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伊·古尔德出生在纽约州北部山区的一个农场。他从一开始就帮忙干农活,偶尔还会断断续续上学。从15岁开始,他因为殴打老师、砸房子被所有学校列入黑名单。
没什么可学的古尔德,每天只剩下喝酒、打架、干农活,偶尔读读类似铁路、金融的书——这是他唯一的严肃爱好。
20岁时,古尔德因为邻居的不断抱怨,被父亲赶出了家门。他只能靠打零工谋生。
在铁路炒股赚到第一桶金后,1857年年中,25岁的古尔德来到当时金融市场极其繁荣的华尔街,与一个叫马丁的人合伙开了一家公司。两个月后,马丁突然被送往精神病院,在那里他很快死亡。
这时,马丁卖掉了他所有的公司财产,继续消磨时间。
也许是命运。1957年底,美国历史上最大的金融危机在纽约爆发,1400多家银行宣布破产。此后,华尔街进入了半死不活的时期,直到1865年内战结束。
战后,美国进入了严重的通货膨胀。当时的美国货币发行体系仍然采用金本位制与黄金挂钩,黄金的急剧短缺让古尔德看到了投机的好机会。
他找到了另一个投机者吉姆·菲斯克,他们一拍即合,准备做一笔大生意——买断当时纽约市场上所有的黄金现货。
如果你认为他只是想囤积黄金,抬高黄金现货价格,那就错了。古尔德的计划远不止于此。除了现货市场,他更关注期货市场。
这样做的成败在于确保联邦当局不出手救市,因为古尔德从获得的信息中发现,纽约流通的现货黄金约为2000万美元,而官方金库有7000万美元的黄金储备。
2000万美元可以被古尔德吃掉,但9000万美元绝对不可能。
我们如何阻止政府拯救市场?虽然当时很多政客和法官反对储备金进入流通领域,但最稳妥的办法是国库负责人是自己人。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选择了阿贝尔·科尔宾作为目标。不仅因为科尔宾是律师和投资人,还因为他是著名的政治掮客。最重要的是,他刚刚娶了时任美国总统格兰特的妹妹。
在科尔宾的牵线搭桥下,古尔德成了格兰特的座上宾。尽管如此,格兰特仍然对他采取了防范措施,没有透露任何关于黄金市场的意见。
没关系,但更大的机会来了。纽约的财务主任一职有一个空缺。这个位置只是联邦财政部最大的支行,也就是纽约支行,它监控所有的黄金买卖,任何交易指令都必须由他亲自下达才能执行。
经过古尔德和科尔宾的不断游说,格兰特总统最终同意让巴特菲尔德将军担任这一职务。是的,这个巴特菲尔德只是古尔德圈子里的一个人。
上任后,巴特菲尔德在报纸上发表了大量言论,称政府允许黄金在自由市场上涨价,并表示政府不会轻易出售储备黄金。
另一半,古尔德正在秘密购买黄金现货,而他的同伴菲斯克正在秘密购买黄金期货。
1869年9月22日,古尔德发动进攻,公开表示将以130美元的价格购买黄金现货,于是黄金价格立即上涨,一天之内达到143美元,市场上实际的黄金现货已经不多了。古尔德的唯一目的就是哄抬价格,让已经储备了黄金期货的菲斯克大赚一笔,因为此时他们一开始囤积的期货已经临近交割日期。
市场上没有黄金现货交割,即使你向欧洲请求支援,最快的船也要几天才能到。
结果,许多华尔街资本公司和投资者破产了,他们的财产被法院清算给了古尔德。
你觉得这家伙玩完了吗?不,他成为最好的“黑帮”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由于黄金价格持续上涨,尚未破产的投资者开始抢现货,做多期货。这很正常,毕竟市场在那里,你可以买,也可以赚。
但这只是古尔德的连载“局”。
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政府肯定会介入,动用储备黄金。他从巴特菲尔德和科尔宾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而现在当局准备拯救市场的声音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
1869年10月4日,古尔德一大早就来到黄金交易所,发声说黄金价格会大幅上涨,并告诉他指挥下的所有经纪人,无论口头承诺什么价格,他都会继续接受。
这一天,纽约的黄金价格以每分钟1%的速度飙升。
另一方面,古尔德暗中悄悄运货,让菲斯克做了很多黄金期货。
当黄金价格升至169美元时,来自华盛顿的消息称,美国财政部开放出售黄金。
有一段时间,金价跳下悬崖,不到十分钟就跌了20%。
这次破产的华尔街投资者有两类,一类是借入大量资金购买黄金的投机者,另一类是赚了空的期货投资者。
有人说古尔德当时也在拼命回收黄金。损失最大的应该是他。
别忘了,他是歹徒,歹徒是他的本性。
口头承诺的原因就是为了这一刻。当黄金下跌时,没有签署任何交易协议或确认,所有购买都是无效的,因为法律不会支持口头承诺的任何事情。
没人知道古尔德一伙在这场游戏中赚了多少钱,但《纽约先驱报·论坛报》留下的历史数据告诉我们,有一半的华尔街投资者在这场黄金赌博游戏中破产了。
古尔德最后的结局是国会介入调查,科尔宾和巴特菲尔德被捕,他走后门逃到了欧洲。他想加入罗斯柴尔德家族,被拒绝了。三年后,我和女朋友在酒店约会时,被情敌开枪打死。我死的时候,身边没有亲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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