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把垃圾收集当成职业理想?
只有三根头发。
三毛生于76年前的3月26日。
她在小学写了一篇关于“我的志愿者”的作文:
“有一天我长大了,希望成为一名收垃圾的人,因为这种职业不仅能呼吸到新鲜空的空气,还能边工作边玩边走街串巷,自由快乐得像天上的鸟。”
-"清道夫梦"
老师生气地吼道:“以后,你得捡破烂。现在你不用看书了。滚出去。”
三毛并没有成为职业清道夫,而是实现了自己“快乐如鸟”的梦想。她一生“流浪”在50多个国家。如果她还活着,她一定会成为最炙手可热的旅游博主。
西班牙马德里
《一个冷漠的华》
三毛称西班牙为“第二祖国”。
24岁时,三毛开始了流浪之旅。学习西班牙语半年后,我被提升到康普顿大学。她对学习不感兴趣,但喜欢逛美术馆。逃学学艺术是一件“幸福的事”。每天都像一个“冷漠的华”。
三毛说他不是一个很喜欢旅游的人,因为他很累。“我不爱风景,我爱人”。
周日可以早起,走一个半小时以上,去只存在于周日的市场——占据十几条街的二手市场。然后,去教堂静静地坐着,闭上眼睛,欣赏古老教堂里的管风琴演奏。……
一路走过青石砖铺成的老街,走过大广场,停下来看街头画家的画像,去吃个冰淇淋,在小酒馆喝一杯红酒,站着看人们交换邮票,看一会斗牛海报...
-"星石"
西班牙塞戈维亚
海誓山盟的雪
塞戈维亚,距离马德里100公里,三毛和荷西再次相遇的地方。
塞戈维亚是一座充满三毛记忆的城市
塞戈维亚对我来说充满了冬天的回忆;是一个带着德国大狗在雪地里散步的城市,是一个晚上和朋友夏一起爬罗马水道的城市,是一个半嬉闹着跟着十几个民族的朋友一群做手工艺品的城市,是一个裹着荷西大褂,结婚前还在雪地里吃冰淇淋的城市。也是一座曾在那里哭过笑过,在灿烂的冷星下许下永恒爱情誓言的城市。我要回去了。
-"星石"
结婚前,在塞戈维亚的雪地里,我已经变心了。你带来的是我的,我的是你的。
——“你在梦里知道多少?”
西班牙加那利群岛
海边的家
欧洲有句话:你只想去巴黎一次,但每年都想去加那利群岛。
三毛和荷西视这块飞地为天堂,他们在岛上住了三年。
三毛第一次踏上加那利群岛时,不禁感叹:“避秦之人在此。”
三毛最喜欢也最痛苦的是拉帕尔马岛。她选择了拉帕尔马作为死亡之地,把最美的词送给了拉帕尔马——“杏花烟雨下的江南”。
这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岛屿,每个用糖做的乡下人看到我们都变得像蜂蜜一样甜。如果有一天,他能选择一个他会死去的家乡,拉巴玛会是我考虑的好地方。
——《快乐七岛游》
这个小镇有很多古建筑,木质的阳台窗户,家家户户都开满了盛开的鲜花。在大教堂的广场上,一群群纯白色的鸽子飞来飞去,奉献的鲜花上覆盖着古老的钟楼。这个小镇虽然没有高楼大厦,但在柔和的路灯下,一扇装饰精美的窗户让人在宁静中嗅到文化的芬芳。就连街上的女人走几步都充满魅力。
——《快乐七岛游》
但也是在这个地方,荷西因水下作业意外身亡。岛上的一切都成了三毛的影子。
清晨的墓地里,鸟鸣如洗,风吹过,带来了树叶的清香。不远处的山坡上,可以看到荷西工作的最后一个地方,古镇和蓝海。
总是坐在黄昏,坐在漆黑的夜晚慢慢给周围带来了死亡的阴影。
-"回来"
何塞在加那利群岛的坟墓在2014年进行了翻新,来自世界各地的读者来到这里写下他们对小石头的想法
西班牙巴塞罗那
悲伤的操场
三毛为了毕加索去了巴塞罗那。她总是徘徊在毕加索的画前。
荷西走后,三毛又从台湾省回到西班牙。贝斯只是一个中转站,但三毛突然停下来,从机场向游乐园走去:
晚上结束了,奢华的夜晚充满了多彩的世界。
这时,操场上,男男女女熙熙攘攘,灯火通明,载歌载舞。
群山色彩斑斓。永无止境的和平与繁荣,看不见的繁华夜景,还有那些大声播放却一首接一首唱不完的歌,浪漫的歌!
新冠肺炎疫情下的巴塞罗纳有另一种美
我就在这样一个幸福的夜晚,我的心里突然莫名其妙地充满了幸福。算了吧!让我的心逃离我拒绝释放的苦涩!哪怕只有几分钟。
幸福是如此陌生而遥远。幸福是被禁止的。生死之后,找不到钥匙进去。
在高高的天空中的鹤上,我正在吃一团粉红色的棉花糖,吹着冷风,我的手指缠着一对黄色的气球飞,旁边没有人坐。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开心,这么疯狂。
在巴萨脚下,有成千上万双冷冷地向我眨着眼睛。
今天不回家,永远不回家。
——《似曾相识严归来》
摩洛哥撒哈拉
西撒哈拉的怀旧
三毛时代的西撒哈拉也是西班牙的领土。偶然看《国家地理》杂志,三毛看了几千年的撒哈拉沙漠。“属于过去记忆的乡愁,莫名其妙,毫无保留地交给了那片陌生的土地。”
从那以后,她和爱人就住在千里之外的沙漠里的家里。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我的心跳很快,我很难控制内心的激动,半条命的乡愁,一旦回到这片土地,我就感觉不到自己了。
撒哈拉沙漠,在我内心深处,是我多年的梦中情人!
-"从零开始"
三毛和荷西在撒哈拉拉永的故居,是撒哈拉故事的发源地
我们看到的是荒凉,三毛看到的是沙漠的极致之美。撒哈拉的地形有可爱的名字,都属于三毛。
我抬头看了看地平线,远处有几个小黑点。这是附近300英里内唯一的一座山。事实上,它是一大群高高的沙堆,散布在方圆大约二三十英里的荒地上。
它们就像一群半圆形的月亮,被天空中一只奇怪的大手抓住空放在撒哈拉沙漠中。更奇怪的是,这些100米高左右的沙堆,间隔几乎一样。人进山,不小心就会入迷,迷失方向。我把它命名为迷宫山。
——《荒山之夜》
在三毛的作品中,撒哈拉的每一种地貌都有自己的名字
墨西哥
自杀的上帝是什么样的上帝
多彩的墨西哥,首先打动三毛的不是风景,而是“自杀神”。
三毛追着导游问:“自杀神”是什么来头?”是给人许可自杀,还是接受自杀,还是要求人自杀?”导游答不上来,嘲笑她。他为什么不问那些更有意义的神?
不管世界上有什么宗教,都不允许人们自杀。只有在墨西哥,有一个书中没有提到的小神。我觉得这个宗教给了人类最大的尊重和意志自由,甚至创造了这样一个神,很有意思,很有意义。
……
是不是因为当时人类在这片土地上挣扎的太过艰辛,才产生了如此面目粗糙的神和神话?
-"街道和街道"
玻利维亚
女巫和恶魔
在三毛的笔下,玻利维亚是一个不同维度的世界——女巫集市、古柯茶和魔鬼舞狂欢。
充满色彩的女巫市场被魔法和神秘所包围
那些美丽的老建筑下,有一滩一滩的街边小店,有摆摊的妈妈,披着绢花,拖着长长的流苏披肩,穿着齐膝的百褶裙,扎着双粗辫子,都是胖乎乎的卖着自己信奉的巫术道具。……
财神们卖刻有石头的手、脚、动物、奇异的种子、羊毛,还有许多搭配得很好的小瓶子,瓶子里有一些幸运物品。
为了不让嬷嬷烦我,她买了一排小动物的石雕,说要保护家人的安全。
“嬷嬷,这些东西是精神上的吗?要不要找人念咒?”我看着我买的一个小瓶。有很多浸过油的小东西,红的绿的,包括一条虫子。
“不,把它放在你的左口袋里。好运会到来的。”
这正是巫术母亲所说的。我不敢相信,但是我就是不能把它放进我的右口袋。
放下行李,去街边小摊买古柯叶治高原病,知道它逃不掉。
其实我还有一大包这种叶子,在秘鲁的格斯市还没有用完,因为怕放在行李里带过边境,海关把它们当成毒品,所以就留下了。
古柯叶并不是真正的毒品,一吨的叶子未必能提炼出几克的古柯。
高原上的居民吃几片开水喝,只是为了帮助他们呼吸。
玻利维亚以同样的方式庆祝狂欢节,但它有另一种形式,这是任何国家都没有的。
在一个叫奥卢鲁的矿工城市,他们跳了一种完全民间的舞蹈,这被认为是一种狂欢仪式。那种舞蹈叫做——魔鬼舞。
三毛认为恶魔的面具类似于中国的龙凤
恶魔有老婆,老婆也出来上街游行。鬼的老婆叫“bhina”,是中国女人的谐音。……
恶魔出现了。首先是乐队带头,做了好半天。在大家的掌声和呐喊声中,蒙面恶魔载歌载舞地走了过来。
我还以为是一群长头发绿獠牙的鬼。结果我看到了所谓的魔鬼装,和中国狮子脸很像,画着红绿绿,瞪着大眼睛,披着绣着龙凤的披肩,胸前清晰地露出一只独角兽。
——《高原上的百合》
伊势厄瓜多尔几内亚烤猪
三毛觉得她留着印第安人的血。在厄瓜多尔,她独自走进了印第安部落。
她还发明了自己以前的生活——一个美丽的印度女孩“娃哈哈”。
也许我是一个从小没有妈妈的女孩。村里的老太太总是很爱我。他们叫我药剂师的孙女,经常给我一些头带和碎珠子。
而我,采药回来,也会给女人香浓的桉树叶和野蜜。
我们的人民是一个和平宁静的民族,世世代代散布在这个湖泊周围。
……
在挣扎了三个日出和日落之后,这个名叫哈瓦的女人带着她未出生的孩子死去了。
在油灯旁边,她跪着,像爱生命一样爱着她的丈夫。他抱着哈瓦的尸体,直到它变冷,并拒绝放下它。
——《药剂师的孙女——前世》
前世的女孩以悲剧收场,转世为三毛,站在集市上吃乳猪。
在连绵不断的小吃摊上,“几内亚烤乳猪”成了印度节日的点缀。卖家用手撕肉,买家抓一堆米蹲在路边吃。
我希望这个市场永远藏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过自己的生活,所以游客永远不要知道。
——《银湖岸——今生》
编辑|苏晓晓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