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2月初,在韩江南岸的朝鲜半岛上,成千上万的滇军子弟和全副武装的美军在浴血奋战。志愿军总司令彭在第50陆军部默默地等着一个人。第50集团军司令曾泽生匆匆走进来。彭总:“又要上前线了?”曾泽生:“是的,彭总,我错了。我应该留在总部。”彭局长:“伤亡人数是多少?”曾泽生:“第50军可以站起来了。”
彭总生气了,大声喊道:“给我伤亡人数。”他旁边的参谋赶紧交出了刚刚第50军统计的伤亡人数。彭总更生气了,问曾泽生:“伤亡这么大,你为什么不向我报告,为什么不向总部请求援助?”
曾泽生:“问有什么用?因为美军轰炸那么频繁,国内物资进不去,现在也没有彭总。物资从其他部队调过来,其他部队怎么办?”彭:“五十军是好的,不愧是在禹王山重创日寇的滇军。但是,你不应该有其他想法。我彭从没把你50军当后妈。我也是从老部队出来的。既然你已经过来了,你就会受到和其他解放军一样的待遇。没有人会区别对待你。”
没想到彭将军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所受的委屈也一下子释放了。他旁边的第50军指挥官也哭了。曾泽生说:“第50军终于可以在兄弟面前抬起头来了。”
一、滇军
提到50军,就不得不提到他的前身,滇军60军。滇军是中国近代史舞台上一支特殊的地方军队。清末,清政府为了挽救腐朽的封建统治,建立了无数新式军队和军事学校,云南也建立了新军,其核心人物就是蔡锷。
当时,云南还建立了一所新的军校,那就是云南军校。后来黄埔军校的一些教官就从这里出去了。当然,保定军校、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日本陆军大学、东北吴江会馆在黄埔也有不少教官。后来的解放军总司令、开国元帅朱德是四川人,但他毕业于云南军校,曾是云南名将蔡锷的部下。
滇军参与了辛亥革命、保国运动等重大历史事件,对中国近代史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后来云南被龙云控制,龙云也是割据党的地方势力。直到抗日战争结束,蒋介石才制服了云南的地方势力。
1937年全面抗日战争爆发后,云南王龙云立即表示可以派出10万军队和30万青年。这个数字与川军、桂军等部队相比不算多,但当时云南本土兵力不到10万,龙云相当于拿出了全部家当。
二、血腥的抗战
因为一开始云南的地方部队并不多,所以最初只改编了一支部队,那就是国民革命军第六十军,有四万兵力,滇军的精锐部队都在这支部队里。龙云的堂弟鹿晗曾担任滇军第60军首任军长。龙云还花了很多钱从法国人那里买了一批法国武器。
这支部队刚出云南时,装备精良,纪律严明。蒋介石为了激发全国人民抗战的热情,把这个单位调到武汉几天。但60军对担任仪仗队不满,多次要求上前线与日军作战。
1938年4月18日,滇军第60军乘火车在台儿庄南站下车后,直接前往运河东岸台儿庄以东的王朴和邢家楼地区,准备接管唐伯恩第20军和于学忠第3军的防区。国民党内部历来有严重的派系斗争,各党派都想保存自己的力量。即使在抗日战争时期,这种情况也没有改变。
唐伯恩和于学忠在滇军第60军接管前,带领部队撤离阵地,致使日军两翼4000余人利用30多门大炮和20多辆坦克。前线的第60军某团遭到日军伏击,损失惨重。
然而,滇军第60军迅速稳定了战线,挡住了余王山地区日军洛基谷师和半园师两个师5万余人的进攻。与其他地方军队相比,第60军的武器装备非常好,但在日军立体进攻下,作战仍然非常困难。前十天,日军先去了半元师,然后洛基谷师接替了半元师。平均来说,第60军每天杀死数千名官兵。
在后来的一次采访中,王宇山附近的村民刘秀芝说:“小日本人攻打王宇山十天了,但是没有攻下来。战争结束后,我们回到了村庄。每个家庭都有云南士兵的遗骸。我们被埋在他们打仗时挖的三个地堡里,埋了4000多人。”
王宇山战役持续了27天。滇军第60军死伤1.4万日军,但第60军也损失惨重。13869名士兵死亡,5000多人受伤,平均每天有1000多人死亡。其中,陈中书、团长闫家勋、董、莫、龙、陈洁如、副团长等将领皆死于此役。
王宇山阻击战后,第60军第一次参加了武汉会战、南昌会战、长沙会战,以及1939年的冬季攻势。抗日战争胜利后,这支部队被派往越南投降,第60军炮兵部队也在越南海防与法军作战,小代价重创法军。
第三,重获新生
抗日战争结束后,蒋介石为了分化云南地方势力,派第六十军到东北打内战。在东北,蒋介石想用解放军之手消灭这支滇军。第60军也在东北各地被排挤,物资和武器终于分发给他们。
1946年,滇军第60军184师师长潘朔端率部起义。1948年辽沈战役中,滇军第60军在司令员曾泽生的领导下起义。起义后,60军改编为四野50军。司令员还是曾泽生,东北军政大学政治部主任徐文烈担任第50军政委。为了加强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四野还从其他部队抽调了不少骨干到50军。
1949年9月,第50军改组,出去参加了解和扩大西南的战斗。在鄂西、成都战役中,50军歼灭敌军数万人,迫使大量国民党军队登陆,缴获大量武器弹药。西南大战结束后,毛主席命令全国军队转入生产活动,帮助地方政府恢复经济生产能力,减轻负担。在中南军区和也斯司令部的指挥下,第50军前往湖北兴修水利,开展生产活动,负责剿匪任务。
1950年9月下旬,上级命令第50军参加朝鲜战争。50军迅速集结分散在湖北等地的部队,执行水利、生产、剿匪等任务,乘火车北上,转交给新成立的“东北边防军”。
第四,进入朝鲜参加战争
第50军匆忙进入朝鲜。当时第50军到达东北时,根据东北军区的指示,第50军没有参加战争,而是留在东北,准备接收苏军炮兵,并被改编为炮兵部队。
1950年10月24日晚10点,军区政委徐文烈接到东北军区政委高岗的电话,命令第50军立即恢复原有装备,立即乘坐出动的列车前往中朝边境。第一列火车一到吉安,上级就命令部队立即渡河,参加第一次战斗,没有地图,没有翻译,没有动员,没有准备一切物资。
当第50军到达指定地区时,第一次战斗已经结束,因此第50军在这次战斗中没有取得太大成功。然而在第二次战役中,第50军三个师全部出击空,与第38军消灭敌人一万余人,俘虏美军数千人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次战役后,50军陷入低谷,一些士兵还编了一个顺口溜:“走糊涂了,吃糊涂饭了,打糊涂了,被朝鲜搞糊涂了。”
下到最后去找第50军军长曾泽生的士兵非常恼火。曾泽生对自己作为起义部队将军的身份感到尴尬。每次见面,他都躲在角落里。战后,他感到更加羞愧。从其他单位调过来的一些骨干纷纷作报告,要求回原单位,但都被政委徐文烈压了下去。徐文烈立即对全军进行了思想整顿,使50军士气再次高涨。
在第三次抗美援朝战役中,第50军重创英军第29旅,以一个步兵营歼灭了一个英军重型坦克营,缴获了几辆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英军“百夫长”坦克。战报报志愿军司令部时,彭和邓华、洪学智、韩先楚等将领面面相觑,没有说话。最后,彭的上司终于忍不住了,说:“赶紧把军势弄死吧!”因为这个结果,别说50军,就连解放军的顶级精锐部队38军、39军都很难取得这样的战绩。
当然,50军政委徐文烈知道志愿军司令部会起疑心,所以战斗结束后,他立即派人拍照,送到志愿军司令部。
5.一战成名。
抗美援朝第三次战役后,麦克阿瑟开始让他的学生李奇微负责前线作战任务。与麦克阿瑟不同,李奇微军事能力突出,谦虚谨慎。他在抗美援朝第三次战役中主动撤出汉城,没有给美军造成重大伤亡。
第三次战役结束后,经过连续作战,志愿军前线被拉到了三七线附近,后勤补给非常困难,国内二线部队暂时无法到达。志愿军也是也斯第13兵团之一,总兵力只有23万人。李奇微也看到了这一点,迅速动员了25万人,在大批飞机、坦克、大炮的掩护下,从西向东对志愿军发起进攻。
彭在武器装备和人员不如美军的情况下,采取了“西顶东放”的战术。也就是说,西线只放了几个部队挡住美军主力,主力悄悄转移到东线,东线南朝鲜军被放了进去。歼灭之后,是在李和西方军队包围美英军队主力之后。
这种战术政策确实解决了当时的困境,但对西方军队的压力会很大。作为头号主力,第38军必须留在西线。当时西线总指挥韩先楚想把39军的王牌放在西线,但被彭拒绝了。他对韩先楚说:“西线只能放三十八军的王牌,这样东线才能速战速决。”最后,彭将第五十军放在西线,韩先楚听后大为震惊。他知道西线有多重任务。西线有美英军队四个师三个旅八万多人。这些是联合国最精锐的部队。有许多坦克、大炮和飞机。把国军起义部队第五十军放在西线,韩先楚真的很紧张。
事实上,不仅是韩先楚,第38军的指战员听到是第50军,他们守住了汉江,也是震惊了。他们觉得他们的上级不太小心。这么重要的战线,他们不应该派国民党起义部队。更重要的是,他们害怕在50军的防线被美军攻破后,美军会威胁到他们的侧翼安全。
第50军军长曾泽生心里比谁都清楚,汉江南岸的阻击战,就是解放军第50军的战役。打下后,第50军不仅能跻身解放军主力,还能载入史册。
然而,这场战斗并不太好。在大批炮兵、航空兵空兵和坦克兵的支援下,美英部队4个师的3个旅,在耶木里至利州68公里地段,猛攻第38志愿军第50师和第112师阵地。第50军的阵地被美军密集的炮火打得千疮百孔,大地在颤抖。
面对人数多、武器装备优越的敌人,虎狼之师第38军自然可以抵抗,但第50军也可以抵抗。第50军的部队一次次击退敌人的进攻,战斗到死,用血肉之躯守卫阵地,支援整条防线的安全。
美军在调查这个单位是国军起义单位后,找到了几名台湾省特工,拿走了原第60军官兵的花名册,一个个喊着他们的名字,让第50军官兵投降,承诺高官厚禄,但第50军官兵始终不为所动。最后,台湾省的蒋介石怀疑这是不是自己手下的“熊60军”。
在为期50天的汉江南岸阻击战中,第50军7个全连、31个整排、138个整班全部被歼灭。入朝时,全军官兵3.3万人,经历了一、二、三次战役,特别是汉江南北第四次50天50夜的战争,只减少了10033人。
这50天里,50军产生了一大批荣誉部队和英雄模范,447团被志愿军总部授予“白云山团”称号,444团4连被授予“修山连”称号,445团8连被授予“勇武彪悍连”称号,450团7连被授予“战斗英雄连”称号。部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超过了476名英雄!第50军以优异的成绩跻身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主力部队。回国后,50军军长曾泽生两次受到毛主席的亲切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