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托森,荷兰兄弟,伊美,大表哥...好莱坞热门电影明星的各种中文昵称表明了他们在中国互联网时代的热门话题。因为英文姓氏“伊斯特伍德”的意译,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也会被彝族人亲切地称为“东木”。这位“祖父级”的艺术家,靠着晚年的优秀作品,保持着与成千上万素未谋面的粉丝交朋友的热情。
骡子海报
为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电影写点什么很容易,尤其困难。你必须依靠一些东西,否则你会很容易在他辉煌的简历中迷失自己。由于冷战年代缺乏接触,中国影迷基本错过了这位高大帅气刚毅的老明星的“年轻快乐时光”:他在上世纪60年代成名的牛仔西部片,以及70年代成功转型的都市警匪片,直到80年代基本都是通过录像带引进中国的。1990年,长春电影制片厂翻译的《在魔窟里寻找间谍》是他的作品第一次在大银幕上与中国大众见面。在这部拍摄于1967年的二战谍战动作片中,老英国影星理查德·伯顿如火如荼,董木饰演的美国刺客动作敏捷……但受限于题材本身,显然没有被纳入当时文艺青年的集体记忆。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再现了轰动美国的传奇罪行
在等待1996年元旦在中国上映的《廊桥遗梦》时,电影的话题性让中国大众一下子记住了他,但已经是他的银幕形象,虽然他身材挺拔,但暮年已老,还有这样一个明星演员的导演地位。之后,随着托福网络时代的到来,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继续将这个传奇故事写到了今天,东西方之间的传播几乎没有“时间差”:近20年来,他经常出现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并在“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中与马丁·斯科塞斯、斯皮尔伯格等大导一起度过了短暂的时光——但你要知道,1930年出生的东木,甚至比伍迪·艾伦还要大5岁!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在《骡子》的片场
我暗暗想,董木作为导演,在1992年才完成了《不可饶恕》的自我革新。在西部电影的悲歌中,作为过去西部电影的开创者,他亲手埋葬了这类电影中所有惯用的“神话叙事”。此后,反类型的惊喜和反高潮的静水很深,而更为常见的平民视角,再加上他塑造人物的更为完美的技巧,使得他的开放人生进入了“东木出品,必是好结构”的新时代。
平心而论,他执导的电影虽然题材和角色不同,但其中的“作者身份”却是一致的:谈到肤色、性别甚至LGBT,在“政治正确”的红线面前,他从不畏手畏脚。然而,在敢于自嘲的美国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背后,他坚守传统价值判断,根植于保守主义。“20世纪70年代,美国开始走向政治正确。从那以后,我们失去了幽默感。”在他看来,在过于严肃而失去幽默感的时代,人们无法享受每个人之间的差异。
“骡子”工作室照片:导演告诉演员安迪·加西亚关于这部剧的情况
《骡子》是董木在十年前执导《老爷车》后再次担纲主演的一部电影。在《老爷车》的结尾,沃尔特在对亚洲男孩的最后一句话中顺带嘲讽了“白人乡巴佬”和“胖基佬”。在《骡子》中,厄尔为走上贩毒道路的女同性恋机车党指出了哈雷接力的问题。收件人不想被称为“Gal”,所以他只是扔掉了一个词“戴克”。后来,在帮助一对黑人夫妇换轮胎后,他们称他们为“黑鬼”...这些可笑的调侃显然是禁忌,只有东木不会刻意回避。
电影《骡子》改编自山姆·多尼克在《纽约时报》上发表的纪录片《锡那罗亚贩毒集团90岁的骡子》——这与东木近年来从新闻报道中抓取故事的创作方针非常吻合。《15点17分从巴黎出发》也是去年推出的,改编自一场被成功阻止的恐怖袭击。之前的《美国狙击手》和《莎莉队长》也是根据真人改编的。
一般来说,年长的艺术家由于个人经历和眼界,往往会逐渐退出当下的时代语境。他们要么喜欢整理民族遗产,要么喜欢追随空虚无缥缈的科学和神灵。董木“改写”现实的意图,显示了他对现实的执拗关注和对现实的强烈言说野心——世人不应忘记,和里根、施瓦辛格一样,董木也是一位有政治经验的共和党人。当然,他会在作品中展现岁月所呈现的智慧与冷静,但他始终告诫自己不要陷入精神麻痹与昏厥——这既是对艺术创作规律的尊重,也是他愿意通过作品的开放性与年轻一代观众保持沟通与交流的证明。
《骡子》剧照,厄尔赶在妻子去世前回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无所依》,两部电影中厄尔和沃尔特的执拗、大胆和勇敢,甚至他们在战争中的老兵身份,都是东木本人不同的面孔,也难怪他无法抗拒自己亲自上阵的技术之痒。同时,他以往饰演的经典角色也为他的人物塑造增添了说服力,甚至成为角色动机无需赘述的“注解”:更不用说他在影片中面对毒贩枪口时的冷静和无畏。那一年杀了十步的是牛仔;如何面对警察盘问和缉毒犬的变化,更容易让人想起他过去“不走寻常路”的反英雄形象。毕竟艺术创作是一门专业技能。在片中饰演缉毒局警察的布拉德利·库珀对东木的演技赞不绝口。“克林特会像袋鼠一样从椅子上跳下来,但厄尔不会,所以看克林特表演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非常有趣,因为他实际上就像一个运动员。”
片中的父女也是现实生活中的父女。艾莉森·伊斯特伍德这次扮演厄尔的女儿
从《老无所依》到《亡命之徒》,厄尔在电影中的堕落非常尴尬。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故事是一个重获“第二次机会”的白日梦。如果一个90岁的老人可以轻松实现财务自由,他会怎么做?《骡子》中弥漫的悲剧意识似乎远不止《老爷车》的结局。沃尔特以十字交叉的姿势吐着灰尘,让人觉得他的字不错,他的歌也很悲伤——骡子指的是电影里那些运送毒品的灰色司机。这种杂交动物还有一个特点:在我之前,已经过去的时代在哪里?在我身后,下一代在哪里?...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有几处“说教”是厄尔希望回归家庭的。“我曾经认为,在外面做一个‘大人物’比在家里做一个失败者重要得多。”“家庭是最重要的,不要做和我一样的事情——把工作放在家庭之前。”在图米之前的电影中,有多少烦人的杂念并不常见,是图米自己和妻子的女儿艾莉森·伊斯特伍德,在这部电影结束前,一直想着和父亲和好的女儿。
就像《老爷车》中的一个大型亚洲情节一样,厄尔一生都爱吃的萱草,原本就是上世纪初从东亚移植到美洲的花。在表达志情的《诗经》中,有一段话,司复错过了招贤纳士的自我表达。“怎么才能把草除掉?”树的后面。“哪里可以找到萱草?它就在主房间的北面。”这首诗献给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他曾经是“领袖”和“先驱”。这种情况,也是契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