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十获得了陈平的称号
然而,正是因为过于专注、过于感性、过于执着于立意和创作,随着画风和笔法的深入,老石的思想、精神和境界才完全融入到这些绘画中。读他的作品不难发现,他在这些悲剧画作中留下的奋斗与艰辛的笔痕——莫云,已经显现出他所经历的种种痛苦与挣扎的迹象,甚至有人断言他不会享受自己的生活。对此,老石在一篇文章中说,他意识到如果这样画,对自己的身心会越来越不利。他“想封笔”,却“停不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作品的增多,这种不堪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他最终决定离开我们。他的遗书上有这样一句话:“我的亲人,你们能原谅我吗?生活太苦了,自由吧!”对此,我猜想,在极度抑郁中,他试图寻找一个没有邪恶、狡猾和苦难的和平世界。于是,当儿童节到来的时候,他从温暖善良的土地上一跃而起,奔向宁静黑暗的天空。
很多年后,评论家薛永年曾向我感叹:“李老十为艺术而生”,在这种情况下,我想,老石的死应该是为了艺术,虽然老石的生命被定格在了39号,但他将永远活在《残莲》、《罗汉》、《花鸟》、《鬼趣画》等作品中。生命之环,水墨!
老石以悲剧的方式突然离世,让我深刻体会到了人生的悲凉和无常。当时,我的心境无法用“震惊”、“悲痛”等字眼来形容。从痛苦的经历中吸取教训后,我开始在他离开前寻找不祥的征兆。奇怪的是,在老石离开的前一周,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他的身影出现了好几次。醒来后,老石画的李贺诗意形象“正午立影,山唯白”,徘徊了一会儿。我不是理想主义者,但今天想想,还是充满了疑惑。也许真的是老十的灵魂在对我说最后的告别!在这里,还有一件事要说,就是在他最后回到哈萨克斯坦的前两天晚上,我和惠敏先生、余顺师兄请老石一起喝酒。老十酒量大,话也多。他告诉我两天前他去医院看望了他垂死的兄弟。我记得当我谈到目睹哥哥的痛苦时,他的语气很悲伤,表情很悲观,这让我很惊讶。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老十失态”。后来有人猜测,也许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和自己的肝病联系在了一起,也许就在这一刻“生不如死”的想法应运而生。而且,第二天晚上他喝告别酒的时候,还试图把五件优秀的作品交给我收藏。我今天想想,就是“养孤儿”。这件事被归为先兆,还是不牵强的。
李老十的《芦苇过河》
老十的被抛弃是可悲的,也足以让人怨天尤人。也许我们并没有真正理解他。表面上,他没有充分考虑到他人造成的痛苦,即断然放弃了个人责任和道德责任,这是不可取的。然而,从更深层次的角度来看,他这样做的原因可能不是为了避免通常意义上的迫在眉睫的灾难,也不是为了模仿托尔斯泰作为“最后的逃避者”。那是什么?旅行前十天,老石写了一篇短文《秋雨荷塘》,里面有玄机。他写道:“一朵美丽的花落了,有些人会难过,会想到生命的短暂,但有些人会淡淡地说,明年再开!”接着,他谈到了自己对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之外的灵魂生活的向往:“只有脚力最强的人,才能不满足温饱、学业和文艺,而是探索生命和宇宙的根基。我佩服脚力强的人。”这似乎就是答案——即他追求涅槃后所谓的灵魂生活和重生或永生的梦想。这种想法似乎从他选择“最后一天”作为儿童节就隐含了出来。所以,我们要试着去理解他,然后包容理解他,然后更加想念他。记得康德说过:“一个人的缺点来自于他所处的时代,但一个人的美德和伟大只属于他自己。”
在这里,我们也应该知道,老石其实是舍不得这个世界的。这是他的亲戚、朋友和他热爱的事业。当时的老十分队队长陈履生曾告诉我,警察赶到事故发生的酒店22楼的消防通道,勘察了狭窄的现场。除了在墙上找到老十咬手指写的血书《对不起》外,他们还看到地上有几十个颜色不同、颜色混杂的血斑,还有十几个半烟头。由此可以推断,在高楼之上,老十在最后一刻肯定会想象很久。看着满天的星星,俯瞰着熟悉的建筑和街道,想着每一个亲人,他的心该有多痛!既有对这个世界的眷恋和不情愿,也有对另一个世界的向往和探索。犹豫,犹豫!犹豫,犹豫!此刻,他一定在流泪!喔!就此打住,不敢再妄加揣测!
画作、个展,连绵不断,层出不穷。2018年初,在黑龙江大学博物馆,作为破莲堂主的生前好友,我怀着深厚的感情策划并主持了“李老十艺术展”开幕式暨学术研讨会。这是老石最后一部作品在家乡的第一次集中亮相。他生前挚爱的亲朋好友——冯远、卢禹舜、石开、高慧敏、陈平、李孝萱、梅默生、刘墨、许筠、许弘文、老石遗孀刘宝华、老石独子李昂、老石两位姐姐,都不畏严寒,千里迢迢赶来参加开幕式。研讨会上,回忆起一幕幕让人泪流满面,陈平、李孝萱、梅默生也曾泪流满面。
李老十《童心戏莲图》
至于老石的画,我从一开始就把它们当成珍宝,现在我很欣赏它们,仍然非常热爱它们。生命是有限的,但艺术是无限的。老石生前的绘画价值并不高,但他制作的残莲、罗汉、鬼息早已被画坛人士所称道,尤其是残莲的画作,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天下英雄无对手!现在,虽然它的绘画价值翻了100倍,但仍处于日常限定期。按照藏界的计算,老石一生的书画作品充其量只有一千幅,而世界上出版的作品都是精品,欣赏潜力无限。生死水墨中,希望收藏者能珍惜。我相信,也坚信,老石的遗风,会像陈寅恪的王国维所说的“与世长居,同三灯永光”。
我之所以在这里大张旗鼓地写一本关于老石的巨著,大张旗鼓地为他的艺术宣传呐喊,是因为我真的期待所有热爱书画的人都知道,世界上曾经有一位杰出的画家叫李老十,我也期待读过老石书画的人,都来欣赏他敢于直面现实的艺术作品。至少希望朋友和身边的朋友能读一读,佩服和欣赏老石公正的人生理念和社会责任,进而理解和认识他的手表。
请传递真诚和博爱,即使你死了!这是破莲殿主李老十最后的呼喊和祝福。
文/魏伟强
原文发表在《工艺美术》杂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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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