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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4月21日,著名秦腔艺术家肖玉玲在安逝世。久居渭南的著名秦腔艺术家先生听到传来的噩耗,忍不住哭了。遗憾的是,两年后的2019年6月19日,余巧云先生也离开了我们。肖玉玲主编的《秦腔舞台艺术》终于在丈夫去世四周年之际在付梓出版。这本书收录了张莉的《我和我的姐姐们》,是根据当时与余巧云的对话整理的。字里行间,人们感受到了两位艺术家的相互欣赏,对艺术的追求和深厚的姐妹情谊。我用这篇文章深深怀念这两位艺术家...
我和玉玲是姐妹。
听到玉玲姐姐去世的消息,我很难过,好几天没睡好觉。我想给她送行,但是我的身体没有以前好了。宝宝们怕我太伤自己,劝我不要去。
我和玉玲是几十年的姐妹,我比她大七八岁。人们常说人们不会互相亲吻。我们都向同一个家庭学习。我十岁开始学戏剧的第一个老师是三义社的教练。我的第一次舞台表演也是在三一俱乐部。苏育民主席找人给我起了艺名,然后他在三一俱乐部工作了很多次,所以我的根就在三一俱乐部。玉玲解放后考入三义社,老师姚鼎铭、韩、都很熟悉她。玉玲比我幸运,赶上了好时光,接受了严格的课程训练,学习了文化课。和旧社会的我不一样,我活着养家糊口,在周围组建团队的时候,饱受磨难。
事实上,我们在《肖丹》和《闺阁》中有很多相似之处。我以前演过她的几部代表作,比如火焰驹、玉堂春、五店坡。我们很少在一起八卦,从来不说父母缺陌生人,总是在剧中谈事情。玉玲对待艺术和商业严谨认真的态度让人印象深刻,有时甚至到了走得太远的地步。记得1980年冬天,我们在西府哪个县演出的时候,住在同一个房间。晚上我演《劈秦英》,她演《探窑》。最底层包的是当地的剧团,合作不是很好。有一些小错误,但事实上,观众可能看不到。演出结束后,玉玲心情不好。她甚至没吃晚饭。她回到房子里,不停地嘟囔。她觉得对不起观众,说以后不做这种临时演出了。
玉玲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她的戏剧通常在与固定的合作伙伴反复排练后呈现在舞台上。不像那些从旧社会过来的演员,小时候到处上课谋生。陪剧的人不固定,大部分人都不是很了解。当我登上舞台时,我不得不即兴发挥。主角带着一对喇叭和一个乐队走在舞台上,表演质量难以保证。以前没有这样的条件!
玉玲身体一直不好,家庭和婚姻都不尽如人意。她总是看起来很悲伤,病怏怏的,让人心疼。我们相距遥远,见面的机会很少,但每次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当我们分开时,我们总是想念对方。我把她当姐姐。她比我年轻多了,还在我前面。我真的不能接受…
肖玉玲《无间坡》中的窑址探索
编辑/刘军评论/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