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过年,就会有人吟诵王安石的一首古诗:
爆竹声的轰鸣声,旧的一年已经过去;温暖的春风来到新年,人们开心地喝着新酿的屠苏酒。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首古诗很好理解,它的标题是元日,也就是中国的新年。全文每一句基本都是写在当年的场景里。比如鞭炮,比如新桃换旧符号,也就是对联。这时,春天来了,初升的太阳照耀着千家万户,春天的气息无处不在,洋溢着温暖祥和的气氛。
除了第二句中的“屠苏”。什么是“屠苏”?
至于“春风暖屠苏”,普通人的解释是,人们可以尽情地喝屠苏酒,认为“屠苏”是一种酒。甚至据说用屠苏草浸泡过的酒也能驱邪避疫,能让人长寿。
据史料记载,认为屠苏酒起源于金代。每年年初,把药袋扔进井里,过年的时候再拿出来。煮沸后,全家人一起喝。这叫屠苏酒。从字面上看,“土”是切的意思,“苏”是切草药泡酒,酿出来的酒自然就是酒。
还有传说屠苏酒是华佗创造的,里面有很多中药。后来经过唐代名医孙思邈的发展,才被广泛接受。孙思邈甚至将自己的房子命名为“屠苏府”。
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对这两个字有了另一种解释。
根据《辞海》的相关记载,“屠苏”其实有三层含义。第一个是酒,这是反映在诗歌中的屠苏酒的名字。第二种是指一种草,也就是屠苏草。第三个是指房子和草寺庙。
北宋文学家苏轼在《长洲城外留宿除夜》一诗中说:“但饮屠苏,犹不可犹豫。”南宋陆游《夜除雪》:“半屠苏犹未举,灯前草写桃符。“这里,“屠苏”和“屠苏”指的是“屠苏酒”。
前两种解释相似。让我们看看第三个。相比之下,第三个意思被广泛使用。
北宋山东学者张茵写了一首长诗《鼎湖》,唱的是浙南著名的仙都峰。其中诗曰:“姓刘居山,自给草为。”仙都峰位于缙云县,是古代黄老文化的中心。自古以来,山里的草庙里就有很多修行者。诗中的“草屠苏”显然是一座“草庙”。
由此,我们回到王安石的这首古诗,可以看出将其解读为屠苏酒是有道理的。但结合王安石变法的经历和他对变法成功的希望,还是归结为一种酒,并不完美。
这首诗毕竟写于1070年春节,当时王安石担任宰相,积极推动变法,以充实强兵。因此,这首古诗表达了新法实施带来的新面貌。“千家万户总是以新桃换旧桃”。既然是“千家万户”,为什么不能借鉴它的第三层含义,那就是草庵房?
把它解释为“家”更合适吗?
“春风温暖了屠苏”这句话可以翻译为:春天的暖风开始吹进每一户人家。这样就可以对应到下面文字中的“千家万户”。
这种解释显然更符合王安石当时的心境,也让这首古诗更加深刻,层次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