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4月15日,从北京飞往韩国釜山的国航129航班发生了一起严重的空事故。在恶劣的天气环境下,机场的不正确引导和机长的分心导致本次航班客机撞山坠毁。事故发生时,机上共有11名机组人员和155名乘客,共计166人,其中129人遇难,给我们带来了非常惨痛的教训。
129次航班
波音767由波音民用飞机集团研发,是该公司首款采用玻璃屏幕座舱的客机,采用双引擎喷气式结构。国航空公司129航班使用波音767-200ER客机。
2002年4月15日,129航班按原计划于上午8时37分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飞往韩国釜山金海国际机场,航程约2小时。
国航空成立以来从未发生过重大安全事故,大家对这次起飞充满信心。本次航班的机长空是拥有6497小时飞行经验的老将吴新禄,搭档是拥有5295小时飞行经验的副驾驶高。第二副驾驶侯祥宁也有1775小时的飞行经验,这个组合对于这次飞行来说非常稳定。
从北京机场到韩国,129航班经历了两个小时的飞行,成功到达釜山金海机场的顶部。由于现场小雨大雾,能见度不足,飞行员高接到飞行管制员空指令,要求飞行员盘旋进近降落36L跑道。机组降落时发现能见度太低,现场天气情况达不到目视标准,无法降落。面对如此复杂的天气情况,技术人员非常紧张,通过与塔台沟通协商如何降落。在协商结果达成之前,地面塔台发现没有收到129航班的回应,似乎塔台要求机组人员绕圈进场,不符合现场天气情况。
正当吴新禄机长集中精力与塔台气象报告交涉时,突然发现飞机已经低于安全高度,情况十分危急。“拉起来!拉起来绕过去!”吴新禄非常焦急地冲着高喊道。只是此时反应太晚,飞机高度太低,绕过去也来不及。
飞机撞上了一座山,解体了
4月15日上午11点40分,129航班以极快的速度坠入釜山金海国际机场附近的一座山上。伴随着人们的尖叫声,飞机撞山后直接坠毁。巨大的冲击力压垮了飞机,直接把它撕成了几个部分。右翼、左翼和部分机体,甚至两个发动机,完全分离,散落在山上。随着空灾难的发生,飞机燃起了熊熊大火,驾驶舱和机身前段几乎被吞噬,高温几乎融化了机身的铝材。
事故发生后,有关部门高度重视。韩国派出数千名搜救队员前往该山。搜救队员到达时,迎接他们的是散落的飞机残骸和人们的尸体。因为激烈的碰撞,飞机几乎把整座山夷为平地,满目疮痍。搜救人员在清点现场人数时发现,飞机上有129人遇难,只有37名幸存者。
幸存旅游团
当时28岁的薛是这次飞行的幸存者之一。薛是一个旅行团的导游。他刚刚做了这个导游工作。事发当天,他正带着旅行团的游客从中国飞回韩国。飞机失事前,薛的心情非常沮丧,因为今天早上飞机上所有的乘客都在抱怨他工作失误,甚至有人直接告诉他不能工作。
4月15日上午,薛乘坐129航班带着旅行团成员飞回韩国,因为这次任务即将结束,他很快就能回家看望怀孕4个月的妻子。薛激动得忘了带护照。登上旅游大巴后,薛发现自己的护照还留在酒店大堂,只能让20多名游客和大巴司机在现场等候,他先回酒店取护照。
原本给乘客预留的位置是在飞机的头等舱,但因为迟迟拿不到护照,来不及赶到机场,薛只好带游客换位置。在报名的时候,薛隐约听到游客在谈论自己,表达自己的不满。原本心情很好的薛,被丢了护照非常难过。面对大家的指责,薛只能不停地道歉。这时,我们还不知道,因为薛在这项工作中犯了错误,许多人活了下来。
当129航班到达韩国机场时,薛意识到不对劲。他感觉飞机机身一直在抖,飞机上很多乘客都很焦虑。只有薛没有想到灾难会在这个时候降临。他只担心如果飞机晚点,会让乘客更不满意。就在薛着急的时候,飞机的方向突然急转,颠簸的程度让薛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薛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就晕倒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薛发现的废墟就在他面前,而他就在机身的残骸下。他用尽全力向前面爬去。薛此时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他无法考虑疼痛,只能尽快爬离现场。薛之所以不敢留在这里,是因为他担心第二次爆炸时飞机泄露的燃料。他认为他永远不会死,他怀孕的妻子正等着他回家。
根据纪录片的内容,这场空灾难的幸存者大多是薛旅行团的成员。虽然大家都对薛的工作失误表示不满,但是就是这个失误耽误了时间,救了几十个人。
事故原因分析
本次空疑难事故调查主要由韩国航空空事故调查委员会负责。工作人员在现场发现了飞机残骸并进行分析。发现129航班先在尾部着地。这说明飞机坠毁前,机长发现情况不妙,试图拉起客机掉头,但最终失败,导致机尾先着地。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人死在车里,而前排的机长却幸运地活了下来。
调查人员还发现,飞机坠毁的地点离着陆跑道不远。这么近的距离为什么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故?
调查人员在联系吴新禄后,了解到事发前驾驶舱内的情况。据吴新禄回忆,129航班准备降落时,突然遇到机场风向改变的天气情况,客机需要逆风降落。风向自然改变,需要采取相应的对策。根据机场要求,客机需要盘旋进近,不能再从36L跑道降落,只能换成18R跑道。
根据目视飞行规则的规定,当飞行员在执行盘旋进近程序时,跑道不能脱离飞行员的视线,一旦脱离,必须立即绕行。然而,在空难以发生之前,129航班的机组人员因为与塔台通信而分心,不知道自己处于最低安全高度。当机组人员意识到飞行高度太低时,已经来不及了,飞机也没有时间绕路,只好撞底撞山。韩国机场工作人员表示,机组人员没有按照塔台的指示进行盘旋进近,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中国调查人员不同意韩国的这一说法。事故中确实存在韩方塔台工作人员陈述的原因,但韩方机场方面并非没有责任。
事发时,指挥129航班盘旋进近的人是塔台空管制员朴俊勇,没有相关营业执照,不了解波音767的特性。在129航班进入釜山金海国际机场之前,机组人员没有被告知天气情况。事发当天,除129航班外的8架航班均因天气恶劣被迫转移至其他机场降落,但129航班机组人员从未接到机场人员的任何通知。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着陆本来就很危险。
此外,根据事发时的情况,塔台工作人员应该指挥129航班下降到335.5米,但当时的练习生朴俊勇竟然要求机组人员下降到213.5米的高度,这远远低于安全高度,对机组人员的判断产生了很大影响。此外,我们的调查人员经过实地调查发现,机场的雷达和照明系统存在问题。
这次空事故造成129人死亡,这是国航历史上第一次发生如此严重的空事故,也是韩国历史上最严重的空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