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子义
蔡琴。
那句话,是谁在跳动我的心,惊艳我的青春。她不漂亮,但她的歌有一种魔力。她是一个历经多年沧桑的女人,自言自语,轻声吟唱。
我想写蔡琴,写我年轻时的那些感受。
杨德昌,一个写蔡琴就过不去的人。结束与蔡琴十年的婚姻后,他这样说:“结婚十年,一块空是白的。”
如果你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十年,你就会知道这八个字对蔡琴是多么无情。
杨德昌主动追蔡琴,杨德昌也提出了无性婚姻,最终断送婚约的是杨德昌。
他告诉蔡琴,他认为爱情是柏拉图式的。蔡琴太爱杨德昌和杨德昌了。她接受了杨德昌所说的一切。在那十年里,她为杨德昌的事业付出了一切。
当杨德昌说那十年是白色的。蔡琴说:“我不认为这是一片空白,我已经尽了全力。”
这十年,在杨德昌,无性和无爱,它是空白色的。
这十年,在蔡琴,都是痴情,都是付出。
在情感中,身体永远比语言更真实。
肢体语言会先于大脑表达爱意。恋爱中的蔡琴并不知道。在她面前,杨德昌是一位谦虚的绅士。婚前,每次约会都不会有亲密行为。
蔡琴想要稳定,杨德昌想要现状。他们互相争论,最后杨德昌妥协了。然而,这种你想来就来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埋下了危机的种子。
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时,他一定想抱着她,娶她。他会主动,愿意给她一段婚姻,给她一场婚礼,给她爱,为她付出一切。
杨德昌和蔡琴之间的婚姻是一种妥协。作为妥协的结果,杨德昌婚后提出了无性婚姻。他要求蔡琴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他们的共同事业中。
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是多么残酷的要求。然而,蔡琴接受并做到了。在那十年里,蔡琴爱着杨德昌,不管过去,不管得失。
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心。人们看到了夫妻之间的和谐,但他们不知道蔡琴忍受了什么样的孤独和痛苦。
在那十年里,蔡琴演唱了《愚蠢之类的》:
“你让我在这里等着,想着你的家,想着你的吻。我止不住相思的泪,止不住离别的恨,我的梦又长又困,我还在这里等。”
她以为这是一种享受,但她不想。毕竟,他的感情落在了别处。
杨德昌一生只听从自己的内心。他遇到了彭铠立,当金风遇到她时,她赢得了无数的战斗。
他向蔡琴提出离婚,称结婚十年后,是白色的。那时,杨德昌已经成为电影大师。蔡琴完成了他的事业,但他从未完成蔡琴的爱情。
1995年,杨德昌和蔡琴结束了他们长达十年的不可思议的婚姻。
今年,他们定义了十年。
杨德昌说在过去的十年里,它是白色的。
蔡琴说,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们做了一切努力。
离婚后,杨德昌和彭铠立继续幸福。他说和彭铠立在一起的这些年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蔡琴唱道:“把我的悲伤留给你自己,让你的美丽带走你,从此我没有理由快乐。”
2007年,杨德昌因病去世,蔡琴在家中痛哭:“我知道他的生命如此短暂,我想尽快和他离婚。”
经过十年的迷恋和错付,她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爱情抢劫。她对杨德昌的最终定义是:“让他活在我的歌里。”
女人永远不应该忍受没有性和爱的婚姻。
从前有一个女孩,在狱中遭受了一个男人的背叛。她拒绝离婚,男方暗示如果她不离婚,就永远是无性婚姻。她答应了。她说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她愿意忍受。
但是这么多寂寞的夜晚,这么多的伤害累积,几个女人的心都可以承受不住。
在这个积压中,她变成了一个“不正常”的女人。她说她看不到任何情侣谈恋爱的场景。她会觉得越来越恶心。她的身体开始越来越冷。即使在六月的仲夏,她也感到浑身冰凉。
她很沮丧,很痛苦,她折磨自己。在这场婚姻中,她把自己折磨得面目全非。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那个女人的孩子的出生。
她的孩子再也没有完整的家了。
她同意离婚,男人走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她遍体鳞伤,需要多少温柔的岁月才能治愈。
如果她早点离开,伤势就会轻一些。我们可以没有任何人。我们害怕的是完全把自己留给悲伤,把自己浸泡在悲伤中,从皮到骨,然后很难赶走寒冷。
十年,蔡琴说,不后悔爱情。
然而,这种爱是单方面的。对杨德昌来说,没有爱,只有空白。而爱情,没有对等,就不是完整的爱情。而女人在这种残缺的爱情中成长,只会越来越缺爱。
蔡琴能忍受这种婚姻十年,是因为它如痴如醉。然而,女人的迷恋永远不值得提倡,因为迷恋是一种超越“自我”的付出。女人想通过这种迷恋留住爱情,却完全忘记了你连自己都留不住,怎么留住别人。
佛说,痛了就放手。
但是有多少女人在痛苦的时候不肯放手,甚至强迫自己去习惯痛苦。但是当你习惯了痛苦,你永远不知道安慰有多可贵。
多年后,蔡琴在母亲节的音乐会上宣布:“我不会在蔡琴结婚,我将终身嫁给舞台。”
一开始,杨德昌说她应该把所有的经历都放在事业上。最终,她成为了杨德昌希望她成为的那种人,并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舞台。
回顾她的一生,有这么一个十年,有多冷。
也就是一辈子没有暖过寒过。
是谁在弹奏琴弦,那段不会被遗忘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