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时光如何流逝,无论河里堆积了多少沙洲,每个人的心中都流淌着一条河,只有蜿蜒绕过的家乡的河在我心中源源不断地流淌着!无论你流浪在哪里,流浪的心总能听到她深情的呼唤......
记得读书时,每次在学校广播里听到乔宇先生《我的祖国一条大浪淘沙的大河》的第一句话,我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钱家桥的马溪河,想到了那条横跨我的国家的“大河”。从麻溪河到长江,是一条不同宽度的小河,陪伴着我们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可能当时还年轻,这条河也是一条“大河”。然而,时至今日,它仍然是一条“大河”。
当我长大离家漂泊时,正如李剑晨先生所说:“虽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生活的根永远在我的家乡。这些年来,我去过塞纳河、莱茵河、多瑙河和哈德逊河。但最让我梦寐以求的是那弯曲的河流。”在我们这些远离故土,生活在异乡的人心中,总会有一条河流在我们的家乡流淌!
我的家乡在枞阳钱家桥镇。镇上以桥闻名,桥由河而生,是钱家桥人的母亲河。家乡的母亲河不为人知,但它只是长江的一条小支流,却有一个显赫的名字——马克西河。麻溪河发源于枞阳、桐城、庐江三县交界处的大岙山,主体位于钱家桥镇。绕镇一圈后,进入广阔的白荡湖,再经塘沟河流入长江。麻溪河通过白荡湖流出流入河道,而长江水则从水站倒回麻溪河。水流出,灌溉沙洲苗,滋润山川植物,养育钱家桥的孩子。
马克西河离家乡很近。年轻的时候,可以坐在钱家桥桥头堡上,水涨船高,洗洗脏脚。冬天这条河里的水很浅。往水里扔几块石头,就能用“浮在水面上”的功夫碾过去。如果夏天发生洪水,即使是钱家桥也会被淹没在水中。我从来没有碰过坐在桥头洗脚的那一天,但我见过整个钱家桥被淹到只剩下桥头的地步。我记得小时候,夏天有一场大洪水,河水决堤,我看着浑浊的水流带着树木、枯枝、牲畜滚滚而来,撞击着低洼地区的屋顶。那是贫瘠的一年,但钱家桥的孩子们勇敢地站了起来,在捕鱼的季节站起来谋生。在洪水肆虐的饥荒年,我还年轻,不了解家人的艰辛。我只知道整个下半年都是吃鱼的季节,这对于不喜欢吃鱼的我来说是一个悲伤的提醒。
没有洪水的时候,马克西河的水清澈可见。看那些会游泳的朋友像大鱼一样用鱼叉潜入水中,应该是童年最愉快的时光。但有时候我也会遇到不幸。上岸后发现鞋子找不到了。更不幸的是,家里的叔伯长辈或者大人都找到了。最尴尬的是我的短裤被“偷”了。那时候,我的朋友们就要像皇帝穿“新衣”一样,光着身子浑身湿透地走进村子,跑过一片田野,翻着一个又一个干草堆,就为了制造那一点点光亮。但是,不可避免的是,那些“爱管闲事”的阿姨会指指点点,笑几句。当然,当他们回到家时,会被父母打,但那天晚上的梦一定是抓鱼或在水里洗澡的乐趣。第二天,他偷偷顺流而下......
人有根感,就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树高千尺,行万里路,忘不了根,忘不了故乡。每个人的家乡都有一条河,但他心中的河却不一样。
钱家桥人站在钱家桥的心中立碑;马溪河永远流淌在钱家桥人的心中。麻溪河,从漫长的古代到今天,经历了许多的潮起潮落,但无论是突如其来的狂风还是风平浪静,麻溪河始终用她那双读懂沧桑和平静的眼睛,注视着过去和现在;她一直用自己的灵活和力量,奉献给孩子们坚韧的思想和端庄的气质。
离开家乡钱家桥已经一二十年了,每次往返都很匆忙。在这段时间里,我也以为走在千家桥上,坐在麻溪河边,都是奢望,印象还停留在童年的记忆里。当一切都在寂静的夜里安静下来,在河水的潺潺声中,这座现代化的城市似乎又回到了遥远的童年。一叶轻舟,载着浓浓的乡愁,枕着青蛙,睡着了又睡着了...在梦里,巍峨的千家桥如筋骨,蜿蜒的麻溪河如血线,每一个千家桥人身上都挂着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