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十三台机器来自梅林春秋
鉴于“蒙古”含义的复杂性和丰富性,谈论这个话题是非常吃力不讨好的,所以在理清其脉络之前,有必要做好认知调整。
首先,忘掉现有的教科书式、公式化的认知。
由于意识形态、历史认知局限等因素的影响,我们对蒙古的宏大概念往往存在以下误区。
误解1
蒙古族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民族和概念
蒙古是什么意思?
这是蒙古语“芒火乐”的音译,意为“永恒之火”,也是“平原”的意思。
蒙古人的真正出现是在成吉思汗统一草原,建立“叶克、芒霍勒和乌鲁西”,即“大蒙古”之后。在此之前,没有“蒙古人”的家庭、国家或地理术语的后期含义。
当时只有草原各部,其中由乞部建立的蒙古汗国势力还很小。
唐朝时,蒙古被称为“蒙古”。比如《旧唐书》中用“吴萌十味”来代表蒙古人的祖先。然而,历史上其他的译法层出不穷,如“萌姑”“萌姑”“盲姑”“萌姑”“萌姑子”等诸多同音异义词。
“蒙古”民族的形成不早于成吉思汗时代,“蒙古”的汉文翻译和书写方法最早只追溯到元朝。
误解2
蒙古是一个简单的血缘或语系
但是像“蒙古”这样的民族,既不是纯血统,也不是纯语言。
乌拉尔山以东的东北亚大草原上有一片广阔的温带草原,是几万年前从西非出来追捕猎物的智人北支的路线,也就是“猛犸象猎人”进入东亚的大通道。
当然,这也是2300B之后的“青铜之路”之一。C
随着野马的驯化和青铜建筑的出现,真正意义上的游牧部落开始壮大。他们自然选择了这个地方作为自己的牧场,逐渐形成了在微观层面上以血缘联系的部落。
但是畜牧业对气候的依赖性很强,对草原的支持能力确实有限。从最胖的汉盖山以北,到贝加尔湖,再到大肯特山地区,最多能支撑的畜牧业能力只有500万头动物——这个基地能支撑的最大人口,也不过100-150万人。
如今,蒙古人口刚刚跨过300万大关,历史上所谓突厥汗国“控弦百万”的记录,大概就是当时的支撑位上限。
人口稀少,现有的人需要近亲结婚和合作,所以草原人的民族观更倾向于文化而不是血缘趋同。
比如建州女真建立的后金汗国四大贝勒之一的“芒古台”,实际上是用蒙古这个词来命名的。
所以,我们说的“蒙古”,既不是单一的血族概念,也不是单一的语族概念,其复杂程度远远超过汉族。
误解3
蒙古历史只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
蒙古汗国的起源和远征疆域都大大超过了古代中国乃至现代中国的疆域。
甚至可以说,今天中国的辽阔疆域,得益于大蒙古国下的元帝国,其对世界历史的深远影响不亚于对古代中国的影响。
很多人在谈及民族的历史情怀时,都情不自禁地贯彻文天祥,他反抗孟原,舍身做模范,做英雄;但它们是一样的。在谈及民族的现实情怀时,他们情不自禁地进行了一代天骄和铁木真为精神寄托而征服世界。我们要知道,在当时的历史时期,这两种文化是极度冲突、对立、不可调和的。
这种分裂的历史观是错位和扭曲的,值得警惕。
如果说四大汗国之一的元帝国征服和统治了中国,认为蒙古历史可以从属于中国历史,那么金帐汗国征服和统治俄罗斯公国的时间更早、更长,那么中国历史恐怕是俄罗斯历史的一部分的结果。
我们应该知道,蒙古历史是世界历史的重要篇章,而不仅仅是中国历史的组成部分。
误解4
蒙古不属于古代北亚游牧谱系
世界公认的欧亚大陆三大游牧民族衍生出三大语系,即闪米特语系、古印欧语系和阿尔泰语系,它们自西向东横跨欧亚大陆排列。
在阿尔泰游牧民族的统治下,许多被称为“民族”的亚群体被频繁地改变,包括我们熟悉的,如蝎子、肉粥、鬼方、顽蝎、肃慎、匈奴、定陵、鲜卑、柔然、突厥、契丹、Xi、女真等
这些不同民族之间的底层有着不同的深厚血缘关系。
因此,在阿尔泰语系下,有三大语系:突厥语族、蒙古语族和通古斯语族。
阿尔泰语系的三个语族都生活在乌拉尔山以东广阔的西伯利亚大草原上。它们的相互作用和演变是如此复杂,以至于几乎三分之一的词汇是相同的,另外三分之一的词汇可以相互理解。
三大阿尔泰语系中不能互相理解的词,应该是人与人分离后才产生的。
突厥语系的活动范围大致从高加索到阿尔泰山,其产生的政权或族群包括杀人犯、突厥人、高车人、蒯卡斯人等。
通古斯语族位于中国东北北部的大肯特山东部。它们又被称为“东胡”、“桃花石”,产生的民族政权和民族包括贝吉、肃慎、瓦子、漠河、鲜卑、石韦、高句丽、契丹、女真等。
中部长城以北,一直到肯特山和贝加尔湖,通常是突厥和通古斯语族争夺的地区。经过匈奴、鲜卑、柔然、回鹘的不断占领,最终成为蒙古人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