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国众多国学大师中,黄侃以疯癫、抗命著称。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性格,黄侃和很多著名学者都有过不愉快的经历。
1919年,在胡适等人的领导下,中国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新文化运动。新文化运动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黄侃则是文言文的坚定捍卫者。
因为这个矛盾,胡适成了黄侃中最惨的人之一。黄侃每次上课都会把胡适拎出来狂骂,取笑胡适。
首先,以胡适为例
黄侃年轻时去日本留学。但即使学过外国文化,他对国学也情有独钟,甚至到了疯狂的地步。因此,黄侃对中国的新文化运动恨之入骨。
傅斯年是黄侃最喜欢的学生,但不久之后,傅斯年也倒向了提倡新文化运动的阵营。对此,黄侃责怪胡适等人。
在北大上课时,黄侃几乎用了一半的时间骂白话文,另一半时间骂支持新文化运动的胡适。
有一次,黄侃在课堂上给学生们讲文言文的好处。为了让学生们深刻理解,他以胡适的守寡为例。
黄侃说:“如果胡适的妻子死了,他的家人会发电报说:‘你的妻子死了!“快回来!”十一个字符长。而在文言文里,你只需要“妻子的丧事速回”这几个字,就能省下三分之二的电报费。”
黄侃菊的例子让学生笑了。但在那个时候,胡适的原配夫人江冬秀还健在。黄侃不喜欢胡适,但也不该拿家人开玩笑。
胡适也不喜欢黄侃,但他不喜欢黄侃,黄侃总是讲他的话。两人都在北大教书的时候,胡适基本上每次都绕着黄侃走。
二、针锋相对,路漫漫其修远兮
黄侃更是与胡适针锋相对。但是胡适知道黄侃是狂,是热,所以很少和黄侃较真。当然,每个人都有脾气,胡适有时候也受不了。
路很短。在一次宴会上,黄侃看到胡适在那里谈论墨家,有点不高兴。
黄侃心里不痛快,说话总是随口一说。他曾经对胡适说:“现在说墨家的都是混蛋。”胡适知道自己的疯狂又犯了,对黄侃不理不睬。
没想到,黄侃却说:“是胡适的父亲,一个混蛋。”黄侃再次卷入胡适的家庭,胡适不想再忍下去。
但还没等胡适发火,黄侃一把抓住他,笑着对胡适说:“墨家讲究兼爱,天下没有父。既然有了父亲,那你说墨家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在骂你。我只是想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墨家。”
胡适再一次被黄侃压制,黄侃只能笑也只能哭。
虽然胡适总是被打败,但黄侃还是没有放过他。
还有一次,黄侃在课堂上对学生说:
”胡适之说着做白话。金圣叹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砍头;世界上最快的事情就是喝酒。如果胡适之想快乐,他可以喝下酒,抬起脖子把它割掉。”
第三,戳他的白话
那时候,黄侃总是在背后当着他的面骂胡适。而且,他总是抓住白话文的缺点,嘲讽胡适。
有一次,黄侃见到胡适,对他说:“你一直说要推广白话文,不一定是出于诚意。”
胡适不解,问他是什么意思。
黄侃慢吞吞地说:“如果你练习,你的名字不应该是胡适。应该叫‘去哪儿’。”
胡适又一次被黄侃的调侃打败了。
虽然他不喜欢胡适,但黄侃有时读胡适的作品是为了杀他。
为了推广白话文,胡适曾经用白话文写了一首短而著名的诗。诗歌说:
“两只黄色的蝴蝶,双双飞向天堂。不知何故,一只飞回来了。另一个孤独可怜。我不想去天堂,天空太孤独了。”
黄侃当然对胡适的诗嗤之以鼻。
蔡元培任北京大学校长期间,由于应酬多,公务繁忙,总是要出差。
当时蔡元培非常信任胡适,所以他在出差的时候,会把学校的事务交给胡适。当黄侃看到胡适在蔡元培身边忙碌时,他引用胡适的诗,笑称自己是“一只在蔡元培身边飞舞的黄蝴蝶”。
虽然白话文如今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但黄侃曾经为了保护文言文,抓住了胡适“相爱相杀”的有趣故事,至今读来都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