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朝是契丹人建立的中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政权,大致相当于中原、五代、北宋,与北宋政权长期共存。随着契丹与汉人的密切接触,特别是“以国治契丹,以汉制汉”政策出台后,辽朝开始构建二元政治体系。辽代丧葬制度具有很强的民族性和地域性,具有多元化和民族化的双重特征。它是中国古代传统礼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祖灵位于赤峰市巴林郭勒市林动镇西南约20公里处的哈达鹦哥什邡子林场山谷中。近年来,朱令考古工作全面展开,取得突破性进展。
由于《辽史》记载简略,仅在《魏莹志》“陵在祖州东南二十里”,宋元以来对祖陵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确定祖陵的位置上。张穆、李申儒等清代学者初步确定祖灵在巴林,为后来的考古调查提供了重要线索。
20世纪初,法国牧师闵宣华根据清代学者的考证和《辽史》的记载,对祖陵进行了早期的田野调查,并以法文出版了《探寻东蒙古辽朝故城》。由于作者没有受过现代考古方法的训练,只对所考察的辽代历史遗址进行了简要描述,有明显的疏漏,无法根据他提供的资料进行深入研究。但是他推断出一些结论,比如今天左奇巴林郭勒林动镇南部的“博罗城”是辽代去北京的古城的结论:“博罗城是去北京的古城。盖依因其土地而在北部和南部有两个城市;第二北城高于南城,北有敌楼,南有无敌楼,与史书记载相符;三是在两水交汇处,离祖州四里,但这是正确的。二战期间,三宅俊成等人也去过祖灵,他们的了解并没有超过闵宣华的叙述。在讨论祖州城时,岛田的正弘讨论了祖陵。
20世纪60年代,贾对祖陵进行了详细的考古调查,获得了一批重要资料。他简要介绍了墓园门外的桂克山、墓园内的重要遗存以及山谷周围山丘上的石墙,具有一定的学术意义。但他把南岭建筑基地的位置作为祖岭的正点,显然是错误的。
此外,项也曾谈及祖陵,误将《胡觉北落》中怀陵葬太宗的记载作为祭祖陵的资料。另一方面,曹建华等学者根据调查资料和《辽史》的记载,对祖陵进行了大胆的考证,提出了一些值得重视的观点。田光林等人对辽墓进行了全面的论述。文中引用了许多关于辽墓的文献,但局限于没有突破,将怀陵的两座墓葬误认为唐太宗墓和穆宗墓。
2003年至2004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对附近的祖坟及相关遗存进行了全面调查。根据出土的翁仲、卧狗等石像的位置,推断辽代祖坟的神道位于东南方向,从而明确了辽代祖坟的确切位置。此外,根据南岭山西侧山脊石墙遗存,考古学家提出了新的认识,认为祖陵墓地可分为主陵区和葬陵区。在此基础上,自2007年起,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与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联合组建了祖陵考古队,对陵园内1号合葬墓和陵园外桂克山太祖济公碑楼基址进行了抢救性清理。2008年对内殿遗址及其陪葬墓进行发掘清理,获得重要学术资料。
怀陵发现于1976年,位于内蒙古巴林右旗岗岗庙以北6英里的创金沟河谷。
1976年,通过对怀陵的勘察和钻探,获得了一批新的资料,堪称怀陵考古的创举。1977年对怀陵的考察,纠正了《辽史》对怀陵、怀州记载的错误。考古证明,怀陵并非位于淮州南部,而是在淮州东北约20里的山谷中,即在金城沟东北。1979年,冯永谦到怀陵进行考古调查。他看到了城门遗址的土墩和床前的土墙——金沟口和陵墓,看到了陵墓遗址的建筑基础、砖、瓦和石柱基础。1983年,张对怀陵进行了重新考察,取得了重要成果。怀陵发掘了一些重要的墓葬,为确定陵墓位置提供了重要线索。
目前,仙灵和干灵的考古发掘和研究工作相对薄弱,陵墓范围只能根据文献记载大致确定。由于辽代后期契丹皇帝的墓葬被女真族军队完全破坏,具体位置尚不清楚,而仅在辽宁省北部重镇一五路山,尚缺乏必要的勘察。辽周宪遗址位于辽宁省北镇。考古学家从北镇龙岗子附近山谷中发现的古建筑遗址和大型琉璃瓦推测,辽仙岭遗址可能在北镇龙岗子附近。
在辽代墓葬中,清陵的考古工作做得最多,是辽代考古研究特别是陵墓制度研究的重要资料。庆陵位于内蒙古巴林右旗索伯勒加以北约10公里的山谷中。
1914年,林西县知事以查勘林动为名,秘密挖掘庆陵,以培植泥土。1920年,法国的闵宣华实地考察了庆陵,论证了庆陵的位置。1922年,法国人凯文盗走永兴陵,发现了兴宗皇帝和仁义皇后的悼书,震惊了学术界。1930年永庆陵和永福陵同时被盗,生宗及其皇后的中国丧书和契丹丧书被发掘。同年,日本学者鸟居龙藏考察了庆陵,对陵内壁画进行了拍摄和描述,并将庆州遗址出土的小型壁画和文物运往日本,存放在京都大学文学系。日本侵华期间,日本学者田村实造等人以“东亚考古学会内蒙古调查团”的名义,对清陵进行了两次测量拍照,临摹东陵壁画,获得了一批重要材料。
1953年出版的《庆陵》和1977年出版的《庆陵壁画》是20世纪辽代陵墓最详细、最重要的考古资料,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1997年5月,在辽宁省兴宗永兴陵西侧的墓葬中,出土了契丹小字《叔公悼书》和汉文《颐和仁寿皇帝悼书》。根据刘凤岐先生的考证,可知墓主人为廖兴宗次子、道宗弟卢野、卢沃,中文名为洪本,为研究庆陵墓葬情况提供了依据。1997年至1998年,中国历史博物馆遥感与航拍空摄影考古中心与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合作,对祖陵、祖州市、庆陵、青州市进行航拍空摄影,出版了《内蒙古东南部航拍空摄影考古报告》一书。这本书是国内第一份利用遥感和航空空摄影考古研究方法调查研究古代大型遗址的报告。它包含了廖玲所有原始资料中最具代表性和最重要的照片资料,为进一步研究廖玲和凤岭市提供了重要而直观的影像资料。
总之,在准确定位辽代墓葬地理位置的基础上,辽代帝王墓葬的考古研究取得了一定的突破性进展,只是由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仙灵和干灵较为薄弱甚至空白。比如,祖陵神道位置的确定,陵墓区重要建筑遗存的发掘,都有利于了解辽代的陵墓制度。而且,随着田野考古能力和水平的不断提高,各种科技考古手段不断介入,对辽墓的研究还有很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