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扑我怀 江月不随流水去

栏目:科技 2021-10-10 13:4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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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悦不跟流水走

——追思作家严

严与

1995年12月22日,《长江三部曲》的作者、著名作家严在一次意外车祸中丧生。“江悦不随流水云”。今年是老严逝世20周年。作为他的读者和朋友,作者写这篇文章是为了表达他对他深深的怀念。

我是在老阎写《漩涡》的时候认识他的。当时我在宜昌文化馆工作。1978年初夏的一天,馆长来到森林对我说:“宜昌港务局的工人小源正在写一部反映长江生活的小说,写了20万字。我就要几章,看能不能选《高峡文艺》里的一两章”几天后,稿子送来了,一共五章: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章。我被赋予阅读和选择手稿的任务。所有这些都被转录在红十字会的网格纸上。这部小说暂定名为《逆流》。我一口气读完了。总的印象是: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作者;我甚至不相信他是一个“工人”。广博的知识,老练、熟练、流畅的文笔,翻开历史画卷,如行云流水般的呈现和描述,生动的人物形象等等,都让我感到惊讶。这甚至让我想起了巴金。巴金的作品让我领略了从未经历过的三四十年代的热闹社会;今天读了老严的《漩涡》初稿,再次让我深刻感受到了30年代如火如荼的社会斗争生活。20世纪70年代末,“文化大革命”刚刚过去十年,我就能读到如此成熟、艺术感染力如此强的新文学创作,真是一个意外,一个奇迹!我尊敬和钦佩颜。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成了“知心朋友”和朋友。老严住在宜昌市隆中路4号,紧邻区域文化中心。我们经常来聊天;但谈论最多的是文学。通过交谈,我了解到他从小就热爱文学。1955年在上海《青年文艺》发表第一部长篇小说《凤味河畔》;1956年,重庆人民出版社出版短篇小说集《鹰岩找矿》;1957年,他因发表在上海《萌芽》上的短篇小说《他们很幸福》而受到批评。他在长江当了20多年的水手。难怪他能写出一部如此壮丽、生动、感人,又如此富有川江风土气息的小说。我在后来出版的一部传记文学《颜的文学之路》的题词中写道:“他不是普通的海员或电工。他是一位从当时的工人中脱颖而出的知识分子作家,思想敏锐,文学修养高。这让人想起高尔基的一句话: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颜谦逊、热情、真诚。他是一个资深作家,但没有作家这回事。在我的文化馆编辑部,当我们谈到马上要吃午饭的时候,我们俩走进离天主教堂不远的一家“峡江饭店”,喝了几杯。总是点一道菜“狮子头”。这是我们俩都喜欢吃的;我觉得当时宜昌最好的只有峡江大酒店。老阎在宜昌一艘长途船上工作的时候,一家五口,手不大方。然而,每次他吃完饭结账的时候,总是会抢着要钱。

《雨燕》第四章讲述的是男女主人公朱家福和杨宝玉在杭州冷泉边“做爱”的爱情故事。在冷泉的边缘,突出了“冷”和“爱”两个字。杨宝玉是一位年轻的女教师和虔诚的基督徒,她受西方文化的影响,热爱他人,有着炽热的情感。朱家福是一位从英国留学归来的迷人的年轻绅士。这两个人在一个平静、宁静的天堂相遇,但他们不觉得像沸腾的火,热爱海浪,狂野地奔跑,放手,被束缚吗?作者正是带着火的激情,用眼泪写下他的作品,倾泻而下,亲吻我,深深地爱我。这是一对志气远大、忠贞不渝、感情浪漫的青年知识分子。作品写出了诗意爱情的意境。其实这种描写不仅表现了人性之美,也符合人物发展和当时的时代背景。老严很爱这一章;我也非常欣赏这一章。但是,当我把这一章选入《高峡文艺》报上级审查时,我拿出来批评:“这完全是资产阶级情绪,怎么能发表呢?”小源,这是没有必要的,换其他手稿吧。“后来老严知道了,就笑笑没哼。

1978年8月,参加湖北省文联在当阳玉泉寺举办的省级文艺创作班。几个月后,他在创意课上完成了《漩涡》后半部分近30万字的初稿。次年8月,《漩涡》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这本书在当时刚刚“解冻”的中国文坛和社会引起了轰动!这是宜昌历史上的第一部小说,在宜昌和湖北地区反响强烈。《旋风》是湖北省向国庆30周年献礼的优秀作品。这本书一上市,就被一个人抢购一空。出版社很快出版了第二版和第三版。漩涡已经发行了超过26万册。漩涡的影响也蔓延到了大洋的另一边——美国。然而,老严并没有陶醉于胜利和荣誉。《漩涡》出版后不久,他就前往重庆查阅史料,并立即投入到长江三部曲第二部《巴山明月》的筹备工作中。老严之所以如此紧绷,与他对文学事业的紧迫感密切相关。就像多年后他在北京参加中国共产党第十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一样,大会闭幕那天,他立即坐火车回了湖北老家,目的是争分夺秒地写作。

1980年,宜昌师范学院中文系将“漩涡”研究确立为重点科研项目;领头的是谢,当代文学教师。谢老师知道我对比较熟悉,让我撮合一场,邀请老严去师院做《漩涡》创作的讲座。我欣然答应。当年11月,严刚刚完成《巴山明月》第一卷40万字的创作,并提交给出版社。12月23日,老阎来到师专,就《漩涡》的创作进行了演讲。我会一直陪着你。在一个大教室里,学生和老师都坐满了,外面还有人。老严是四川人,但四川口音不重。我不需要讲稿,但我讲得很生动。话语中有幽默,也有幽默,会议中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在这个研究项目中经过近一年的活动,1981年12月,师专以第四期《教学与研究》的形式出版了《惠而浦评论集》。专辑收录了颜关于《漩流的创造》讲座的录音稿,并收录了师生的16篇文章。这是《漩涡》出版后出版的第一张《漩涡》评论专辑。

1980年至1986年,阎在《巴山明月》和《海中云朵》写作间隙,先后在各创作班讲学,参加宜昌市、县举办的各种创作座谈会、研讨会。1983年8月,兴山县文化局在黑泽岭举办“县民间文艺班”,老严应邀讲学。他在会上就“民间文艺与文学创作”作了专题发言。他从小听“立龙门阵”,听当地民间艺人唱山歌、“钱板”“莲花斗”长大。他有着丰富的民间文艺积累和深厚的感情。长篇巨著《长江三部曲》的创作,深深汲取了川江两岸和宜昌地区丰富多彩的民间文艺营养。他的发言简单易懂,参加会议的基层民间文艺工作者和业余作家受益匪浅。张雄,二十出头的业余作家,兴山县粮食局榛子公社粮食管理研究所职员。他刚刚在《曹芳》中发表了一篇短篇小说《唉,这个小妞》。他特别尊敬颜,突然和老颜成了朋友。老严鼓励他:创作没有止境,坚持才重要。学习课上,恰逢“严打”。一天晚上,在县粮食局局长带领下的一群警察突然出现在学习课上:张雄被捕了。都说“犯罪”就是“赌博”。当张雄被带走时,颜郭培对他说:“小张,你迟早会出来的。你还很年轻,慢慢就会成熟。出来后,我会支持你,继续创作。”

严在长期的创作实践中形成了自己深刻的创作思想和创作习惯。比如他曾经说过:“一个人不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写,是很痛苦的”;“文学讲的是人,故事好编,人物难写”等等。这些是他一直遵循的创作原则。他在写作中不使用大纲,无论是长篇还是短篇小说。他认为小说中的人物设计、情节和故事发展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会因人物的“典型性格”和“典型环境”等因素而发展变化。写提纲最容易把作者的思维用固定的模式束缚住,阻碍创作,影响作品质量。

他生活中有更多的爱好。这些爱好与他的创作密切相关。其中,读书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爱好。当时,他阅读了所有他能找到的古今中外的著名文献。在人生的旅途上,无论走到哪里,他的床头总会放着几本书;每天睡觉前,他总是要读一会儿书才能睡着,从来没有。“我不仅读文学作品,还读天文、地理、经济、政治、哲学、历史...甚至医学、占卜、占星术和文学等书籍。”。其次,钓鱼和下棋。下棋是他在长江上当了20多年海员的爱好。他的棋艺很高,普通棋手很难成为他的对手。古川江上汹涌的波涛,长江两岸的风土人情和壮美风光,陶冶了他的性情,开阔了他的胸怀,拓展了他的眼界和见识;而他与水手的和谐生活也加深了他的物质积累和生活体验。晚饭后,他和船员们一起坐在甲板上,或“架起龙门阵”,或移到一张桌子上下棋。如果你赢了,你会兴高采烈,非常开心;迷路,翘胡子,一把火,把碎片扔进河里。捣乱,下棋还是要下的。落地后,他们买一套新棋子,然后再打。

燕下船后埋头写作,几乎不下棋。很少有新朋友和作家知道他会下棋。在当阳玉泉寺省的创作课上,作者之一,一位来自外地的棋手,竟然找到了阎下棋;而老严居然答应了。旁观者都很惊讶,好像他们发现了新大陆。老阎三战三胜。周围传来“唏嘘”的声音。当场就有人给老严起了个外号:“偶尔露出荣耀”。

钓鱼在颜的生活和创作中占有重要地位。他1957年出版的小说《他们是幸福的》遭到批评后,他一笔勾销;一段时间,将是20年。但是创造性活动并没有停止。他通过“读书”和“钓鱼”的方式,为以后写长江三部曲做了充分的准备。在那段时间里,他把大部分业余时间都花在了阅读和钓鱼等爱好上。当时,老阎骑着“跛驴”自行车,戴着被太阳熏黑的草帽,在车底拖着一条“尾巴”,近则十几里,远则数百里,奔向宜昌、枝江、当阳等地的江河峡谷。当时老阎把鱼竿放在水边,扔了一个鱼饵,看着它晃来晃去,享受着“愿上钩”的乐趣;当我思考小说中的人物和情节时。厌倦了钓鱼,我干脆把鱼竿放在水边,打开胸膛,仰卧,双手抱头,彻底钻到小说里他想象的世界里。颜在《谈漩涡的创作》中写道:“我的漩涡中的人物和情节,大部分都是在这个时候构思出来的。”每朵云都有一线希望”和“漩涡”写起来相对舒服,“钓鱼”对我帮助很大。”“钓鱼是我用的另一种写作方式。”。

1978年秋,当阳玉泉寺省创作班,老阎的《漩涡》初稿进入最后阶段。他被安排与农民诗人Xi·九岚合住一个房间。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睡觉时都打呼噜。每当夜幕降临,这座古庙的小厢房里就会响起鼾声“二重奏”。那震撼墙壁的鼾声,一个比一个响,一个比一个高。后来老严幽默地对我说:“老Xi的鼾声太大了,我跟他比不了。”而且他们的写作习惯也大不相同。在创作课上,老Xi整天埋头写作。老人每天都做这样的安排:早起写作,早饭后去钓鱼;午饭后,午休至下午3点,3: 00至5: 30写;晚饭后一直写到半夜。每天去钓鱼,你会得到两三磅鱼。他钓鱼不吃鱼;捕获的鱼全部交给了正在玉泉寺进行文物考古工作的宜昌考古队。考古队里的“酒仙”每天都有鱼喝,真是“享受”了口福。老阎的钓鱼活动,其实就是惠而浦后半段通过重新酝酿、构思、编排章节的“打稿”活动。每天钓鱼回来,篮子里的鱼都“收获”了,脑子里的酝酿和构思也“收获”了。一天,Xi九岚和长江文艺出版社的编辑田忠全走到玉泉河边,正逢老严在钓鱼。老习惯看到鱼钩被鱼拖走了,老人却没有发现,他不自觉地喊了一声:“老人,鱼钩被拖走了!”老严如梦方醒,抬头一看,来不及脱鞋袜和裤子,一跳就跳进了水里。那是一条钓到的大鱼,老人浑身湿透了。Xi九岚说:“老严,你真的绝望了!快点换衣服。”但老严并不在乎。他把鱼高高举起,笑得眼睛眯了起来。他说:“嘻嘻,好大呀!这么大!”看来老严这一天去钓鱼是值得的。钓鱼归来后,他一口气写下了9000字的《漩涡》手稿。

在玉泉的创作阶层中,除了和九岚之外,还有黄和刘神仙。刘神仙的爱好是打牌。老刘在玉泉创意班打牌也很出名。于是,一个关于宜昌作家的有趣故事在创作阶层内外迅速流传开来,说:“刘神仙的诗是打牌打出来的,九郎的诗是打呼噜打出来的,颜的小说是捞出来的。”

玉泉寺省级创作班结束后,老阎的《漩涡》被省文联指定为国庆30周年献礼;并通知严抓紧修订,将于次年2月送交出版社。时间紧迫,任务繁重。毕竟是初稿!他还有很多想法和疏漏要写,很多章节和篇幅都要调整修改。他夜以继日地努力工作以跟上进度。没想到越急,修改进度越慢。因为心里的弦太紧了,精力旺盛的不眠之人睡不着!一天,一个疲惫的老人又来到我的编辑室。因为他压力大,我们聊了一会儿,然后他就走了。但没过多久,他高兴地跑回来,问我身上有没有钱。原来他看到附近街上有个卖鱼篓的老人,想买一个,但是身上没钱。我付了钱,很快就买了鱼篓。鱼篓小巧独特,做工精致。双手捧着他就像捧着一个“宝”。他不停地上下左右摸,看不够。嘴里不停地说:“嘻嘻,你看,真不错!多好啊!”突然,他停下来,用手对我说,好像他想起了什么:“嘿,我明白了。如果你不努力写,我就去钓鱼!”我能理解潜台词:钓鱼不仅能放松他的精神,还能解决他在《漩涡》改版中遇到的问题。

1983年3月,长江文艺编辑部在枝江湖北化肥厂招待所举办小说创作班。先后出版了长篇小说《漩涡》和《巴山明月》第一卷的严,来到创作班写作《巴山明月》第二卷。招待所后面有一片柳林,柳林里有一个小堰塘。每天写作的时候,老严都会拿着鱼竿和脸盆来这里钓鱼。杂草丛生、灌木丛生的堰塘边,光秃秃的“营地”蹲在外面,地上满是烟头。捕获的鱼被养在脸盆里,然后被扔回堰塘。有时候,他还会把抓到的鱼带回招待所的食堂,这样厨师们就可以吃到美味的饭菜。

有一天,我陪着宜昌的同志们去省化肥厂招待所的创作班。我来到老严的房间,说:“老严,有一辆吉普车。我们明天去钓鱼吧。”老严神秘兮兮地看着我,笑着说:“嘻嘻,你想过享受一下吗?”我说:“我不会钓鱼,我会和你在一起。”第二天,一辆载着几个渔友的吉普车,在芷江县文化馆干部常宜生的带领下,朝着招呼的方向向农村驶去。一路上,老人口若悬河,兴致勃勃,谈论着所有关于钓鱼的趣事。我佩服他渊博的钓鱼知识!吉普车停在一片开阔的田野里的一个大堰塘旁。然而,我们刚蹲在池塘边,一个年轻人跟了过来:“嘿,这里的鱼不准钓鱼,钓鱼也行!”老人经常走过去聊一会儿,但似乎没有效果。年轻人愤怒地向老人冲去。老严急忙站起来,我立刻站起来迎接他。“同志,抽烟。”老严递过来两支“永光”香烟。我也赶紧递上一支烟,指着老阎给他介绍:“这是一个在县里写文章的省里大作家。我累得写不下去了,出来玩吧。”似乎这些话起了作用,年轻人保持沉默,走开了。

老严给我选了个地方去钓鱼;然后他还选择了一个地方蹲了下来。他很快搬到了另一个地方。不久,鱼来咬他的鱼钩;他一连抓了七八条鱼。我的钩子都没动。我失去了冷静,说:“我的地方可能没有鱼。”老阎笑了笑后说:“安静,你会把鱼吓跑的!”他又看了看我的鱼钩线,说:“哦,你的鱼钩没沉。向上移动浮子。”我做到了。他补充道,“再动一点。”过了一会儿,我的钩子还是没动。于是我丢下鱼竿走开,坐在一片草地上抽烟。刚泡了两口,老严就喊了一声:“喂,鱼咬钩了,快拉!拉!”我冲过去使劲拉鱼竿:只听见水里有水花!当鱼逃跑时,鱼饵不见了。一个/老阎开玩笑地说:“嘻嘻,嘻嘻,就像你的钓法,恐怕连你鱼篓里的鱼都钓不到。”

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鱼来咬我的鱼钩。但是老严在我的另一边追上了一条大鲶鱼。看到他随着鱼的摆动,这时候线会拉长,这时候线会缩短,一个接一个,一左一右,力度真的和耍猴把戏差不多。我说:“老严,加油,拉!”老严说:“嘻嘻,这是钓鱼的味道。”他“玩”了很久,尝起来好像还没吃饱。于是我急了:“你不拉,鱼就跑了!”老阎说:“我想让它赚够,然后在它筋疲力尽的时候拉起来。那叫逃跑。”过了一会儿,老人轻松地举起了鱼。

我一上午都没钓到鱼。再看老阎的时候,看到密密麻麻的网和精致的网的蓝色网兜里已经塞满了白花花的黑灰相间的鱼。又一次“大丰收”。上车后,我举起网兜,又放下了。我说:“老严,你今天大概可以再写一篇八千字的稿子。”老严笑着说:“嘻嘻,不好说,不好说。”

1993年4月,为方便读者,经阎再次修订后,长江文艺出版社汇集了《漩涡》《巴山明月》《海上浮云》三部小说,每部上下各六卷,重印了巨幅《长江三部曲》全精装,共计200万字。此外,严还出版了长篇小说《冉叔叔历险记》,并出版了中篇小说《美丑幻想曲》和《大漠寺》;还有散落在全国各地报刊杂志上的几十篇散文、杂文和文学评论。老阎一生留下了300多万字的文学作品。

颜去世后,在湖北省文联、湖北省作家协会在宜昌为老颜举行的追悼会上,散文家、诗人杨毅联手:

晚雨,巫山急流,海上浮云,长江三部曲在人间流传;

海员的生活经历、作家的情怀、公仆的风范,文远始终热爱勤劳的海滩游客。

这幅挽联表达了人们对作家严的无限思念和敬仰之情。

袁再平,湖南资兴人,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湖北省宜昌市群美术馆副研究馆员,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长期从事地方文化历史研究,曾任湖北省三国文化研究会理事。发表文史文章、学术论文100多万字。现为《宜昌文化志》副主编,《中国民间志》伍家岗卷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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