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访者:
林璧符，1942年7月生，德化人。1985年10月起，先后任委政研室副科长、科长、副主任、主任，2002年7月任市委办公厅调研员。2003年1月退休。面试小组:邱然 黄珊 陈思面试日期:2017年6月5日面试地点:福州市林璧符家中采访组:林同志你好！习近平同志任福州市委书记期间，你一直在市委政策研究室工作。请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们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林:习书记从到福州来，我记得是1990年4月。听说宁德那边还有一些工作没有移交完，他回了宁德几天。过了五一劳动节，他正式到福州上班。Xi正式工作的第二天，他走访了市委政策研究室的每一个人。当时我是农村科的科长。第一次见到Xi书记，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随和、善良、友好，很自然地和政研室的同志们聊天。他看到我，就问我的名字和年龄，我一一回答。他说:“你比我大11岁，我得叫你老林。”上级叫我“老林”，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他。从那天起，我在Xi·姬叔的领导下工作了六年。每次见面打招呼，他都叫我“老林”。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接近和尊重的术语。我是一名普通干部，出身贫寒。我从农村参军，退休到政府，没上过大学。Xi部长从来没有看不起我。他对我友好真诚，增强了我的自信心。当时，我想:“我必须把我的工作做得比Xi部长的这份尊重好一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Xi国务卿时的感受。我想是的，并努力这样做。我在Xi·姬叔领导下工作的那几年，是我进步最快的几年，也是我工作量最大、成就感最大、工作最满意的几年。Xi·姬叔的言行使我受益终生。
近年来，我写了三篇回忆Xi·姬叔在福州工作的文章:《高站位、宽视野制定福州城市发展战略》《要有源头活水——习近平重视福州城市科学研究》《福州建设现代化国际城市回顾与展望》。说实话，20多年来，我一直真诚地钦佩和尊重Xi国务卿的品格和才华。
采访组:请具体说说习近平同志当时给了你什么启发和指导。
林:党的十八大之后，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加强纪律建设，把守纪律讲规矩摆在更加重要的位置。其实，他在福州工作的时候，就已经反复强调这个问题了。第一次讲是在他到福州工作的第三天下午，市委办公厅召开的本系统干部员工与领导见面会上，习书记就明确要求大家讲规矩、守纪律。他说：“做事必须要有规矩，工作上的任何事都要按规矩办。”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平时严要求、严管理，形成“有令则行、有禁则止”的好风气，自觉与党中央保持一致。对于个别利用职务之便以权谋私的，无论是谁都给予严肃处置，绝不迁就姑息。对此，我们记忆犹新，从来不敢懈怠。在那次会议上，Xi部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他在相应的名单上点名了几十名干部。见面后，他甚至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而且记得很清楚。他清楚地记得许多事情。每次出国招商，都要遇到很多华侨。他能讲清楚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谁来参加，双方在谈什么，他永远忘不了多久一次。他平时工作很忙，习惯于利用会议时间审阅大量文件资料。有时候十几个部门的负责人来汇报，一个个说个不停。他一边听报告一边看文件。我认为他似乎没有认真听。但当大家都写完报告后，他总结说，报告思路清晰，条理清晰，针对性强。因此，我发现他获取信息的能力是惊人的。他可以一边听一边看，一边回忆一边思考。让我惊讶的是，他能牢牢记住具体的数据，还能总结分析。有一次，统计局的一位负责同志汇报季度综合指标，涉及多方面，数据量大。Xi部长听后问道:“你刚才提到的某个地方、某个地方的数字有问题吗？为什么比上次报告少？”当同志检查时，这是一个错误。Xi·姬叔记忆力超群，这可能是他的天赋，我们学不到；但他做事非常小心，思考时小心翼翼，做事时小心翼翼，记忆时小心翼翼，这是我们能够也应该学习的。在他的启发下，我的笨办法是“天赋不足，努力”:反复思考，反复记忆，多做笔记。
Xi书记高度重视政策研究室的工作，把政策研究室作为市委领导下的总参谋部、总智库，要求有更多的优秀产品为领导决策咨询提供服务。他经常告诉我们:“调查研究要深入基层，摸准真相，讲出真相，办实事。”当时福州辖五区八县，交通十分不发达。我们经常走山路去乡下。
Xi书记的工作作风非常扎实。1994年，他曾带我和市委办公室的一位同事到黎明村调研总结农村思想政治工作先进典型。Xi书记非常善于调查研究，调查研究提纲挈领，条理清晰，针对性强。他还善于与群众沟通互动。受访者发言热情，所以我们会边听边记。
采访组:习近平同志非常重视“文化育人”。他执掌福州6年，做了很多“文化育人”的工作。请告诉我们他关心和指导什么书。
林:据我所知，习书记在福州亲自主持指导编辑出版的书至少有13本。首先要提的是两本实用工具书。习书记常说：“民有所呼，我有所应。”针对老百姓办事难，不知道该找哪个部门的问题，习书记让我们编了《福州市办事指南》和《福州市民办事指南》，前者为企业、外商办事服务，23万字；后者为市民办事服务，18万字。习书记都亲自给这两本书作了序。书里面详细介绍了办各种事的方法、程序等等，每一条文都是各相关单位依法依规严格审定后提供的，因此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企业和市民。这样就可以少跑很多冤枉路，同时便于群众监督，纠正不正之风。然后是编辑出版的年度思考。从1991年到1996年，每年有六份，全部由Xi·姬叔编辑和审核。开展年度工作思路研究是Xi科学决策的创新举措。Xi·姬叔在《福州‘九二工作思路’序》中写道:“问渠何处清，使有活水之源。“福州‘92工作思路’是市委近期开展的“万人受访、千人调研、百人论辩”活动的结晶。这是我市继1991年工作思路调研活动后的又一次大规模调研活动。市级老领导、市委常委、副市长、市政府各部门负责人深入基层召开座谈会、论证会，参会人员6000余人；近3万名福州市民踊跃参与“福州‘92工作思路”问卷评选，提出了许多真知灼见。本书汇集了1992年福州工作思路、1992年市委、市政府继续为城乡群众办20件实事、1992年市政府下属20个部委工作思路等29篇文章。我们编制的《福州市‘92工作思路’公开，目的是让广大干部群众了解1992年工作的指导思想和重点，激发他们的责任感和参与感，形成上下共识，齐心协力把我市两个文明建设推向新的高度。同时，也是市委贯彻党的“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方针，实现决策民主化、科学化的一个切实步骤，也是各部门领导干部制定职责的依据。”
Xi·姬叔在《福州‘96工作思路’序》中写道:“前几年在闽东工作时，觉得贫穷并不可怕，但最让人担心的是‘思考贫穷’。这是因为，对于一个地区、一个部门的领导来说，虽然各种工作都需要抓、管，但他们最根本的责任是出主意、用干部。所谓“出谋划策”，就是善于提出科学的工作思路，指导本地区、本部门的建设和发展。有了正确的工作思路，我们就能事半功倍。那么，如何梳理科学的工作思路呢？最根本的是做好调查研究。这是领导者做事的基础，也是实现事情的途径。"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编辑出版《福州十乡人创业史》的过程。福州十城正式命名于清代，当时福州府设辖十县。到目前为止，有250多万人居住在分散在海外的十个城市。这本书是一部纪实的大型历史记录书，堪称招商引资与海外乡亲的联系地图，非常重要，但数据的收集和核实非常困难。秘书Xi亲自担任编辑。从1993年初开始，这本书的编辑部就形成了，从各种来源收集资料，组织写作和编纂。初稿完成后，广泛征求了国内外人士、专家学者和同乡会的意见，反复核实和修改文稿，召开了十多次编辑会议。Xi书记亲自听取汇报和指导，还多次作出批示。经过反复增删和几稿，全书30多万字，由香港经济导报出版发行。它是在1994年金秋福州十城第三届联谊大会上献给海内外福州人的。在这本书的序言中，Xi·姬叔写道:“盛世修史，慧泽万代。作为一部纪实作品，这本书是对跨越千年的福州十城乡亲辉煌成就的一次艰辛而大胆的尝试。我有幸主持这本书的编纂，感到责任重大。”
此外，Xi·姬叔还指导编写了《闽江口金三角经济圈论文集》《福州奇观》，主编了《福州经济社会发展20年战略构想》《福州改革开放14年》等书籍。他亲自计划和检查了这些书，并花了很大的力气来写序言。
记者:听说习近平同志还为一本科普读物《榕树和榕树盆景》写了后记。请具体谈谈。
林:1994年，福州市园林局工程师林焰写了一本有关榕树的书——《榕树与榕树盆景》。书稿呈送习书记并请他作跋，习书记欣然命笔。1996年该书正式出版，习书记又在那本书的书名页上亲笔签名，送给作者留存纪念。跋的标题为：“让榕树造福榕城”。后记中，Xi写道:“榕树是福州的市树，与福州几千年的发展历史紧密相连。旺、旺、直，造福子孙后代，对调节气候、绿化环境有重要作用；它也有顽强的生命力，土地多么贫瘠，连岩石和悬崖都断了。它能破土而出，盘根错节，傲视天空，象征着福州人不屈不挠的精神。感谢福州市园林局林炎同志的悉心研究，将这本书献给我们。它不仅是一部系统研究榕树的专著，也是一部向大众普及“城市树”知识的通俗读物，告诉大家如何认识和爱护榕树，亲手种植。现代城市需要用绿色来装饰。希望这本书的出版，能推动我市植树绿化和城市管理再上新台阶，弘扬榕树文化。”福州被称为“榕城”。自从来到福州，Xi姬叔就非常重视榕树。他读过很多关于福州榕树的书，对榕树非常了解。他一直倡导大家要知榕爱榕护榕，他自己也实践过。1990年6月，Xi·姬叔到抚州县考察，发现岛上生态环境不尽人意，绿化树种单调。除了金合欢，木麻黄只需更新几十年。岛上秋冬季风沙大，影响了居民生活。Xi书记指示要多植树，改善生态环境，他还亲自在县林业局种了一棵榕树。如今，榕树已长成一棵参天大树，高约20米，冠幅约26米。这棵树雄伟高大，枝叶繁茂，树荫清凉。在Xi·姬叔的带领下，平潭岛上有许多榕树，到处郁郁葱葱，生态环境得到显著优化。
1998年1月，习近平同志在抚州苏威路沛县宫考察“榕城第一古榕”。此树为唐代榕树遗存，树高30余米，树干胸围近16米，树龄1000余年。被列为福州市一级保护古树。树旁立着“榕城第一古榕”的大理石碑，碑文是CPPCC原主席吴洪祥题写的。古榕所在的沛县宫道士负责古榕的管理和保护。据现任道士陈金凤说，Xi来视察时，非常认真地看着古榕，非常仔细地询问。他对老路负责人陈说:“你是第一个古收养人，你要像保护自己的生命一样保护活着的文物；如有异常情况，随时向园林管理部门报告。”他还和老道长合影。
认识榕树、爱护榕树、保护榕树、亲手种植榕树、为榕树专著写后记，可见Xi·姬叔在榕城惠民的深厚情怀。
此外，Xi·姬叔还为文物专家曾益丹的《福州古厝》作序。“古厝”是福州方言，指的是地面上所有的古建筑和构筑物。Xi部长为这本书作序，书中有1000多字，表达了“用文化育人”的思想。他写道:“作为历史文化名城的领导者，既要注重经济发展，又要注重生态环境和人文环境的保护。发展经济是领导的重要责任。保护古建筑、保护传统街区、保护文物、保护名城也是领导的重要职责。两者同等重要。”
“我有幸主持了美丽古城福州的工作，做了一些保护名城的工作，保护了一批名人故居和传统街区，加强了文物管理机构，加大了文物保护的财政投入。衷心希望我的继任者和省内各历史文化名城的领导比我做得更好。"
“保护古建筑有利于保存名城的传统风貌和个性。如今，在许多城市的开发建设中，许多古建筑被破坏，许多外国建筑被迁移，城市逐渐失去了个性。在城市建设和发展中，要注意吸收传统建筑的语言，这样有利于保持城市的个性。”
“介绍福州城乡众多功能各异的古建筑的《福州古刹》一书，会让人们了解到名城的魅力，相信读者会从中受益。”
采访组:请详细说说习近平同志当时是如何领导和支持福州市城市科学研究会的。
林:习书记非常重视福州城市科学研究会的工作。通过抓研究，为政策制定提供科学依据。这是他在福州市的一项具有开拓性的工作。我们原来的城科会是挂在市建委下面的，习书记认为这个部门非常重要，应该归到市委来管。他把这个研究会的定位提得很高，明确指出：“城科会既是研究我市城市科学非常重要的学术团体，也是研究城市开发、规划、建设和管理的咨询机构；城科会的主要任务，首先是当好市委、市政府领导的参谋，起咨询参谋作用。”他还说：“城市科学是为城市发展提供决策支持的一种软科学，但目前仍有部分同志对软科学认识不足，一般都重视看得见、摸得着的硬东西，看不到软科学的巨大价值。加强城市科学研究，提高决策的科学性，可以说是花小钱办大事、少花钱多办事的明智之举。借助众人的头脑，把具有不同知识结构、不同层次的专家谋士集中在一起共同研究，弥补领导者个人才智、经验和精力不足，避免盲目决策，减少事到临头拍板出现失误。”习书记高瞻远瞩，阐明了城市科学研究的重要性以及城科会工作的科学定位，以此统一大家思想认识。Xi让市委政策研究室和市科委通力合作，让邀请省、市、高校专家见面、参加研讨会、征求意见更加方便。政研室直接为市委领导服务，市分局和政研室凑在一起，专家的建议可以直接传递给市委领导。这条管道非常光滑。Xi书记亲自担任市科协主席，不仅解决了挂靠市科协的问题，还正式编制了两个市科协，经费都纳入了预算。如果城市科学协会没有足够的资金每年出版书籍，它也可以再次报告。在Xi·姬叔的支持下，城市科学协会发展迅速，拥有数百名学术成员和会员，分成多个学术小组，研究方向明确。
Xi·姬叔关注城市科学协会的研究方向。他亲自提出研究课题，决定召集哪些专家召开学术研讨会。通常，Xi·姬叔先听专家的演讲，最后他自己和政治研究室发言和写文章。在他的支持下，市科协的学术氛围非常浓厚。
在Xi·姬叔的领导下，城市科学协会不仅大惊小怪，而且为城市发展的科学决策提供实际服务。我们的学术委员和成员写了一些好文章，包括许多有价值的建议。Xi书记会及时阅读和批示，并注重落实和监督。
这样，专家学者都很受鼓舞。建设委员会一名退休高级工程师担任城市科学协会副主席。他的文章发表后的第二天，他看到了Xi·姬叔对他文章的说明，他非常高兴。他的成绩被领导看重和应用，所以他觉得自己的工作很有价值，所以更加努力。有一次，他生病住院，我去看他，他还向我提到了Xi·姬叔的指示。他说:“我们做研究的时候，要考察、走访各个地方，要收集很多样本。做一项研究工作是很辛苦的，所以我们害怕领导会认真对待。有了Xi的重视，我们的研究才能发挥应有的价值。所以，我也想为解决福州的交通拥堵提点建议！”
Xi书记非常关心城市科学协会的学者。比如，原政研室主任、市科协副主席陈，一直勤勤恳恳、严谨工作，为政研室和市科协的综合工作，以及协调编写《福州百科全书》《世界福州十乡人创业史》等系列图书，付出了大量心血。退休后，Xi和他交谈，得知他从未出过国。退休几个月后，“国际大都市发展论坛”在日本东京举行。这个活动本来是Xi姬叔邀请的，但是Xi姬叔把这个名额给了陈云书同志，让他代为参加。这让陈同志很感动。回家后，他把所有的纪念品，包括一台日本相机，都交给了城市科学协会。
平时经常听到一些老同事说“Xi书记很感性”，也有真实的例子。在Xi·姬叔的眼里，从来没有“人们去喝茶降温”的说法。无论是即将退休、已退休还是退休多年的老同志，Xi·姬叔都一视同仁地关心和照顾他们。比如，程等几个离开工作岗位十几年的市委老领导，在福州工作的第一天就挨个拜访。在福州工作几年后，Xi·姬叔每年春节都要上门迎接老领导，还建立了“老干部季度谈话”制度。老领导在市委办公厅离退休党支部学习会上谈到了这个，大家都很激动。
Xi书记善于把握城市发展的宏观问题，及时将问题和任务交给城市科学协会，与研究者互动，引领研究不断深化和细化。每年都有许多城市科学理事会的研究成果进入市委领导的决策圈，为城市发展的科学决策起到参谋和咨询的作用，不同程度地推动了许多部门的具体工作。
1991年1月，在市科协大会上，Xi书记在讲话中强调，市科协要围绕市委、市政府关心的问题开展调查研究，写出一些有分量的材料，提供决策依据，逐步从定性走向定量。他在讲话中提出了城市科学部门应重点关注的重点课题，包括城市经济与建设、城市人口与小城镇规划建设、房地产业发展、城市生态与环境保护、名城保护与旅游开发、城市管理与立法、城市土地管理、城市道路交通、城市精神文明建设等。Xi书记就这些问题逐一提出了具体要求，并为大家指明了研究方向。
1991年4月23日，Xi姬叔在《关于召开旧城改造座谈会的通知》中批示:“告诉傅福同志，我26日不参加会议，请把有用的建议整理出来告诉我。”研讨会结束后，Xi发表署名文章《加强城市科学研究指导福州旧城改造》，发表在《福州城市科学》第三期。根据本文的思路，市委、市政府出台了《关于加快福州市旧城改造的若干意见》，引起了省政府的重视。省政府领导视察福州旧城改造后，形成了福建省政府《福州旧城改造座谈会纪要》，其中指出:“福州旧城改造取得了很大成绩，其做法和经验对全省具有普遍意义，可供各地借鉴。”
1993年3月15日，Xi书记在《福州城市化布局、程序和途径研究报告》中写道:“这一块很有价值，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召开专题研讨会，以市科协的名义进行半天的讨论。永诚、舒云等同志将组织国土、规划等部门参加好座谈。最好安排在七月份。请届时通知我。”经过三个多月的筹备，1993年7月17日，市科协和市科协联合召开了“福州市加快城市化研讨会”。40余人参加了会议，其中专家教授8人。听了大家的发言后，Xi部长即兴发表了一个多小时的讲话。他再次强调城市化研究对福州的意义。他说:“我们现在研究的城镇化问题，是福州宏观决策的重要课题，是实现‘3820’工程、打造‘闽江口金三角’经济圈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通过对城镇化的研究，我们各级领导要有一个总的思路，不谈事情，努力工作，有一个长远的目标；既要着眼于具体工作，又要有全局观念。否则，我们的工作就无法预测和推进，就无法以理性的方式完成。如果不好，就会出现互相照顾甚至造成建设性破坏的现象。”
Xi书记一直高度重视城市科学协会的年度工作安排。例如，1994年12月30日，城市科学协会发布了1994年工作总结。Xi书记在总结中批示:“1994年城市科学协会学术研究取得重大成果，学术交流和自身建设得到加强。1995年继续配合市委中心工作开展城市科学研究，围绕建设国际城市目标，根据福州具体情况，学习吸收国内外先进的城市理论和研究成果，突出重点，系统研究全市城市发展中的各种问题，进一步做好市领导的参谋。”
Xi书记自己写了很多文章，发表在城市科学协会的期刊《福州城市科学》上，前后有20多篇文章。这些文章包括他在福州期间的诸多战略构想，如《闽江口构建金三角经济圈构想》《增强城镇化意识加快城镇化步伐》《开发海洋打造福州新优势》《打造福州新优势建设现代化国际城市》《做好区域化调整适应发展需要》《加强村镇规划建设促进区域经济发展》等，都是专业性很强的文章。Xi书记以身作则，在市科协城市科学研究中起到了很好的引领和带动作用。
在Xi·姬叔的领导下，城市科学协会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先后被评为福建省科协系统、全国社科联系统、中国城市科学研究会先进单位，被福州市委、市政府授予“1991年至1995年科教兴市先进单位”称号。Xi·姬叔连续两年当选为中国城市科学研究会理事。
采访者:习近平同志任福州市委书记的这些年，你收获了什么？
林:习书记很关心我的成长进步。我出身寒门，没上过大学，又不善于与人打交道。作为政研室、城科会的普通一员，我写了几篇有关福州城市发展的文章，有幸得到习书记的赞许与厚爱。1991年6月15日，习书记在城科会工作汇报文件上批示：“同意林璧符同志担任福州城市科学研究会副秘书长”。之后不久，我被提拔为政策研究室副主任。城科会换届时，我又被选为副理事长兼秘书长。习书记先后在我撰写的文稿上批示十余次，这是激励我努力做好本职工作的强大动力。看到自己的研究成果成为领导决策参考，我感到很有成就感，备受鼓舞。1995年11月，我升职的时候，Xi书记亲自找我谈话。我记得当时是早上9点，他的秘书通知我去Xi·姬叔的办公室。我一进门就跟他打招呼:“Xi·姬叔不错！”Xi书记淡淡地说，“老林，昨天晚上，市委常委会决定，让你担任市委政治研究室主任。市委要求你带好队伍，多生产精品。你怎么看？”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是我从未有过的。这一次，Xi部长亲自找我谈话，对我寄予厚望。当时我就想，我的生肖是马，不用鞭打我的脚，但一定要勤奋，千万不要辜负Xi·姬叔的厚望。于是我简单地回答:“首先，我要感谢领导们的厚爱。第二，我会尽力的！”Xi部长说:“好的，就这样。”整个谈话不到两分钟，Xi部长话不多，真诚而难忘。Xi对我很好，我认为在他的领导下努力工作是值得的。如今，我已年过古稀，仍在担任福州CPPCC文史研究者，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实现习近平总书记在有生之年提出的中国梦多做一点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