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涉及到金钱时,丑陋的面孔就会暴露出来。
没错,英哥说的是#慰安妇的孩子向导演郭克要钱#。
估计没有人会想到,纪录片《二十二》上映23个月后,会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再次登上热搜。
起因来自一些“慰安妇”受害者家属的联名信——“我们要讨回公道”。
大致这几个意思:
大部分老人都已经去世了,二十二年没有直接拍过照,但你拍的是“慰安妇”这个主题。她们都是慰安妇。没有他们的努力,就没有这样的主题。没有这个主题,就没有适合你的电影。
从我们母亲的名声中赚钱,但把它给别人。为什么呢?
一张陪葬画能得5万块,为什么我们没有?
不难看出,受害者家属的诉求很简单,就是围绕着“钱”这个词。
因为这是郭克当初的承诺,“我知道,不是我今天的票房拍得有多好,是这些老人们的灵感,让大家去电影院看,当然,这些票房的收益一定要还给老人们,而且我会捐出哪怕是最高的票房”。
那么,他捐了吗?
捐赠。
根据郭克的回应,2018年1月,黎爱莲等9名山西老人出现在影片中,他们都给予了救助,或者他或他的直系亲属或养女签署了收据。
包括张改祥和陈林涛,影片开头和结尾葬礼中的老人,这笔救助金也是在2019年1月发放的。此外,除山西外的其他地区老人也陆续收到,综合统计共有24人。
最后,郭克还将导演个人收入400万元捐赠给“慰安妇研究与援助”项目。
总结一下,后续工作不是挺到位的吗?
原来,根据郭克的回应,索要钱财的家庭成员和父母没有出现在影片中,也没有给予合作。“因为我的感情,我不应该给他们钱。”。
就像网友说的,这些人带着妈妈的痛苦吃饭太难看了。
“没有他们的努力,就不会有这样的主题。没有这个主题,就没有你的电影。”
听听。
以死去老人的创伤作为要钱的理由,这种血淋淋的钱应该理直气壮吧?!
回到正题,英哥想说:这是一场闹剧。
“二十二”不应该是“利益交易”的竞争场。
正如郭导所说,韩国等国家也拍摄过同类型题材。为什么其他国家没有发生这种情况,却引发了积极的反响?
况且《二十二》的初衷也不是为了赚钱。
“慰安妇”一词承载着说不出的痛苦、耻辱和沉重的历史,将半个世纪以来深埋的伤痛带回来。
然而,这并不是要撕掉旧伤上的疮疤,而是要告诉世界,时间正在溜走,它们正在“消失”。
数字代表电影中的老受害者。
从2012年的短片《三十二》,到两年后的二十二,再到2017年的八,这一年,还是有五部。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个数字总有一天会变成零。
老受害者很快就要离开我们了,那段历史将被埋在泥土下。
所以这部电影的存在就更加珍贵了,它可能会成为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画面。
“我需要你记住,我希望你能忘记”
老受害者最怕的是自己的孩子和别人知道自己的过去,这也是郭克在镜头后最麻烦的地方。
镜头小心而克制,没有尖锐的问题。他们大多聊起了童年、战争、幸福和痛苦。
整部电影温柔恬静,却能让人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和坚韧。
这个世界太好了,你不得不留出这一生去吃野生的东西。
奶奶魏少兰终于笑着说了这句话。
看着它们,你常常会忘记那种“痛苦”的存在——
毛银梅
被骗进中国慰安所的韩国人,离开家乡这么久还能哼阿里郎。
她不喜欢回忆过去,但她不自觉地说着简单的日语。
有人来看她,开心得像个孩子;看到人们离开,我忍不住擦干眼泪。
她在采访中说“此生过后,我不想再重生”,这让我很难忘记英哥。
林爱兰
因为腿部残疾,她只能坐在椅子上慢慢移动。从慰安所逃出后,她从未结过婚,独自在养老院度过一生。
她不想谈过去的创伤,但在谈及与日本鬼子作战的经历时,她仍以自己铿锵有力的语气为荣。
她笑着拿着民政局颁发的抗战胜利60周年奖章。
他们在电影中如此平凡,展现了他们平凡的生活。
有些人贫穷孤独,在睡梦中死去;有的有家庭有孩子,生活平静舒适。
你很难想象,在你脸上的皱纹,破旧的房屋,老黄的照片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血泪!
就像电影中字幕“令人震惊”的过去一样-
历史会不断冲淡个人的苦难,但罪行永远被铭记。纪录片《二十二》用图片保存了这段历史。
这就是为什么它虽然不完美,但仍然值得称赞的原因。
一个破旧的院子,里面关押了40多名妇女
英哥一直认为在电影人当中,拍纪录片是最好的。
因为拍纪录片太难了。
产量还是吃力不讨好。
《二十二》尤其如此,从2014年1月到2017年8月,经历了坎坷的三年半。
摄制组与黎爱莲合影
为了拍摄所有22名“慰安妇”幸存者,郭克带着一支30多人的拍摄团队,穿越湖北、广西、海南、山西和黑龙江省,跋涉11996公里,体验火车、飞机和渡轮......
因为他们是一个群体,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但投资人觉得一次拍22个主角太贵太不现实,于是撤回投资,拍摄计划停滞不前。
为了支持拍摄,郭克的母亲甚至提出要卖掉她的老房子。
这时,演员张欣怡无条件借给郭克100万,电影得以继续拍摄。
勒紧裤腰带坚持,拍完了电影,拿到了上映许可证,但发行成本短,根本进不了主流影院见观众。
电影万不得已,在公益平台上发起众筹,前后共有32099人参与,募集资金超过100万元。
20万后期制作,剩下的80万作为后期电影的宣传费用。
包括用电影办各种电影节,导演因为没钱请主办方帮他直接订下一届电影节的场地机票。
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郭克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从这个项目中赚钱。他甚至认为如果他上不了电影,他就上不了。如果这是一件大事,他会把它作为一个扩展。
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更多的人能直观地感受到这段历史。
如果电影真的赚钱了,剩下的钱除了电影的成本,还会花在这些老人身上。
因为它们不是盈利工具。
2017年,《论坛报》发表了一篇题为《守望的极限与拯救的困境》的文章:“关注”为安慰带来了新的苦难。
提到在慰安妇居住的村庄,一些村民会扮演慰安妇经纪人的角色,帮助联系采访报道,甚至找一些老人冒充慰安妇,从中赚取报酬。
更可怕的是,一些慰安妇家属也参与其中。有一次一位老人向摄制组哭诉,好心人给她的钱第二天就被儿子拿走了。
这些公开要钱的人和他们的家人现在简直粉碎了影哥的三观。
历史的隐痛什么时候能变成盈利渠道?压榨的枷锁?
他们是谁?
他们是受过创伤的人,他们是历史留下的最沉重的记忆。它们是与死亡、痛苦、血泪交织在一起的生命悲歌。
他们是真正的巨人,代表着最震撼的生命尊严。
将如此纯粹敏感的历史与最肮脏的利益链联系起来,人类很容易被金钱所湮灭。这吃相有多难看?
“没有他们的努力,就不会有这样的电影?”
恕我直言,这是什么屁话?
他们拼命地生活,为了等待道歉和正义,这应该从头到尾被记住。
忘记他们只谈钱,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