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行的时候,每个影视公司都有一个职位叫文艺策划。现在他被称为策划。这些词的变化代表了整个行业的变化。最初的文学策划是中文系和戏曲系毕业的,包括从出版编辑转行。现在基本上任何人都可以计划。”
影视公司缺乏文学策划的直接后果就是他们的作品在剧本上缺乏文学性。“你找不到有价值、适应性强的IP,也找不到有价值的编剧和导演。”
知识产权的本质是版权所有
影视制作是集体劳动,作品的著作权归属,以及与之相匹配的名誉权和财产权都是非常重要的权利。围绕这一权利,影视行业不同立场之间的角力一直存在。
“过去,包括到现在,哪个编剧好惹,哪个导演好惹,编剧和导演也要求分红。”
宋方金说:“所以IP这个概念出现后,作为符号之一,它是无敌的,让所有人都相形见绌。”
在常规创作过程中,当小说、剧本创作完成后,版权登记自然拥有写作权,不能分割或合法转让。
然而,资本运营下的知识产权改编项目将大部分权利集中于公司主体。“IP推手把IP剪成三段,先买小说改编权,并归公司所有,再找贴吧老板,写故事大纲,找编剧和导演完成剧本并拍摄。”
在这个创作过程中,大多数酒吧老板、作家、编剧和导演都签订了委托创作合同,没有创作成果的版权。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原创小说创作者也无法继续享有作品的权利。
资本控制大部分权利后,很容易形成“垄断和倾销”。资本“割韭菜”,割的不仅是普通消费者,还有产业链中相对弱势的从业者。
“知识产权的本质是版权。”知识产权,字面翻译为“知识产权”,是通过智力劳动获得经济回报的权利。
这是法律赋予创作者的权利。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如何以合同的形式确认智力成果的权利属于创作者,往往存在各种问题。
知识产权保护主要依靠2010年修订的《著作权法》和2014年成立的北京知识产权法院。知识产权保护的时间成本高,留下了很多灰色地带。
从长远来看,在确权环节不能过分关注知识产权。
“如何发现知识产权的真正价值?”
宋方金在谈IP时总是站在文艺创作的立场上,与资本方谈IP的出发点大相径庭。一个是“艺术价值”,一个是“商业价值”。
宋方金认为,IP改编有价值,但价值在于剧集本身的价值,而不是视频平台决定的价值,也不是IP本身的价值。
“价值在于能够按照戏剧的生产规律去做。假设你拿到一个IP,你先去找编剧,做剧本,拿剧本然后去找演员。这是按照正常的创作标准改编的。”
随着影视行业的深度调整期,内容创作又回到了一个好的时间节点。宋方金不再是绝对的“反知识产权”。下一个主要任务是号召大家去发现IP的真正价值。
首先,最有价值的作品是一群传统作家写的文学作品。比如莫言、刘震云、余华、苏童等。,“他们的小说有极高甚至世界级的文学价值,有些作品是可以改编的。”宋方金曾经把刘震云的《手机》改编成电视剧剧本,以后还会继续改编严肃文学。
此外,在公共版权领域,有改编价值的作品更多。
第一类是神话故事。比如《山海经》《沈峰帮》里有很多精彩的故事,比如精卫填海、嫦娥奔月、夸父逐日等等。而这些神话人物和故事自然可以被打开形成一个宇宙。今年夏天,“哪吒”被发现,接着是神化传说。但到目前为止,还有大量的故事远未被发现。
“如果夸父一天天地留在美国,那将是多么惊天动地。另外,大家再想想,哪里可怕?熊猫是中国人,功夫是中国人,功夫熊猫是美国人。”
第二类是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比如《国王的演讲》《黑暗时刻》《赎罪》《敦刻尔克》都和敦刻尔克有关。在中国历史上,也有很多可以挖掘的历史事件。
IP盛行的时候,IP只是狭义的网络小说。“如果我们缩小IP的概念,我们只是失去了IP的真正价值。就像我们只追逐那些波浪一样,下面深海里的暗流、漩涡和真正的波浪,没有人在追逐。”
结论
“作家就是知识分子”,这是宋方金一直给自己的定位。因此,要发现知识产权的价值,首先在于“艺术价值”和文学性。
内容的价值是一直存在的,但内容的价值可能会暂时被其他东西覆盖。“现在大家的价值观都变了。在见到制片人和演员之前,他们都在谈论剧本。现在没人跟你谈剧本了。他们说,宋老师,看那剧本写得多好。不...那时候,你找到了一个好编剧,你手握王牌。现在谁会告诉别人有天才编剧,没有。”
“那个时代”过去了,没有文化的人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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