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神宗

第一，皇帝因素，包括皇帝的思想、道德和心理因素。

在皇帝制度下，皇帝“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超越一切制度和法律。任何来自臣下的限制，如果他想拒绝，都有权拒绝；只要他坚持，他的任何荒谬的决定都必须由他的臣下执行。”。

只要我们不打破君臣秩序，就没有对皇权施加强制性限制的力量。作为皇权的行使者，“皇帝”具有两重性。

一方面，作为时间序列中“居高临下的祖先”的延续和空之间顺序中“代天物”的人类统治者，皇帝代表着包括帝国国家和社会在内的“江山之国”的整体和长远利益，他应该按照上述利益做出选择和决定——这是一个“抽象的皇帝”。

另一方面，皇帝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欲望的人，他的巨大权力允许他为所欲为，打破一切制度和传统的束缚；当然，这样一来，皇帝本人、朝廷乃至整个社会都将付出沉重的代价——这就是“混凝土皇帝”。

“抽象皇帝”由“具体皇帝”表达，行使皇权。如何让“具象皇帝”更接近“抽象皇帝”，是皇帝制度最大的挑战。

在北宋政治中，“抽象皇帝”在制定政策时应尊重平衡国家与社会利益的原则，避免个人欲望的过度膨胀；“抽象皇帝”也应该接受士大夫对皇权的约束，对批评采取开放的态度，承认这是一种积极的力量。

那么，“具体皇帝”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呢？说到底还是靠教育，包括本朝传统的熏陶，经学的学习，士大夫群体尤其是宰相的引导。

当然，教育不是万能的，“特定皇帝”的特定经历所造成的特定心理状态会影响甚至扭转政治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