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崔提出了离婚。离婚那天，带着小华一个人离开了崔的家，哭着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却在电话里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当初没嫁。我们是父母，不听我们的意见。现在你不指望我们结婚了。"

杨丽珍挂了电话后，抱着小华坐在路边哭了一夜。1月齐齐哈尔深夜零下30多度，街上没有行人。天气很冷，但更冷的是杨丽珍的心。

她后悔没有听父母的话。这十年她只回过两次老家，觉得欠父母太多。一旦她相信爱情，她就意识到爱情在现实面前是如此脆弱。离婚两年多后，杨丽珍带着小华独自就医，一边打零工一边照顾生病的小华。为了省钱，2018年在医院化疗期间，杨丽珍甚至带着小华睡在公园长椅和医院走廊上。

目前，小华仍在哈尔滨医科大学接受化疗。这两年，杨丽珍不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到处向亲戚朋友借钱，欠了十几万元外债，现在一分钱都没借。但医生告诉她，小华的后续治疗包括化疗、细胞免疫治疗和抗感染治疗，这也需要很多费用。对于长期负债的杨丽珍来说，她真的想不出该如何应对。两位母亲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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