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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男,1976年出生于江苏灌南,200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计算机系微电子专业,现就职于《生活》杂志。
1998年起为《三联生活周刊》《新周刊》《书城》《21世纪经济报道》等报刊撰稿,文风犀利。他曾经是《个人电脑生活》的执行主编,China.com先生的总编辑,e-Dragon.com的内容总监。他是单行道书店的创始人之一,也是《经济观察报》的主编。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站专栏作家,出版过《年轻的变革者:梁启超》《那些悲伤的年轻人》《中国纪事》《我想成为世界的一部分》《转折时代》《纳斯达克一代》《昨天和明天》《思想冒险》《新闻中的乡愁》《这一代人的中国意识》等。
2017年,许知远在蜻蜓调频台推出独家音频节目《许知远:冒险图书馆》。
论文:许知远的“吐槽大会”和“文化吐槽”,知识分子这样热搜是好事
许知远的“文化吐槽”曾是“吐槽大会”的热搜。在六分钟的脱口秀中,出现了“审美不宽容是智力缺陷”“cp是未完成的爱情”等金句。
这个脱口秀受到了很多好评。有网友说是知识分子的吐槽,也有人评论说想关掉手机,赶紧看书。
许知远曾在《十三邀》中的同名书中这样开头:“我期待着用这种影响对知识分子边缘化的趋势进行一些报复。“如果这个热搜真的能督促年轻人读书,这个“复仇”就可以算是成功了。
最近热门娱乐节目中也有一位知识分子粉丝无数,那就是华东师范大学教授刘清。刘清在《齐派说》评论中引用了哈贝马斯的“系统对生活世界的殖民”概念,并分析了关于前评论app是否应该存在的争论,被观众称为“齐派说之光”。
他们不是第一批参与网络文化的知识分子,也不会是最后一批。但是,总有人觉得知识分子正在成为大众娱乐的一部分。我认为这是一种偏见。世界变了。为什么知识分子要继续坚守象牙塔,吹嘘精英阶层根基牢固?随着时间的推移,知识分子的身份发生变化不是很正常吗?
就像刘清回答他为什么参加《齐派说》的问题:如果所有的学者都把自己关起来,这个公共空房间的质量可能会更差,完全被大众娱乐的现有逻辑所控制。
许知远就像《吐槽大会》里的《七八说》《脱口秀》《十三邀》,在娱乐的同时试图承载一些思辨和知识传播的功能,这是好事。如果这些节目还能承载一种社会批判,比如杨丽去年的那段《普及与信仰》就指向了更积极的社会建设,为什么不去做呢?愿意与媒体交流的人类学家向标是坦率的。他把媒体采访的机会看作是一次实地考察。我很欣赏这种主动见面,以自我为方法的态度。跳出大学,进入更开放的生活世界,面对大众的评判,而不是沉浸在自己的同温层,失去了真正的问题意识和可以开垦的领地。——是的,没有和普通人的交流,向标不会发明“内斗是不允许失败的竞争”和“邻近性消失”的概念。
有人在学术论文中不断批评算法和流量,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批评也过分简单化了算法和流量。即使在Tik Tok,也有懂得婚姻规律的科普人士,甚至在“视频号”上,他们都能欣赏到精彩的大提琴演奏。即使这个空不大,还是值得争取的。
我见过太多鄙视媒体的教授学者,只想在圈地里发芽。私底下也接触到一些著名的教授学者,有的“很早就在想怎么成名”,有的不屑成名。前者容易“翻车”,因为有了名利和实现的欲望,就容易过分迎合名利,有些人因为知识体系过于片面而经不起生活世界的推敲。
事实上,互联网充满了亚文化,每个群体都有自己的子话语和词汇。问题大概不是知识分子是否愿意屈尊进入,而是他们越来越不被大众接受的问题。大众与精英的交流不再像以前那么简单,也对知识分子提出了更高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