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的工作始终处于影视剧项目的前期,存在很多未知和不确定性。他们的工作极其孤独,总是没有保障。
编剧被还钱被骗并不少见。即使有合同的保证,他们也要接受平台、制片人、导演和文艺策划人的各种建议,仿佛影视剧项目中的每个人都可以对剧本创作提出自己的意见。在这样的情况下,编剧应该如何管理自己?
第四位嘉宾是《大江大河》系列的编剧唐尧。他将以成功作品和行业头部影视制作公司正午阳光的合作经历为例,回答编剧可能遇到的困惑。
强加或删除爱情场景是很尴尬的
娱乐论:当你拿到《大江大河》原著小说时,你考虑的是不是“忠于原著”?
唐尧:据我所知,原作者与编剧、导演、演员的关系是原作者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而编剧、导演、演员则在还原温度、气息、人文精神、人与人的关系、人的喜怒哀乐。在改编原著的过程中,我们不断创造和寻找或描述世界,直到真正进入其中。
不同的小说带给我们不同的感受和不同的刺激,编剧是第二好的。我们应该更生动、更简洁地观察世界。原作者、编剧、导演、演员共同的工作就是如何把世界还原得更加真实、生动、有力。编剧的改编和修改是基于和原作者对同一个世界的相同观察和理解。
娱乐:在准备传记和大纲之前,你认为最重要的工作是什么?
唐尧:我不认为大纲、传记、多样性和突破很重要。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找到人物的起点和终点。
比如《大江大河》的主角之一宋运辉,就是从在革命委员会面前穿着马甲,顶着烈日扛着《人民日报》社论开始的。那一刻,他背负着出身不好、作文不好的压力,背负着改变命运的强烈冲动。同时,他也有过去和终结时代赋予他的惯性压力和歧视;那一刻,所有的情感都体现在这个少年身上,这是宋运辉人生的起点。
比起数据,我更愿意相信历史和经典作品
娱乐:编剧应该按照数据导向去迎合观众的喜好吗?
唐尧:首先,忽略观众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可能的。影视剧是文化产品。既然是产品,就要考虑市场和消费者,这是不可能忽视的。
但让我们进一步思考。观众是谁?谁能代表观众?谁更了解观众?他们就是那些每天都在做大数据,每天在监控弹幕和各种社交软件上发言,更了解观众的人?还是彻底读过史书,清楚了解文化发展,更了解观众的人?我觉得后者懂一点。
我们不一定是说前者不知道,也不能说后者一定知道得更清楚,但我认为人性是共通的,人类面对喜怒哀乐都有共同的情感。既然我们有这样的认知前提,观众就应该能够通过我们之前的知识,达到一定意义上的共鸣。
通俗地说,我们有那么多成功的、经典的文学作品、音乐作品、戏剧作品、电影作品,如果能成为经典,就意味着它们达到了普遍性,以最大的公约数赢得了观众的认可,所以我们可以从这些作品中提炼出艺术规律和审美方式,也就是学习和积累的过程。
现在我们总是谈论大数据。大数据有多大?可能是一些人们经常看到的社交媒体,但只有几十万人愿意在社交媒体上发言,很多人默默看着却不说话。这部分的声音在社会群体中还是很少的。事实上,观众无法说出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反对在拍摄期间大规模修改剧本
娱乐:在拍摄过程中,编剧是否要跟团修改剧本?
唐尧:我不知道群体这个概念是什么时候流行起来的。我们年轻的时候没有这个词。编剧的工作是什么?狭义上是完成剧本,广义上是辅助整个摄影师更好地完成剧本,使之成为更完整、更饱满的影视作品。
在韩国,很多编剧都是制片人,每天都是群居。这是团体吗?我只是反对以歧视的方式把编剧分为组编剧和编剧,但实际上,如果一个编剧从来没有去过现场,从来没有见过别人拍戏,从来没有参加过拍摄前的筹备会,也不知道拍摄过程。他怎么保证自己写的剧本能被别人拍出来?
编剧写得既艺术又有感情。拍摄剧本时,是文字引导摄影。这篇课文如何实现?编剧写的氛围充满了炒作、金莲和精彩。当你到达现场时,摄影师仍然会问机架在哪里。演员还是会问我怎么演戏。
这篇文章是自然创作的。不仅仅是编剧唐尧,很多作品成功的编剧都在采访中说过,我没有写一些圈外台词,是人物自己说的,所以应该说这样的话。
作家需要创造力和灵感以及安全感。希望编剧在行业不断规范的时候,能有更多舒适安全的创作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