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 专访|《恰好是少年》制片人徐扬:少年们感受到被理解

栏目:民生 2021-09-25 01: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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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20年10月官宣以来,常驻嘉宾董子健、刘浩然、李淑昕一直期待。录制过程中,以一波充满喜剧色彩的路透吸引眼球:“别人录制旅游综艺节目,青少年在路上遇到节目组”“其他综艺嘉宾,这档综艺节目跟踪嘉宾”……观众变得更加好奇,顶流云集。会贡献多少场景?

上线播出后,这个文件没有剧本,也没有任务,但笑点十足的《极简综艺》证明了“男生的快乐就这么简单”,口碑持续上升。看到少年们像电影一样飞来飞去,眼睛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治愈的观众们慷慨解囊,纷纷点赞,并在#看完少年只想旅行#等诸多话题上热搜。

《恰好是少年》剧照

当被问及《只做少年》的初衷时,腾讯视频坐标系工作室负责人、《只做少年》制作人徐洋表示:“在策划‘少年’时,‘哥哥’和‘姐姐’的话题在综艺中不断升温。考虑到30、40岁的观众可能通过那些节目找到了情感出口,所以我们把目光转向了年轻群体,考虑从什么角度切入,哪个更符合年轻用户的情感诉求?”

在这个过程中,节目组意外得知,曾一起录制《高能少年团》的董子健、刘浩然、李淑昕三人,有着非常私人的关系。年少成名的他们,工作日程排得满满当当,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团聚旅行。双方一拍即合,川西、云南、海南的青少年以自驾的形式打卡,相当量身定做。

“我喜欢《恰到好处的少年》里的“恰到好处”这个词,听起来很有记录,充满活力。”当我拿到一堆素材,比如抖相机,拍直男角度,或者在网上说话,或者忘记关音,只有少年们在镜头前呻吟,徐洋看着音乐:“是我希望节目会有的气质,真实轻松,看完很解压。”

和其他旅游综艺节目相比,《只做一个男孩》没有太多剧本和规则的束缚。除了尽量减少对行程的干扰,节目组还尽可能屏蔽信息的传播。旅程没有粉丝包围,也很少被路人注意到,让青少年一路飞翔,呈现真实的“人在路上”。一路上朋友经常加入我们,不怕出丑,疯狂玩梗。夜深人静的时候说话,艺术家觉得足够安全,更愿意畅所欲言。

在录制过程中,出现了一系列可笑的bug,比如导演失去了艺人。刘浩然和董子健突发奇想,想要“保护丽江,争夺大理”,震惊了节目组。“其实我们之前就想到了这种可能,而且操作难度大,所以在路书上没有推荐。”听到两个热血少年的求婚,徐洋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合理满足:“说明他们真的想用录节目的每一秒来享受旅程。”

针对行程中的各种突发情况,节目组制定了一个非常扎实的计划:“在和艺人们约定好行程的起点和终点后,我们提前检查了沿途的所有节点,并整理下发了路书。基本保证会有工作人员驻守在距离艺人自驾15分钟的地方。”遇到漂流、冲浪等游乐项目时,也会提前进行安全测试:“在不同的天气条件下,甚至身高体重要求下,导演组都允许无风险拍摄。”

徐洋表示,“破圈”并没有作为衡量节目的关键指标。“要想突破某一个品类,在内容上做一些刻意迎合,有点违背初衷。”《恰好是少年》的地方自始至终都是简单纯粹的:“人们读完之后觉得生活真的很美好,想和朋友去一趟。”

制片人徐洋

期待“意外”,期待“人间真情”

《纸:恰好是少年》即将完结,但观众普遍反映不够。作为一档有三条旅游路线的综艺节目,它的体积比想象中要小得多。

徐洋:这个节目本身就是实验性的。它没有很多任务,也没有充满所谓的真人秀话题。我们对它的期待是通过呈现年轻人生活的常态内容,激活年轻用户的情感表达。目前市场反馈完全符合我们的预期。

虽然观众看到了八期的内容,但实际上《只是做个男孩》的素材比他们想象的要多,因为整个旅程充满了不可预测性,节目组尽量不去干涉艺人的选择。这就导致了很多事物发展的可能性,就像一棵树上的无数花朵一样。如果完全保留下来,首先不会对节目的主题贡献那么多,甚至会导致正片有点跳脱。所以我们剪了一些单独看比较完整的分支地块。作为对用户的好处,剩下的内容只能丢弃。

《恰好是少年》剧照

论文:的确,年轻人的大脑很奇怪,神灵展现了很多。观众总是调侃有些素材可能根本拍不出来。

徐洋:就像人们常说的,最好的剧本永远是生活。在留出足够可控空的前提下,我们希望艺术家能够展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最终他们不会有所期待。刚开始我会有点紧张,但是突破过程的行为总能引发意想不到的惊喜效果,所以我们现在做综艺节目的时候鼓励大家去尝试一下,我们愿意在更多的综艺节目中释放这样的空房间。

The Paper:在节目中,青少年会有一些“危险言论”,比如说谈论私生粉。这些情感表达是否在程序设计之外?

徐洋:如果真的要设计,整个节目的环节会丰富很多,不会有“流水账”、“无聊”这样的评价。我们尽可能屏蔽了所有的信息传播,有几个青少年自己也很惊讶,说粉丝跟不上的行程很少。在旅途中,他们不仅自由发挥,还展现了年轻人活泼天真的一面。在安静轻松的气氛中,他们坦诚地告诉朋友一些因为平日害怕被外界误解而埋藏在心里的想法。

比如在杜克古城,大家都和客栈老板聊天,听他讲开店的初衷,希望主导自己的生活,突然引起了他的嫉妒,于是他也分享了一些自己内心真正想做,但因为现实暂时无法实现的事情。我记得,也是在那一幕中,李淑昕真诚地说,他是一个必须把工作和生活分开的人。一旦作品完成,他会很快退出艺术家的身份,包括他不太喜欢参加社交活动。然后董子健马上问,你觉得参加《只做一个男孩》是工作还是生活?李淑昕毫不犹豫地回答,这就是生活。“我来这个节目就是想和你们两个一起玩。”

李淑昕谈参加这个项目的初衷

我们很高兴看到嘉宾们把这份工作当成享受生活,很自然地说出了一些“人之常情”。正是在这样一个相对真实空的环境中,嘉宾的情感表达铺就了足够的氛围,让它更真诚更有价值,也让观众更有共鸣。

《The Paper》:在你看来,嘉宾给当前节目高分带来的粉丝滤镜的加成是什么?

徐洋:必须承认,粉丝对嘉宾的喜爱是把我们的项目推向更广泛用户的重要途径。但是,当这些青少年被邀请时,我们很清楚,粉丝群体的爱从来不是盲目的,每个项目都会被视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来客观评判,可以收获当下的成就,彼此的赋能也不容忽视。而且说到滤镜,有些路人观众可能会有刻板印象,没有那么友好的滤镜。

随着节目的播出,我们不仅关注观众在各个平台上的评价,还收集了几位嘉宾的反馈。他们都表示喜欢《恰好是少年》,因为在这个节目中他们觉得自己被“理解”了很久,这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比如刘浩然对演艺事业的坚持,董子健故地重游的情怀,李淑昕非婚生时的情感变化……在他们正常的工作状态下,很难找到合理的出口来解释。基于绝对真实的节目,观众可以更平和地接受自己的情绪,在一定程度上打破固有的滤镜,这可能比单纯的圈粉对他们更有意义。

《恰好是少年》剧照

以“脱离”为理念做综艺

《华尔街日报》:你提到做这个节目很特别,因为你没有想过如何去评价它。可以理解为,其实大部分综艺节目都需要默认显示一些数值吗?

徐洋:我觉得综艺节目的基本价值在于用内容向外界传递一些信号和引导。在此基础上,综艺仍然是娱乐产品,必须释放娱乐功能,轻松缓解观众压力。

我一直倡导的是通过内容让观众自然地感受到节目价值,而不是生硬地灌输。包括价值的传递,要逐步突破以往的固定思维。如果观众看完《恰好是少年》后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有勇气走出去寻找治愈的方法,谁说这不是一种难得的价值?节目播出时,恰逢五一劳动节。我们注意到流动性强的观众已经去了好几个景点打卡,甚至有人留言推荐新的路线和玩法。这种互动非常有趣。

《恰好是少年》剧照

之前坐标系工作室出品的论文:《心动的信号》和《幸福三重奏》,都是以情感表达为主。你为这种类型的项目积累了一些经验吗?

徐洋:我相信做综艺节目最基本的原则就是尊重观众。在如今的互联网平台上,大部分的主动权和选择权都被用户掌握。只有准确地分析和理解受众的需求,才能在市场中脱颖而出。记得第一年做《幸福三重奏》的时候,《跑男》等综艺密度高、任务强的节目是市场主流;《心跳的信号》开播第一年,以业余为中心的节目能否带动观众的观看节奏?没人能确定。但我们当时收到了一些观众对综艺主题的反馈,发现大家对情感表达的需求迫切且瞬息万变,这给了我们尝试的信心。

报纸:通常这些冲突和戏剧桥梁能给节目带来更多的话题。但这些节目对外界的感受是不刻意设计或捕捉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画风是“和平与爱”。这是你对“尊重观众”的理解吗?

徐洋:其实我觉得观众对一些剧情集中度高的内容比较感兴趣。就像追一部剧一样,当剧情达到高潮时,观众的情绪就升起来了。类似的剧情设计可以带来热度,但我不想局限于思考和创新。

我之前提到过,《恰好是少年》不是一个综艺感很高的节目。甚至这一次,我们在策划之初就决定采用“极简风格”。抛弃可能吸引观众但不符合“少年”初衷的策划,成为了这一次的功课。试着用“放弃”的想法做综艺节目,我们得到了一些积极的反馈。真正有价值的东西,用不同的方式呈现,依然会被观众接受和认可。

《恰好是少年》剧照

论文:随着今天旅游综艺节目的发展,你觉得自己进入瓶颈期了吗?

徐洋:一个综艺题材如果能一直活跃在荧屏上,就必须满足一些特定受众的需求。旅游综艺节目和观众之间总会有共鸣,因为旅行是一种常见的生活和娱乐方式,但表达的角度和形式会有所不同。瓶颈期应该只存在于没有找到合适的或者吸引人的角度来传达内容的时候。

论文:你对这个综艺IP的未来有什么想法?

徐洋:这次合作我们得到的反馈非常好,无论是嘉宾还是观众。如果每个人都有意愿,他们当然希望继续这种形式。如果准备第二季,也希望有更多的准备时间,让一些配套细节能够完善到位。

这一季,观众选择了从三个男生的角度出去看看。其实跟这两年疫情带来的不便有很大关系。至于明年什么样的方法会更适合观众的心情,在操作上能不能和嘉宾达成共识,我们正在讨论,但现在不想限制节目的可能性。可以肯定的是,它仍然会是真实、舒适、自然和有趣的。

《恰好是少年》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