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5月，国民政府官员宋子文来到上海郊区青浦县东府。他唯一的目的是说服老同学董建武加入国民政府，为蒋介石工作。但宋子文没想到的是，董建武对自己的高官厚禄无动于衷，宋子文别无选择，只能离开董府。更让宋子文想不到的是，这个董建武竟然是中国共产党的秘密党员！
第一，青帮也是中国共产党的秘密成员
出生于1890年的董建武，在曾祖母的影响下皈依了基督教，并在上海圣约翰大学学习。在学习期间，他遇到了前来学习的宋子文和顾维钧，并建立了密切的关系。毕业后，董建武在教堂做牧师，看似“无辜”，但实际上他在上海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上海青帮，与杜和蒋介石都有交往。这一层身份让董建武在上海滩黑白混迹，这也是宋子文想邀请董建武入仕的重要原因。
上海滩各界“大佬” 上海各界大佬
但是，董建武知道，这个刚刚给战友们砍了屠刀的政府，并不是他真正想看到的，所以即使老同学宋子文苦口婆心地劝他，他也不为所动。这时，董建武收到了另一位老同学——普化人的邀请。他从未想过这份邀请会让他的人生走向完全不同的道路。这位老同学表面上是冯玉祥军校校长，实际上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在他的介绍下，董建武结识了同样信教的冯玉祥夫妇，并在此任职。同时，受普化人的影响，董建武明白自己多年来所追求的是什么，于是在1928年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不能向任何人提及身份的秘密党员。
浦化人 普化人
这时，董建武作为秘密党员在冯玉祥的部队工作。当然，他在国外传道授业。很快，董建武的行动引起了政府安插在冯玉祥军队中的特工的注意。虽然没有实际证据，但在白色恐怖时期，国民党特务机关立即决定秘密逮捕董建武。然而，冯玉祥可以看到他最好的朋友被捕。他冒着生命危险送董建武出国一段时间以避免此事。没想到，董建武拒绝了冯玉祥的好意，决定南下上海，在那里经营多年。
董健吾 东健五
第二，加入中央特科
1929年初，董建武乔装返回上海，加入了由陈赓将军直接领导的中共中央特科。此时上海的中共中央正处于动乱之中，大批党员被逮捕和屠杀，部分党员经受不住诱惑和困难，中央特科的任务之一就是全力处置汉奸，保卫中央安全。董建武一回到上海，就被分配了一项重要任务，监督叛逃的前中央军委书记白昕的活动。白昕兵变给中共中央带来毁灭性打击，彭湃等优秀党员牺牲。因此，周恩来亲自下令让白昕“就地正法”。
彭湃烈士遗像 彭湃烈士画像
董建武以圣彼得教堂的牧师为掩护，利用教堂作为中国共产党的秘密联络点。他还在乔佛里大道开了一家古董店，他对英语的精通吸引了很多外国人前来参观，可以很好地掩盖他的身份。白昕在CCP工作多年，深知党的严明纪律和汉奸的下场。在国民党的保护下，他躲进了上海党部情报处长的住处。董建武根据自己的社会关系查出了白昕的落脚点，立即向陈赓报告。1929年11月12日晚，范正波和情报局长白昕从住处出来。他们没想到中央特勤长时间在官邸附近遭到伏击。正当范、白在府门口说话的时候，三个特种兵下了车，朝白心莲开了几枪，当场处决了这个叛徒。
1930年10月，毛主席的夫人杨开慧在长沙被捕牺牲。然而，国民党故意释放毛安迎，企图通过毛安迎一起逮捕毛主席的儿子。但在中共中央的疏通下，毛安迎的三兄弟得以抵达上海。周恩来命将毛安迎送到党办的大同幼儿园抚养，董建武当时主管大同幼儿园。好景不长。1931年夏，大同幼儿园被国民党破获，地下党员被捕或被杀。董建武躲在杨度家里，三个孩子只好流浪街头。不幸的是，毛安龙在流浪中失踪了。董建武不能坐视三个孩子受苦。他经过多方打听，找到了毛安迎和毛岸青两兄弟，把他们送到前妻家抚养，每月按时提供20元生活费和补贴。
毛主席和毛岸英 毛主席和毛
第三，穿梭于黑白之间
1936年2月，董建武到达陕北瓦窑堡，向林传达了毛两兄弟的故事。这次会议使失散多年的上海地下党终于恢复与中央政府的联系。随后，中共中央派冯雪峰到上海担任上海办事处副主任，全面负责两地的联系。冯雪峰转达了毛主席对在上海的董建武的感谢，并告诉他希望把毛安迎的两个兄弟送到苏联去训练。董建武非常重视毛主席的指示。他立即赶到Xi安，再次以古董的名义向张学良求助。在此之前，董与张有过多次接触，正是在他们的斡旋下，中共才得以再次与东北军政府恢复谈判。张学良主动出击，决定帮助董建武。两个月后，张学良赶到上海面见董建武，说碰巧他的部下要进入苏联，在中苏边境组织抗日义勇军。这是毛派的两个兄弟去苏联的最好时机。1936年底，毛安迎和他的兄弟们被送到苏联莫斯科第二国际儿童医院，结束了他们在上海的悲惨生活。
张学良 张学良
1936年6月，上海的董建武接到宋庆龄的委托，护送一名美国人到延安。这个美国人不是别人，正是斯诺，他将来会成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宋庆龄为他们的接头准备了一个联系码，就是她亲自写了两首英文诗，分成两半，并在他们接头时互相展示诗作为代号。斯诺一直是一名进步的记者。他对红色延安很感兴趣，对毛主席等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更感兴趣。所以他很想去延安看看，什么样的中共领导人被国民党称为“土匪”。董建武和斯诺在Xi饭店成功见面。虽然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但斯诺在《西行漫记》中对董建武的描述还有很多。他们短暂的接触似乎给斯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董建武因参与潘汉年案被捕。获释后，他在上海开了一家小诊所维持生活。1970年斯诺再次访华时，对当年的红色牧师仍然充满兴趣，所以特地请毛主席接见董建武。经过调查，毛主席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红色牧师，是护送斯诺进入延安的，也是养育儿子的恩人。但今年年底，董建武因伤去世。1978年，党中央决定恢复董建武的一切名誉，撤销此前一切不实指控。
斯诺 雪
文说
董建武是一个牧师，一个热血的革命战士。他把一生献给了党，在上海工作多年，为我们党作出了重要贡献。正是因为董建武的存在，毛安迎兄弟才得以逃脱国民党的追捕。正是董建武在恢复国共两党联系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董建武虽然今天不出名，但我们不应该忘记这个低调的斗士。
参考
叶建军、李晚晴，《十大红色特工》，珠海出版社，2009年。
叶:董建武，宋庆龄延安特使，《文史月刊》2017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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