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朝代歌曲里有一朵云,“夏商周春秋战国三皇五帝。秦、汉、三国、东晋、西晋、南北朝都是对手。隋、唐、五代十国、宋、元、明、清”,先秦后汉,这是我们一贯的认知。然而,湖南出土的一张竹简却开启了一段被遗忘的历史,颠覆了我们的传统认知。原来秦汉之间还有一个朝代。
2013年,在益阳市鹤山区三里桥铁普岭社区土子山,开发商在建筑施工过程中不小心挖出了一些历史遗迹,随后考古专家进行抢救性挖掘,最终发现了16口古井,深度为9至10米。每口井均出土竹简,其中11口古井出土竹简1.5万余枚。
通过对土子山遗址竹简的解读,学者们发现这1.5万枚竹简是益阳县的档案和公私文书,涉及人口、田地、财产、赋税、司法等方面,时代为战国楚、秦、汉、三国东吴。不同时期的简牍可以弥补历史文献的不足,为研究三国以前的益阳历史提供第一手资料,极为珍贵。
其中,在8号井中,有一张珍贵的竹简,上面写着“张楚时代”,引起了考古学家的极大关注。无独有偶,上世纪发现的马王堆汉墓出土的“五星”竹简上也发现了“张楚”二字。通过“张楚时代”这几个字,我们基本可以确认“张楚”是一个政权,那么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政权,能称得上是一个王朝吗?
古今文献中关于张楚政权的记载很少,《史记》、《汉书》只是简单的介绍。
司马迁《陈涉十八家史记》:“立陈涉为王,名张楚。我想开楚国,所以称之为张楚。”
根据三国张炎的说法,“楚灭秦,今为张掖”,即张是蚩的对立面,楚灭秦是“蚩”,陈胜是“张”。显然,张楚是陈胜建立的政权。益阳在《陈胜》中回应了光武起义,并沿用了《张楚年谱》。最后,这张竹简被放进了井里保存了下来。
所谓“秦灭六国,楚最无辜”和“楚虽有三户,秦必亡”,这种委屈和刚烈的态度使得生成,一股土生土长的楚国,一股强大的力量。陈胜是否楚国人,现在无法考证。根据《史记》的描述,陈胜应该是一个孤独的小贵族,所以他有着非凡的学识,就像后来的韩信一样。但是毫无疑问,陈胜是从楚国起家的,所以打楚国的旗号显然有利于迅速扩大队伍和势力范围。
因为“天下苦于秦久”,陈胜光武起义的壮举很快得到了老百姓的积极响应,队伍迅速扩大,地盘迅速扩大。打下楚国故都陈郡后,身边的英雄都劝他称王。“将军铁了心要凌厉,斩了路,杀了秦,复立楚国,功德当王。”但也有人认为,陈胜独立为王会让世人觉得陈胜自私自利,不愿效仿。最终,陈胜经过深思熟虑,果断决定改叫王立国,以陈郡为都,“张楚为名”。
从“西征主力,偏师略”等行动来看,派光武经函谷关,直取咸阳、秦都等地。,陈胜的旗号是“张楚”,但并不是为了恢复楚国故土,而是为了推翻秦朝,并且有统一号令起义军的战略考虑。换句话说,张楚不仅仅是楚国的延续,而是另一种政治力量。
果不其然,张楚政权建立后,全国掀起反秦高潮,各地以“张楚”之名发动起义,益阳“张楚年”竹简就是明证。张楚政权出现后,著名的反秦领袖有刘邦、项梁、项羽、英布、彭越等。上台回应。
这说明了张楚确实是一个王朝的事实:张楚王朝虽然存在时间较短,但其实际疆域非常大,在当时得到了广泛的认可。比如陈胜没有出兵湖南,而是湖南举起了张楚的大旗。湖南马王堆汉墓的考古发现和《史记》的记载也证实了这一点。
第一,在上世纪出土的马王堆汉墓中,有一枚五星竹简,其中年表只使用了“张楚”的年号,而没有使用秦二世的年号,说明普通人认张楚而不是秦朝。
第二,秦汉时期,“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词。司马迁写《史记》时,把月表称为“秦楚月表”,而不是“秦汉月表”,其中楚至少包括“张楚”。
由此可见,秦汉之间其实有一个短暂的张楚王朝。刘邦称帝后,追陈胜为“隐王”,这也显示了张楚在汉人眼中的重要性,是一个正统王朝。
著名学者田雨晴认为,在汉人心目中,张楚政权是夹在秦汉之间的正统王朝,其意义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