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顾维钧的第三任妻子黄惠兰有两个孩子:玉昌和富昌。
黄惠兰1893年出生于荷兰殖民统治下的印尼爪哇岛。祖父黄志新先在港口做苦力,后在街头做小贩。他靠努力、智慧和节俭致富。的父亲黄继承祖业,大有长进,成为爪哇最富有的华侨。黄惠兰的生母魏明娘祖籍山东,是爪哇唐人街的第一美女。15岁与黄结婚。为了教训魏明娘的耻辱,她只为丈夫生了两个女儿:关兰和慧兰。自从黄纳妾后,魏明娘与她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她热爱佛教。后来,她干脆和一起离开了伦敦,永远离开了黄。
母亲视她为掌上明珠。黄惠兰3岁时,她金项链上的钻石重达80克拉。黄没有问及女儿的教育情况。除了请英语老师,魏明娘还请人教音乐、舞蹈、美术,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根金枝上。
父母的溺爱使黄惠兰成为一个有钱的女人,她伸手拿衣服,张口拿食物,挥金如土。十几岁时,他生活在伦敦、巴黎、华盛顿或纽约之间,熟悉西方的生活方式,会说包括英语和荷兰语在内的六种语言,自然交流能力丰富。
黄惠兰的姐姐黄建兰邀请中国代表团访问她在巴黎的家。顾维钧在主人家的钢琴上看到了黄惠兰在陈喆的玉照,非常欣赏,表示愿意交朋友。聪兰很快给母亲写了一封信,架起了一座桥。然而,顾维钧不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人,这让黄惠兰觉得他总是关心自己。宴会进行到一半时,黄惠兰有点醉了。当谈到第二天去枫丹白露郊游时,顾维钧立即用比英语更流利的法语对她说:“我明天来接你,坐我的车。”
这是一辆由法国政府提供外交特权牌照的汽车,有一名专职司机。黄惠兰的心理从不满足。听完歌剧,他们欣赏了国家包厢。黄惠兰暗自认为,这种荣耀和特权是爸爸用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
顾维钧加紧追求,希望能马上和黄惠兰结婚,并和他一起回到华盛顿。此外,他说他将去中国驻布鲁塞尔大使馆举行一场公平的婚礼。
婚礼非常隆重,非常招摇。许多外交使节前来招待。那是1920年10月2日。
黄惠兰嫁给顾维钧后成了一位淑女。她活跃在国际外交要人中,“过着令人兴奋的生活”,依靠的是父亲的财富和丈夫的显赫。
顾维钧的地位正在提升,而黄惠兰的交流更加广泛。她参加了战后白金汉宫的第一次宫廷舞会,与英国大使和国王握手,参加了杜鲁门总统的就职典礼,几乎每天都有社交活动,这让她倍感荣幸。
每一次出现都会吸引女人去模仿,而女人对她的迷恋可以称之为盲目和疯狂。
1920-1940年间,美国《Vogue》杂志评选出中国“最佳着装”女性,黄惠兰摘得桂冠,她的着装引领时尚。
当时大使馆资金短缺,黄惠兰在顾维钧支付了许多外交招待费用。黄惠兰觉得自己丢了中国人的脸,自掏腰包重新装修。顾维钧回国工作时,她投了二十万买下了北京狮子胡同陈圆圆故居作为住所。父亲寄了很多钱,她给了顾维钧。她需要它,并从他那里拿走了它。黄惠兰热心公益,积极参与伦敦战时救援工作。
在交谊舞的舞台上30多年,她挥金如土,为国为己争光。一位外国朋友写了一首诗,称她为“远东最美的珍珠”。
顾维钧不在乎慧兰的珠宝。他要求妻子“除了我给你买的饰品,什么都不穿”。他希望妻子取消母亲订购的汽车,坚持使用前部长用过的旧车。黄惠兰认为享受她父亲的钱是很自然的。而且,黄惠兰有自己的看法,她认为在外交场合有必要装饰门面。
随着太阳和月亮的流逝,顾维钧和黄惠兰之间的差距日益加深。36年的命运终于走到了尽头。与黄惠兰离婚后,顾维钧与已故驻马尼拉总领事杨光浩的遗孀严幼云结婚。黄惠兰晚年写下《无休无止的夜宴》,追述她的一生,追述她对顾维钧的感激与怨恨;但心态平和,有委屈,没有恶语。
黄惠兰晚年隐居在纽约曼哈顿,依靠父亲留下的50万美元利息来赡养老人。
那时,她只是一个孤独的老太太,她的孩子和仆人都不在身边。她去邮局寄信、买菜、做饭等等,这是她以前从未做过的。她不得不自己动手,但她乐在其中。
她由一只小狗陪伴着。当她被强盗抢劫,偷了很多现金和珠宝时,她对强盗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伤害我的小狗”。
1993年12月,黄惠兰在纽约公寓度过了她的百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