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波尔 练习生涯原是梦 偶像退役做什么

栏目:民生 2021-10-09 16: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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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毛丽娜

编辑|李春辉

曾在疫情期间从事口罩诈骗的乐华实习生黄志波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三个月。明星梦化为泪,也给渴望逐梦的青少年泼了一盆冷水。

在这个舞台上,在《青春有你2》中大放异彩的非主流选手上官热爱被发现,在参加节目前做了5年的面膜微信生意。另一位实力强劲的选手严羽被曝以卖三吴化妆品为生。

“你说我们是变相婚介机构。很多老板没有一个简单的目的。看演出无非是让女朋友回头。如果一个人愿意战斗,没有人会犯错。”

其他人在团里有一定的知名度,粉丝也是比较“严格”的偶像。团里没有机会和大佬们交朋友,但离开团后,我选择了另一条“曲线救国”的路线。

四八系组合成员诞生于陶布尔八世。离开小组后,他被发现在某个地方的女仆餐厅工作。过去很多粉丝去那里享受小偶像的服务。l说48系退出联盟偶像加入女仆餐厅很正常,大部分人还是想尽快找到自己的“下一个家”。

也有一些小偶像在加入联盟后发现压力太大,或者不符合自己想象中的偶像生活,于是选择默默退出联盟,彻底回家做普通人。“我有队友。我入团就走了,连第一场演出都没去。现在听说准备考研了,也很不错。”我说。

至于L毕业后如何规划,她笑着“继承家业”或者自己开店。“就当是梦吧。”

偶像再就业

因为工作原因,l接触了很多其他偶像团体的成员。据她介绍,除了和大榭喜结连理,在圈子里混了几年的学员还有以下几个门路:

复出类型。也就是说,如今各大选秀节目上的回锅肉选手都被调到各个公司,或者以个人练习生的身份参加节目,不断地梦想着娱乐。

“换个年龄,换个名字,换个头像,都是正常的。”l介绍,一些低调的川式猪肉选手只是换了个身份,以新人的身份重新出现在选秀舞台上。

变成群居动物。这样的例子在48系列中并不少见。这个部门的第二阶段诞生于陈问言。离开小组后,他在家乡广东找了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具体工作内容似乎和品牌策划有关系;三期学生吴燕雯退团后回到河南郑州,进入电视台实习,成为一名记者;北京共青团一期学生陈逸飞,离团后公考成功,成为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公务员。

吴燕雯在工作

许俊浩,古台湾省偶像团体“漫画男孩”的成员,离开该团体到四川大学华西口腔医学院学习,现在成都一家诊所当牙医。

但是纵观整个圈子,能够彻底转行,融入社会动物生活的前偶像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从事类似偶像的工作。例如——

输入直播类型。如今偶像的日常业务之一就是直播和固粉,退圈后继续直播也算是技能对口了。有些人选择直播作为主业,通过奖励和分享来谋生。比如哔哩哔哩推出了各种UP大师激励计划,还没有成名的偶像和演员都转身成为了UP大师。

有些人通过直播带货。但是偶像,他们能做的生意就是开网店,卖衣服和化妆品,在货源和款式上竞争不是很激烈。

还有泛娱乐兼职。小娜,北京人,曾经是另一个偶像团体的成员。这个团体没有像预期的那样受欢迎,当钱用完时,公司就解散了。回归普通人的生活后,小娜不甘心做一个群居动物,开始将自己过去学到的偶像技能运用到各种兼职工作中。

我在组里的时候,公司没钱,成员们只好自己剪视频。现在,小娜依靠剪辑视频的技术在家接受订单。“除了剪视频,我还会配音,在密室里逃成NPC。”小娜说,兼职工作相对自由,但不稳定的收入令人担忧。

比如《倪青2》的人气玩家上官,喜欢加入微信业务的行列,这也是练习生圈的常态。L的很多队友在团游的时候都在朋友圈卖货,有的甚至和区域代理商以及他们指挥下的一群小分销商混在一起。

曾客串多部网剧、为多个品牌拍摄广告的演员小英,在“群居动物”和“回锅饭”两种状态下不断跳跃。

行业的冬天对小英这样的底层演员影响最大。2018年,小英经朋友介绍加入某新能源公司担任董事长秘书,获得公司领导的赏识。但做了大概9个月,小英厌倦了每天微笑,回到熟悉的工作室。

“2019年市场不好,很快就没钱了。而且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觉得没意思。”小英开始怀念有稳定收入的群居动物的生活。现在,她在一家瑜伽馆当教练,在休息时间接广告和其他私人工作,以满足自己鱼和熊掌兼得的贪婪。

海外同行,过去的教训

与日韩的退役偶像相比,国内学员的情况其实还算不错。毕竟我们有巨大的就业市场,只要要求不是那么高,大部分人还是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海外同行再就业并不是那么容易。

偶像出海在日本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AKB48及其姐妹团近年来为日本AV行业输送了不少新鲜血液。六本木、池袋等地区也有很多小偶像成为了陪酒女郎。在性感经销商线上授权团队中,也有不少昔日偶像。

男偶像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问春周刊》报道,Genese艺术家田中忠志在新宿二号俱乐部当放牛娃,只要钱到位,男女都可以。偶像掉进烟花真的很尴尬。

韩国退役偶像的再就业路径与中国类似:前前后后找机会出道,加入娱乐公司当老师,结婚生子回归家庭,或者在互联网平台直播。

韩国YouTuber红人,韩国偶像鼓手DrumZun,最近在微博被讨论,训练了8年,在玩歌时摔鼓棒3周被电视台封杀,之后被公司劝退。没有生计,他不得不开通YouTube账号寻求转型,希望大家“多给我支持,我什么都愿意做”。

糊人所以,红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郑荷娜是三代女性团体“秘密”的成员,曾经辉煌一时,获奖无数,此前曾开通直播账号,转型为主教美妆。

从直播来看,郑荷娜瘦了很多,很可怜。她说团体解散后她很久没工作了,她教大家化妆谋生。代表团的另一名成员韩善花自离开代表团以来一直没有音讯。

秘密组织的前成员住在郑荷娜

除了国家级团体的大趋势外,大部分韩国团体,不管有没有走红,解散后都处于一般状态,不想再靠卖情怀回来。推着小吃车的街道谋生对韩国退役偶像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与日本和韩国相比,中国的优势在于其市场足够大。从网剧网到直播短视频的存在,只要有一点人气,以前的偶像和准偶像都不难谋生。

然而各大平台都布局了选秀,一夜成名的故事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尤其是偶像标准的模糊,业务能力的参差不齐,以及戏剧性的成功和名气,吸引着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加入其中——难道他们不能成长吗?唱不好?你跳错了吗?性格不好?没关系,你们都可以重新定义女团。

随着入局的人越来越多,即使是偶像也会通货膨胀,退休后的日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好。但俗话说,任何有梦想的人都是伟大的。眼看《倪青2》之后,《创造营2020》《少年之名》也要起航了,硬糖只能说: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