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赵秧歌
编辑|曾付斌
力帆股份的危机正在蔓延。
今年6月以来，首次披露控股股东拖欠担保债务1亿元，公司陷入持续困境。据统计，近12个月涉及力帆的累计诉讼金额已达14.23亿元。此外，工厂的汽车生产线已经停产几个月了。
81岁的重庆首富尹明善，在交出俱乐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大概没有想到力帆股份业绩不佳，爆发债务危机，陷入泥潭。
一些工厂已经关闭几个月了
力帆主要从事R&D乘用车、摩托车、发动机和通用汽油机的生产、销售和投资融资，其中乘用车产品涵盖轿车、越野车和多功能乘用车三大类。
公司在重庆主要有三个生产基地，一个是位于重庆市北部新区经济开发区金凯大道1539号的乘用车生产基地，现已搬迁销售；一个是重庆力帆汽车有限公司第三工厂，位于重庆材料研究所旁边；一个位于重庆市北碚区蔡佳港镇凤起路16号。
据了解，该乘用车生产基地占地约740亩，建于2003年。第一期于2006年建成投产，第二期于2008年投产。年产能为10万辆乘用车，其余5万辆尚未建成。
今年2月，力帆宣布计划在重庆两江新区新建工厂，总规划面积约800亩。将搬迁升级现有15万辆乘用车生产基地，其中传统燃油车10万辆，新能源车5万辆。项目投资金额约75亿元，其中公司计划使用自有资金约28.3亿元，通过银行贷款等其他方式筹集约46.7亿元。
界面记者在重庆金凯大道1539号力帆乘用车生产基地看到，这里的1号主入口大门已经关闭，人们在门厅空往楼里走。向工厂外看，只看到零星的活动。从1号正门往园博园方向还有一道大门，目前仍有安保人员把守。门口的一名保安告诉界面记者，“未来这个地方会建在开发区，工厂里几千人会搬到三厂等地。”
赵洋阁一号门/图
赵洋阁一号门/图
界面新闻记者在乘用车生产基地走来走去。确实如公司公告所述，“在现有厂区周边建设了居民区和风景旅游区”。
生产基地南侧为军盾两江酒店；东北街对面是人民体检中心和富森梅聚新梅家园一号店；整个西北是园博园景区。此外，在厂区深处，也有很多库存车辆没有被移走。
在基地龙帆路门口，界面新闻直接从出来的员工那里得知，今年年初这里停产了。原来有两条生产线，年产5万辆。记者看到，这里的食堂已经摆好了空，门口的食堂抱怨生意不如从前。
当时界面记者没有找到新工厂的位置，离开乘用车生产基地，来到保安提到的重庆材料研究院旁边的第三工厂。
界面记者从三厂员工处了解到，“很多工人都搬来了，但是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在这里生产了。现在工人轮流领底薪，只有部分职能部门在上班。这里有四个生产汽车的车间，一个月有一万多台。”
关于三厂工人是否稳定，三厂员工表示，领导已经表达了不裁员的决心。据其目前了解，虽然基本工资很低，但员工自愿离职的情况很少。
唯一正常生产的是总部基地。
界面记者现场了解到，这里的摩托车生产线生产情况不错。目前日产量1000台左右，最差7800台。贵的型号和普通型号都安排生产了，周末也在加班。
但是总部基地的汽车生产线也不稳定。据这里的工作人员介绍，“上个月生产了1.8万多辆车，但是这个月比较少，日产量在400辆左右。”当这三条线路繁忙时，它们每天可以生产大约1000辆汽车。10月份进入旺季可能更好，因为这种现象过去几年都有发生。
从记者在界面了解到的信息来看，力帆的大量乘用车生产线已经停产或放缓，摩托车生产相对正常。
对此，力帆股份有限公司工作人员在界面告诉记者，公司汽车产销量下滑。一方面，整个行业目前处于低迷状态。另一方面，公司通过减少生产和销售库存来应对市场低迷，同时生产基地本身也在搬迁，这也降低了一定的产能。
该员工表示，“我们没有主动裁员”，但也有等岗自愿离职的情况，但其他车厂离职后也没有招人。
表演遭遇滑铁卢
今年上半年，力帆股份发布的产销数据呈现断崖式下跌。
1月，力帆股份生产传统乘用车6682辆，同比大幅下滑38.37%，新能源汽车、摩托车产量同比持平。1月份，三家公司的销量和产量相当。
2月传统乘用车产量3082辆，同比下降54.29%；新能源汽车不生产；摩托车产量22739辆，同比下降34.67%。销量方面，传统乘用车、新能源汽车、摩托车数据分别下降53.05%、71.13%、40.74%。
如果1、2月份有春节假期的影响，力帆3月份的产销数据依然会大幅下滑，之后4、5、甚至6月份的情况也会类似，所以解释不能通过。
总体来看，今年前6个月，力帆传统乘用车累计产销分别为17170辆和20758辆，同比分别下降66.38%和62.55%；新能源汽车累计产销分别为1062辆和1257辆，同比分别下降69.61%和60.66%；摩托车累计产销295，147辆和300，891辆，分别下降17.27%和13.38%。
惨淡的经营自然反映在财务报告中。今年一季度，力帆实现营业收入约22.47亿元，同比减少31.07%；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约-9720.48万元，同比下降257.56%。
2018年，力帆实现营业收入110.13亿元，同比下降12.6%；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2.53亿元，同比增长48.34%，但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非净利润为-21.5亿元。
事实上，力帆去年接连出售了两项资产，以免造成大的损失。
去年12月，力帆以6.5亿元的价格将子公司重庆力帆汽车有限公司100%的股权转让给车和家。此外，力帆股份以约33.15亿元的价格，将原15万辆乘用车生产基地出售给重庆两江新区土地储备改造中心。力帆股份在2018年年报中披露，已收到约24.45亿元收储资金。
再往前看，2018年力帆乘用车及配件毛利率为5.07%，比上年下降6.03个百分点；摩托车及配件毛利率为13.75%，较上年下降1.44个百分点。2018年力帆乘用车工厂设计产能13万辆，产能利用率74.96%。
随着营业收入同比减少，力帆股份去年销售费用达到7.5亿元，同比增长13.93%。此外，2018年，力帆计提商誉减值准备1.57亿元。
目前看不到力帆股份2019年半年报，但公司上半年主要产品的产销数据不会好。
此外，从联合资信评级6月22日发布的一份《2019年公司债券跟踪评级报告》中，我们也能大致了解情况。
联合资信评级在跟踪评级报告中表示，受汽车行业低迷和产品结构影响，力帆整体经营情况不佳，乘用车、摩托车产销量和毛利率均有所下滑，产能利用率不足。，导致公司营收规模下降；此外，公司资产减值损失和期间费用严重侵蚀营业利润，主营业务盈利能力较弱，公司盈利能力和偿债能力大幅下降。
此外，联合信用评级关注传统燃油车市场竞争日益激烈，力帆股份整体债务负担重且短期偿债压力大，利润总额高度依赖非经常性损益，资产约束比例高，控股股东股权质押比例过高且部分股份被冻结，对公司经营及信用状况造成不利影响。
新能源汽车有欺诈记录
力帆由重庆首富尹明善于1997年创立。起初，他主要从事摩托车的生产和销售。2006年进入乘用车行业，涉足通用汽油机业务。
尹明善的创业史可谓传奇。他出生于1938年，直到1988年50岁，他才赚到了出版业的第一桶金。1992年，54岁的尹明善以20万的投资开创了摩托车行业，并创立了力帆集团。62岁入选福布斯中国百强富豪榜。2003年，他涉足汽车行业。2010年11月，尹明善带领力帆成功登陆a股。这一年，他72岁，获得重庆市第一名。79岁时，他隐退幕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职业经理人。
进入新能源汽车业务后，力帆的业务得到了政府的大力支持，补贴金额也逐年增加。2016年力帆新能源汽车补贴4091.28万元，占收入的14.26%；2017年补贴15908.72万元，占比32.55%；2018年，这一数字升至35240.7万元，占比41.39%，远超去年净利润。
然而，2016年，力帆股份被发现被财政部欺诈赔偿。当年，力帆股份被查出申报新能源补贴车辆中，有2395辆不符合申报条件，涉及补贴资金1.14亿元。相关部门取消了对涉案车辆的补贴，取消了公司当年补贴资金的预拨资格。
根据当年《红周刊》描述的细节，财政部对偷车修车企业最严厉的处罚是与其他部委合作取消其车辆生产资质，并处以问题金额50%的下一级罚款。对于欺诈赔偿问题以外的其他情况，如“车内缺电”“标准不一致”等，财政部分分两个档次处理:情节严重的，追回已取得的中央财政补贴资金，并征收问题金额。30%罚款；情况一般的，对问题车辆不予补贴，取消其2016年财政补贴预拨资格。但依法生产、销售的车辆，仍可按规定申请财政补贴。对于闲置车辆，2015年清算时将暂扣全部中央补贴或中央补贴的50%。
骗取风波后，力帆股价连续下跌。2016年，公司净利润也创下上市以来新低。
不过，这场风波并没有影响力帆申请新能源汽车财政补贴。2017年5月，力帆股份子公司重庆力帆汽车有限公司的LF6401DEV纯电动多用途乘用车进入工信部2017年5月2日发布的第四批“新能源汽车推广应用推荐车型”；控股子公司力帆乘用车的两款纯电动车也进入了同批次推荐车型目录。
1亿债务压倒首富？
在新能源汽车补贴下降、行业低迷、公司经营不善的背景下，力帆股份的债务危机开始爆发。
2018年9月，力帆股份拖欠供应商款暴增，资金链紧张。随后，力帆股份紧急发布澄清公告，表示与供应商合作稳定良好。除个别供应商的质量纠纷外，无供应商追讨货款；针对股权质押和质押问题，力帆表示，上市公司控股股东质押融资是市场上常见的融资手段之一，产生的质押风险在可控范围内，不存在被平仓或强制平仓的风险，不会导致公司实际控制权发生变化。
5月5日，据媒体报道，30余名力帆汽车经销商身着“力帆还钱”t恤，聚集在重庆力帆中心门口，为自己对力帆的权利进行维权。据了解，这是他们一个多月来第四次维权。
“一些不合理的要求是不可接受的。毕竟签合同后有协议，有些风险需要经销商承担。不能怪汽车厂。”至于经销商维权事件，力帆股份工作人员在界面告诉记者，但目前市场只是暂时困难。改善后，公司还是需要依靠经销商共同发展，所以公司对待经销商是相互理解的。“我们还是让步了，目前没有新的矛盾。”。
虽然供应商和经销商的事件暂时平息，但公司资金短缺的问题不容忽视。
6月3日，力帆发布公告称，控股股东力帆控股计划在2019年12月20日前减持不超过3941.27万股。减少的原因是其自身的资本需求。
在控股股东可以减持之前，债务危机就爆发了。
6月15日，力帆股份发布公告称，因重庆力帆乘用车有限公司全资子公司横琴金投国际融资租赁有限公司融资1亿元，存在部分逾期。横琴金投国际金融租赁有限公司向法院申请冻结贷款担保人力帆控股持有的6.04亿股无限售股份，期限为3年，占力帆控股所持股份总数的97.28%。当时宣布力帆控股正在积极妥善处理相关事宜，并将向执行冻结的法院提出异议。
一个月后的7月18日，力帆宣布收到邓忠公司上海分公司的《司法冻结及司法转让股权通知书》。据悉，公司控股股东力帆控股持有的部分上市公司股份正在等待冻结。本次冻结起始日期为2019年7月15日，冻结期限为3年。被冻结股份数量为6.16亿股，占力帆总股本的47%，占力帆控股所持股份的97.28%。冻结原因是力帆控股拖欠为重庆力帆汽车发动机有限公司、力帆全资子公司海通恒信国际租赁有限公司保理业务提供担保。
对此，界面记者致电海通恒信租赁和横琴金投租赁，但未联系相关负责人。上市公司一名工作人员表示，上述事件没有新进展。
庞大的力帆控股背后，重庆首富尹明善被区区1亿元的债务压垮？事件发生已经快一个半月了，但还是没有好转，甚至窟窿有越来越大的趋势，让人为力帆股份汗流浃背。
在此背景下，公司应收账款大幅增加。截至2018年末，力帆股份应收账款余额19.78亿元，同比增长208.7%。其中新能源汽车补贴6.23亿元，车龄2年以上补贴总额1.18亿元。
目前，公司债务危机仍在蔓延。据公司统计，截至7月25日，公司共收到诉讼，涉及金额14.23亿元。包括上面提到的海通恒信租赁。
除了逾期债务的压力，力帆股份还面临着不少短期债务的偿还压力。
年报显示，截至2018年末，力帆股份流动负债账面余额为187.8亿元。其中，短期借款91.61亿元，应付票据及应付账款41.81亿元，其他应付款23.26亿元，一年内到期的非流动负债26.5亿元。今年下半年几乎每个月都有如期而至的债务，包括上面提到的海通恒信租赁和横琴金投租赁的逾期债务。
随着危机的爆发，联合信用评级对力帆股份有限公司的经营状况及相关行业进行了综合分析评估，并于6月20日发布了《力帆实业股份有限公司2019年公司债券跟踪评级报告》。报告中，联合信用评级将力帆股份长期信用评级由AA下调至AA-，维持评级展望为“稳定”，将“16力帆02”公司债券信用评级由AA下调至AA-。
因此，公司“16力帆02”债券的交易方式自6月24日起进行了调整。债权仅在上海证券交易所固定收益证券综合电子平台上通过报价、询价、协议交易等方式进行交易，由邓忠公司上海分公司逐笔全额结算。
公司自助
面对困难，力帆股份也为摆脱困境做出了各种努力。
首先是计划用闲置的筹款来“输血”。7月5日，力帆股份召开董事会、监事会，通过了《力帆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关于终止部分募集资金投资项目，用募集资金永久补充流动资金的议案》。公司拟终止“汽车新产品R&D”项目，并从未使用和已完成投资项目募集的共同节余中永久补充流动资金共计4.49亿元。
但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引来了监管部门的问询函，力帆股份最终被迫停止并放弃。
这不是力帆第一次募集资金。以前，有三个利用筹资来补充流动资金的案例。根据此前挪用募集资金使用计划，有一笔3.79亿元已于2019年7月5日到期，另有1000万元和6000万元将分别于2019年12月和2020年4月到期。然而，截至7月6日，三笔使用募集资金补充营运资金的款项均未归还。为此，力帆还承诺在归还到期募集资金后，不再启动相应的永久补充流动资金的审核流程。
其次是资产处置。2018年底，力帆股份与重庆新帆机械设备有限公司、力帆汽车、力帆乘用车签订《股权转让协议》及《股权转让协议补充协议》。同意力帆汽车将所有账面资产和负债以及与拟剥离资产和负债相关的权利、义务、责任和风险转让给力帆乘用车。剥离完成后，力帆汽车100%股权将以6.5亿元的价格转让给新帆机械，预计影响公司当期净利润约7500万元，用于补充营运资金。
力帆集团总裁Kyle表示，此次资产出售以及与车和家的战略合作，是力帆汽车产业升级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力帆配置资源的举措之一，不会影响力帆现有的汽车业务和产品的生产销售。
此外，力帆乘用车还有15万个乘用车生产基地进行搬迁和销售。
乘用车生产基地占地约740亩，土地使用权面积约30万平方米。截至2018年1月31日，乘用车生产基地账面原值为4.7亿元，账面净值为3.58亿元。
2018年12月25日，重庆两江新区土地储备更新改造中心与力帆客车、重庆力帆资产管理有限公司签订《国有土地建设用地使用权收购储备合同》，约定收购价款33.15亿元，力帆股份2018年已收到24.45亿元。力帆乘用车、重庆力帆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已交付相关土地使用权及建、构筑物证书，确认资产处置收益19.9亿元。
目前，公司计划在重庆两江新区新建工厂，承接现有15万辆乘用车生产基地的搬迁升级。
然而，这些措施未能扭转力帆股份短缺的局面。
“目前公司资金比较紧张，还有一些资产可以出售，但是否需要出售还有待进一步研究。”前述力帆员工告诉界面记者。
“目前整个行业处于洗牌阶段，这可以促进集中度的提高。每个人都在自发地挣扎和调整。市场调整后，仍将有巨大的市场需求需要满足。”这名员工说。工业和信息化部一直主张不要再增加新的汽车工厂，鼓励联盟或合并。相信经过市场调整，重庆作为汽车基地的地位和作用仍将脱颖而出。目前力帆在城乡站稳了脚跟，同时增加了出口份额，所以最终会是赢家。
数据显示，2018年力帆进出口业务收入占总收入的51%，占总收入的一半，内销占45.99%。
债务危机下，力帆股份仍在筹划加大投资，冲击氢能汽车热点。
今年4月，力帆股份宣布子公司力帆乘用车与武汉泰格氢能汽车有限公司、重庆迪达工业技术研究院有限公司签署《战略合作协议》，三方将对氢能乘用车进行测试验证，争取国家氢能乘用车公示目录，完成氢燃料电池汽车开发并达到量产状态。当时也在申请增持力帆股份的计划。
受此消息刺激，力帆股价上涨。但由于缺乏核心技术优势，力帆的股价会随着上涨而下跌。公司也撤回了后续增资的申请文件。
虽然固定收益材料已经撤回，但力帆股份的工作人员仍表示，氢燃料电池项目的推进有时间表，但不便透露。
这个大产业位于重庆市南岸区的一个孵化器内。据田玉娥介绍，迪达工业成立于2019年2月21日，距离力帆签署协议仅两个月。达达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持股50%，重庆市南岸区城市建设发展有限公司持股40%，银川欢子股权投资合伙企业持股10%。
向上看，研究院股东较多，其中武汉仲达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和武汉光谷实业投资有限公司持股最多，均持股22.5%。重庆南岸城建由重庆南岸区财政局持股84.46%。
再往上看，武汉仲达资产管理有限公司由中国地质大学100%持股。武汉光谷产业投资有限公司为湖北科技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资子公司，湖北科技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为控股子公司，持有武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管委会91.52%的股份。
界面记者来到迪达工业的所在地，发现只有少数人在这里工作。由于刚刚成立，还处于规划初期。据一位员工告诉界面记者，这个地方刚刚成立，是一个技术转型的平台，目前处于起步阶段。研发方向主要是氢能、珠宝首饰、地质灾害、自然资源大数据等。
据环境工程学院官网介绍，是中国地质大学与武汉市人民政府共同设立的企业法人单位。公司于2013年9月29日注册成立，聚焦武汉重点产业布局，聚焦新材料、新能源与智能制造、环境与地下空工程技术、珠宝文化旅游三大战略性新兴产业。
据介绍，研究院致力于培育“双百亿”产业集群:依托以“迪达珠宝”品牌为中心的产业资源，打造“武汉中国宝谷”，培育千亿元珠宝产业；依托全球领先的"常温常压液态储氢技术"，发展氢能汽车全价值产业链投资布局，培育千亿元氢能产业。建设武汉第一批氢燃料电池动力公交车、第一个氢加气站等项目。公司董事长、总经理郝，博士，中国地质大学特聘教授，2011年广东商业精英人物。曾在大型央企、海外上市公司工作。
新能源汽车失败后陷入债务危机、没有技术优势的力帆股份有限公司，能加氢燃料电池项目吗？
2017年10月，尹明善交班，选择职业经理人穆刚、马克照顾公司。现在，期待尹明善再次回来的声音，对81岁的尹明善来说也是一种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