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文化 上山20年|为什么说上山文化是世界稻作文化的起源地 我们划了重点

栏目:国际 2021-09-16 01: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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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江晚报·小时新闻记者马丽通讯员郭楠

11月14日,上善遗址发现20周年研讨会在浦江召开。来自全国各地的140多位专家围绕各种世界级课题,曝光了山地文化考古和稻作农业的最新研究成果。

这一天的头脑风暴是一次长达一万年的发现和研究之旅。我们说的不是现在的事,而是一万年前的事,水稻种植的事,源头的事。

著名考古学家严文明先生专门为这次山地会议录制了一段视频。他说上山是世界级的:“世界上最早的稻作文化,彩陶是世界第一,两个世界都是第一。这样的遗址当然有资格申请世界文化遗产。我同意。”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李新伟第一次来到商山遗址。“有一种朝圣的心态。我觉得真的有必要开始思考苏冰淇先生说的一万年前文明开始的问题——8000年前我们文明的发达程度,思考文明的根系和早期文化的交流。我想我们应该感谢蒋乐平先生20多年来的不断探索。他是考古学家面对夕阳的独白。他并不孤单。我们千里之外都在关注你的工作。与你在一桥一山,我们愿与你同行千年。我为我的同龄人感到骄傲。”

李新伟的开场白引出了上山的“英雄”江乐平先生。他作了《发现与探索——二十年山地文化考古综述》。这些关于山的考古的基本段落可以回顾一下:一万年,饭可以说。

对于大米的起源,我们看到江乐平敲黑板——

上山的水稻遗骸提供了世界上最早的驯化的初步证据。

作为长江流域最早的矿业遗址群,商山文化遗址群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密集的稻作证据,为探索人类出洞问题和稻作起源提供了经验模型。

商山文化中发现的植物遗存多样性表明,稻作农业起源于自然资源相对丰富的地区,而不是资源匮乏的地区。上山为研究世界其他地区的农业起源提供了重要的比较材料。

山地文化的研究是多学科研究的结果,比如,一万年前生活的山地人的自然地理环境是怎样的?浙江大学地球科学学院教授周林给大家讲述了商山文化遗址的分布与地理环境的关系。

目前,以浙江商山遗址为代表的商山文化遗址共有19处,广泛分布于浙江中南部低山丘陵之间的江河流域,其中以金渠盆地最为密集。周林介绍了金渠盆地的古地貌、气候、水系和植被类型。

比如一万年前的钱塘江流域与现在不同,波动35-40米。钱塘江流域在一万年前更大,太湖的一部分还在钱塘江流域。这种变化对金渠盆地的地形有影响吗?周林的团队做了计算。“过去,金隅盆地距离海岸线200公里,但海平面的升降并没有对其造成什么特别的变化。尤其是近一万年来,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这是非常一致的。”

周林团队还对义乌桥头遗址进行了剖面研究,发现至少在31000年前、8000年前、62000年前和4000年前,他们经历了多次洪水或泥石流事件。

看看她的结论——

结合全新世气候变化的背景,全新世早期的气候正在升温。上坡文化位于钱塘江流域上游中部的河流阶地和平台上,远离干流,靠近支流。地势开阔平坦,适宜居住和水稻种植,既能防御洪涝灾害,又能提供水源;同时,后盆地地形平缓,水系成熟,适宜采集狩猎。商山文化遗址的地理环境特征可能会对其土地资源、水土条件,甚至商业模式产生影响。

在这次研讨会上,要讨论的最重要的话题是山地文化和稻作农业的起源。

作为世界上最重要的农作物之一,水稻为世界上人口密度最高的人口提供了食物。农业的起源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关于水稻起源的研究现状,考古学认为长江下游是寻找水稻起源的关键地区。

中国社会科学院地质与地球物理研究所研究员陆说,目前已公布的水稻考古遗址中,只有两处有明确的年代学层位,一处是江西仙人洞遗址,另一处是浙江商山遗址。

然而,关于早稻起源的证据一直存在许多疑问。例如,缺乏碳化的水稻种子或其他可以追溯到8000多年前的植物遗骸。“我们一直怀疑商山遗址10000-12000年早期的断代结果是用炭陶测量的。有没有老碳的影响?”

此外,缺乏识别标准。如何鉴别野生稻或驯化稻缺乏鉴别方法。

此外,对上坡文化中水稻的时间、空演化和分布的研究还很少。比如商山文化最早的第八文化层,缺少碳化的稻种和断代材料。和19种山地文化

吕认为,深入研究商山文化中的稻作起源需要做三件事——第一,如何从缺少碳化种子的早期地层中找到水稻存在的证据,并鉴别是野生还是驯化——鉴别技术。第二件事,如何解决断代问题——断代方法,针对缺乏植物遗存断代资料的地层。第三是如何建立水稻驯化繁殖的时间空分布过程-进化模型。

多年来,专家们一直在做这三件事。吕给大家看了一些数据和结果——

在商山遗址的第八文化层,研究团队发现了一万年前具有驯化特征的水稻植硅体。你什么意思?第8培养层测得的植硅体鳞片纹饰数量与野生稻明显不同,表明其已处于驯化过程中。

再看看约会。第八文化层中部植硅体测年数据为9400年前。根据驯化率和测年层位推测,水稻驯化的时间应该达到或早于1万年前。

湖西遗址水稻小穗轴的证据也表明,水稻驯化至少开始于9000年前,甚至可以追溯到10000年前。

可以证实,上山的人最早是在大约一万年前开始利用和驯化水稻的。

《考古》等国际杂志评论说,水稻是一万年前在中国首次驯化的。

新的材料和发现可以验证我们最初的观点,彻底改变我们的理解。

从考古学的角度来看,研究农业起源有两个标准。一个是可靠的鉴别标准,就是说野生稻和驯化稻在方法上是有区别的。从大植株来看,目前可靠的标准是通过小穗轴的形状来判断。二是充足的研究材料。

北京大学考古与文化学院新系统研究员、助理教授、博士生导师邓振华带来了这两个标准的研究成果,展示了很多新数据、新曲线——商山文化稻作起源研究的新进展。北大团队对桥头遗址的水稻遗存做了大量的研究和分析,获得了许多新材料和新认识。

“这很有趣,”邓振华说。迄今为止,中国9000年前的稻种资源利用证据仅见于商山文化遗址。刚才陆侯元老师认为有两个地方,一个是江西仙人洞遗址。“从目前的证据来看,我还是比较保守的,以后可以在仙人洞遗址做更多的工作。”邓老师笑道:

“到目前为止,上山是我们探索稻作文明起源最早的地区。从这个意义上说,它在稻作文明农业中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

那么,目前我们有什么证据?在现有的关于商山文化稻作的研究和证据中,即在19个遗址中,只有商山遗址和湖西遗址两个遗址出土了与水稻有关的遗存,在商山遗址发现了两粒水稻,但在湖西遗址只发现了7粒水稻和126个小穗。

这些都不足以解释这个问题。

“因为缺乏证据,我们不能讨论很多。小穗轴和扇体的分析是基于统计学的。要把握群体特征,不能简单地说是一粒米,还是一粒扇体,还是一粒小穗轴是野生的还是驯化的。因此,数据量是一个关键因素,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我们对山区稻作起源的认识。”

基于这一考虑,邓振华团队在桥头遗址采集了大量样本,选择了多个位置和序列,并在每个单元收集了尽可能多的样本。浮选方法的细节也进行了改进,使所有的植物遗骸都尽可能不被遗漏。

“结果非常令人惊讶。”邓老师说。

经过取样研究,发现桥头遗址的植物遗存整体非常丰富。在已完成的标本中,发现了近30种植物遗存,其中18486种,包括商山文化时期的13217种和乔虎文化时期的5269种。

他们最关心的是水稻是否驯化。因此,研究小组对穗轴和水稻做了进一步分析,并对三种比例进行了分类。“在这三层F1中,驯化率很低,只有20%,也就是说它是野生稻。柜台上方五楼驯化率达到60%,四楼驯化率在80%以上,接近90%。从那以后,大多数样本都超过了90%。”

慢驯化是在短时间内快速完成还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我们低估了水稻种植的复杂性。在商山这一带,可能这么早就驯化了,很容易渗透到野生稻和驯化稻之间。桥头样本给了我们一些令人兴奋的结果。驯化过程可能在上坡期完成得比较早,但更重要的是,它提醒了我们驯化过程的复杂性,也为我们后续的研究提出了许多新的问题。我们应该在其他艰苦的文化遗址做更多的研究来解释这些问题。

邓振华的团队还研究了谷物类型、野生稻和家养稻是否不同。一个胖一个瘦吗?原来差别不大。

“桥头遗址发现的两个时期的水稻相比很多遗址都略小,但由于水稻的粒形非常丰富,长度不会发生很大变化,但宽度和厚度会比后期的粒形小很多,也就是说无论驯化与否,粒形还是比较原始的,这也提醒我们驯化过程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这是目前对桥头遗址稻作农业的基本认识。”

与其说是新的信息和进展,不如说是新的问题越来越多。这就是有趣的地方。

“8000年前,唯一真正的遗址群是上山。从桥头的发现开始,当时的聚落之间就已经有了分化。这一套东西本身已经超越了我们对新石器时代早期文化发展的理解。从整体来看,更能理解上山稻作文化的重要性。我认为它的重要性不仅体现在它最早的和探源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当地在这样的工业经济模式下发展得相当复杂。邓振华说。

如果上面的研究过程有些复杂,难以理解,我们就无礼一点,直接看结论。对山区水稻栽培新材料的初步了解——邓振华总结了三点——

桥头遗址首次发现大量水稻遗存,为我们探索稻作农业起源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材料。这是推动商山文化稻作起源研究的新突破和新机遇。

根据山下出土植物遗存的组合现实,在上述文化的中期,稻作农业可能已经在农耕经济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林地资源和水产资源的利用程度可能一直比较低。这一现象与其生态位之间的关系需要进一步研究。

此外,对水稻小穗轴形态的鉴定和统计表明,大约在9000年前,水稻的驯化迅速而彻底,而粒型的变化相对滞后。或许有必要重新解读水稻农业起源的过程和模式,充分认识到这一过程的复杂性。

除了老浦江上山遗址和新“上位”的义乌桥头遗址,还有一处潜在存量,即仙居下塘遗址,已列入明年申报的主动考古项目。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种照兵解读了下塘遗址的收获、认识和展望。

在迄今发现的所有商山文化遗址中,下塘遗址是保存最完好的一个。遗迹丰富,是了解早期农业社会的珍贵样本。尤其是“四叠”——发现依次重叠的登山、渡湖桥、河姆渡、濠川四个阶段,可以理解为一处遗址内世代整齐,年代跨度大,序列清晰,是钱塘江以南新石器文化的标尺,有助于我们探究区域文化演变、手工业技术发展、工业经济变迁、环境变迁等。

因此,下塘遗址是一种新型的上山文化。种照兵说,接下来,需要对场地北面的周围壕沟的结构做具体的工作。“我们真正想突破的一件事是在外围做进一步的钻探,寻找这个时期的稻田。我们已经做了初步的演练,心里有底了。我根据目前的情况有信息。”此外,我们还在为遗址公园的建设、村庄的搬迁和遗址原始环境的恢复做准备。

一天早上,说起稻作农业的新干货,就连植物考古研究的大咖啡师、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赵志军先生都惊呆了。

“吕先生和先生的新发现和新研究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8000是一个转折点。把华南所有的新石器时代加在一起,你会发现在这个时间点,遗址的数量和面积突然增加,文化面貌突然改善。8000年左右发现了相对完善的稻作数据,这是新石器时代的一个突然转折。邓振华的研究是水稻起源的一个新课题。发展速度的突然加快是否与栽培稻的驯化和水稻种植密切相关?我也觉得自己收获了很多。”

赵志军谈到了上山文化在稻作起源研究中的地位。

他说,农业起源研究出现了两个新问题:驯化,是人工产物还是进化结果?“跟我们关系这么大吗?”农业社会的形成是革命性的突变还是渐进的演变?“农业的迹象已经明显出现,但经济形式仍然是狩猎。这是怎么回事?”

在植物考古中,在作物驯化之前,有一个人类种植野生植物的阶段。我们人类已经开始耕种,比如平整土地,按照季节管理和收割,就像现在的农民一样。然而,一旦我们识别出它,为什么它仍然是野生的?你说,是有教养还是没教养?在驯化之前,人类有一个更重的阶段,大约15万年前在西亚被发现。它是22000年前在以色列发现的。通过浮选,20万粒野生大麦和

种田到底是什么?

一般来说,一旦人们开始做这些事情,就会影响植物的自然进化。但是请注意,这不是有目的的驯化人类,而是我们做了一些增加植物产量的事情。“他们不是像袁隆平先生那样换植物。因此,这些最初种植的作物可能仍然是野生的。”

综上所述,种地不是驯化,那么什么是驯化呢?

驯化是一个缓慢的进化过程。但并不是纯粹的进化,人类没有意识,但正是这种农耕行为促进了植物的进化,改变了植物进化的趋势和速度。

因此,我们应该分别讨论栽培作物的驯化和农业社会的形成。

赵志军说,他想从农业起源的角度谈一谈山地文化。

“只有商山遗址拥有早期农业生产的所有考古证据,也只有商山遗址能够从农业起源的角度探讨水稻农业的起源。为什么呢?因为山里有定居生活,所以出土了水稻,也发现了水稻利用和农具。”

关于山地文化与稻作农业起源的关系,赵志军提出了以下结论。关键词:起点。

登山队员们一万年的采集和狩猎活动包括利用遗址周围自然产生的野生稻资源。为了获得更多的野生稻资源,商山的远古先民开始了改良土壤、精耕细作播种、定居守护、按季节收割等农耕活动。

农耕行为和定居生活方式是栽培稻驯化和稻作农耕社会形成的前提。因此,山地文化可以视为稻作农耕社会形成过程的起点。

起源于中国的稻作农业经过几千年的发展,逐渐形成了独特的稻作农业体系,包括农耕生产技术、粮食加工方法和烹饪饮食习惯,以及相应的社会结构、思想观念和文化传承。这种制度可以称之为“稻作文化”,甚至可以称之为“稻米成分鲜明”。

因此,上山文化可以看作是以南方稻作成分和北方谷子成分为基础的中华文明形成过程的起点之一。

安徽大学历史系教授吴表示,此时可以回望田野考古和陶器研究,丰富山地文化的内涵。

“我看了陶器之后,作为一种大山文化,有没有地域差异?我想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做深入的研究,尤其是下塘遗址和上山遗址、小黄山遗址有没有区别?”他提到彩陶工艺,陶器上的红衣服是特意留白的,刷了一半以上,还有一部分留白在圈里。“这些都是关于为什么的问题。红色的衣服只擦肩膀,还有一些小邮票。我认为它们是用于手稿,可以作为研究对象,丰富山地文化的具体内涵。”吴也非常关心遗址公园的建设,建议“补妆”要轻,这样观众才能看懂它,而不仅仅是为了证明“它是真的”。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史前考古研究室副主任周振宇长期研究南方一万多年的洞穴遗址。他认为,山地文化有两个重要特点,一是综合性,二是特殊性。

“最早的墓葬、先进的制陶技术、稻作农耕和聚落都出现在这一时期,这是全面的。还有特殊性。纵观整个中国南方,在这一时期,商山遗址的文化特征超越了它的时代。因为它的重要性,感觉像空诞生了,所以我觉得这只是未来做更全面研究的开始。很重要,还有溯源的问题。我们最近在福建工作,特别是浙南和福建之间有没有扩散和互动。这也是我们下一步工作的重要方向。我们希望未来有更多的交流机会。”

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郑说,稻作在山地文化中有两种普遍性。

迄今为止,在19个遗址中发现了水稻遗存,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是上善遗址。大米在当时的粮食生产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第二个普遍性是大米在一个遗址中是普遍存在的,在各种遗迹、石磨盘、灰坑中也是普遍存在的。我们在下塘遗址做了工作,90%以上的灰坑都发现了水稻遗骸。人们对大米的利用率很高,出土概率很高,在食物中的比例也很高。在山上,大米被广泛使用。那么,大米的起源在哪里呢?

我想,随着数据的积累,上山的工作已经深入,未来会获得越来越多的证据。作为水稻的原产地,上山文化是没有问题的。其证据将在以后的工作中补充。很多人会问,是不是这么早?我们的大米在8000年前已经传到山东。我们的大米能保存一万年并不奇怪。

我们发现了碳化水稻、小穗轴和植硅体。那么,修炼的地方在哪里呢?也就是说,农业遗迹在哪里?水稻起源的考古工作已经被列入我们最重要的任务之一。永康湖西遗址和仙居下塘遗址应该是突破口。在下塘遗址,我做过植硅体的分析,真是难以置信。整个地层被水稻植硅体覆盖。

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王海明表示,浦江县委、政府一直支持江乐平的工作,我们非常感谢。上善遗址的发现,小黄山遗址的发掘,上善遗址发现后,我在文章中写道,它振兴了浙江史前文化的格局。我想是时候说清楚了——活着就是活着,明白了吗?我们还有很长的工作要做。我们的山地文化在哪里,你可以回答。但是我还不能回答边界在哪里。我们会尽力的。

“我要向江乐平先生致敬,向依然在考古第一线的同行们致敬。”考古学家王明达依然充满激情。他提到了大盆的使用。

“我看了所有资料,什么是炊具?不烧就不能吃。你为什么没找到炊具?我们知道,玉米糊粘在蛋糕上,粘在一圈锅上。大盆,能不能换个大盆?在有很多优势的浙江,有米粉加工,主要是米粉,容易储存,可以做任何事情。炊具的问题值得考虑。”

“刚才郑云菲先生说,商山文化遗址中到处都是植硅体。那么,这么多石磨盘、橡子、荸荠,大概就是石磨盘的混合粉吧。”

“成立山地文化联盟很好。希望兰溪再补充一下。是长三角吗?还有,万年联盟是应该做的,但是大米和小米不是一回事。万年联盟的边界是什么?很多省份都没有万年遗址,万年也很少。良渚能进吗?”

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长方向明说:

“这两天的学术活动已经深刻体会到,考古工作的意义更加明确。本次会议标志着商山遗址发现20周年。其实可以提炼出我们考古工作独特的工作模式:坚守田野,面向社会,实事求是。另外,希望大家能多关注关心考古工作——不仅仅是考古学家。”

最后,中国考古学会副会长、北京大学考古与文化学院教授赵辉先生做了学术总结——

我清楚地记得上山遗址被发现时我在杭州。江乐平跑到酒店,拿了一个圆形的陶片,掰成两半。里面有米饭。他说可能很早了。我当时很保守,是不是太早了?后来,我了解了山文化的初步面貌。稻作农业的发现是一个大问题,我们的研究领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我想我们今天已经说清楚了。其他方面的研究也在进行中。今天,我们对上山有一个总体印象-

上山既是稻作文化的起源,也是稻作文化、农业文化和农业社会的开端,是一件跨越时代的大事。

水稻种植是社会生产力领域的事情。一种新的生产力要素的出现,为人类社会的发展开辟了新的时代,进而为复杂性和文明性的逐步发展提供了物质基础。在此基础上,我们有跨湖桥文化、河姆渡文化、良渚文化。今天我们一步一步走,这是一个起点。

这个起点就像严文明先生高度概括的“中国古代第一村”。这个第一村不仅是稻作农业,也是历史的开端和历史舞台的创造。我非常同意王先生的评价。这是通过历史研究上山文化的最大意义,也是学术意义和学术价值。

山文化研究要有大格局。它对中国历史具有如此重大的意义。同时,我们也应该考虑如何相互联系。新石器时代考古大概是两大主题,开头是农业的产生和起源,结尾是文明的起源。蔡尔德认为,农业革命和城市革命不是一天完成的,两者都有一个漫长的过程。除了研究山地文化的各种文化特征之外,下一步应该把重点放在社会研究上,这首先体现在聚落、一个村落、一个社会单元、有多少人、日常行为、生产行为、老弱病残、风俗习惯,甚至社会组织。这一套东西首先是在聚落里完成,集中在工地上。因此,对于下一步,我强烈建议将重点转移到解决方案上。

所以,一旦进入这个研究,将是一个漫长的功夫时期,这是学术发展的必然过程,必须得到支持。

对20年来商山遗址的发现和研究成果表示祝贺,对20年来致力于商山文化研究的蒋乐平先生表示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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