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是不幸的开始,但正是人皮中的野兽利用女孩的无知来侵犯她们。网飞体操A级丑闻通过大量的采访和历史回顾,揭示了美国体操的苦难和长期隐藏在这一体系中的危机。
纪录片从玛吉·尼科尔斯开始,她是一位有潜力成为奥运会顶级运动员的女运动员。从报道美国国家体操队医生Larry Nassar性侵她,到一步步激励少数幸存者进行控诉,再到像滚雪球一样得到大量回应和证据,她终于揭开了隐藏在美国体操领域30年的恶行。
拉里·纳塞尔在密歇根州立大学担任校医,在美国体育协会担任队医。有多达500名妇女,其中大多数是未成年女孩,还有许多13岁以下的女孩。在此期间,关于他犯罪的报道都在美国体操协会领导人史蒂夫·佩妮和国家队教练玛莎·卡罗尔的掩护下被压制。
被称为运动员A的玛吉·尼科尔斯是整个赛事的头号匿名人物。她没有奥运运动员的光环和影响力,因为她的奥运梦早就被夺走了。即使她有足够的天赋和实力站在世界的舞台上,她的报告也成为了被排除在奥运队伍之外的理由。
体操甲级丑闻绝对是2020年的一部重要电影。它不仅记录了整个长期的性侵事件,还深入探讨了为什么拉里纳辛斯基的罪行能在美国体操界隐藏30年。除了给性犯罪者定罪之外,值得思考的是,是什么样的环境造成了这样的犯罪。
下面,我会补充一些关于纪录片的背景和故事。看过体操A级丑闻的人或者没看过的人可以对整个事件有一个比较完整的了解。
首先,轮换的历史篇章:年轻体操运动员的诞生
这一切都要从体操的评分标准说起。与其他运动项目可以通过秒、距离、终点线来明确判断一名选手的胜率不同,体操的评分标准取决于评委对技术、执行力、艺术表现的判断,可以说是相对主观和严格的。除此之外,评委们还有一个不成文的共识,那就是人无完人,所以自从这项运动被列入奥运会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拿过满分。
历史在1976年的蒙特利尔被改变了。
14岁时,纳迪亚·科马内奇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在高低杠上打出满分10分的选手,甚至超过了当时可以在记分牌上打出的数字。在那届奥运会上,她一共获得了7个满分10分,写下历史记录成为无人能超越的成就。从此她成为无数人的英雄,开启了女子体操的盛况。
20世纪五六十年代以前,体操项目以成年女性为主,她的出现不仅让大量小女孩涌入体操,还确立了未成年少女成为选手的趋势,使得整个年龄段下降明显。
她的瘦也被认为是优秀选手的标准姿势。有了这种意识,教练经常虐待和强迫还在成长的女孩减肥,导致厌食症普遍存在。
第二,铁血、暴力和权力控制的训练环境
当一个环境充满了年轻女孩,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与这项美丽的运动不同,荣耀的背后是谩骂和折磨。美国体操国家队教练贝拉和玛莎·卡罗利在罗马尼亚极权主义下长大。他们认为优秀的运动员都是靠折磨训练出来的,小女孩是最容易控制的对象。除了严格的饮食控制,卡罗利和他的妻子经常在球员犯错时殴打他们。
事实证明他们的方法是有效的。他们培养了一批金牌选手,包括前面提到的娜迪亚·科马内奇,2012年的金牌选手阿里·赖斯曼和加贝·道格拉斯以及2016年的西蒙尼·比尔斯都出自他们之手。他们成为国家队教练后,美国体操队成为奥运会冠军队。
这种充满心理和身体暴力的环境是犯罪的温床。作为一名队医,拉里纳辛长期为运动员治疗。不像铁血教练,拉里对女生很好,经常给她们偷零食,甚至用幽默让女生的心思远离严格的训练。
另外,拉里经常站在女生一边,在治疗过程中称那些教练为怪物。然而,如此善良又被女生信任的拉里,却是噩梦的开始。
第三,在不当的处理中,被拿走的部分
许多女孩太年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他们长大并意识到拉里做了什么时,攻击带来的羞愧和愤怒让他们很难说话。对于大多数女孩来说,拉里的入侵是她们的第一次性经历。这种剥夺将对他们造成永久性伤害。
拉里非常习惯以治疗和正骨的名义不恰当地触碰这些女孩,用听起来很好听的医学词汇证明治疗的必要性。此外,由于他在社会上的高信用和名气,许多女孩的说法被他身边的成年人反驳,甚至被送回他的治疗室进行“有效治疗”。
其实这群幸存者所经历的,比纪录片要沉重得多。其中一名幸存者从6岁开始就遭到拉里·纳塞尔的性侵,她直到12岁才有勇气告诉父母,但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信任拉里这个家庭朋友,导致她与父母疏远。她父亲得知真相后,于2016年自杀。
Larinasar还经常在治疗期间当着家人的面对女儿进行性侵犯。他会挡住家人的视线,把没有手套的手伸进女孩的身体。很多女孩都患有抑郁症和焦虑症,其中一个女孩在2018年无法参加听证会,因为她在2009年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奥运队训练期间,拉里还强迫姑娘们在酒店房间里单独对待他。
“他给我开了在飞机上睡觉的药,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一个人在他的房间里,准备接受‘治疗’。”
“拉里会在半夜敲我的门。对他的治疗是强制性的,他也利用了这一点。如果我们不想被他对待,我们会面临很大的麻烦。”
美国前体操队长艾丽·赖斯曼在听证会上强有力地说:“如果这些年有哪个成年人听了,有勇气和宽容站出来,这场悲剧早就可以避免了。我这辈子根本不需要和很多女生见拉里。”
阿里的声明不仅指责拉里的罪行,还直接用证据攻击整个系统。早在1997年,就有拉里·纳塞尔的报道,但美国体操协会和美国奥委会选择保护他们的教练和医生,而不是保护这群运动员。
与幸存者在听证会上讲述的故事相比,《体操A级丑闻》委婉地带走了这些女孩所经历的创伤,尽可能地减少了二次伤害,重点讲述了拉里纳萨犯罪的追查过程、美国体操协会的掩盖以及整体环境问题。
看完纪录片,我不知道这些女孩经历了什么,但在听证会上花了几个小时看完这些女性及其家人的自我报告后,我对拉里的行为感到震惊。他的罪行比纪录片中记录的要严重得多。我相信很多当时没有关注这件事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我很欣赏这部纪录片温柔的处理方式,给了幸存者很强的话语权,但我认为同样重要的是知道这些女性发生了什么。他们的陈述代表了性侵犯,这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即使家人在场。
最终,拉里·纳塞尔被法官判处最高175年的徒刑。
我推荐没看过网飞《体操甲级丑闻》的读者看这部纪录片,里面详细描述了权力系统的操纵、勾结和掩盖,以及作为受害者说话的困境。这群女性愿意站出来发声,不仅仅是为了她们的勇气,更是为了改变和保护下一代的目的。他们想让性侵者感到害怕,害怕这群幸存者不会沉默,会全力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