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责备别人时,我们经常说“失败”和“难以成就伟大”,意思是我们希望他们能成就伟大。然而,在《论语·政治二》中,孔子说:“君子不是器”,意思是君子不能像器一样是人。
什么是“装置”?“器具”就是我平时使用的器具,比如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甚至汽车、飞机、轮船等等。但是这些仪器,每一个都只有一个用途,不能多用,所谓一个设备不能一起用。比如锅是用来煮的,而碗是盛开的。锅不能当碗,碗也不能当锅。飞机只能在天上飞,不能在水里航行;船只只能在水中航行,不能在空中飞行。
孔子在这里用“器”来比喻,意思是做人不能像器一样只有一种功能,只做一件事。
一个绅士在学习的时候应该是有知识有才华的。不仅大事能做好,小事也能做好;不仅要擅长这方面,还要精通其他方面。一切有益于众生的事,无论大小,都可以全心全意去做。不能说学医的只能看病,学书法的只能写字,学法律的只能帮人打官司。如果他们让他做别的事情,他们就做不到。
我们现在的大学和四书里的“大学”完全不一样。四本书里的“大学”是学什么的?是“明明德”,即实现自性,是圣人之学。是一个受过训练的君子和圣人,他不局限于一门学问。但是我们现在的大学注重专业,只为一个目的培养人,只学习知识和技术,培养有技能的人才,把有圣贤教育的君子培养成没有技能的人才。
但是君子博览群书,他有一个前提,否则就是“万物皆俗,万物皆穷”。
我们中国传统文化是以道德为基础的,是通向心灵和自然的知识,是培养君子的知识。一旦获得了道家风格,它的好处是无穷的。所以,这是根,其他人才是枝、叶、花。就像一棵大树,它的根越深,树干越长越粗,枝叶越茂盛,花朵和果实越美丽和巨大。如果只追求枝、叶、花,就像瓶子里没有根的花,只能被人看着,没有生命力。所以,君子博学的前提是先了解自己的心。
齐一大师在《论语》中说:“形而上是道,形而上是器。做坤太极全是器械。仁者视之为仁,智者视之为智。条件胡琏只战斗,不装置。李卓吾说:“如果你去上学然后起床,你将永远不会起床。“这个说法是赢了。”
康逸大师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更完美了。他说玄学叫道,看不见摸不着,无法用语言表达。《道德经》说“道可以是道,但很道”。君子对学习的追求就是道,只要得了“道”,就什么都能学,其他一切美德、知识、技能都不是问题。
他说什么是“仪器”?所有能被看见、触摸和塑造的东西,包括我们生活的地球和整个宇宙,都被视为一个装置。甚至“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主观意识也是一种工具。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听到的、说的、想的,都是我们得道之前的工具。
所以他又说,不提“胡琏大打出手”,不提当然这也是一个装置。子贡曾问孔子:老师,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孔子说:“你的器具也是”,子贡问:“我是什么器具?”孔子曰:“胡琏也”。胡琏是古代祠堂祭祀时用来盛粮食的器皿,是一件非常珍贵的东西。在这里,它被比作子贡,一个治国平天下的人才。因此,孔子对子贡的评价非常中肯。子贡虽然是一个很有能力很有战斗力的人,他甚至可以说服诸侯停止战争,但他只是一个工具,因为没有证据。
什么是“斗猪”?它们都是非常小的容器。这个桶能装十升。这个竹器每桶能装两升。《窦左》一般描写气量狭小的人,与胡琏不是一个档次。有一次子贡问孔子:“今天的政治家是什么样的人?”孔子说:“唉!打架的人,什么都够!”孔子对当时的朝廷官员不屑一顾,说他们就跟打仗的人一样,都是能力小,见识短的人,不值一提。
李卓吾说:“如果你去上学,然后起床,你将什么也做不了。”。也就是说,对于普通人来说,我们是不可能有顿悟的。一定要从基础做起,从身体做起,深入其中,长期培养,直到获得自我认同,这叫上学向上。这就是“君子不器”。如果我们学习的目的不是为了作证,而只是为了一种技能和学习,那它只是一个“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