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砚 吴笠谷:四大名砚概说

栏目:汽车 2021-09-20 04:2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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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里谷

古代没有四大名砚的说法

著名砚台的排名源于刘公权的《论砚》。但后人对刘公权有诸多误解,简单地将刘公权视为“松子观音”,这在砚台史上是一大乱象。

《旧唐书·刘公权传》记载的刘公权《论砚》原文:“宝只是笔砚之图,弄巧成拙。常评论,以青州石为先,墨易寒,漳州黑次之。”这里只说山东青州的石砚,山西江州的黑砚,不提段、云、红司、临洮。

今天的“四大名墨”排名,前三名毫无疑问:段毅、奎尔、陶三。有争议的是第四个——程妮和红思各有各的说辞。共识是两者都有一个席位。关于一个席位的排名,有两种说法,而且是相反的。一是洪四在宋代排名第四,因破采被程妮取代;换句话说,如果泥巴丢了,红绫会弥补。真正的两种理论和四大名砚的排名,不是古人决定的。

宋人的疑似排名——北宋唐荀《实录》红绫以下可砸碎者有十五品,石品之一为十:青州红绫石一;端州斧史克二世;漳州婺源石三。”南宋李治延的《砚台》和李石的《博物续志》都引用了这个排名。

从现存的古代文献来看,至少在宋代没有“四大名砚”的排名。

亲近人是“大”氛围的产物

到了王世贞,终于把四大名砚聚齐了。王《益州四稿·万伟别集》云:“青州石之端,先在刘公权,后在江州。开始后,会很重,很尴尬,临沂。”王的说法应该是所谓“四大名墨”,即“段、佘、洮河、弘四、”的原始出处。唐宋时期所谓的“四大名墨”谬误,正是人们误读王后记,将王写的“段、回、临洮”归为刘公权原文的原因。

所以“四大名砚”的始作俑者一时半会儿很难考,至少就我所能读到的来说,我在民国之前从未见过这样的理论。

在古代,它长期以来被称为名誉时尚。“商山四豪”、“竹林七贤”、“大理十贤”、“饮酒八仙”、“宿门四士”、“吴中四子”、“秦淮八燕”、“扬州八怪”等。,不胜枚举,但被称为“伟大”的古人并不多见,因为古人崇尚“中庸”,并没有轻易欺骗自己

世事变迁,时代变迁。所谓传统,原本是新事物沉淀和传承下来的。就像现代人产生的“四大名”“四大美女”“五大名窑”“唐宋八大家”等称谓一样,今天的人们是在前人对砚台的论述基础上总结出“四大名墨”的排名。

客观来说,“四大名砚”的成因会有所不同,影响也会有各自的起伏,但都是砚史上公认的名砚,前四名实至名归。但是,如果你误导刘公权,误解王世贞,死守这个排名为“古已有之”,那就真的属于“六经注我”了。

忆开元盛世——程妮砚

程妮砚,这是过去的事情,是第一个支配砚林在那一年。汉魏南北朝时期的皇宫台阁砖,如“通阙台瓦”、“邺城砖”等,无疑可以算是上品,但当时并没有程妮的名字。

作者藏铜雀台砖砚

作者藏铜雀台砖砚

作者收藏铜雀台砖砚。唐代重修北朝曹魏邺城铜雀台古砖。类似的器物,至今还用“钱球”“万岁”等吉祥文字和“天宝八年造”等年号来纪念,都是东魏邺城和唐宋北齐的古砖雕刻而成。这块砚台背面印着图案和“通阙台”二字,是邺城罕见的一块带有“通阙台”二字的古砖。

在唐朝,砚台最出名的是程妮,尤其是周国·程妮。中唐杜佑《通典》和北宋欧阳修《唐书地理》均有周国程妮砚为贡品的记载,是最早的贡品砚。欧公与云:“滁州,唐人以为是第一。”刘公权的《论砚》也评论说,程妮的另一种“青州石尾”是第一种,其次是江州程妮的“黑砚”。

唐程妮产品最著名的是今天的“十二峰程妮砚”,但它们是否是周国产品还有待检验。

作者藏唐代十二峰程妮砚

作者收集了唐代十二峰的程妮砚。砚台是一个三足叠石的图案,有一个簸箕状的水池,三面有十二座山峰环绕。内部三个峰和三个组对于一勒克斯是负的。故宫也有一个案例,这里多了两座山峰,一座左边,一座右边。故宫砚名气很大,长期被误认为是汉砚。至于这种砚式,笔者去年在《中国收藏》上发表了一篇专题文章,确认其为盛唐时期的砚式。

宋代,除了河南周国、山西江州、泽州、河北襄州、保州、山东柘沟外,程妮砚的产地很多。其中,江州程妮砚似乎影响很大,名声不逊于周国。遗憾的是,江州程妮砚真正的实物标准器很少。宋代程妮砚的代表人物是泽州的陆道人,但他的独门绝技昙花一现,艺术随人而逝。到了宋代,唐旭被接受了,取汉魏古瓦砚也成了时尚。欧洲、江苏、黄、米、蔡竹贤都喜欢,只是寄托了他们的古代情怀。周国著名的程妮砚在当时很少有人使用。由此可见,程妮砚在当时的地位是无法与唐代相比的。

作者在晋城安周国收集程妮砚已有四年

作者在晋城安周国收集程妮砚已有四年

作者在晋城安周国收集程妮砚四年。砚台背面刻有两行铭文:“大金成安四岁,丁四□张子银。砚背正中,印着“三朵金花”四个楷书字。三殿原建于唐开元年间,王立为周国刺史。”“四年安全”是指在金章宗的四年安全。金代砚台极少,是研究金代砚台的重要标本。

明代,程妮砚不受刘亚重视。从传世之物看,程妮的名品,如黄鳝、虾头红、朱砂红、绿豆糊、蟹壳绿等。,直到明朝都准备得很充分,而且它们的质量和颜色都比唐宋时期的程妮好。特别是“黑红”是一种优于其他的产品,或者说是一种深红色的产品。当时,陕西人鲁静制作的各种动物砚台简单、直接、有趣,但并不为士大夫所知。

清末陕西马寨王家生产的砚制品,批量生产,充满民俗风情。

这就像一朵花,美得越快越好,但就像水流过一样!程妮砚自唐代“以砚为先”以来,一直在走下坡路,而自宋代以来,虽然有所谓“失传古法”的因素,但其致命之处其实是受材料的限制,正如苏东坡所说:砚宜石,如镜用铜,这才是真正的材性。以瓦为砚,如以铁为镜...能和那些本性真诚的人相比吗?

人人求MICHELLE面-端砚

唐代,大量的泥砚进入了世界,但段和云相继问世,并逐渐从后面走来。

端砚始于唐武德年间的初唐,至中唐时为大家所熟知。李昭《国史补编》记载“段曦紫石砚非天下通用”。中唐时期也有很多诗人仰慕这块石头。比如刘禹锡的“端州石砚重于天下”“恨段曦是常事”,李贺的“端州石工巧如神,踏天磨刀斩紫云”就是名句;晚唐时期,皮日休赞段氏,“微润必融子玉英”,徐浑“丁咚多氏”;唐末云曰“皆因郢工匠”,则“远至,近至玉堂”。还有文。韩愈的茅颖传体是《即墨侯许氏传》,以拟人化的手法为端砚立传。当时,段誉虽名不经传,却逐渐成为中原士人争夺的对象。

不过,虽然唐代端砚已逐渐为人所知,但其产量应该有限。南宋初年出版的《说》“龙岩盖唐取砚之地”应是古人记载的众多段坑中唯一的唐坑。今天出土的唐端砚数量不多,至少远少于唐代的程妮砚和周国紫石砚,这也证明唐端坑并没有大量生产。

唐吉形端砚

唐代广东砚。中国古言。1965年在广州动物园遗址出土,现存放于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从形制来看,应该是晚唐的东西。

五代时期,千军万马分崩离析,段坑仍有采石场,但由于段州属南汉,经济文化相对落后,岭外与中原隔绝,段晏很难有所作为,人们很少在言语中提及,除了石启基的“断州斩断碧溪荀训,争教好价,惜金千余”之类的话。正是因为端砚的地理劣势,造就了南唐时期独一无二的奇石——“天下第一”!

五代天府年间的端砚

五代天府年间的端砚

五代天府年间端砚。发行《紫石英宁》。尚承佐先生的原作收藏。风抄了手。朗诵:“天府五年五月一日买此端州燕娃。价格是5000件。“耳”的解释。天府是后晋高祖石敬棠年,天府五年是公元904年。

宋初,由于国家的初步建立和文化的蓬勃发展,端砚成为著名的器物,《太宗》中记载了宫端。当时除了汤坑龙岩之外,夏衍等名坑也相继被开采,端砚因此成为家庭使用和欣赏的主流砚种。

明清时期,水岩系列中的雄坑、大溪洞、张坑、马子坑等美石相继出现,人们竞相争奇斗艳。端砚更以林炎为荣,走在了世界的前列!

太平如端砚

太平如端砚

太平如广东砚。发表于日文版《古名砚》。济南次子臧,为钱塘尹、赵之子赵翼所题。这砚台刻工很普通,石眼很好。

佘艳,江南最好的时光。

这块石头是唐玄宗开元年间猎人叶石偶然发现的。五代宋初著名学者的《清》记载,萧是唐开元二十三年的一位学者,曾在仓曹家中见到过一个佘氏上品。可见,盛唐开元天宝时期的士大夫对佘艳并不陌生。1976年,合肥唐墓出土5年的歙砚,形制规整,工艺精湛,说明歙砚工艺在晚唐时期已经非常成熟。晚唐诗人李山甫写《古石砚》:“浪因禾起,尘蹉跎侵。以你的研究,他值一千块钱。”从诗的角度来看,这首诗算是赞美了水波纹歙砚的一面——从这首诗可以看出,歙砚在晚唐时期非常昂贵,这使得李有了“价值几千块钱”的美誉。

万博藏在佘艳已经五年了

安徽博藏佘艳五年。参见《自习室珍品》、《中国古言》等。

《清·路易》还记载,朱温登基之初,曾赐宰相张、杨慎、各一人以产陇林月岩。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号砚应该是唐朝的旧藏,这也可以证明晚唐的这块石头一直被唐朝所珍藏。

杨武生活在五代的时候,这块石头还被收藏着,这可以用杨武顺义元年东坡所作的王少伟《颜屋》来证明。南唐歙砚盛极一时,不仅得到了南唐朝廷的支持,而且由砚雕大家李少伟主持,使得歙砚的工艺更加完善。当时除了唐代开采的梅子坑外,还新开了肋坑和肋坑,大大增加了歙砚的品种和产量。因此,在南唐时期,歙砚的材料工艺优于其他砚台,赢得“天下第一”的美誉是很自然的事情,这也是歙砚的“黄金时代”!

南唐时期,歙砚采石一度中断。北宋仁宗景祐、嘉祐复采,相继发现了水坊、水蕨、驴坑等名坑。所以北宋时期,夔石的质量并不逊色于南唐,名气也不如旧社会,但它仍然是士大夫的瑰宝,这一点可以从朱仙在欧洲和苏联的诗中得到证明。南宋李年间,谢岱认识徽州,仍以老坑中的石为贡品,但声势不及北宋。

宋藻梅辛文社岩

歙砚眉心在歌枣。1953年,宋代歙县小北门出土了17件歙砚。

元代,卫龙夔石因石崩,死伤数人,石坑一度荒废。当地人随后带走了邻县的扎西,冒充扎西牟利。

明代,夔石曾产出一批大材,其中有不少是传世的,是古代夔石中的代表性砚种。

清代坑口采石时断时续,但能过马路的人不多,偶尔也有精品。

明代罗汉入洞砚

明代罗汉入洞砚

罗汉入洞砚于明代。日本藏砚艺术家向朴子瑞的《随州砚》。砚面、砚背、银晕都很灿烂。

洮河砚:元佑的君子之炫

洮河砚最早的记载是北宋蔡襄的《洮河石墨明》。蔡死于治平四年,所以陶砚至少出现在北宋英宗年间。

在宋神宗西宁,一位著名的战士王绍收集了羌人占有的洮河流域,并分批将石涛作为砚台。自此,“土地陷沙砾千年,一日不见宝来中州”,成了“戎人”磨刀石上磨墨的宋人自习室里的客人。

洮河石质优色美,宋人有很高的声誉。苏东坡云“壮实而密”;黄庭坚说“赠陶俊国之青石含风,能熄笔如锥”;晁步骘云“洮河诗鬼赵爽碧,汉水鸭头好彩艳”“洮崖青石似实心铜”;章雷云曰:“开窗吐墨润泽,段曦夔州无此色”——毫无疑问,陶河石是北宋末士大夫书房的新宠。

作者收藏了宋代石涛平底风砚

作者收藏了宋代石涛平底风砚

作者收集了宋代石涛平底风砚。出土物品。石头细腻湿润,颜色翠绿稳定。有“泼墨点”的石制品和石涛名品。陶砚在宋代很少见。

南宋时,陈奇的《负野录》记载:“段曦最重要的砚台,其次是洮河,然后是石涛。”南宋时,东田赵锡侯《鲁青集》中讲到洮砚的一句名言:“除了这两块石头,洮河青石在北方最值钱。青如蓝,润如玉,发墨不减岩下端溪。但是,石头在大河深水的底部,不是人力造成的,价值连城。老传说,虽知有纰漏,未曾见。”当时陶石产于徐金国境内,南宋人很难获得。因此,即使是南宋名门赵锡虎,也很少见到这种“无价之宝”。然而,北方人要走到最后并不容易。因此,陶砚受到了北方晋人的高度赞扬。晋代诗人冯在言曰:“鹦鹉岛前,归石,犹自辉。”可见,金代陶石制砚并未中断。

陶石打磨光滑,美观大方。可惜方名满天下,却被荆所破,与当时汉文化中心南宋隔绝,从此一蹶不振。它的命运与夔石正好相反——夔石兴盛于唐代南方,石涛因北宋灭亡而衰落。

元代以来,洮河砚长期被砚林边缘化,或因偏僻,或远离语境主流。

在这种情况下,陶砚是著名砚台中最不合时宜的砚。一声叹息!

现代戏剧中的刀马形象——洮河石砚

现代戏剧中的刀马形象--洮河石砚。日本藏砚艺术家南文夫《砚》发表。

青州使你成为知己——红丝砚

红石,据北宋青州知府唐荀记载的黑山老坑:“洞壁有碑文,为唐中和采石所记”。“中和”是唐僖宗的名字,所以至少红绫石是在晚唐开采的。

从唐末到宋初,红石默默无闻,直到唐延佑在青州,仁宗嘉佑的一个官员才为人所知。

唐庆州上任时,听说红绫石极好,就派人去红绫老坑,拿了几十块大大小小的石头做砚台。唐家称赞的红绫石:“文华之音清,黑糊浮,热气如霞,异于其他石。”他还写了《砚录》,把红寺堡列为砚台之首,段、云次之。

因为唐荀的美誉,红寺砚赢得了几千年的名砚地位。

曾被唐荀称赞的宜都黑山汤坑红石,在宋代被废弃。后来临朐老鸦谷的采矿受到重视,现在老鸦谷的老坑被废弃了。

或许当年唐荀采摘的是红绫最好的坑脉,也就是所谓的“石髓”,所以被他认为是最好的。但是从唐的好友蔡襄、欧阳修的评论来看,应该和后人的评论没有太大的区别。近年来出现了一种新型的黑山红丝石,颜色艳丽。由于宋代缺乏标准的砚台器具,材料是否接近唐荀所采用的材料不得而知。

苏驰红绸砚台

苏驰红绸砚台

苏驰红绫砚出版的日文版《古代名砚》。

四大名砚的影响力有增无减

唐代:中前期以程妮砚为主,尤其是周国的程妮砚,向天阙进贡,以统治和反对著称。中晚唐时期,段岩有“天下无万能”之说;在晚唐,这块石头也“值一千块钱”。因此,至少在晚唐时期,杜安就已经从后面过来了。红绫石在晚唐时期就已被收藏,但唐代的红绫砚并没有无可争议的考古标准仪器。

五代:中原失鹿,群臣争。南唐时期,由于其他国家经济文化繁荣的优势,三代国师重视书法和学习,著名砚工李少伟的横空就此诞生,因此卫龙夔石“天下第一”。当时广东砚台与南汉隔绝,难以到达江南和中原。北方仍由程妮主导,但其势头显然不如佘艳。

北宋:南北朝恢复交流时,端砚在宋初被定为贡品,名声再次上升。当时末尾有很多好坑,及时兴盛起来。虽然周国程妮在唐代已经失去了作为贡品的荣耀,但它仍然是中国北方使用的主流砚台,产量很大。江州的产品也受到世界的赞赏。陆道人在泽州所做的制度虽然被称为最好的,但这是个案,不是程妮的主流。北宋中期,青州知府唐荀重新采用了被誉为极品的老窖脂砚斋。北宋后期,王绍开疆拓土,带石涛制造砚台。成为砚林中轰动一时的新人,受到苏、黄、米、蔡等学者的赞誉。

南宋:金瓯稀少。除了推洮河的青石,晋人不容易看到尽头,所以纯泥的格局没有改变。今天,中国北方出土的砚台中,相当一部分属于宋代,应该是金人制作的。南宋人推崇段社,尤其是因为畲族墨石的发源地徽州靠近南宋都城临安,所以畲族墨石在江浙一带更为流行。

元朝:文化大倒退。从现有的古代文献和文物来看,各种砚台都没有亮点。

在明朝,石头仍然产生了巨大的材料,但是它的名声逐渐被石头所取代。清泥过程中比唐宋产品更好的人有很多,但因为不是砚台的“真材实料”而不被人们重视。

在清朝,当石头被收集时,产量是有限的。从流传下来的东西来看,红绸的产量似乎不大。晚清以来,洮河、程妮产品以民俗为主,不受文人重视。端石遂一统砚林。

从民国到现在,尊重亚洲、与亚洲保持同步的格局与清朝略有相同。近年来,洮砚和红寺砚逐渐有了起色。程妮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