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本人是我国著名的文学家和语言学家。他与宗祎一起被称为“南饶北季”,也被称为国学大师、学界大师、社会国宝。
然而,这样一个人在死后却被自己的儿子写成了失败者。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根本原因是季羡林本人的性格和封建包办婚姻。
悲惨的童年,冷漠的天性
小时候,季羡林过得很辛苦。他的家乡是山东省西部最穷的县。不幸的是,他家是这个县生活最艰苦的家庭,几乎吃不到白面。物质上的贫穷不是最尴尬的,但最尴尬的是精神爱上的贫穷。
六岁时,他成了一个流浪者,向家乡挥手告别。他叔叔带他去济南上私立学校。六岁离家,孩子懵懂,不知道父母的爱是什么。到了济南之后,在另一个程度上也是赞助商。这期间没有得到舅舅的爱,从小就被歧视被冷落。
季羡林的童年,从灰色和黄色开始,充满了贫穷、单调、刻板和陌陌,这是他童年生活的真实写照。
一个童年缺少“爱”的人,一生跌跌撞撞,迷失了爱的方向,以至于他无法相信“爱”是真实的,不知道“爱”是必须的。这是他天生冷漠的原因,也是他不幸婚姻的主要原因之一。
包办婚姻与德国爱情的碰撞
1929年,18岁的季羡林在姑姑的安排下早早嫁给了彭德华。婚后,季羡林虽然对她没有多少好感,但对彭德华一直很好。包办婚姻在当时的社会非常普遍,这种婚姻在当时被视为幸福。
他的第一任妻子彭德华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她只有小学文化,只会几个字。但是她的性格极其温柔,是一个真正善良的人。她一生中从未对任何人发过脾气。对公婆来说,她尽了孝心,也爱她的孩子。这也是她儿子后来为她感到委屈的最大原因。一个如此温柔的人,从来没有得到过丈夫真正的爱,作为一个孩子,她自然会为父亲感到悲伤和抱怨。
彭德华是一个极其难得的孝顺儿媳、贤妻良母。同时,她也是一个传统女性。她和季羡林之间的感情并不能真正称之为爱情,有些只是婚姻中的责任感和“以客为尊”。那个时代的大多数女性都是这样的。
婚后不久,季羡林得到了去德国留学的机会,离开彭德华独自照顾孩子和父母十一年。
季羡林在德国留学期间,遇到了自己的真爱伊尔加德小姐。
与伊尔加德小姐的相识也是浪漫的。当时季羡林正在写博士论文,但论文打字却有很大困难。经过身边朋友的介绍,他听说伊尔加德小姐会打字,而且伊尔加德还有一台打字机,正好很愿意帮季羡林打字。他们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拿到博士学位后,他没有马上回国,而是在德国待了四五年。在这些年里,厄姆加德小姐为季羡林写了几篇特别长的论文。他们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直到1945年季羡林离开德国。
在这几年的接触中,季羡林和伊尔加德小姐逐渐产生了感情。两个外国青年之间的热恋开始出现。季羡林去厄姆加德小姐家做客时,她母亲安排季羡林在厄姆加德小姐身边,厄姆加德小姐的家人显然同意这种感觉。
可惜,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的。只是因为相遇太晚,季羡林来德国之前才有了家庭。一方是相知相爱的真心爱人,另一方是责任重大、没有感情却与孩子、家庭相连的婚姻。
如果一个人道德底线低,或者只追求自己的享受,他在中国肯定会抛弃自己不爱的婚姻。但是对于季羡林来说,这个选择真的太难了。爱上伊尔加德小姐意味着背叛妻子和孩子,但放弃这份爱会让心爱的女孩陷入痛苦。
想了想,他无法跨越自己的道德底线,忍痛与伊尔加德分手,回到中国,不再与他联系。季羡林知道自己给不了厄姆加德未来,劝她另寻良伴。虽然这很残忍,但却是季羡林最好的方式。
季羡林晚年的回忆录中提到了这种德国式的爱情。有人读了这个故事,去德国找这个女孩。我发现她一辈子都没有结婚,余生都在他们开始命运的打字机旁度过。
可能是因为他错过了真爱。即使季羡林回国选择了第一任妻子,他也很难随着时间的打磨产生温暖的感情,只能相爱。所以季羡林的家庭不幸是必然的,失败也就不足为奇了。
父子分居十三年
季羡林回到祖国时,他的儿子季承十岁。在年轻的季承眼里,母亲苦心把他拉扯大,父亲这个角色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影响。再加上季羡林从小真的没有教过儿子。父子俩素不相识,隔阂已经很深了。
在这种家庭氛围下,父子俩独立成长,关系从未改变。
季羡林的家庭观念有多淡薄?有一点可以解释:晚年,季羡林一个人住在北京。季承不想让她的父母分开。她曾经提议带母亲彭德华去北京一起生活。但季羡林只是MoMo的儿子,说:“我和你妈妈没有感情。”短短的一句话就足以让人心凉。
季承长大后,女性地位提高,夫妻双方都可以离婚。季承曾经想过:如果父亲不爱母亲,就不要耽误母亲,和她离婚。
然而,季羡林的身体具有双重性。一方面他有封建思想,不跟彭德华离婚,所以觉得离婚不光彩。另一方面,她对这段包办婚姻不满意,不愿意带彭德华去北京和她一起生活。
虽然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确实收拾了彭德华,但这对季承没有任何帮助。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下,父子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隔阂也逐渐加深。
最后,多年的矛盾在1994年爆发,彭德华去世。季羡林想治疗对他恭敬多年的妻子,但丧葬费花了4万元。季羡林让儿子自己付一半。季承立即拒绝了,这使得父子关系更加恶化。季羡林直接表示要和季承断绝父子关系。
更让父子关系紧张的是,和第一任妻子离婚后,竟然娶了一个比自己小近40岁的女人,她也是纪家的保姆。这个女人不符合季羡林的脾气。她被季羡林解雇了。
后来得知季承其实娶了这个女人,季羡林认为季承是故意要为难自己,于是两人彻底“吵了起来”,此后十三年没有联系。
后来,季承在《我的父亲季羡林》一书中写道,他是人生的失败者,孤独而无情的学者。
季羡林一生都是国学大师和学者,但另一方面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金子是光脚的,没有人是完美的。他确实是文学上的赢家,但他也是家庭中的输家。这部分失败来自他的性格和当时的社会环境,但这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