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汉年案 “潘汉年案”中最深迷雾 潘汉年为什么从苏回国滞留沪港

栏目:时尚 2021-10-12 03:5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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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汉年案”被称为中国共产党情报安全系统第一案。如今,很多话都指出,“遇见汪精卫”成了抗战时期他后半生最大的桎梏。然而,在扫除了历史的尘埃后,我们重新审视了这个秘密的“刀尖岁月”,翻阅了“潘汉年案”的审判书,发现作为第一个“重罪”,并不是抗日战争的过去。

1963年1月9日,最高人民法院在对潘汉年的刑事判决中列举了三个“罪名”。第一个是潘汉年“在1936年国共谈判中投降国民党”。这个内容中明确规定的时间是“1936年”。

其实也就是用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语言告诉潘汉年自己被判刑的原因。至于这个理由从何而来,以及最高层众所周知的“愤慨”,很多都是不言而喻的。

让我们回到20世纪30年代中后期风雨交加的中国。

1931年,“九一八”事变期间,年轻的张学良元帅和东北军大部分士兵失去了家园。《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这首歌响彻中国。

9月18日以后,日军横行东北

1935年底,中央红军刚刚历尽千辛万苦,到达陕北。为了站稳脚跟,它向当时驻扎在陕北的东北军发起了进攻并取得了胜利。但要站稳脚跟还有很多必要条件。其中,中国共产党内部亟待解决的问题是与长期失联的莫斯科共产国际取得联系。此后,我们确认了当时领导小组的正确性和合法性。而且,虽然与张学良部的战争取得了胜利,但装备和实力远超红军的东北军,仍然是建立根据地苏区的最大对手。然而,东北局势使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开始尝试统一战线的秘密接触,从而将战争变成外交事务。这是中央红军在陕北生存的重要基础。

林玉英烈士

就在这个时候,同样经历了磨难的章昊奉莫斯科之命来到了陕北。这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又一个关键时刻,从而确立了中央红军和党务对中国革命的领导地位。

这里需要指出的是,除章昊外,中国共产党驻俄代表团还派出了一名特使潘汉年。然而,他被命令在第二年春天回家。

潘汉年

1935年12月初,张学良因《闲话皇帝》一文秘密访狱,与日本天皇会面,但被国民党囚禁的著名报人杜中原却向他传达了中国著名社会学家、报人胡愈之提供的《中国共产党八·一宣言》的主要内容,力劝他下定决心与共产党联合抗日。收到这一重要信息后,胡愈之决定前往莫斯科,向共产国际中共代表团报告此事,因为当时他无法与中共中央取得联系。

胡愈之

1936年初,胡愈之去共产国际报告张学良联合抗战的目的。他在《我的回忆》中说:“我估计莫斯科没有熟人,但到了火车站,接待我的只有潘汉年同志。”当时潘汉年的直接领导是当时红极一时的王明。

1936年2月9日,胡愈之还在前往苏联的途中,在莫斯科的王明给共产国际负责人季米特洛夫写了一封绝密信:“我们得知,同情中国共产党的著名记者胡愈之,于1936年1月20日离开香港前往巴黎,以便来苏联作短暂停留,视察苏联。”“我认为允许他来苏联是合适的。。。向他了解中国的具体情况,特别是最近抗日形势的发展和抗日统一战线的有关情况。”“因此,请通过中共中央有关机构获得允许他访问。”

王明

为了掌握张学良的动态,王明亲自上书请求季米特洛夫批准,可见他对胡愈之的到来十分重视。

胡愈之完成任务后,王明让他陪潘汉年回家。

1936年4月中旬,潘汉年和胡愈之作为游客告别莫斯科,登上了西进法国的国际列车。他们的第一站是巴黎,然后从巴黎坐大巴到马赛,再从马赛坐船到香港,已经是5月中旬了。

公安系统编纂的专门著作《潘汉年传》在前言中说:“本书以扎实的第一手资料,真实、具体、生动地描述了潘汉年丰富、奇特、曲折的人生经历,首次披露了大量过去鲜为人知的材料。”

书中说,潘汉年回国前,王明交给他的任务是:“要求他单独回国,执行与国民党南京政府直接接触谈判的任务。同时,他向他说明了另一项任务,请他回国后设法找到陕北的中共中央和红军领导机关,以恢复长征开始以来中断的中央与共产国际的秘密通信。”为此,“潘汉年特意在罗静茹的陪同下前往‘国际’相关部门学习了一段时间的新密码方法,准备回国后用强化记忆的方法提交给中共中央陕北机要部。”但是,这两项任务的轻重缓急一目了然。前者只是双方在莫斯科的延续,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做出长远规划;然而,后者着火了。当时党中央和共产国际都想尽办法建立双方的无线电通信,党中央甚至抓住了每一分钟。所以,按照常理和逻辑,潘汉年无疑应该直接去陕北向中共中央传达密码,以免大睡大觉。此外,宋庆龄已经建立了上海和陕北之间的秘密交通,并开始不时向红军提供各种援助。

中国共产党资深情报官员、宋庆龄前秘书李云回忆说:“1936年4月,中共中央派冯雪峰到上海。”“冯雪峰见到宋庆龄后,首先感谢她的帮助,使党中央迅速恢复了与上海党组织的联系。”

1936年5月28日,冯雪峰给中央写了一封信,说:“不知道国际上有没有电?你可以试着通过这里。”当时上海局还没有建立电台,冯雪峰显然知道宋庆龄的电台可以“打通”共产国际。

在此期间,潘汉年一直留在香港和上海。《潘汉年传》说:“潘汉年在香港逗留期间,等待南京方面的答复和上海的情况,不失时机地拜访或会见香港各界人士,积极向他们宣传中国共产党关于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主张和实践步骤。”但在潘汉年遇到的人中,显然没有宋庆龄先生。

宋庆龄先生

然后,没有去找宋庆龄,也没有去陕北,而是花了好几天时间进行宣传工作,这根本不是他回国的使命。所以,根据潘汉年在香港和上海待过的基本事实,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潘汉年回国实际上肩负着一项只能由他“独自”执行的秘密任务,必须在香港和上海的限定时间内完成。这迫使潘汉年在香港和上海展开各种无足轻重的宣传,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潘汉年想完成什么样的秘密任务比把密码送到党中央与国共谈判更重要?

追溯张学良与中共统一战线的默契,翻看资料,或许,这个优先任务就是“保驾护航”任务,关于张学良的私人代表秘密前往莫斯科。

张学良

1936年4月10日,周恩来与张学良在阜石达成的协议之一是,允许张学良“派代表到友邦保险公司,他的代表从欧洲出发。”

1936年5月12日,周恩来应张学良的要求,再次前往阜石谈话。表面上是为了进一步讨论双方的合作。实质上,张学良敦促党中央尽快让其代表去莫斯科。因此,在第二次皮肤会谈中,对张学良最重要的协议是“张学良立即负责派中共代表邓发赴苏联,经甘肃、新疆汇报一切,安排援助事宜。”作为对等条件,中共中央必须立即派张学良的代表从欧洲前往苏联。

1936年5月中旬,第二次皮肤会谈后不久,上海隐蔽战线负责人冯雪峰接到中共中央的命令,护送杜丽去苏联。根据冯雪峰的回忆,“我不记得杜丽的关系是如何移交给我的。很有可能是董建武交给我的,但也有可能是从沈钧儒、张乃器或者宋庆龄那里调过来的。我记得我到上海后不久,大约36年的5月中旬,杜丽就已经和我联系上了。”节点及时发生在这里,几乎同时,潘汉年和胡愈之也到达了香港。

杜丽将军

1936年5月28日,冯雪峰向张闻天、周恩来发出第一份报告,称“杜丽赴俄国转满洲联络志愿军”。“他这个星期就要走了,把他介绍给莫,党会给他一个任务。”1936年5月28日,是星期四,这意味着杜丽两三天后就要离开了,冯雪峰没有提到有孩子和他一起去。

1936年5月29日,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委员、苏联情报局对外情报部负责人莫斯·柯文给斯大林做了一个特别报告,说杜丽“化名王元化,一群六人三个孩子,要求来莫桑比克。同苏方讨论帮助东北抗日等问题。”这份报告由苏联情报部门操作,并得到了斯大林本人的批准,因此杜丽的行程被紧急停止。

冯雪峰当时没有广播电台,所以他只能写信报告这一突然的变化。停止的命令来自莫斯科,只来自潘汉年。

冯雪峰

在这里,它只是一种推断和猜测。最大的可能是潘汉年通过宋庆龄与冯雪峰取得了联系。毕竟潘汉年在香港与宋庆龄的电信联系还是比较快的。

当杜丽去苏联暂时休学时,张学良不会高兴,但事实恰恰相反。

1936年6月10日,张学良亲自将中共代表邓发飞抵兰州,准备入疆事宜,并为他办理了一切手续。他的积极态度让党中央大吃一惊。张闻天在给王明的电报中说,张学良“又给盛打电报、写信,热情格外引人注目。”张闻天可能不知道,张学良对杜丽拒绝入境的热情和释放,是他要去上海秘密会见潘汉年。

的确,杜丽此行的改变不仅要给张学良一个解释,还需要张学良在后续行动中的配合。当时,只有来自莫斯科的王明和他的直接下属潘汉年能够承担这项任务。

因此,张学良派邓发后,直接飞往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