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电视剧 王瑞新:《失踪人口》关注的是无处可逃的普通人

栏目:民生 2021-12-01 06: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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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滇公路上,一辆大巴匀速行驶,看似一切正常,只有一位紧张的乘客询问隔壁女孩,是否出过车祸。下一个镜头,大巴已经翻倒在山涧,只有六个人活下来。这六个幸存者要在没有信号,有涨潮落潮的河谷里找到求生之路……网剧《失踪人口》一开场,导演王瑞新就给了观众一个下马威。

凭借着高能的开场和末日般的生存氛围,不久前在优酷播出的《失踪人口》似乎有着浓厚的英美剧风格。随着剧情的发展,事情远不简单。重复的卫星发射新闻报道在同一时间点、错误的氛围中,一个个生活故事在每个人背后慢慢铺开...多线交汇,长时间空平行,多人物交汇,信息不断增加,似乎每个人都卷入过车祸,悬疑剧展现了科幻的内幕。

平心而论,从悬疑角度说,《失踪人口》第一季算不上剧情严谨优秀,在豆瓣众多评论里,刚开始被吸引住的网友渐渐觉得逻辑链跳跃过多,结局也突兀烂尾,这也是导致《失踪人口》后来评分从7.6跌到6分以下的重要原因。

对于结局带来的滑铁卢,王瑞欣能理解网友的愤怒。“很多人显然是因为喜欢才生气的。”。看到分数突然下降,他也很难过。他觉得自己“辜负了很多一开始喜欢这部剧的观众”,却“被打后立正站着”。目前他对结局不满意,原创内容有30%没有剪辑,内容与外星人有关。然而,如果它被释放,没有后续行动。他怕观众更加接受不了,只好勉强把这一切放到第二季。

这部剧已经确定将会有第二季,但目前剧本还在构思中,王瑞新认为韩剧边拍边播的模式很好,能及时根据观众反馈去调整后续内容,“真正和观众做到了互动”。因此,在第二季的剧本中,陈建的内容会增加。

但即便如此,《失踪人口》第一季还是值得一试的。除了剧本的逻辑之外,演员的表演、镜头等部分都是可圈可点的,尤其是主要演员出色地给出了完整的人物塑造,甚至能让人抛开逻辑问号,沉浸在剧情中,带来了很多惊喜。比如常陆饰演的警察邹志明,在压抑的生活中有一种压迫感;张琰琰饰演的中年护士卢敏对家庭暴力感到绝望;吕聿来和熟悉的正午剧《王永泉》讲述了一个留守儿童的故事;饰演歌手李乔的艾米曾在《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中饰演无情无义的李青桐。李桥的前男友还是黑豹乐队主唱张淇的嘉宾...

“悬疑是不能动人的。我想表述的核心,其实还是现实主义的故事,人的故事。同类才会感动同类。”同是编剧和导演王瑞新,一开始就跟记者强调。

这个带有悬疑和科幻色彩的复杂多变的故事,并不是横着空诞生在王瑞新的脑海里,但灵感的来源却可以追溯到17年前。

根据公开资料,2003年12月23日深夜21时55分,重庆市开县高桥镇罗家寨发生特大井喷事故,事故导致243人因硫化氢中毒死亡、2142人因硫化氢中毒住院治疗、65000人被紧急疏散安置,这是我国石油行业伤亡人数最多的一次事故。而王瑞新正是当年这场事故的亲历者,也是幸运儿。他是开县县城人,事故发生不久后,身边人都陷入恐慌时,赶上他要参加北京艺考,从而顺利离开开县,走向安全地带。

对于王瑞新来说,这段经历并不是九死一生,但却给他留下了当时挥之不去的恐惧。他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活。他一直在思考,那些留在开县的人如何克服恐惧,继续前行。“事实上,这与我们在2020年遇到的新冠肺炎疫情非常相似。这是一种未知且无法解决的恐惧。家里的每个人都无形中成了生活的囚徒,奋力拼搏,却无处可逃。”

此后的十几年,王瑞新兜兜转转做了很多工作,一直想把当时的心悸表达出来,但也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和方法,偶然看过《三体》小说后,他找到了自己的叙事路径。

面对无法摆脱的困境,才能彰显勇气

这个故事的灵感是什么?

王瑞新:我是重庆市开县,现在叫开州区,在2003年12月23号大概晚上九点到十点左右,开县发生过一起全世界都有名的特大的井喷事故,后来媒体公布的是243条人命,2000多人中毒就医,10万人连夜从事故周边的村庄,疏散到了我们开县的县城里来。

2003年是一个敏感的时期。大家刚从非典的影响中走出来,遭遇井喷事故,都很害怕。当时到处都有谣言说有毒气体会随风吹进县城,然后整个县城就像是泄露有毒气体的钻井周围的村庄,没有人能逃脱。但由于条件有限,全县有30多万人,加上疏散的10万人,有近40万人无法疏散。他们只能等中石油派出的专家想办法解决井喷危机。

当时在县里生活的感觉,其实跟我们2020年遇到的新冠疫情特别像,都是未知且无法解决的恐惧,但我那个时候因为要来北京参加艺考前培训,我就像逃离被毒村庄的村民一样,坐上了火车到北京来了,摆脱了井喷事故可能给我带来的危险。过了这么多年,对留下来的那些同学和家人,我都觉得特别特别敬佩,因为我觉得那些人就像今年的我们一样,在家里的每个人,都在无形之中成为了生活的囚徒,拼命抗争,但其实无处可逃,就是这种面对生活中无法摆脱的困境,其实才是彰显大家勇气的时刻。

我的同学,我当时留在县城的亲戚朋友都没有成为新闻界的英雄,之后大家也没有把这件事当作骄傲的资本。他们不知道他们可以留下来生活,也不知道这里面包含了多少勇气和力量。所以我觉得这件事给了我一种感觉,好像我们每一个在生活的洪流中挣扎,没有被打败的人,都以为自己过的是平凡的生活。

后来我从事了这个行业,我当年来北京,考进了中央戏剧学院之后,其实我一直有个心愿,想讲一讲这些人的故事,他们原本只是对抗生活的普通人,但是因为这样的故事,我觉得在当今中国的语境之下,可能在全世界一样也随处可见,是在不断地重演的。这个剧,从开始动笔到现在播出,大概是5年多的时间。这个就是我做《失踪人口》的灵感和起源。

本站:这个故事的初衷从2003年就有了。为什么过了这么久都没想过写?

王瑞新:大学毕业后,我其实干了很多失败的事情,我去大学里当过两年老师,也不是特别适应,再回来当编剧,写了很多年的戏,也都不算特别成功,然后还是回到了本行。

本站:你为什么选择这样一部悬疑剧?

王瑞新:我原来也写过悬疑类型的剧,悬疑是在跟观众做游戏,观众其实特别聪明,他们会无限放大你其中的细节,做悬疑剧的感觉,好像在猫捉老鼠似的,我是老鼠,我得拼命地跑,才能不被观众抓到。

逃避和玩游戏之间有一种从众感。不管我怎么逃避,最后都会被观众抓住。我只是暂时尽可能地逃避。这可能在隐喻上与我想表达的主题是一致的。

另外这个故事是基于我过去亲身经历,也是中国人可能会比较有共鸣的,关于逃离生活的感受,它是一个现实主义的故事。在《失踪人口》里,悬疑只是一个风格,有点科幻元素,但现实主义才是真正每个故事要讲的。这三个名词并列在一起似乎特奇怪,但我就想这么尝试一下,把我想传达的普通人怎么逃离生活困境的隐喻,给放到这个故事里来。

本站:图像编辑相当复杂,特别是有一些重复,比如关于暗物质的新闻报道。你当时为什么要设置这个?如果观众猜不到,你会觉得很开心吗?

王瑞新:这个倒是另一个层面的考虑,从技术层面上考虑,不断地出现暗物质的新闻,是一个时间参照的坐标。因为这个故事时间线是很重要的,一个节点是车祸发生的当天,2015年8月26日,往前走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时间,就是2014年8月26日的晚上,时间的参照坐标,就是暗物质卫星发射的直播,我不能每次都用一个字幕来提醒,它其实是一个信息提供作用。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是我比喻的一部分。虽然有很多重复的场景,但它有新鲜的信息。另外,“重复感”会给观众在看电影时带来一点焦虑和烦躁。

这个是我觉得影像跟文字作品带来的不一样的东西,它会有一个直观的焦躁感,烦躁感。这是我的一个尝试,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因为每个普通人的生活,都是在重复,包括里边讲的邹志明的故事,他为什么一定要当缉毒警察?如果他不去当缉毒警察,他的生活可能跟我们绝大部分中国人一样,我们每天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上班、下班回到家里,洗碗,上网,生活就是这么不断在重复。

当我们看到这些重复的信息,当我们感到焦虑的时候,我们能不能以同理心理解邹志明,为什么他生活中有那种抑郁,那种焦虑,而且他每天都会在楼下抽烟;为什么小偷天天偷东西,沉迷于主播?为什么李桥再也受不了男朋友了,因为他们的生活都在重复,包括卢敏的故事,也在不断重复。然而,当我们思考现实中自己的生活和周围人的生活时,我们有一个美好的生活。

本站:其实我们生活里有很多种情感和场景,不同的人生,你挑选出这样几个典型出来的原因是什么?

王瑞新:大概2013年,这部剧的联合制片人让我写网络版《三体》。当时觉得写不出来,就没接。也是因为那个机会,我第一次看了小说《三体》。小时候是科幻迷,后来看的科幻很少。我一直有一种直觉的感觉。我认为科幻小说是一种舶来品。它不是我们中国人的东西,也不是中国传统文化语境中的东西。所以即使那个故事里有中国人的形象,感觉也像外国人,只是戴着中国面具。

但直到看到《三体》的时候,当时特别震撼,第一次全身心相信,这是一个中国人的科幻故事,这是一个从中国人视角进入的科幻故事,所以当时就留下了。写《失踪人口》的时候,我就在考虑,除了悬疑之外,我是不是还得有点别的东西?但是我写一个科幻故事,一定得让它变成一个中国人的科幻故事,如果说他不相信这是一个中国人发生的故事,科幻元素引进来之后就跑偏掉了。

中国的故事是什么?观众看完之后会觉得这个人好像是我以前见过的人,可能是我的老师,同学,亲戚朋友,或者是路过路边的人。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后来,我想了想。最好的是这些人的情感类型。它必须基于中国观众在电视屏幕上看到的最多类型的故事。所以我选择了抗日谍战故事,都市爱情故事北漂,家庭剧故事关于留守儿童和家庭暴力,警察故事。

我希望,他们为了逃离生活做出不懈努力的那些动人的瞬间,能够去真正慰藉到观众,我们每个人可能都会有情绪低落的时候,有时候脑海中一闪而过,能想起过这个故事当中的某一部分或某个人的台词,能稍微慰藉他一下,鼓励他一下,我觉得这就是这种故事最大的意义了。

这个网站:你有没有想过观众看了会理解到哪里,或者看不懂怎么办?

王瑞新:我是觉得观众是一定能看得懂的,只是我得尽力拼命逃,不要让观众那么早看懂。因为每一次故事出来,大家都会有很多猜测的方向,其实绝大部分会猜错,但这是一个弊端,可能是我没有经验的地方,有的观众对没有猜中,他是觉得很有意思,有的观众就会觉得,没有猜中就食之无味,就扔掉,或者最后随意看看结果。

我希望能打动更多的观众。这是一个错误,在于悬疑的商业性质,可能会稍有偏颇,迫使人们思考自己的人生。希望悬疑故事包裹着商业感,在商业感和体验现实主义之间找到平衡点。我觉得自己掌握的还不够好,所以有些不习惯的人会排斥剪辑风格。这是我第一次当导演,从编剧到视频级别的转型过程中失败了。

在看评论的时候,我老纠结于是否对得起为这个项目付出的每一个人。

本站:这个剧本刚出的时候,有没有被质疑?

王瑞新:这次我没有受到那么大的阻碍。很多人都在建议,为什么不主要把精力放在河谷的那条主线去做,然后删减掉背后人的故事。但我当时想的是,影视行业飞速发展以及在追赶全世界的影视行业的水平,我觉得任何的尝试和探索都是要冒风险,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如果我有机会这样做,我为什么要退缩?为什么我不能向前迈一步?不管这一步是好是坏,我觉得对于这个行业的后来者来说可能都有一定的意义。如果是好的,会告诉大家这是一条更好的路。如果还不够好,它会告诉大家在这条路上我们需要付出哪些努力。

资方当时看到剧本的时候也是头疼,没有想到说一个12集的短剧会有这么多人物,这么多线索,我们拍摄要分三个地方,转几千公里,但是后来沟通之后,大家还是愿意去做这样的一次尝试。

本站:写剧本和拍摄过程中最大的瓶颈是什么?

王瑞新:我以前写现实主义题材很少。现实主义是以真实事件为基础,然后去提炼人物,我想让观众看,这个人我好像见过,有血有肉,跟我们过着同样的生活一样,经历着喜怒哀乐。

卢敏的故事是现实的。知识分子和工人阶级是结合在一起的。因为下岗,曾经是劳模的丈夫被时代抛弃。他沉迷于喝酒和幻想彩票。他的婚姻破裂了,他遭受了家庭暴力。我们身边也听过这样的故事。作为普通人,我们的现实生活困境不会靠英雄式的蜕变来解决,只能永远坚持战斗。我只能用科幻来帮助主人公找到这样一条逃生之路,这就是科幻元素在这个故事中的绝对意义。如果我们失去了科幻元素,所有的逃生路线都会被封锁。

他们各自的生活,如果没有2014年的夜晚,也是一个重复死循环,不可能逃离。

我觉得是给观众一些勇气,因为我们很难逃离各自的生活,但我们要保持继续战斗和逃离的勇气,这才是最值得展示和书写的。

我没有想到,大家会比我想象中更加关注河谷线索。但我们的真实生活不就是那样吗?邹志明可爱的地方是有真挚的热情,他坚信不放弃。这个故事里他看起来很压抑,但其实每个人都有释放的那一刻,观众最后能留下这一点点的星星之火,我们这次尝试就有了最大的意义。

“别这么电视”

本站:对于悬疑片的审美和看法是来源是什么?

王瑞新:我喜欢两个人的作品。一个是斯蒂芬·金。后来,这部小说被改编成电影《迷雾》。另一种则有点偏向文艺,村上春树曾经写过一部短篇小说集,叫做《东京赤丹集》,也在投射当代亚洲文明下各个层面的人的影子。还有一部《第六感》,由布鲁斯·威利斯饰演。

本站:这几年,国产作品在悬疑这块的进步还是蛮大的,你自己有这个感觉吗?

王瑞新:每个人的故事都有点像电影。与传统戏剧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因为我的合作导演搭档是摄影导演,第一次和他交流的时候,我是在表达我不要电视剧,多给一点偷窥,多一点小风景,还有那种抖。透视感会更重要,那就是谁在看——我们观众的视角在看,还是剧里人物的视角在看同时,在影像风格的选择上,我们没有去习惯性的特别灰暗的色调,我们所做的是为了更真实。我担心如果我这么做了,悬疑风格会完全压倒我背后想讲的故事的感觉。

所以陈建小时候,和他爸爸的那些故事,是有一点点偏回忆感,偏暖色调的,长大了之后,整个色调其实是很冷的,到上海的故事,整个影像风格又有所变化。这是一个各种各类型镜头的展示,其实我们都有所尝试,我们平衡感做得是不够好,这个是我应该要检讨的。

本站:里面所有角色的台词都不大,很多场景都是无声的。剧本一开始就是这样设定的吗?

王瑞新:我觉得我们跟世界影视行业的前列相比,我们的整个镜头语言的表现能力有所欠缺,还是习惯性地大量在使用台词,这次也是一个尝试,可能也是让大家不习惯的地方,是基于剧情的信息量很少。观众其实也很厉害,我们在镜头关键信息里埋的那么多伏笔,都能够被大家捕捉到。比如卢敏在看的书,是芒罗写的,她是201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书是《逃离》的小说集,其实就是在暗示后边会有年轻30岁的卢敏。

在形象层面,我们尽力追赶。当然,在特效层面我们做不到那么好。那么,在创作表达层面,我们是否要在叙事层面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呢?大家都没有说因为台词量减少了就无法获取信息。不要总是净化和点名观众。

本站:演员是你自己来挑的吗?

王瑞新:演员的选择更多的是基于演员和这个角色的契合度。事实上,每个演员和他的角色之间的契合度相当高。很多观众可能不完全适应这种表演风格,因为我尽量不做夸张的情绪表演。正常普通人在真实情况下的反应就是这样。我们不应该为了让观众看而刻意放大。所以在这部剧里,大家总是批评车祸为什么来,大家的表情都那么冷漠,但是我们真的去看新闻了。看看车祸现场的纪实新闻。车祸现场的人其实没什么反应,大家根本反应不过来。

这里的表演,大部分是来源于生活实际经验的提炼,我们尽可能去削减掉那些夸大的表演,很多观众乍一看,稍微有点不适应感。为什么说有些表演他们会觉得比较平,因为有可能你看过之后,在生活中你再遇见这样的场景,可能就能体会,或者说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师哥吕聿来对陈建这个角色诠释是观众认可度很高的,看起来好像不爱说话,但是他特别有力量,身上又有传奇感,有一种被掩埋起来的光芒感。然后你看刘畅,他身上的真挚感,他的信念感完全从邹志明的身上能够透露出来,你会相信说有这么一个人,他明明生活过得很好,但是他为什么还会去追求好像根本抓不到的那么一个东西。我觉得他们的表演,其实就是美剧演员的表演。

我的师兄吕聿来对陈建角色的演绎得到了观众的高度认可。看起来他不喜欢说话,但他特别有力量,有一种传奇感和被埋没的感觉。然后你看看常陆。他的真诚和信念完全可以从邹志明身上流露出来。你会相信有这样一个人,明明过着很好的生活,但他为什么要追求这样一件事,好像根本抓不住一样?我觉得他们的表演其实就是美剧演员的表演。

本站:你遇到过最激烈的讨论是哪一段?是河谷里的群戏吗?

王瑞新: 其实河谷的戏份相对来说是简单的,超越了我们生活经验,依靠假定性在推进,他们的表演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大家没有生活的参照物,很难判断说他在河谷里演的到底是好是坏,就跟假钞一样,一拿到假钱,我们手一摸就会感觉它是假的。如果是一个外星币的话,其实谁也不知道,怎么样都可以。

难的可能还是乔林的片段。演员张淇是黑豹乐队一个非常优秀的歌手,他不是专业的演员,让他当一个渣男其实是挺难的,他生活当中是一个特别专一的人。我们的难点就是在于说服他,他就不相信说一个男人怎么能厚颜无耻地说出这样的话,我就只能给他举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