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幸福

——东汉夫妻诗人秦嘉徐庶爱情二重奏

王昌华

东汉夫妻诗人秦嘉徐庶，在短暂的一生中写下了大量的情诗。他们的诗歌艺术成就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据《隋书经籍志》、《后汉书·黄门郎定赋注》、清代闫科军《铁桥人稿》、《后汉书·许叔传·秦嘉之妻》和俄国敦煌文献等史料记载，他们创作了数百首诗、数十篇散文，其中许叔所作成为许姬叔，诗达250余首。

秦嘉徐庶的诗歌感情深厚、感人至深、生动传神、语言平实流畅、音韵和谐铿锵，达到了很高的艺术境界。

清代康熙年间陇西学者吴智深也记录了秦嘉徐庶的唱和诗。

值得指出的是，在现存的史籍中，吴智深对秦嘉《续书》的记载鲜为人知。现根据的《传》和连的《秦尚将军传》记述如下。

吴智深在《吴象》中把秦嘉和廉将军结合在一起。据:连将军，名褒，号，汉代名将，本文不作论述，此处不作描述。

论秦，是秦嘉。商哥，又名商吉格，是古德佐理州县的一名官员。什么是“向上数”？按照汉朝制度的规定，每年年底，当地各县、各国必须派人到都城洛阳，向朝廷报告政务，同时接受工作审计。这件事的官方名称叫“上集”，陇西县委派到“上集”的官员中，有秦嘉。

秦嘉的籍贯是“陇西县”吗？解释东汉时期郡县和国家的变化是极其必要的。

吴治选在《吴象与连秦将军商祺传三》中写道:“贾或人，今通渭，吴。”

吴智深主要生活在清朝康熙年间。当时陇西县和通渭县的行政区划，今天已经明确了。只有“韩翔吴笛”需要进一步解释。

先说“吴象县”。吴象县建立于西汉初期。汉高祖二年，吴象县属陇西县；汉武帝元朔二年，属陇西郡，属凉州；丁原三年，天水郡并入陇西郡。当时陇西郡有吴象、寿阳、祁道、甘兰四郡，分别归陇西郡和天水郡管辖，两郡都划归凉州刺史。

第二次说“陇西县”。汉安帝五年，因羌人多次起义，兵士入帝道，后迁陇西郡治吴象郡，124年亦治帝道。魏文帝黄初元年，陇西县由滴道迁至吴象县。从公元前279年到公元220年，499年陇西县被滴道统治。

说“汉阳县”。永平于东汉十七年从天水郡迁来，隶属凉州。治蓟县辖陇县、略阳、阿阳、季承、萍乡、仙琴、上寨、王源、蓟县、息县、祁道、勇士、甘兰。

从汉代郡国的变化来看，今天的通渭县属于西汉初期的陇西县；汉武帝时属天水郡；东汉永平帝十七年，属汉阳县，治在甘肃甘谷县东部，县名萍乡。

通渭文史学者雷武周先生长期从事资料检索、论证解疑，研究《秦嘉序书》的课题。他认为:

东汉舜帝杨家元年，秦嘉生于通渭县石川乡大湾村秦家坪，杨家二年，许澍生于通渭县邦洛镇桃源村许佳尧。他们结婚后，彼此享受，感情深厚。颜夕二年，秦嘉被选为汉阳县县令。徐叔与县衙同住，但不久因病回家休养。秦嘉之后，他去了北京的首都洛阳，做了一名“金融收藏家”，留下来当黄门郎。颜夕在位第七年，秦嘉跟随桓帝南巡，于当年十月死于湖北金香阁。许姝葬在家乡。徐姝拒绝强迫哥哥结婚，以至于她“毁形拒嫁”。因为过度哀悼，她在颜佳去世9年，留下了10岁的女儿。

这是目前对秦嘉徐庶生平最详细的研究成果之一。

秦嘉和徐舒的回应组诗应该是秦嘉在北京首都洛阳做“顶级会计师”期间写的。

评论说:“所有的女性诗歌和书籍都有自己的汉风格。同样是著名女性的徐淑哲也回答了同样的问题，盖佳和妻子的话也足够感人。”

今天，当你远行时，你将远离尘嚣

秦嘉清正廉洁，学识渊博，在当地颇有名气，在县衙前也是个小官吏。他的妻子徐姝是闺房中难得的才女。他们在业余时间唱诗唱歌，生活氛围优雅。虽然他们不富裕，但他们的婚姻很幸福。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妻子徐叔先遭遇了不幸。她卧病在床，需要人照顾，而丈夫每天都要去豪宅照顾她。无奈之下，她只好暂时回到母亲家，宁愿留下来养病。这对夫妇过着暂时分离的生活。秦嘉单身，在县城工作。她每天回家面对空房间，内心孤独，所以经常和心爱的妻子一起回信，思念着对方，诉说着彼此的心事。

几个月后，年底，汉阳县派人到都城洛阳，向朝廷报告政务，前往“状元计划”的官员中，有秦嘉。生意紧急，马上就要开始了，秦嘉赶紧雇了一辆车去接徐叔，以便迎接别。他写了一封信解释情况，并希望他的妻子能立即乘公共汽车回家。这封信非常感人和真诚:

如果你不能提高你的野心，你应该把它交给县里。入乡随俗。我知道我受了什么苦，但我不痛苦。我想你，我没有烦恼。当你长途旅行时，你会摆脱灰尘。如果你不想要，你会痛苦而快乐。而计归，必“季。阅读和发送同样的愿望意味着拖延。如果你想和对方见面，就要有所求。今天，我们必须自力更生。

秦嘉的《妻子书》，用现在的话说，大致是:

我的经济条件无法保证那种清高自由的生活，只好在县政府工作。我一直以世俗的方式努力工作。我知道你的身体疾病还没有痊愈，所以我日夜思念，感到忧郁。我要远行，努力工作。这真的很无奈，不是我喜欢。我估计这次往返首都洛阳的行程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我的心和你的一样坏。我希望我能晚点去。我真的很想和你见面，说实话；现在雇辆车来接你。我想你可以自己来。

许姝收到信后，心里很矛盾。本来夫妻俩就分开了，所以很伤心，也很焦虑。他们得知他们的丈夫要去北京出差，他们当然渴望去陇西，所以不要送我。然而，他的病如此令人不安，以至于他不能上车出发。她别无选择，只能回复了一封信，解释了自己的尴尬处境，解释了去开会很难，痛苦悲伤的心情只能用简短的话语来表达。

徐庶在《阿府书》中说:

了解屈，你应该去当特使。政策名称王宓，中国观光。虽然他失去了高肃的事业，但这也是仲尼的鞭子。自从开始询问，我希望回到东方。只是一声叹息。日月枯竭，行伴列。如果你想严格打扮，你会很快。谁说歌曲的状态很遥远？期待吧；当你离家很远的时候，我过得怎么样？深谷尴尬，国王卷入；高山和岩石，你越多，你就越难。路漫漫其修远兮，王者在修行；霜是痛苦的，国王是鞋子；为什么不在状态的时候还要动？身体和眼睛不一样，为什么不离开？于是我吟诵了萱草的比喻来消解两家人的思念；切现在的人的恨，是在等待未来的喜悦。今天，你可以享受天堂，享受北京城，观察都城的壮丽，观察世界的美丽，这样你可以不用眼睛就能移动东西，但你不能出去

我是说，你屈尊让你丈夫承担这么重要的任务。能够去京都，参观皇宫，参观国家的伟大设施是一种荣幸。这虽然不是清高朴素、志存真的问题，但也和孔子周游列国寻找机会的行为很接近。当我收到你的信时，我真的很想见到你，但我因病不能动弹，所以我不得不叹息。既然日期到了，你和你的朋友们，大概你们所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上路吧。“谁叫宋元？我希望如此。”这是《诗经·冯伟·和光》中的两句话，意思是“谁说宋国很远？踮脚就能看出来。徐姝引用，说她以为洛阳不远。当然汉阳县到洛阳也有一千多里，在古代是不近的，踮起脚来也肯定看不到，这里只表达路远心近的意思。然后写:你走后离开了一个空房间。虽然很近，但是主人很远。我怎么会想你？

“深谷险峻，但君主牵涉其中……”连续四个复句，都是以“君”为主体，描写登高望远，翻山越岭，乘风破浪，在那里奔波劳碌，有所作为，气势恢宏。在“身体不像影子”下面，是一组典型的四六句话，作者本人就是主体，说讨厌不在老公身边，患难与共。这些文字也细腻优雅，展现了作者非凡的写作技巧。其中提到的“萱草”也是《诗经》中的一个典故，也叫“无愁少女”和“吟诵萱草的隐喻”。希望可以用来忘记悲伤。下面语气一变，说我老公这次到北京的时候，进入了“天堂”，那里的世界瑰丽罕见；你在那里玩得很开心，玩得很开心，很享受你的眼睛，但是不要改变主意，进去后不要出来！

同时，徐叔还有一首诗要寄:

我的身体不会让Xi，但我的孩子会回来。住在Xi家还不错。旷工的Xi史进，爱尊敬的Xi却反对。君Xi今日受命，远不适合Xi史静。长离别，无因怀。热情地看着Xi，站着，徘徊着。想你是一个结，梦见你是光荣的。你的头发会引领你，但我会是个好孩子。恨没有翅膀，飞得高，互相追逐。常银Xi永远唏嘘，眼泪Xi沾衣。

前六句再一次说明他们长期生病，呆在母亲家里，没有尽到为丈夫服务的义务，没有保持爱丈夫的礼貌。因此，这是“忽视Xi是金，尊重Xi是违背爱情的”。然后我写道，秦嘉被委派到京城出差，正要离开，不能亲自给他送行。真可惜。下面讲的都是我自己一天到晚的想法，从“期待”到“站着”，从“想着王”到“做梦”。“没有翅膀的恨”和“飞得高，互相追逐”，这些描写简单而不新颖。虽然没有什么新奇的句子，但感情是真挚的，发自内心的。陆机说“诗因爱而美”。许姝的诗看起来不那么美，但不能否认它的“爱”的本质和能震撼读者心灵的感染力。

从诗歌形式上看，徐庶的诗歌可以看作是五言体。但是每个句子中间都有“Xi”这个词。除了“Xi”二字，整句都是四字句，所以其实是四字诗的变化，或者说是四字诗向五字诗的过渡形式。这种风格在汉代文人的诗歌中并不多见。他们大多写四言诗，少数写五言诗。徐舒在这里的表演可以说是这位女诗人的一次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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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没有收到许姝，只收到了她的回信和一首诗。他看了怎么能不被它感动呢？我心爱的妻子是如此忠诚和有才华，她是如此无助和悲伤，因为她的疾病。行程很紧，他没有希望了。他不得不在旅行前再写一封信作为告别。他收起思绪，一口气写了一封信和三首诗，然后寄给了徐叔。

他的信《热锅妻子书》写道:

我对汽车返回感到失望。和说再见，恨恨，尽管失望。拿到这面镜子又亮又好。看形式上的文艺色彩，世界想要，也很爱。所以用相与，一对宝钗，四种好香，一架素琴，经常自己弹。镜子可以看到形状，宝钗可以照亮她的头，香味可以闻到她的身体，普通的钢琴可以娱乐她的耳朵。

秦嘉的三首诗是:

生活就像朝露，世界上有很多村庄。烦恼往往来得早，快乐往往遭殃。当你读书的时候，你应该为你的时间服务。它离你很远。派车去接孩子，空还礼空返回。存书感觉苦不堪言，吃不上饭。独自坐在房间里，谁会互相建议和鼓励？晚上睡不着，但睡不着枕头。担忧就像寻找一枚戒指，强盗的座位不能被卷起。

皇帝精神无私亲民，对莲花有好处。伤害我和你的身体，你将会孤独。如果你有良好的荣誉感，你就不能有足够的快乐。远离他人阅读，错过叙事音乐。河中无舟梁，路近丘麓。陆怀忧郁，中驾徘徊。高山从浮云中升起，深谷在恒泰被激发。好马不回鞍，好马不转毂。针灸和药物可以反复使用，但悲伤是困难的。贞杜诗始于末，而仁义不属于。

苏素的仆人-丈夫示意，我来提铃。早上，我们应该牵着马，留着皮带让公鸡打鸣。看空房间，好像要摆姿势。一不恨，坐起来闹事。为什么要告诉我的心？思想给金钱带来真诚。宝钗可以炫耀她的头，镜子可以展示她的身材。芳香去污，素琴有清晰的声音。诗人觉得木瓜，但想回答琼瑶。我羞于给自己厚度，却羞于掉以轻心。虽然你报道的还不够多，但你应该告诉我你的感受。

秦嘉还写了一首其他文献典籍很少见到的四言诗，被吴智深列入《吴象人物与廉将军秦尚第三传》:

天气变暖将黑曜石引向西方。叽叽喳喳的鸡和鸟，飞翔的山毛榉。明月，星辰。霜和痛苦，雪和雪。孤独寂寞，房间很少空。飘飘桂帐，金光闪闪烛。你不是居民，窗帘是什么？呃不是瑛，蜡烛是什么？

许叔收到秦嘉的一封信，三首诗，四份珍贵的礼物。她坚信丈夫的“贞实”性格，但感动之余，她不禁感到愧疚。当时他胡乱写的，在之前的信里写了“搬东西”之类的话，引起了我老公的误解，以为他有些疑惑，就回复宣了誓。似乎心胸不够宽广，对老公的信任不够坚定。所以在知道老公已经上车的情况下，我也想再发一封信表达一下心意，并且弥补一下。

她在《再向嘉树报告》中写道:

它不仅有益于声音，而且赋予一切。浓浓的关注，出于希望。镜子在文学中是美的，而女人则有不同的看法。香味珍贵，素琴更好。宁要异物，不要吝啬，切下珍宝，彼此给予。如果不够好，哪个愿意？看着镜子里抱着的发夹，感觉像；弹琴吟诗，一起思考，一起思考。香体，具象镜形，这种说法太过分了，不合我心。过去，诗人有飞翔的感觉，但班婕妤中有谁曾为荣耀叹息。苏秦的作品应该由你归还。镜子，当你回来的时候。不亮灯，宝钗就不上市。不伺候帘，不香。

书上说收到四种礼物，对它们一一表示赞赏和珍惜；他还说，老公给了这些“洋物件”，“如果不是有钱，哪个愿意？”给自己很大的恩惠，我很感激。但是，徐姝一方面要向丈夫致敬，另一方面也要展示自己的亲情和才华。然后我接着写:秦嘉写了一封信，说这些礼物可以用来“炫耀头”和“辨认形状”，“这个说法太过分了，我没有得到”，但她并没有完全同意。她进一步表示:我会暂时存放这些礼物；什么时候用？我不会用它们装饰自己，直到我丈夫回来聚一聚。这是她对礼物的运用，她重新诠释礼物，以展现自己最初的想法。徐庶在这里的表达开辟了一个新的境界，其意义比秦嘉前信更深。同时，也是对丈夫灵魂的一种安慰:我在等待你回到家乡相见的那一天！

秦嘉也有《婚姻诗》，这在其他文献中是找不到的，吴治选也将其列入《吴象人物·廉将军秦尚举传第三》。第一章说:

向群不仅聚集，而且两个姓氏有性关系。为我们的婚礼干杯，欢迎六份礼物。羊鹅时刻准备着，玉帛时刻准备着。君子会做事，尊严会闲着。据Xi荣Xi说，是慕梅说的。

第二章曰:

结婚一个接一个，不幸和幸福的原因。魏女欢喜，夸四周。因恐惧而颤抖，害怕自己不是绝世高手，上帝启示它的好运，但它是赢了。

秦兴丰许姝曾向雪唱柳絮

在《中国文学史》中，袁兴培认为:“秦嘉三首赠县女诗，是东汉文人五言诗成熟的标志，是一组艺术成就很高的歌词，是汉族文人五言诗成熟的作品。从班固到秦嘉，经过一个世纪左右的发展，东汉文人的五言诗创作进入了一个繁荣期。”《古诗十九首》代表了汉代文人五言诗的最高成就。《古诗十九首》的几首作品，在意境和语言上都与秦嘉的《赠县女诗》相似

《古诗十九首》的作者只有外出远行的丈夫和在家看的妻子，内容几乎都是回复。《柏树上的青墓》《今日好宴》《明月明夜》《驾归东门》《亡灵节远》等诗的内容与秦嘉的情况颇为相似；《再走》《绿水边的草》《西北有高楼》《明月在哪里》等诗的内容《孟冬寒》《跳涛牛郎星》等与徐舒的生活环境和心境完全一致。

秦嘉、徐舒的诗自古以来就受到诗人和词人的赞誉，被视为中国文学宝库中的瑰宝。唐六枝曾在《史通·卷八·人》中评论:“望东汉贤惠之女，如秦嘉之妻许，以礼动之，言成规，毁形而不嫁，哀伤者，唯贤而美者也”。南朝梁忠荣写的《诗品》第一篇“秦嘉夫妇徐庶算汉室”，他评论说:“夫妻之事，可以伤人，文亦悲愤。对于会说五种语言的人来说，只有少数，而女人是第二种。徐舒的送别作品不如《团扇》。《明史·胡应麟赞《诗品》:“秦嘉夫妇来来回回曲折，皆载于诗中。真实的故事是真实的，未来永远在那里。非何拓兴能比肩。”的《太于萍兰》“441”引自金代杜预的《女史》:“蜀丧偶，其弟必娶之，是书日。曹明学泉《大明统一名地》中“陕西名地”的“第九册”:“秦嘉赠女诗浑雅，出自汉风。他的妻子徐庶对诗歌的回答不亚于石慧。沈清德潜在《古诗源》中说:“字和谐洒脱，感人至深。在陈梦雷的《古今图书集成》中，秦嘉《许书》被赞为“有一首赠答诗，两本书的文字极其优美。在曹旭的《诗品注》中，他评论说:“汉、魏、晋、宋三代都有夫妇诗人。只有两个人走在这个流的前面，有同样的文章。秦嘉、徐庶不幸，死了一千多年。赖的《诗品》保存了他的诗和诗词中的旧物，供读者凭吊。"

毕业于中央大学文理学院中文系的原省文史研究馆馆员陈守礼在《苏静诗词文选》中评价说:“汉唐、陇西、何宣一、秦岭江梁送别，秦嘉夫妇唱平安，五言真迹。诗人和“重光王”都是千古名句

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游国恩、王琦、肖迪飞、纪振怀、费振刚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在第五章“五言诗的起源与发展”中举例评价了秦嘉对五言诗形成的贡献。最后说:“用工整均匀的语言写出真挚深厚的感情，说明文人学习五言诗的技巧已逐渐熟练”。

历代也有大量歌颂秦嘉徐庶的诗歌。除了清代杨芳灿《芙蓉山博物馆全集》第四卷的长诗《秦家村》外，还有清代袁枚的《题罗佩香》诗:“她爱皇族，对雪唱柳絮。嫁才人渤海郎，秦何佳兴丰许叔。”浙江古籍出版社《晚清四十首诗》中吴汝穗《寄内》的一句话:“江上满人怒，风雨断断续续。秦家宝镜厚，苏轼文采高。”

秦嘉徐庶诗文、传记收录于严清柯俊《全时期后的中国》卷66卷96、唐杜《通典》卷69、南朝徐陵《鱼台新赋》卷1、《古代文学园地》、沈清德潜《古诗源》、唐欧阳询《艺文荟萃》卷32、唐敦煌藏俄藏文献、敦煌第12213号、北朝手写卷、袁行沛主编的《中国文学史》， 谢无量《中国女性文学史》、陆侃如《中世纪文学系年》、《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卷》、《辞海》、《中国诗歌大辞典》、《爱情诗与音乐大辞典》等。

2011年，雷武周先生从济南古籍拍卖中，获得一份《秦嘉徐述诗文集》，刊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三十四年乙酉孟冬月双流黄石儒谷斋校刊》，并收藏了他们的诗文全集。

纵观中国古代文学的史诗理论，一致的观点是秦嘉的赠女诗是五言诗成熟的标志，徐庶的爱情题材散文开创了魏晋时期的抒情诗，他们的互答诗开创了赠女古诗。他们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作者王昌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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