妈被许诺在寺庙东侧茶园的冥想室里分娩。

三张方形禅桌放在一起,形成一个简单的手术台;一根粗糙不平的木棒成了输液架;天花板上有虫子的白炽灯泡是没有用的,手术时需要医护人员手持手电筒照明。

外科医生郑同英回忆说,手术耗时约半小时。5月13日7点36分,寺庙里很多人听到了响亮的哭声。

这是罗汉寺第一个“地震宝宝”,苏荃大师给女婴取名“文珍”。

▲2008年5月13日凌晨,禅房里的首例剖宫产手术。来源:什邡市妇幼保健院 翟秋榕 ▲2008年5月13日凌晨,第一次剖宫产在静心室进行。来源:什邡市妇幼保健院邱

烛光下的护理指导

初入寺时,有产妇靠斋房提供的素菜充饥,翟秋荣看着饥饿的婴儿,着急起来。

冒着余震的危险,她跑回家,拿了一些瓶装奶粉,和开水混合,分发给在帐篷里休息的产妇。

地震后第二天,民政部蓝色帐篷一到,妇幼保健院的孕妇、60多名职工及其家属就从彩布棚转移到了寺庙西侧的院子里。罗汉寺的和尚们协助妇幼保健院在院内搭建了临时手术室,并搬来一些禅床,抬进帐篷,叠起来当手术台。

5月16日,俄罗斯援助的白色帐篷到达,妇幼保健院接收了三顶。突然,在妇幼保健院的避难区,各种帐篷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

有一个帐篷,上面有“药房”、“门诊”、“治疗室”、“产房”和“手术室”的塑料标志,还有四五个“病房”。一般每个病房有四张床,有的是寺庙提供的木床,有的是后来接收的援助床。

对于妇幼保健院的医护人员来说,能在硬件设施极其简单的非无菌环境下进行手术,已经是万幸了。“包括一些意外怀孕导致的流产手术,都没有‘住院感’。”曾颖说,虽然平时的工作流程被突如其来的灾难打乱了,但帐篷医院的消毒标准并没有放松,每天都有几次被杀。

▲烛光中的哺乳指导。来源:什邡市妇幼保健院 翟秋榕 ▲烛光下的护理指导。来源:什邡市妇幼保健院邱

在罗汉寺住了两个多月,翟秋荣最感动的一幕是“烛光下的护理指导”。

晚上8点,翟秋蓉注意到,刚当了一年医生的妇产科医生钟思燕蹲在产妇床边,给她指导母乳喂养,而产妇妈妈则在床边举着蜡烛给她照明。

“一般分娩后一小时内,我们会让妈妈和宝宝进行身体接触,让孩子尽快吮吸。‘早接触、早吸吮’有助于刺激母亲的中枢神经系统,分泌更多的乳汁。”翟秋荣说。

在一个非常时期,年轻医生们还记得这个“常态”,温柔耐心地引导产妇,感动了翟秋荣。于是她举起相机,定格在那一刻。

▲现年68岁的能运师父,在罗汉寺斋房。新京报记者 吴淋姝 摄 ▲能云大师,68岁,住罗汉寺。新京报记者吴林希摄

一个没有休息的窝。

从黎明到黄昏,罗汉寺斋房的炉子一直在冒烟。碳是不断补充的,没有休息。

68岁的能云回忆起那段时间,说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作为书斋的主人,他要么在书斋里忙碌,要么在来回买菜的路上骑着三轮车。

罗汉寺为来此避难的灾民提供一日三餐和热水,并为其他安置点的灾民送粥。

最忙的时候是地震后的第一周。主人在书斋里开始洗米饭和粥,在凌晨两三点煮鸡蛋和蒸馒头。早餐后,一些户主和志愿者也来帮忙洗菜切菜。午餐和晚餐最常见的菜是炒生菜、炒黄瓜、炒土豆、炒莲花、炒青豆、炒茄子、西红柿白菜汤和豆腐汤。

能云认为,很难衡量那个非常时期消费的食物。大大小小厨房里的三个电饭锅和三个烧热水的锅炉都磨损了。斋戒所的僧人每天用小推车把物资拖到厨房,用得很快。就像鸡蛋一样,一天要煮几千个鸡蛋。

饭一吃完,铃声就响了。院子里的医护人员和志愿者跑进书斋,拖出铁桶和装满白米饭、汤和蔬菜的大锅。受害者在帐篷区等候,排队吃饭。

德宏提到,佛教对罗汉寺的大力支持也令人感动。其中,河北柏林寺送米30吨,上海龙华寺帮助送米20吨,送油10吨,送面粉10吨,送电视机数百台,送床单、药品大量。

地震发生后不久,当地政府进入寺庙,安装了变压器,方便灾民用电。一些产妇家庭在帐篷区用电饭煲和电磁炉煮鸡汤和鱼汤。“虽然是院子,其实在罗汉寺,离皇宫不远;然而,受害者在院子里宰杀鸡鸭鱼肉,罗汉寺从未阻止。”妇幼保健院院长桂说。

当时刚进入黄金时代的朱丽丽,是罗汉寺管理委员会委员、常驻代表。在她看来,罗汉寺开山门收留孕妇,和尚们做出了巨大的牺牲。罗汉寺以前所未有的态度为他们破戒。

地震前几天,她看到一个受害者在寺庙门口的东走廊炒肉菜。屋檐下笼罩着大量的油烟,三两个和尚不停歇地默默走过。

有一天,朱丽丽终于受不了了,走上前劝他。“我差点和他们吵起来。孕产妇需要补充营养,老爷们默许在院子里吃肉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个家庭不是母性家庭成员,还在寺庙中轴线上煮韭菜,完全不尊重主人。”

经过劝说,受害者把他们的户外“小厨房”搬到了西侧的院子里。

孕妇产生的带血医疗废物和受害者的生活垃圾由僧侣和志愿者清理。有一天,一个胖师傅在院子里收丢弃的纸巾,一阵风吹来,把他的胃都搅了,头埋在塑料袋里,吐了一袋。

现在,赵恒大师已经记不起这位大师的法定名字了。“他已经离开罗汉寺很多天了。我只记得他是一个非常严格的素食主义者,他的鸡蛋和牛奶是不碰的。”

▲“罗汉娃”的五周岁集体生日会。受访者供图 ▲“罗汉娃五岁集体生日会”。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融合

大雄宝殿屋顶上的琉璃龙原本是一对,在江西景德镇被人放火焚烧。汶川地震中,右边的龙随着颤抖的瓦片滑了下来,但现在只有左边的龙独自站在“好雨”这个词上。

罗汉寺的和尚认为,龙在尘土和烟雾中从寺庙“飞”了起来。

在地震后的13年里,寺庙里的许多建筑都被修复了,但在“凤雕”这个词上面,消失的龙却被故意不修复。僧侣和信徒们一看到空缺失的那一面的屋顶,就会回想起那些不会被放过的过去。

地震后第三天,来自华东地区的解放军第85医院医疗队进入罗汉寺,迅速在罗汉寺院内成立了具有检查、b超、手术等功能的专科野战医院。帐篷区毗邻什邡市妇幼保健院。

妇幼保健院的医护人员很高兴有“邻居”作伴。毕竟,这个军用绿色帐篷也带来了新的生命。

今年4月23日午夜,厨师张桂昌在手机上观看了《108》电影的片段,并转发到微信朋友圈。配文:只是为了重现汶川地震,铭记历史...

他是“罗汉娃”张弘扬的父亲,现在江苏一家火锅店当厨师。张弘扬是罗汉寺出生的第八个“地震宝宝”。

“恭喜张先生,母子平安。婴儿重2660克,高53厘米。”

58岁的张桂昌仍然记得,当他在帐篷外接儿子时,护士对他说了什么。

这是一次有风险的剖宫产手术,由“85医院”和妇幼保健院的医生合作完成。张桂昌的妻子45岁,患有妊娠高血压。

张贵昌说,他姓张,妻子姓杨,儿子应该属于“宏”一代。他最后命名为“弘扬”,希望儿子永远记住,是什邡市妇幼保健院、罗汉寺和“85医院”的“融合”,让生命接力。

地震发生几年后,张桂昌的家人仍然受到善意的浇灌。这份在火锅店的工作,是13年前一位去过罗汉寺的无锡记者介绍的。五年前,“85医院”得知洪洋眼睛有弱视和散光,邀请洪洋到上海免费就医。

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前,妇幼保健院搬出罗汉寺,前往板房区。桂回忆说,就在她要搬走的时候,最后一个急需分娩的孕妇又来了。

最后一个宝宝8月7日早出生,剖腹产。“当时,当新生儿名单上报给苏荃大师时,医院里还没有统计具体数字。”翟秋荣说,罗汉寺后来发现,寺里出生的婴儿有108个。

僧侣们欣喜若狂。因为108是佛教中最常见的数字之一。许多珠子的数量也是108颗。

▲十周岁集体生日会上,手持气球的“罗汉娃”聚在大雄宝殿门口。受访者供图 ▲10岁生日会上,“罗汉娃”手持气球聚集在大雄宝殿入口处。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打了很多补丁的衣服/外套

36岁的龙莎莎和34岁的黄是在孩子们为期一周的聚会上认识的。在罗汉寺的短暂时间里,龙莎莎和黄没有交集。只是同样的分娩地点和背景,为以后的婚姻埋下了种子。

“背熟了,孩子们经常在一起玩。我还在读初中。”黄回忆说,这些年来,108名“罗汉娃”集体回到罗汉庙过了五个生日,一岁、二岁、三岁、五岁和十岁。“一岁周会后,罗汉寺给每个孩子送了奶粉、长寿锁、银圈、带光玉佛等小礼物。”

“三岁时,‘罗汉瓦’的纪念碑就建在后院院子里。我们还送了苏荃大师一件用布做的外套,套在108个孩子的衣服上。”龙莎莎是“罗汉娃爸妈”QQ群的组长。她负责逐一联系家长,告诉他们想要一件孩子不穿的旧衣服,在每件衣服上剪一块布,给苏荃师傅做一件特殊的袈裟。

在那年的生日宴会上,苏荃大师穿上了那件有着淡淡奶香味的蓑衣,感动得无法用言语表达。

每次回罗汉寺,龙莎莎的儿子傅子航都喜欢躺在观音阁边的小桥上,给放生池里的金鱼喂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出生在这个小院坝。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送观音阁和放生池是13年前“85医院”和妇幼保健院所在的帐篷区。一个和尚说:“大家看到的钟楼、放生池、观音阁,都是地震后北京新建的。”

2011年5月12日,放生池附近的“108罗汉瓦碑”进入寺庙。如今,上面的红色字迹已经褪色了几度,石碑上散落着青苔。

每年地震后的农历新年,罗汉寺附近妇幼保健院的医护人员和“罗汉妈妈”,即使不信佛,也会去罗汉寺烧香,为曾经庇护自己的“宝地”捐一些香钱。

“经常在寺庙里看到妇幼保健院的人,或者是‘罗汉妈妈’,其实很多人都叫不出她们的名字,因为彼此熟悉,会微笑着打招呼。”德宏回忆道。

4月下旬,《108》的摄制组开始为上映“预热”。邱一收到制片人发来的链接,就转发给了“罗汉娃”家长群、妇幼保健院群以及带头参与电影拍摄的家长。“很多人都渴望转发。”

沉寂已久的微信群,因为即将上映的电影,再次活跃起来。

2018年,时隔十年,罗汉寺再次关闭山门约两个月,以方便摄制组在寺内拍摄。恒大师认为,就寺庙而言,停香不接信徒是另一种“祭祀”。

黄昏时分,大雄宝殿传来钟声、木鱼和诵经声。或清澈,或浓郁,或温柔,或氤氲,并在一起,挥之不去。

十三年前,罗汉寺开山门近三个月。史无前例,一切都被原谅了。

苏荃大师告诉新京报记者,回顾过去,我深深感到,当时发生的一些事情真的不可思议。“我们不仅帮助了这些孩子,他们还给我们带来了快乐。他们有很好的根基。”

据恒大师介绍,近年来,无数香客因为“108”故事来到这里,寺内香火盛极一时。后来他才明白,随着灾民的泛滥,来自四面八方的善意和同情,就像恒河的沙一样难以估量。

就像罗汉寺山门对面的橘色照壁两侧的对联一样,“十党来十党共作十事,万人出万家绑万人缘”。

新京报记者吴林希

编辑胡洁

校对李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