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歌曲 生于七十年代:那些年 我们曾听过的歌

栏目:游戏 2021-12-05 00:3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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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邓丽君之后,最早登陆内地乐坛的应该是罗大佑。

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他的歌曲《明天会更好》一经落地,就迅速占据了各种晚会的舞台,成为晚会的压轴之作。

学校的元旦联欢晚会也不例外。

1986年,我上初中二年级。

当时虽然没读书,但我是班里的文艺积极分子。每次遇到元旦晚会,我都异常活跃。虽然我不在班委,但作为普通人,我会主动参与晚会的策划和组织,定节目,借音响,买零食,布置场景,非常忙碌。

一年四季,那个时候,我们都能找到一点存在感。

也就是在那年的元旦晚会上,除了《明天会更好》之外,我还听到了一首让我记忆犹新的歌……齐秦的花节。

当时,刚刚凭借一首《北方的狼》红遍全国的齐秦,已经习惯了高亢浑厚的内地歌曲。齐秦干净悠远的嗓音让大陆乐迷大开眼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冬雨》《关于冬天》《外面的世界》几乎占据了mainland China整个流行乐坛。

当时,几乎每家店都可以听到齐秦“狼”的吼声和“关于冬天”的深情呼喊。

此后,港台流行歌曲如一股寒流,连续多年强势席卷大陆。

在20世纪80年代,人们仍然缺乏感知外部世界的渠道,大多数时候,他们只能通过电视或广播获得外部信息。

歌曲尤其如此。

在我上初中的某个时候,山东电视台每天下午四五点都会播放港台MTV 20分钟左右,而那个时间也恰好是我放学在家的时间,所以在那个时候,对热爱唱歌的我来说是弥足珍贵的,我每次都呆在电视机前,贪婪地看着节目,没完没了。

通过那个节目,我了解了小虎队、王杰、姜育恒、赵传、潘美辰等等。

当时在大陆风头正盛的是港台歌曲,走在大街上,路边的店铺播放的要么是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要么是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要么是姜育恒的《回头看,我很丑,但我在赵传很温柔》。

那时,mainland China的流行乐坛刚刚起步。那一年,高刚刚踏入清华大门,王菲在模仿,前男友窦唯刚刚加入乐队,但她是匿名的。即使是活跃在乐坛的那英、毛阿敏、解晓东,也大多是靠覆盖港台歌曲勉强站稳脚跟。

环顾四周,除了崔健之外,整个大陆的原歌市场基本上都是冷清的。

事实证明,你获得某样东西的渠道越窄,你对它的兴趣就越浓厚。

在我整个学生时代,听音乐似乎是我最强烈、最执着的爱好。

但是这个爱好需要资源来支撑。

首先,你得有一台录音机,但那时候,这种高档家电真的不存在于我们家。我们不仅没有录音机,就连那种小播放器我妈都没考虑过。所以很多时候,我只能跑到法晓CSI家,抓他们家的双卡录音机,没有被他妈骂,也没有放弃。

事实也证明,只要你对某件事感兴趣,你就能克服一切困难。

没钱买磁带就买便宜的空白带,然后撕。如果没有歌词,我们会反复听,一句一句摘抄,直到磁带太紧转不动为止。

现在想想,如果把那种努力学习的精神用在学习上,即使考不上清华北大,考上大大学也没有问题。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臧天朔的《心灵的祈祷》,这是我们两个躺在录音机前一字一句学来的。

很多年后,臧天朔因病去世,我在朋友圈发了一首《心的祈祷》来纪念。过了一会,老何打电话说有空来临沂唱歌。他有那里最好的音响和卡拉ok酒吧。

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机会再唱一遍《心灵的祈祷》这首歌。不知道我们再唱的时候能不能找回以前的心境。

如果说我以前只能算是一个执着的粉丝,那么真正带领我进入发烧友行列的,是同样对歌曲充满热情和执着的明帝。

当我第一次走进他家时,他打开了他的抽屉,我震惊了。那是一个装满磁带的抽屉,所有的磁带都是原装的。

那是大约90年前的事了,一盒原版磁带要六七美元。

当时他买了磁带准备一个半小时后坐车去临沂。

正是在他那里,我第一次了解了Beyond Band、黄家驹以及什么是摇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会爬很长的坡,去他家,进他的小屋,一遍又一遍地感受震撼的“地球”、“我们生活的日子”、“真的爱你”。

直到现在,我仍然是Beyond最忠实的粉丝。每次去歌厅唱歌,开场的歌一定是Beyond的经典曲目。

在那些郁郁葱葱的岁月里,我和明帝,几个歌曲爱好者,在县城的街道上骑了无数个夜晚,像一群精神错乱的人一样尖叫着,挥霍着荒唐而颓废的青春。

在长期的孤独之后,大陆乐坛终于在90年代初爆发。

1992年,黑豹乐队的第一张专辑《黑豹》在内地首次亮相,创下了150万盒的新纪录,一举震惊了国内乐坛。

即使是现在,那张专辑仍然像上帝一样存在。在那张专辑里,每一首最初由窦唯创作演唱的歌曲,几乎都是后人难以攻克的经典。即使是现在,《别伤了我的心》、《羞》、《靠近我》也能瞬间秒杀一些所谓的网络热歌。

那时候是摇滚的黄金时代,也是摇滚的巅峰时代。与此同时,唐朝、轮回等众多摇滚乐队在中国乐坛犹如奇葩绽放,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当时是一个开放的时代,一个包容的时代,或者说是一个迷茫的时代。被各种文化惊呆的年轻人,用摇滚这种特殊的表达方式,表达了他们的不羁、压抑、愤怒和叛逆。

那也是一段难忘的时光,因为从那以后中国就没有了摇滚。

1991年,我结束了梦幻般的学生生涯,在招聘后加入了工作。

我在电影公司下属的一家小商场工作。虽然地处繁华地段,但由于管理不善,生意冷清,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听着商场里播放的音乐,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就这样消磨着无聊的时光。

在明帝资源的支持下,相比其他店,我们商场播放的歌曲明显有品位。当周围的商店都在循环播放单曲《爱拼才会赢》时,我一遍又一遍地听着鲜为人知的黄家驹《我们生活的日子》和陈百强《当我想起你》的粤语歌曲。

我听郑志华的《青春》的时候,比他在mainland China的人气至少提前了半年。

当然,商店的生意更加冷清。

90年代,港台文化与大陆文化的碰撞最为激烈。当时港台歌曲电影的影响力在大陆达到了顶峰。周星驰、周润发、四大天王和郑智化,这些影视明星都曾深入内地人民的心中。

因此,整个20世纪90年代,港台文化在大陆空之前就呈现出繁荣的景象,并在生成中迸发出灿烂的火花。一大批优秀的歌手应运而生,如童安阁、周华健、李宗盛、张汤姆、阿美、庾澄庆、郑志华等。

然而,辉煌过后,必然会陷入沉寂。随着mainland China原创音乐的兴起,港台音乐在mainland China逐渐衰落。

2004年,我去青岛玩。

那天,我一个人走在青岛中山路上,突然听到街上的商店里有一个充满沧桑的大声音。他的歌曲不同于当时流行的传统情歌,间接而深情。

当时因为排斥主流的娘娘腔情歌,很久没有关注流行音乐。

我停下来听了一会儿,确定这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声音,我真的很感动,于是我转身走进商店,问店员:

“谁唱了你弹的那首歌?专辑叫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刀郎这个名字。然后去了很多音像店,最后在家乐福什么的买了专辑。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刀郎的第一张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

原版CD,19.8元。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听他的每一首歌。他独特的嗓音和新疆风味的旋律让我沉醉。如果我用另一个词来形容,无疑是令人震惊的。

当我回来的时候,我立刻向我的歌手们炫耀,但是他们都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一个星期后,县城大街小巷的所有商店都在播放他的歌曲——《冲动的惩罚》。

随着原创新生代刀郎的崛起,中国流行音乐真正进入了春天。

但这些事大多与我无关。现在不听纯音乐,不听旋律优美的流行歌曲。

时代变了。曾经关注的不再关注,曾经喜欢的不再喜欢。

所有熟悉的旋律都成了难忘的回忆,永远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