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冷又有风,所以我们应该聊聊天。
天地为阴阳,有四季。一切都在其中,所以循环变换,永不停止。
如果说这种变化是最敏感的人,那一定是属于文人的。如果你翻看历代的诗,可以一窥豹,知道一二。
无论是白草的细微变化,还是寒暑的季节变化,他们总能撩拨世俗的欲望,或多愁善感,或愤世嫉俗。
一句话,世界坎坷,我心不如意。
可惜我也受过这个颓废书生的教育,喜欢伤春悲秋,唱风叹月。
那时候我在山区出生长大,对自然界的一切都有着根深蒂固的依恋。我害怕如果多年不灭掉它,我就永远不会死。
恰巧这种思想,在古典文学的感染下,越来越糟糕,就像恋爱中的女孩在等她的话一样矫情。
你看不到,在清冷的春天,小溪旁有一棵老残桃树,但它也留下了几朵热情的粉色花朵,只在细雨中摇曳。
你总是不愿意让寒风和冻雨把花从枝头敲掉,沉入新融化的小溪。谁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看不到秋风,但是树叶又黄又黄。回首往事,路漫漫其修远兮。一边,回不了老家;另一方面,你无法到达远方。
你总是义愤填膺,让庸俗的世界扰乱你最初的心,想起那一年的孤独和激情,但谁知道夕阳无限好,被即将到来的黑夜掩埋。
你看,这就是文人的无耻做作和自爱。别说了,这也是我。
古代文人的五官总是敏感难加,所以总是写诗,处处留情。
杜牧或者白居易,除了其他的考虑,就他们的特点来说,有些东西是一样的。
说到骈文和诗歌,就更糟糕了。
当然,我们不是说要批判元稹的风情和白居易的双重标准,更不是说要批判这种感伤的文人传统——
我们只是希望在自然界万物的变化中,我们能体会到一点点,而不是单纯的无病呻吟。
但是很多时候真的很难。苏轼豪放,李清照婉约。你怎么要求他们改正自己的风格?
我自己也觉得很难。我曾经和盘亚聊过我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我这么说,我是一个积极的悲观主义者。
就像说心里是秋天,心里却是春天。
悲观有什么不好?实际上,没有。
悲观并不意味着放弃生活的希望,而是在揭露世界之后的豁达与淡泊。
世界是清晰而有学问的,人类的世故是一篇文章。就这样。
陶渊明,你在语文书上学到的是一个乐观积极淡泊名利的大诗人。
事实上,它不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他的祖先很富裕,但他的生活很艰难,衣食不可持续。
表面上是“南山下种豆”,实际上是“草长满豆,苗稀”;人前是“凶志逃世”,人后是“饥欲驱我而去”。
杜甫一生忧国忧民,“三吏”“三别”不停地讲人间悲欢、生老病死。
当时是晚唐安史之乱,真的是“国虽破,山河长存,春来草木复绿”。
即使你关心你的国家,你也不能重用它。你被困长安十年了。战争期间,他流离失所,但他最小的儿子一进屋就饿死了。
如此现实,如此残酷,他死在了从潭州到岳阳的船上。
也许生活真的像莱昂在电影《这个黑仔不太冷》中对玛蒂尔达说的那样:
“是生活总是那么艰难,还是只有小时候才这样?”
“永远。”
但人生总有出路,路总在你脚下。不管是阳关路还是木桥,永远都是路。
比如加缪,无论是《局外人》还是《鼠疫》,他都实践了自己,一生都在与虚无主义作斗争,始终坚持对人的信仰和对生命的热爱。
在《西西弗斯的神话》中,我们甚至可以认为西西弗斯是幸福的。
因为他能清楚地理解人与世界的荒谬关系,并能保持个体自我的自由,这就是他幸福的意义。
正如加缪所说:
“这块巨石上的每一粒谷物,这座黑山上的每一颗矿石,只为他构成了一个世界。”
“他为了爬上山顶而必须奋斗的奋斗足以丰富一个人的内心。”
所以,还是刘禹锡有见地:
自古以来,每个秋天都会感到悲伤和孤独,我认为秋天比春天多。
当鹤行云时,它给碧霄仙子带来了诗意。
人生路漫漫,你可以和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