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永远也见不到他了。我总是有权利看到我看到的任何人。——季羡林给吴新英写了一封信
2003年,92岁的季羡林大师在北大养老。突然得知有一个人来看望他的消息,他让当时的北大把他拒之门外,然后给北大外国语学院的领导吴新英写了一封信,信中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季羡林是中国近代著名的文学大师,在语言学、国学、史学等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很多作品都收录在现在的教材里,他是名副其实的中国栋梁。而且,季先生一向谦虚善良。谁能让季先生这么生气?
这对父子有点冷
季羡林提到的“他”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儿子季承。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季羡林1911年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1929年,18岁的季羡林迎来了包办婚姻,娶了比他大4岁的妻子彭德华为妻。
彭德华温柔贤惠,孝顺父母,爱孩子,爱丈夫,做着传统中国妻子应该做的一切。所以,季羡林虽然和她没有感情,但表面上,她还是很平静的。1935年,彭德华为季羡林生下一个孩子,也就是上面提到的季承。
但季承出生后不到三个月,季羡林就去了德国留学。结果,季羡林和季承在接下来的11年里没有见面。从小到大,季承只能从照片中知道父亲的长相,却从未得到过父亲的照顾。所以,1946年季羡林回国后,父子之间就没有了亲情。
父子俩有点热
回到中国后,季羡林给季承和他的妹妹季婉如带来了一支珍贵的钢笔。11岁的季承终于感受到了父亲的存在。在此期间,季羡林尽力弥补作为父亲的失职,季承开始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父亲。
但仅仅过了几个月,季羡林就被聘请到北京教书,于是父子二人又分开了,只能在寒暑假的时候见面。1952年,季承来到北京上学。虽然他在同一个城市,但一个忙于学习,另一个忙于工作。
季承毕业后,在中关村和季羡林一起工作,见面的机会更多了。但此时,季承21岁,已经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和父亲的交流不像小时候那么自然了。
幸运的是,1962年,季羡林带着彭德华和他的母亲来到北京,一个人才济济的家庭开始频繁见面。在彭德华的修补下,季承和季羡林的关系开始慢慢修复。而在1963年,季承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在家族的经营下,似乎整个家族从此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
父子俩“爆炸”了
然而,几年后,季羡林在十年浩劫中被批判,被关进牛棚。没多久,父子俩又聚在一起,又分开了,自然的感情又生疏了。而且,季承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他和第一任妻子各方面都不合适,所以婚后经常吵架,以至于妻子带着孩子出国分居。
一眨眼,就到了90年代。当时,彭德华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但他的父亲和儿子都有自己的事业,很多时候他们不能全心全意地照顾彭德华。于是,季承请了一个20岁以下的年轻保姆来照顾彭德华。
1994年,彭德华去世,这让季羡林非常难过。季羡林生活俭朴,负担不起4万元的丧葬费,所以季承负责一半,但季承不愿意支付,导致父子关系冰点。1995年,两人彻底决裂,季羡林甚至威胁要与季承断绝关系。
之后,季羡林再也没有见过季承,于是开头那一幕出现了。至于为什么两人才是1995年而不是1994年爆发的,有媒体声称是季羡林发现季承和保姆之间有正当的关系。当时季承还没有和原配妻子离婚,这是季羡林无法接受的。
然而,这一消息的真实性很难核实,季承在接受采访时也否认了这一说法。总之,在接下来的13年里,这对父子再也没有见过面。
父子俩打破了僵局
其实十几年过去了,父子之间并没有什么怨恨。只有两个人有自己的骄傲,没有人愿意在对方面前示弱。直到2008年,季羡林因病住院,不想因为冷战而抱憾终身,于是给儿子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后,季承立即赶往北京301医院。13年的分离,父子俩终于见面了,已经是老人的两个人都放声大哭,感动得热泪盈眶。在此之前,2004年,与前妻离婚,并与比自己小近30岁的保姆马结婚。这时,季承已经69岁了。
到了2008年,和马已经有了一个大胖小子,老了很开心。当得知父亲愿意见他时,他带着年幼的妻子和儿子去了北京医院,两个父亲终于消除了分歧。看到和马的孩子也是自己的小孙子后,季羡林的嘴角也挂着微笑。一年后,纪先生安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