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杨牧去世 诗人杨牧去世:雨水飘打过我的墓志铭

栏目:国内 2021-12-01 18:3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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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台湾省媒体报道,3月13日,台湾省著名诗人杨牧逝世,享年80岁。

杨牧积极介入现实问题的讨论,对台湾省社会提出许多观察、反思和批评,说理深刻,表现出强烈的乡土关怀,开辟了杨牧散文的另一种风格;诗人、学者焦彤曾说:“杨牧是台湾省最勇敢、最成功的大师。”

喇嘛转世

杨木

他们到处找我,从克什米尔

出发,沿着恒河的东南方向走

在烈日和大雨中穿过乡村

村庄,蜿蜒曲折的道路和山脉

然后他们朝两个方向走

一个渡过伊洛瓦底江,很害怕

向东,穿过萨尔温江和湄公河

在寺庙前和宝塔后到处寻找

另一条穿过印度半岛

回到篝火中的阿富汗

忍受饥饿、疲劳和错误

于是他们进入了古加利利

当他们走进古加利利时,

准备在路上参观年轻耶稣的故居

突然,石桥上传来一阵轰鸣声

这是恐怖分子报复的炸弹

这对他们来说太离奇和血腥了

和暴力,这是前所未有的

他们的经典作品。但是他们不知道

那时,东行的那辆恰好到达高句丽

鸽子在催泪瓦斯中飞行,武装部队

在围攻下,我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学生

给自己倒上油,然后点火

大叫一声跳起来,拖着烟和火焰

广场上有很多僧侣

轮流演讲。但他们离开了加利利

拾起东方三博士的老路

在寒冷的夜晚,我找不到星星

他们恭谨地坐在车里,没怎么说话

一路去海边,另一边买条船

一个童话落地了,啊欧洲

抬头都是无花果,到哪里找我?

他们晚上分开坐。招待所外面

空荡荡的巴尔干半岛一片嘈杂

酒像血一样在流血。他们有个会议

决定先去北方,在寒冷地区试试

但是当时他们不知道另一个

我已经飞到东京了

太平洋已经穿过北美进入

有可能想到它,墨西哥

他们换上了夏装和黄色的袈裟

雇了一辆驴车,拜访了无数人

在这个小镇上,人们一路弹吉他

重复“安达卢西亚——”

海风吹动他们搜索的眼睛,就像这样

一路走过许多又小又长的国家

天空中偶尔会有几架直升机

切割,切割,切割安达卢西亚

幸运的是,他们中的这一个只到了

波罗的海将会讨论它,尽管

我忍不住在黑森林里迷路了

最后,我在春天到来之前走到了摩洛哥

他们很沮丧,不知道下一站是哪里

哪里好?东面是意大利

西边是西班牙,教堂的钟声

到处都在响,哪里能找到我?

非洲?也许我们转世的法国国王

走出刚果,非洲:密宗黑教小喇嘛!

他们站起来拍拍灰尘,现在决定了

等待一艘船渡海去直布罗陀

这一天,他们走了100多英里

心悬在遥远的刚果,他们听见了

毛茸茸的骡子的蹄声在地平线外回响

吉他热情地为他们伴奏。

有人在无花果树下悠闲地唱歌:

《安莎·露西亚》-深情的吉他

穿过干燥的平原。“跟我来

和我一起去安达卢西亚。"

他们走出了岔路口,莉莉

遍布金色的山丘

麻雀飞来飞去,地鼠在干地里

逃离。我迎着风轻轻喊道:

“我在格拉纳达——

带上那些前世没有兑现的代币

我的金冠、五线谱、念珠、袈裟

带上格拉纳达安达卢西亚。"

这时,另一个已经绕过了

在智利的尽头,他们也听到了我的低语

“我在格拉纳达。”他们环顾大海:

“格拉纳达?啊——安达卢西亚。”

来吧,来吧,来安达卢西亚

找我。在格拉纳达找我,很远

让我们歌颂永恒的格拉纳达

一朵金花在安达卢西亚绽放

来吧,来吧,来安达卢西亚

找我。在格拉纳达找我,很远

让我们赞美无尽的格拉纳达

一首新歌变老了,安达卢西亚

不是每个人都能转世。不是每一个转世的人都会被迎接和追随,不惜一切代价。同样,不是每个人都有眼睛、腿和脚可以寻找,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坚定而虔诚的心。

杨牧写的这首诗,是关于佛教的,但不是从宗教角度切入的。全诗跟随活佛的追随者“他们”,走遍各大洲。经过长途跋涉,他们看到了一切众生:恒河到湄公河,阿富汗到加利利,遇到了恐怖分子和武装力量,进入了朝鲜、日本、墨西哥,向西欧进发。“教堂的钟声到处响”。最后,他们听到了非洲树下长长的歌声:“安达卢西亚”。

这时,转世活佛对着风低声说:“格拉纳达。我把我未完成的纪念品:金冠、法杖、念珠、袈裟,带到了格拉纳达安达卢西亚。”

没有宗教教义,也没有空的奇迹迹象。喇嘛们只找他,转世活佛。

对于西藏以外的陌生世界,他们很平静,不惊讶也不害怕,只觉得“诡异”,表现得像“敬而远之地坐在车里,不怎么说话”,“安静地坐着”,“海风吹眼睛”。诗中所表现的,只有虔诚和坚忍,没有狂热。

没有狂热的坚持。不会给人担心、压力、恐惧,只会生出尊重。在宗教上,杨牧退缩了,他只写坚持。

毅力是信仰的坚持,是对信仰的苦行,是默默守护的初心。猜想,诗人诗意方式的写照。

从家到世界,陌生人熟悉,“忍受饥饿、疲劳和错误”;看完各种异教圣地,我看到了血腥、暴力和狂热;苦于不知所措,“在霜夜找不到星星”“在黑森林里忍不住迷路”;终于,我突然听到无花果树下的歌声:“安莎·露西亚”,呼唤的声音渐渐清晰:“格拉纳达”。

宁静、和平和确定。轮回就是逆转。锲而不舍涌出的“金花”终于“开在安达卢西亚”。

诗歌,生活,寻找,回归,轮回。无止境的线缠绕。格拉纳达。信念是光,坚持是路。

格拉娜,达格拉,纳达,你们一会儿都不用开口。格拉纳达就像一个咒语。

最后两段民谣让我想起了西班牙诗人洛尔卡的《骑士之歌》:“科尔多瓦/世界尽头的孤独……死亡在等我/等着我去科尔多瓦/科尔多瓦/世界尽头的孤独”。

这首诗所用的歌谣,恰好来源于杨牧诗中转世的喇嘛格拉纳达所在的安达卢西亚。

在同一首歌谣的两首诗中,清晰的旋律和押韵有一种古老悠远的呼应——无意义的音标词在舌头上轻轻弹起,似乎将无尽的过去与人、与格拉纳达、与庄严、与距离联系在一起,一种神秘与虔诚。

在轮回的浪漫面纱下,是荒诞的,没有无尽的缠绕的线条。

幸运的是,信仰之光在远方召唤,踩着坚持就能完成一首诗。虽然,信仰虽然是光,但光照是荒诞的,荒诞的轮廓更清晰。

让“海风吹他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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