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份，我有幸随上财校友的读书活动一起去了银川，我们交流了在江南读书的经历。宁夏漫长的沙漠和湖光山色让人留恋，校友之间的情谊温暖如春，特色美食也可以用歌舞来形容。

我也很惊讶，校友们的工作领域不同，知识广博，有的集成技术，走在前列；有些人在这个行业务农多年，已经很老了；在摄影专家的陪同下，偷艺的人不在少数，会后我也消化了。校友们开诚布公的经历，营养丰富，富有启发性。

为了准备这次交流，我特意把熟悉的《海月名句》读了一遍，并认真做了笔记。想来没有这些努力，也对得起书友会这一次这么多贴心的安排。

我给大家介绍的这本书是上海书画出版社的《海月名句评说》，作者是洪丕模。这是一本40多页的书，对于解读米芾近2000字的《海月名句》至关重要，客观解读了米老所谓的“傲慢”，引用经典和做法，学书法的人都很清楚。这本书的意义相当于他们1983年出版的《米芾·韩曙墨》，可以作为一个标尺，结论是有说服力的。

去年在旧书网站上找到的，作为新书买的。到现在，每一页都有一个角，说明它对读者很有吸引力。我也看过近几年出版的其他题材的《评论》，发现没有这本严谨有价值，好书越来越少。

现在发现，很多荒诞的事情都源于做事不复查，不用心分配，让这个本就复杂的世界更加精彩。只是这种粗心太熟悉了。原来百年前我们先贤批评的就是这个坏习惯。

一.背景

1.米芾生卒于北宋，他的才华和学识使他赢得了中国历史上的文化高峰。米芾的字章被命名为《海岳外史》，后人将他的题字汇集成《海岳名句》一书；翁方纲，清代著名书法家，以崇古著称。他专门编了一本小册子《芈月年谱》，有利于后人了解芈飞。

米海月在宋代取了书名。《宋史·文远传》记载，他的诗有奇险，“书法尤妙”。据说“王安石尝其诗迷，苏轼亦喜”；北宋的文学家对他印象很深，可见晚辈的造诣一定是独一无二的。

他以唐人为榜样，“干净到不与人共用毛巾”；遇到又丑又怪的巨石，他就拜石头，称石头为兄弟，真是率真可爱。宋代蔡邕《铁嵬山谈》记载，米芾“善古文，士大夫谓之‘米颠’”。在这本书里，蔡威称米芾为费米老，也注重收集米芾铁；他的父亲蔡京也对米芾“深感欣慰”，一时间，米芾的才华显露无疑。

2.根据《铁卫山谈话》第四卷记载，米芾从惠宗的书法博士转到礼部官员外郎之后，在白竹简最终公布的时候，他遇到了好几次。有一天，蔡京收到了他的信，说他去陈留时，得到了一条大船，米公在信中画了一条船。蔡公乐此不疲，蔡绦很快接受了这个书帖。

最晚在元代齐福之的《培楚宣科谈》中闪现过，后来也很难找到踪迹，故称“边殿铁”。文章说:“当米老与时俱进时，书自上而下，世人称之为“辨顶帖”。“意思是米老在等电话的时候写了一本防身书。

由此可以看出，国内某搜索引擎“边店帖”词条中“米老行事书，自辨非点业”的写法存在误读，将传统的“和”字曲解为“行”。网络文本应该仔细区分，不要轻信。

米菲当时那么一心一意的争论，有什么激动的？后人学米，装疯卖傻就能成真，但米海月没那么多招数。入门估计是考试不严，这就使得这类错误比比皆是。如果你假装是百科全书，你应该避免误导。复习自然是底线要求。

蔡公子说，当时的白竹简是米老的“苦恼”。在信中，米芾辩称自己为官已久，是大臣们推荐的，推荐的人有几十个。人们推荐官员是因为他们有能力。他们会推荐别人“跳”吗？米老的逻辑是一个艺术白痴的形象，真的很疯狂。

3.《宋史》评价米芾:“你跟不上世界，所以不能指望官方。”。既然不是处处练身体软，遇到困难也不懂得顺应“潮流”，耿介人在封建社会能做什么样的和平官？越痴迷艺术，仕途越累。

但幸运的是，《历史》这本书是幸运的，米老一生中收集了很多古书画的真迹，并用心临摹和遵循，从中学习。练成的书法由“六朝之美，人物自然超越”酝酿而成，最终站在北宋的艺术高峰，傲然立于后世。

米芾的书画造诣，尤其是书法，在当时是首屈一指的。明代董其昌对米书的评价是“宋代第一，毕竟出于东坡”；元帝时期，苏轼路过仪征金山寺，公然称米书为“照在你身上就是现在”。

米海月书法细腻，自然飘逸，真挚恢宏，这是米菲的书风，也是他写作的背景。

二、来源

米菲的作品被归于《书史》《画史》《墨史》《待访张苞》《海月名句》；《海月铭文》有七篇，《金宝应光集》有八卷。一共七本书。

1.有趣的是，《待访张苞志》分为“眼”和“耳”，每篇文章的作者、材料、有趣的帖子以及后记和流传故事都是根据你所见所闻分别记录的。因为大部分的谈话都是真实的帖子，所以受到后人的重视。

2.金宝应光集包括诗、赋、古诗、律诗、长短句、序、赞、帖等。，类似于米芾的全集。

但根据清代书法家翁方纲的《米海月年谱》记载，金宝应光集原是山林集，多达百卷，大部分是宋代南移后失传的。南宋岳飞的《孙》重新编辑时，到清中叶只剩下八卷。

这部编年史只记载了《书史》、《画史》、《张苞访谈录》、《金宝应光题词集》等五部作品。但考虑到当时《四库全书》中既有《名言》又有《砚史》，可见翁方纲的论述仍有缺失；把“名字”写成“铭”是不可能的，因为“名字”中的字并不像上面提到的“铭”那么简单。

3.以上书籍内容多有重叠，但名句体裁不同，应是后人从米老相关题跋中选取，是其书法思想的遗产，故在包括《金宝瀛光记》在内的其他著作中未见。这本书论点清晰，逻辑自洽，揭示了大量的信息；而且写了很久，被人们广泛接受，所以是帮助我们了解米海月书风的关键，也是一本不容错过的好书。

三.前言

1.《海岳名句评点》序言中提到了民国大学者余绍松的一段话。“名言”的标题应该由后人来编。米老虽然疯了，但不应该在这里。”他还说，《四库全书总目》的意思是对古人不屑一顾，说‘骄者必有之’，但这真的是米老的真面目，毫无礼貌可言。"

这段话总结了这句名言的主旨，即米芾的评论直接隐藏了书法家，并没有掩盖它；书中的自我评价颇高:“心若随意存写，自然古雅”，“力所能及”。

米芾在清廷《四库全书》总标题中的言论，虽过于贬义，但“经验之深，写布理布之法，实可流新道”。《评论》高度概括了米老真诚的个性，一针见血。只有北宋的大文人才知人善任，才会有这种短暂的判断。

2.题外话，《评论》第一话引用了余少松的“宓老真面目”观点，可见余少松对宓妃的喜爱。余少松曾在国民政府任职，后来成为梁启超天津冰饮室的常客。他擅长书画，洞察力非同寻常。

北宋以后，学米成为一种时尚，所有文人都青睐米芾。这是因为米铁树独特、优雅、干练，具有特殊的力量和独特的兴趣。虽然也有一些批评，比如米字不雅正，但原米书不凶，而是雅、友善、有活力，也就是所谓的“不生气但有自己的筋骨”，这大概就是书法的真谛吧。

毕竟，在书史的关键点上，赖斯发展了一种新的写作风格，这与张芝、Xi宪、颜真卿和怀素的贡献很接近。

3.在这篇《名言》中，米老的图书理论集中在对版面和写作精神的思考上。《评注》清晰地理解了米芾书论的逻辑，并有详细的考证，甚至指出了米老的几处笔误。

比如唐代书法家，不是颜真卿的“开馆客”，而是比颜真卿年长的襄阳太守；此外，米芾误将《晏殊帖》中的“郭公”误认为是郭英爱之父郭之云。但缺陷并不隐藏，米芾的专书论多是一句荣字，可以让人回忆。

第四，书的结构

《名言》共1800多字，共分26段。我粗略地把它分类做索引。

第一篇文章可以算是开头。米芾在萧炎《评南朝梁武帝古今学者优劣》中引用了萧炎对Xi“龙跃上天，虎引凤阁”的赞美，说明这种指向不确定性和模糊意象的比喻令初学者头疼，起不到指导作用。所以他说的话要求自己实事求是，不要过分夸奖。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米菲简洁、务实、真诚的学术态度，直接指着肯的声音，说话轻松，从不遮遮掩掩。

除此之外，《名言》对大字小字、筋骨论的评论，对唐宋著名书法家的评论，是最精彩最有启发性的一段。米老的文字犀利，但都是深入人心的文字，让人看得懂。尤其是有一段时间“呼之欲出”。后人明白了米芾所指出的，结论让人豁然开朗。

由于篇幅有限，本文拟在下一篇导论书中反复阐述四个观点。我就说说我的做法和理解。

第五，高光时刻

整本书都集中在这些地方，下面介绍一下。

1.大大小小的字符

1)《评论》谈米芾的大人物与小人物观，认为他反对唐代张旭的“大人物促小人物，小人物成就大人物”。张旭的观点是:“大字号写笔画少的字，小字号写笔画多的字。”。

相反，米菲认为大小人物要顺其自然，“大小不提升，就要相称”，否则“整齐划一有余，逃避不足”。。

的确，因为人们对大人物和小人物的期待不同，所以原著人物的大小也不一样，强迫他们同意是不自然的。米芾在他的名言中举了一个极端的例子。如果把“太乙殿”写成四等份，还填“一”字对应“殿”字吗？显然无法手术。

在宋代，如果娄底的匾额是四个字，就应该像印章一样排列——先右后左。他说他的《庆天观》里有这样一个对比:上面两个字都是四幅画，下面却很复杂。但只要我们自然处理，我们就会彼此相称。

这块匾已经不存在了。为了看起来直观，我模拟了写作的意义，写了一个，大概是这样的。

“天”和“之”的笔画很少，但我们对这两个字的期待原本是一样的，所以这四个字即使对比强烈也不会突兀。道理、动作、草书都符合这个规律，也就是说，书写要按照字体本来的大小自然排列。

米芾崇尚钟繇、王僧虔的自由楷书，因为它天真自然，有大篆的象形之意；反对颜真卿、徐浩的“大小统一”，因为它生硬呆板，缺乏生命力。这就是米菲反对“展览推广”理论的意义。

2)另一方面，无论是真迹、书体还是草书，小字和大字的核心是一样的，只是表现方法和要求明显不同。米老以“我书的行书像个大人物”“不求书”为荣。他认为唐朝也有这样的技能；但是如果大人物写得像小人物，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米菲提出“不如细如小字，有备无患，不刻意做作”。因为特别大的字很难写，当它不同于我们平时熟悉的胡桃木字或者小一点的字时，也就是笔尖足够长，积墨适中时，很容易做出“锋势已备”，在转折处很容易写出锋势，使字直而有力。

但是写大字的文笔长而柔，其中所含的笔墨特点与用小笔写小字完全不同，所以大字可能比较柔，很难掌握。小笔画之间密集回指和锋势的逻辑很难写。

我们对大人物和小人物的期待，决定了小人物要突出前沿趋势，拉出实力好看；汉字要飘逸挺拔，飘逸的书卷气是底色。如果写大字的笔画不合理、硬朗、不自然，会让我们感到不舒服，这就是米老说的“最好没有刻意的做作”。

举个例子吧。这是江苏盱眙的“第一山”，是米芾传下来的。

因为这座碑被刻了又刻，抹去了书写中留下的飞白，掩盖了转折处的锋势，只留下了形式。但这三个字是斜的，扭曲的，生硬的，大概走样了。这里的“一”字很难想象米公挥舞着他的独角兽手臂。

与米芾《多景楼诗帖》相对应，有几个字写得不同，但又相似。“第一座山”似乎是这篇帖子里同样文字的放大版，更有气势，但写起来有些不自然。有小角色这样的大角色太难了。

再举一个例子，我们来看看单词museum。

我们知道这是报纸上写的，放大了，所以站在巨大的牌匾下，笔画看起来奇怪而愤怒，对于这么大的字来说很不自然；而下面的颜体手书匾，虽然也有拘谨和装腔作势的嫌疑，却因其精细的穿透力和真实的文笔而极受欢迎。

所以，米芾大小字的逻辑是:字的大小是根据字的意思和字体自然形成的，不必为了达到一致性而刻意“推动”缩放；小字和优雅的性格是最初的特征，关键是不做作。它们不能简单地被缩放，因为审美期待不同，被缩放的优点可能变成另一种状态的缺点。

上述大小理论有两种不同的含义，“缩放”的含义也不同:一是指趋于一致的缩放；一个是指单个字的简单放大缩小。米菲指出，两者都要避免，自然是妙不可言。

大字和小字的要点不同，要做专项练习。

2.旅行

1)米芾对前朝的名帖一一作出评价，并高度赞扬裴秀“依其意写牌”。至于其他匾额，那句名言评论道:

葛洪“天台观”飞白，是汉字之冠，古今第一；

欧阳询的《道林寺》冷酷无情；可能意味着字太大，欧洲字显得单薄；

刘公权的《kokuseiji》规模不成比例，煞费苦心。

裴秀写的牌匾，葛洪的飞白书，欧阳询的大字，都是看不见的；刘公权《大清中殿》牌匾的“国”与“清”过于趋同，导致了各自为战的局面。“之”字刻意放大，应该不符合米芾的审美。

“道林寺”牌匾未见。蔡泰《谈铁围山》第四卷有一则关于鲍茶的轶事，与米老有关。不知道海月先生此时会不会笑。

长沙的西部有两座著名的寺庙，岳麓寺和道林寺。唐代书法家沈传师曾在一张卡片上写道林诗，大字如手掌，深藏寺中。米老做微官时，曾游历于此，停靠湘江，向道林寺大和尚借此书法。不想有一天晚上米老扬帆逃跑，所以庙里正在和政府打官司。

不知道大副说了没有，去追他，让他回来！寺庙瞪眼，吃了哑巴亏。于是，大副和一生爱惜羽毛的米海月都陷入了言语之中。

模仿字画可以是真正的米海月。这珍贵的书证拿走后不知道怎么处理。直到政和年间，惠宗收到这张道林诗卡，命人刻石，将拓片交给大臣。这是一个公案，但拓片总是比旧卡片更扭曲。

对于大字楷书，米老也形象地反对一种写法:楷书大字横着开始，又会掉下去，钱多如椽，锋势易软无力，而有些人习惯按下笔画再往右出，留下像蒸糕一样的圆球，难看。

这是不仔细揣摩小字大字的规律，过于相信毛笔的结果。

米菲说:“真言容易，体力难。”意思是有办法写楷书，但是不能稳定；要写得尽善尽美，必须注意每一个字，依靠身体状况的安排来实现。即通过结的生动变化和线笔的协调运用，达到融合、自然、真诚。

2)米芾在《金宝应光集》中提到“陈唐至今书法得十四书”。其中，值得一提的是陈桑之勇，他也多次出现在名言中。

“气骨清健，大小杂”、“秀润圆静，有八面”、“智勇砚虽臼，可去右军”，这些都意味着智勇的《真草千字文》对Xi性格的继承是规范而完整的。米书也得益于智勇的六朝风韵，所以智勇的《千字文》是学习米字的必经之路。

米芾和擅于草书，眼界极高。他们甚至说“颜真卿草书可以教，真的很流行”。颜的《祭侄争座稿》是一部造诣很深的优秀草书。米芾说“严介斯是也”，即颜真卿的草书有着淡淡的象形古韵，真挚淳朴的韵味，真正有着出众的悟性。

但在米芾看来，颜的楷书略显呆板，大小统一，疏于变化；当我们看严的《竹山堂》时，在米芾看来，笔画略显刻意，所以米芾有此感叹。

3)至于自己的成长机会，米菲归类为“收集古文字”，但潜台词是“取长补短”。他还讲了一个讲梦的故事。虽然这种故事并不陌生，但可能是这样一个艺术迷的真实经历。

“梦见古装的人被送折纸书，从此书法一穷二白”。米芾爱唐人之冠，善古之梦终于得到澄清。但是他书法的提高是潜移默化的，别人是看不到的。当时有两个角色，比赛马上就可以评判了。

蔡京看了米菲的话，大吃一惊:“你的字变了这么多？”这是“有眼之人”，有眼力；

张盾楷书出名时，称赞米芾草书，暗示楷书不好。米菲在他的名言中说，这是为了让我像一个“排长”。米叔的核心思想是反对沉闷，所以听了张子厚的夸奖，米老断定这个人应该是“不讲理”的。

3.骨骼和肌肉

1)古语有云:“言必有骨，肉必包筋，筋必藏肉”。意思是“写作要有骨力”。董其昌说:“写书最重要的是无棱角”，意思是笔画的外缘看不到棱角，就像骨骼要裹上一层筋肉，让身体看起来适度圆润。通过瘦和强有力地呈现字符的绘制，这是通过框架结构而不是笔画来实现的。

筋骨论出自东晋魏夫人的《笔阵》:“善写者多骨，不善写者多肉。瘦骨嶙峋的叫金淑，多肉微骨的叫墨猪。”结合米、董的解读可知，所谓“有筋骨”是指一个结构丰富的字，笔画的墨色有转折梁的痕迹。两者结合会让文字看起来笔挺优雅。

换句话说，字的结构强于笔画，结构是基础，而笔画呈现韵味。架子结构的变化是有限的，而好的笔墨有不同的风格。

《芈海月年谱》中，黄庭坚赠米右任一首诗:“我有慧远古印，不忍与诸郎篆。虎之笔可持鼎，教字慧记阿章。”米友仁的年轻人以笔力出名，黄庭坚对珍珠很有眼光。这是古人重视笔力的一个例子。

这些字被公认为代表性的书法典范。两人在人物结构上差别不大，因为有着明确的继承和借鉴关系，但苏米的个人风格更强，这是他们在图书史上开创性地位的由来；

贾品书籍的不同，无非是用笔动作、用笔速度、用墨习惯、举转节奏的不同，从而形成不同的风格。由此可见，笔墨与个人息息相关，不随时代而变。经过悠久历史检验的好营养，永远值得学习。

《名句》还专门批评唐·黄明的笔法，使这样的书法家欲罢不能，文风“适合你”；抄经书的同学的话是“从此发福”。这些都强调了发胖是一个字病，瘦是意气风发、直来直去的核心要义。

2)《名言》说，“修润生，布局稳，不坏，险不奇，老不燥，且不肥。”这意味着，即使你在写作中稍有纵逃，但在你有了出色的间距和把笔画变成束的技巧后，变化也不会落入俗套。

“异状不贵而苦”，意思是变化难占便宜的结，而不是放纵的笔画。如果文字缺少筋骨，就不会有优美的音调，文字看起来太苦，苦意味着愤怒和陌生；而且线条也崇尚自然不做作，写字的时候，操作笔画太多很容易故意做手势，整理文章也成了工匠的风气，最终会变成字病。

3)据《评注》考证，“颜骨”说来源于北宋范仲淹的《追》，“是对石书法的褒奖，不能视为“筋骨论”。换句话说，“言古”只是一种互文性的修辞手法，并不特指书法的某种成就。

所以《名言》中，米老“说‘筋骨’来自柳”也是不准确的。他想借用刘公权行书中“怒”的特点，批评“天下以怒为筋骨，不知怒其筋骨”。这说明即使在大师辈出、审美突出的北宋，用笔盛开的文字也很容易被视为精神的，而书卷气的缺失却被忽略了。

米芾的书论观点全面，强调借力、大小、瘦、劲、性，主张“异状不贵苦”，反对“以怒为筋骨”。这些优美的文字是他在书法全盛时期最好的美学教材，在今天仍然具有鲜明的现实意义。

4.你否认吗

在《名字》中，有很多关于米老以前书法的段落，涉及到很多人物。但《评论》提醒我们，看金宝应光集的一段书评，结论更全面。毕竟《名言》被批评为“蔑视和贬低古人”和“骄傲地说话”。多了解米菲的言论，有助于我们深思他的初衷。

1)米芾是一位造诣深厚、悟性非凡的高门书生。他以自己执着的视角观察，真诚敢言，谈的是“入人”。

另一方面，即使是同一本书，不同时期、不同风格、不同体裁的书也很可能呈现出不同的特点。比如欧阳询的《九成宫礼泉铭》和行书《仲尼孟典贴》会给人一种别离感；刘公权的行书《兰亭诗》也缺少一些“山影瞬间”。

所以，看着米菲的世界，我们可以看到心中有秤，能念出几首宣的“好歌”也就不足为奇了。这时，刘舒被说成是“丑陋、奇怪和邪恶的萨格勒布的祖先”。那时候还叫“修身养性，空气清新健康，不低俗”。

这里要参考实际情况。没有这个帖子或者一组帖子，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书中米菲讨论的很多帖子、平板、卡片现在都找不到了。我们只能想象那个样子。

因此，理解米老的意思可以帮助我们尽可能避免这样那样的缺陷，这也是欣赏书籍和作品的有益指导和参考。

2)奇妙的是，米菲叫对了一次，这个故事也广为流传。

米海月曾经是宋徽宗的一名书法医生，专门研究法律书籍。

据说有一次惠宗和蔡京讨论书籍，他们把米芾叫来，让他在旁边的御屏上用草书写一首二韵诗。御屏是竖着的，诗里有很多字，看着米老，还是走得离龙蛇远，字从上到下直如弦。惠宗不禁欣赏道:“名字下面没有想象中的人！”

名言录单呼，始末录于宋代张邦基《墨庄漫录》第六卷，是米芾的书法杂文之一。

惠宗问米芾:“我们朝有几个人，都住在这本书的书名下。说说吧。”。于是，米菲一个个出场了。

这里的“无笔”、“缺韵”应该都是指米芾倡导的二才自然写作。蔡京的人物看似费力克制，蔡卞的心结看似过于刻意；三人中，蔡襄的技巧最好，米芾指的是他含蓄的文笔，没有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沈辽的书法非常罕见，这一幅见于《古书画目录》；颜真卿《争座》的味道可以在帖子里看得一清二楚。大小不同，笔墨的细微差别也很厉害。米菲对“排版”的评价不知道是哪个帖子，但这个帖子有些字比较松；

所谓黄庭坚的“画字”，可能是故意把笔画弄得怪怪的，从左往右冲，几乎有帮镜子画眉毛的嫌疑；

根据董其昌对苏轼“画字”的解释，“东坡先生书，笔重，米向阳谓之画字”，意思是结好了，写重了，很容易抹去转折处的笔墨逻辑，少了“筋”，多了“肉”，所以很容易被形容为“墨猪”。董和米一字排开。

所谓宓妃刷字，明代学者李日华毫不客气地解释道:

“世界不懂它的语言，剩下的就是注解:

乐言，颜发也；

画字，于永兴法也；

画字，徐继海也；

刷字就是相信手肘而不相信手腕，相信手指而不相信笔，挥霍迅速，包容干燥，拥有自然之美。

隐古灵老，自一头土地。"

米菲自称会刷字，李日华解释说如果用扫帚，一目了然，结果是“信肘不信腕，信指不信笔”。

这是米菲的刷字、挂肘、写字的姿势，将臂力注入笔端。看他的《王略邮报》，你会知道小字也有明显的挂肘痕迹，所以米书优秀；

信任手指，即强调对笔的控制，绝不信任笔。掌握笔力，驾驭笔力，所以米老堪称“好书不择笔”。

这就像董其昌的马镫法和“写书须用笔”和“每转每捆都有主人”的书论一样。也就是说，董其昌在笔触中也强调了垂肘的力度和转折的痕迹，即体现对笔的控制，从而使人物不离开书卷气质，获得昂扬的意味。

因此，手肘悬挂和控制可能是写好字的两个基本法则。

当《海月名句》这本书合上的时候，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充满了情感。垂肘控制欲，这似乎是一个浅显的道理，从来没有藏在大山里，人与人之间也有不同的看法。这本好书就像一颗珍珠，但幸运的是，它遇到了一个罕见的解释者——评海月的《名言》。如此精读，似乎可以窥见米菲极其智慧的逻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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