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鲁豫
4月6日,在济南西站等待乘坐高铁的市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市长杨鲁豫,他在几个年轻人的簇拥下向列车走去。同一天,杨鲁豫被调查的消息传开了,他的秘书和司机也被带走了。济南的一些干部一直在议论纷纷。“流传多年的坠马消息终于成真了。”。
秘书警告市长不要“忽视存在感”
2012年初,济南市委书记、市长双双被撤换。山东省委常委、秘书长王敏调任济南市委书记,泰安市委书记杨鲁豫调任济南市长。
2012年,在山东省第十一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上,杨鲁豫说“济南的地铁建设,五年内肯定要开工”。这时,余听到了不同的声音:“济南是个泉城,在地下打洞一定要破坏水脉。谁让济南泉水干涸,谁就是济南的罪人。”事后杨鲁豫得知,这是王敏打给他的电话,警告他“书记还在,市长不要‘刷存在感’”。
这次事件后,杨鲁豫感受到了王敏的霸道,他通过间接的渠道对王敏示好示弱。杨虎城自称是官场上的“中老年人”,“王树基说了算”。
即便如此,王敏还是让宇觉得“压得紧,打不了空”。有时候杨鲁豫会跟心腹抱怨几句,“我也是市长,什么都不干,以后在地方志上也不好看。”
事实证明,杨鲁豫在担任济南市市长的四年时间里所取得的成绩确实有所欠缺。然而,在他任职期间,济南的GDP一直无法摆脱山东省“千年第三”的地位,反而被青岛、烟台抛之脑后。“进位”理论成了笑柄。
王敏倒台后,杨鲁豫担心自己的问题会被带出来。然而,一年后,杨鲁豫依然稳坐市长位置。他开始放松下来,想重塑自己的市长形象。就在这个时候,争夺山东山水控制权的竞争越来越激烈,这在杨看来是重塑形象的绝佳机会。
山东山水是山水水泥的子公司。集团去年底取得山水水泥实际控制权,与原实际控制人张父子发生纠纷。
“为稳定山东山水公司经营,维护济南金融稳定”,济南市政府于去年12月7日向山东山水派出工作组。山水水泥认为这已构成对公司合法经营的非法干涉,遂向香港高等法院对济南市市长杨鲁豫、副市长苏树伟提起诉讼。
在诉讼大战正式打响之前,杨鲁豫被免职。山东山水的一位工作人员说:“形象在重塑之前就已经完全崩塌了。杨市长够搞笑的。”
济南的几个命运
杨鲁豫的职业生涯主要集中在建设部和山东省之间。
1997年底,杨鲁豫由东营市委常委、副市长调任山东省建设委员会副主任。一年半后,他被调到建设部担任建设司司长。2003年5月,杨鲁豫再次调任山东,任济南市委副书记、副市长。2008年,杨从济南调任泰安市委书记。三年后,杨鲁豫回到济南,担任济南市市长。
在济南一位官员眼里,第一次去济南,杨是“来的开心,去的开心”;第二次是“春风骄傲而来,热情而去”;第三次是“带着决心来,再也不回来”。
在担任济南市委副书记、副市长之初,杨鲁豫的下属就提醒他要和时任市人大常委会主任段奕和搞好关系。杨认为自己是国家部委派出的干部,比段“积极得多”,“行事做事都不太注意段”。这得罪了段等济南官场的“老人”。
2007年,济南官场迎来了新的一年。被认为是市长有力竞争者之一的杨鲁豫没能如愿,杨认为是段奕鹤故意搞砸了他。
其实杨鲁豫得罪济南老领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1992年初,时任济南市市长翟永琏决定拆除被称为“远东第一站”的济南老火车站。作为“建筑老八派”毕业生,在建设部工作过的杨鲁豫认为自己是这方面的专家,认为翟在破坏文物,怀疑新火车站的质量不如老火车站。很多人认为这不尊重老领导。
2012年,他当上济南市市长后,开始研究老火车站的改造;2013年8月,改造工程正式开工,火车站再次成为施工现场。然而,在项目刚开始的时候,就引起了建筑界的批评,被指责“拆改”和“愚蠢,又愚蠢了”。
诚心拜上帝,做官
千佛山曾是余经常光顾的地方。
近30年来,济南市离任市长大多被调任山东省政协或省人大副职,“能走得更远的人不多”。
2003年6月3日,46岁的杨鲁豫被任命为济南市常务副市长,生活富足。他有信心能打破以上定律,在50岁之前转正。
2007年济南政府换届时,杨鲁豫调任专职副书记。当时杨鲁豫情绪低落,经常喝酒。他有一次喝酒后给好同事泼苦水:“济南官场铁板一块,针扎不透,水溅不到。”他认为自己是泉城官场的边缘人。
半年后,段奕和的案件爆发,不断发酵。当于的前同事、济南市委常委、副市长郭作贵被带出来时,杨基吓坏了。他和段奕鹤不和,怕段奕鹤会找自己的茬,轻判。那段时间,杨鲁豫跑千佛山的次数比去市委的次数还多,每次都在万佛洞停很久,嘴里不停地祈祷。
不久之后,山东又迎来了一轮人事调整。杨鲁豫认为自己事业的转折点已经到来,于是四处奔波,寻求成为山东省重要城市的专职领导。最后,杨鲁豫去了泰安。
“在外人眼里,泰安离省会济南很近,交通便利,消息灵通。”泰安的一名干部说。
就任泰安市委书记后,考虑到泰山的道教文化传统,杨鲁豫“转佛”拜毕夏袁俊、东岳大帝。在修路架桥之前,杨鲁豫总会找个师傅算一算,挑个好日子动手。
然而,最终,没有人能保护杨鲁豫的一帆风顺,反而使其“年关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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