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外轮流上我 三位中国女孩的自述:嫁给老外后 我经历了什么

栏目:科技 2021-11-30 19:3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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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一段“好看”的跨国婚姻,往往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携手前行的路上,文化习惯、价值观、家庭价值观等的差异。,在夫妻面前都是隔阂。有人成功穿越,有人滑倒。这个中国日将在三位中国女性的自我报告中体验跨国婚姻的悲欢离合。

△魏晓彤和韩国老公老赵在海边玩,女儿给他们拍了这张照片。

旁白:林宇,1986年出生于四川成都。2008年,她嫁给了一个拥有美国和墨西哥双重国籍的丈夫,并有了一个儿子。2015年因丈夫出轨离婚。

2015年4月1日,愚人节,我记得那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那是一个星期三。下班后,我在家做了几道家乡菜,包括我丈夫杨献波最喜欢的麻婆豆腐。“我们墨西哥人喜欢四川人的辣味。”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常说的话。

晚饭后,我开车送7岁的儿子回房间,和丈夫坐在沙发上。几秒钟的僵硬后,我说出了酝酿已久的想法,“我们离婚吧。”。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这是你的愚人节玩笑吗?”我摇摇头。“是真的,我想好了。”。他的声音没有落下,他把头埋在手中,开始哭泣。

离婚那天,我在阳台拍了这张照片,现在还留着。

2008年,22岁的杨献波和我在一个朋友聚会上认识。

杨献波是美国和墨西哥的双重国籍。他的母亲来自墨西哥,他的祖父是美籍华人。从17岁开始,他每年暑假都来中国学习。他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甚至能为我背诵几首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一个混血帅哥,开了一天车,拿着一大捧玫瑰在楼下等你——在我看来,大学毕业前,这简直就是一部偶像剧里的情节。在他的追求下,我们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恋爱不到半年,仙波向我求婚好几次,我都没有答应。我父母都是有传统思想的老师,我不希望我唯一的女儿嫁给外国人。我妈特别反对,“我不能一起吃饭,我的想法不一样。怎么才能生活在一起?”

当我们爱上杨献波时,我们踩在了颐和园的冰上。

汶川地震后,我退休的母亲飞到北京陪我。这给了我炫耀的机会。他向妈妈求助,抽空带她逛景点吃烤鸭,还很明智地强调自己是中国血统,不是外国人。然后,妈妈的心也放松了。

当仙波在美国的父母飞到北京见我父母时,我们的婚姻成功了。

准备婚礼的时候,我遇到了这段感情的第一个问题:仙波想签婚前协议。根据协议,无论婚前还是婚后,他所有的财产都与我无关。用TVB的话来说,它的意思是“离婚后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面对这种“防守态度”,我觉得很丢脸。他家确实很有钱,但这就是我嫁给他的原因吗?

为此,仙波很认真地向我解释,“我100%相信你,但这是我们家的传统。我不是有意要防备你。请相信我?”

我别无选择——结婚消息已经公布了,不想让父母担心,就默默签了婚前协议。我安慰自己,毕竟我爱他的人,所以还是入乡随俗吧。

婚后,仙波建议我辞职。“家里养不起你。像我妈这样做全职主妇不好吗?”这次我坚决拒绝,“在中国,女人结婚都要工作。我可能挣得不多,但我必须有自己的生活。

婚后,我和丈夫在美国短暂生活。图为纽约。

现在回想起来,非常庆幸当时选择了,没有放弃独立的能力。

摆脱了这些插曲,我们的婚姻一度很幸福。一个善于表达爱的老公,总会有各种“小手段”让我开心。我最好的朋友向我抱怨说,我丈夫结婚后明显松懈了很多,但我从未有过这种担心。

感觉这种中西合璧的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更像是无限延长的甜蜜爱情。

暴风雨总是毫无预兆地来临。

“小雨,我想我喜欢上另一个女孩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起来像一个承认和老师偷情的孩子,但我震惊地深吸了几口气,才听清楚他说的话。

当时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像掉进了冰室,整个人都在发抖。

“别难过,我还是爱你的。爱和爱是不同的。”仙波被我的反应吓到了,擦着眼泪安慰我。“我喜欢她,爱你,而且有不同的层次。你能理解吗?”

“我不能理解!”我大概一辈子都没跟这样的人说过话,就把他推开吼了出来。那一刻,我根本不想听他的解释。我第一次对他那种西式的坦率感到厌恶,我甚至希望他能像其他骗子一样撒谎。别让我面对这一切。

“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太在意。”他暗示父亲也有类似的事情,但母亲没有理会。

我愤怒地笑了,问他:“如果我不在乎这一切,我想用这段婚姻做什么?”我从小受的教育和我的价值观不允许我这样做!

离婚后,生活突然变得平静。

经过一阵歇斯底里的追问,我知道第三方是他的同学,一个我见过几次面的南方女孩。在我的追问下,他也交代了更多细节。知道的越多越难过,却控制不住自己饮鸩止渴的行为。

用尽所有的修养和理智,我终于没有彻底崩溃,尽快收拾好东西,打车去了表哥家。关上门后,我哭了,连目的地都说不清楚。

杨献波不想分手。他每天都蹲在堂哥家楼下道歉,求我不要离婚。在这纠缠中,我发现自己怀孕两个月了。离婚已经成为一件复杂得多的事情。

我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后飞到了北京,但他们不支持我离婚的想法。首先,他们考虑了孩子的存在。第二,他们认为离婚会对女性造成太大伤害,尤其是在舆论上。

在父母面前,杨献波写了一封保证书,一式两份递给了我和妈妈。这让我想起了恋爱时他给我写的那些中文情书,让我觉得又好笑又难过。

最后,我无法告诉自己是什么原谅了他。也许是为了孩子,也许是为了父母的安心,也许是因为他们还爱着他。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杨献波对我非常体贴,他更爱他的儿子。但是时间过去了,我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收到那些礼物,看到老公精心准备的一切,只会觉得虚伪可笑。

我心里知道,我很难像以前那样信任我的丈夫和这段婚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疑惑和怀疑,甚至看了看他的手机,我终于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样子。

最终让我下定决心的其实是一件小事。2015年,仙波只身回到美国工作了一个多月。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独立工作,照顾刚上小学的儿子。

我发现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累,但内心很放松,为自己而活的感觉真好。我也知道这段婚姻早该结束了。

两个月后,我们签署了离婚协议。我得到了儿子的抚养权,仙波主动承担了孩子所有的教育费用。

站在2021年的春天,回首往事,我彻底把这段过去抛在了脑后。

“我们还是朋友,对吧?”收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他高兴得像个孩子。

离婚六年后,仙波已经再婚,定居美国。我也回到成都工作,在父母的帮助下抚养孩子。仙波每年生日都会飞到成都看望孩子,有时还会带现任妻子一起吃饭。

我妈私下带我说:“看看那些外国人,他们的想法就是不一样。这种事哪里能做!”我一点都不在乎。

回顾这段婚姻,我想得很清楚:嫁给一个外国人不是我婚姻失败的原因,而是我并不真正了解我的婚姻伴侣,导致婚姻本身出现问题,失去信任,爱情发生变化,关系无法维系。

旁白:魏晓彤,1984年出生于河北石家庄,2010年在北京嫁给了比她大8岁的韩国丈夫,现在有两个女儿。

我出生在一个有两个员工的普通家庭。作为独生女,从小就被父母宠着,这也形成了我自由奔放的性格。

军校中途辍学去韩国留学。毕业后,我加入了北京的一家韩国公司,认识了我现在的丈夫赵顺成。老赵当时是人力资源总监。他在公司里总是穿西装。他走路、说话、安排工作都有条不紊,很像我中学的政治教育系主任。

肚子里有了宝宝,我们很快举行了婚礼。在石家庄,我们和亲戚朋友吃了一顿简单的饭,甚至没有举行仪式,这远不如在韩国举行的婚礼隆重——老赵是家里的长子长孙,他的爷爷奶奶、父母、同龄人和晚辈都来参加婚礼,几乎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来了。

我保存了结婚请柬。

几个月后,我们的第一个女儿在北京出生,我的父母来为子曰服务。一开始我还担心赵伯韬跟他们合不来,但过了几天,我们就先分手了。

老赵不喜欢我命令父母干活,他得挑三拣四。当我坐在月球上时,我的嘴很虚弱。我怀疑我爸爸做的菜放了太多盐。我爸什么都没说。老赵先急了,说我自私。“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父母?”

我也对他吼道:“这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们已经习惯了谈论它,不用担心它!”

冷静下来后,老赵向我解释说,在韩国家庭里,和父母说话时使用敬语,指责父母或对父母大喊大叫是不可想象的。

我还告诉他,我在中国不关注这些事情。我和父母有自己的相处方式,希望他能理解。

我和老赵通常住在北京,春节回韩国。2011年春节,是我婚后第一次去老公家,韩国jeolanam-do一个叫舜天的小镇。我到达后的第一个晚上,我的家人正在熟睡,突然我听到敲门声。老赵精神抖擞地坐起来,然后我听到婆婆用韩语叫我的名字。凌晨三点半,我迷茫地起身,看了一眼手机。

换好衣服后,我走进客厅,看到穿着考究的婆婆,正在整理经书。我知道她是佛教徒,但我不知道她每天凌晨3点必须起床去上早课。

奶奶给了孙女去寺庙的名字和百年庆典的金戒指。

然后我被叫到厨房。我婆婆没有让我工作,只是让我和袖手旁观单独在那里看着她忙碌。看了几分钟,我越来越迷茫:你是不是半夜把我叫醒,就为了看她工作?

两个小时后,婆婆做了一顿丰盛的韩国早餐:清蒸鱼、味噌汤、豆芽,还有六七种韩国泡菜。她高兴地对我说:“我嫁给这个家,已经忙了几十年了。现在你终于来了!”

不顾我的反应,婆婆一个个介绍我家的口味和行程。我只能深吸一口气,继续装傻陪笑,提醒自己要冷静,不能反驳。

回到房间后,我非常生气,把丈夫吵醒了。“你妈要我每天三点起床陪她做饭吗?”我做不到。“我越说越委屈。我也是一个工作挣钱的职业女性,现在还在哺乳。这还不够容易。现在几岁了?为什么韩国这么老套?

“我妈对你没什么意见,让我给她解释一下。”老赵向我保证,近一半的韩国女性婚后会放弃工作做全职主妇。在顺天这个小县城,还在工作的已婚女性不到20%,所以婆婆想让我接手家务。

两个女儿的背影。

我也不想为难老赵。作为妥协,我提议每天清洗所有的盘子,这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韩国人用小碟子做饭,一天有几十个。

接下来的几天,婆婆再没有提起家务。和家里的男人一样,我每天都睡得很自然。当她离开时,根据韩国的传统,侯的婆婆给我们的女儿提供了一份为期一百天的礼物:一枚金戒指和100韩元。

几个月后,婆婆来北京看望我们。我带她去超市,她惊讶地看到很多中国男人抱着篮子去买菜。我告诉她,我父亲通常在家买菜做饭。老太太又惊呆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了好几次:“你妈妈真幸运!”

但是当我婆婆回到家看到儿子要去洗碗的时候,她立刻抓起围裙系上,这让我惊呆了。看来这次超市之行并没有完全改变她的观点。

这种文化差异也体现在对孩子的教育上。

老赵在韩国爸爸学校上学后写给未出生女儿的信。

老赵很重视孩子的教育。在大哥出生之前,他去了一所韩国爸爸学校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爸爸。

每天晚上睡觉前给两个女儿读唐诗,或者用中文讲自己的童话故事。老赵坚持把孩子送到望京的韩国国际学校,亲自进行“体土不分”等韩国爱国主义教育。他的家是韩国制造的:汽车很现代,电器是三星和LG。老赵甚至推荐了他小时候喜欢的韩国小吃。

我尊重老赵的教育方式,告诉他孩子需要了解父亲成长的环境和文化。然而,当他们在中国长大时,他们自然会更多地接触中国文化。他们现在是韩国国民。根据法律规定,他们18岁时可以重新选择。作为父母,我们应该充分尊重他们的意愿。对此,老赵也表示了默许。

老赵给女儿示范如何抢零食。

说起未来,老赵一本正经地说,他给老板准备了一份成人礼物——他居然把我们约会时没用过的避孕套和我的验孕棒都存了下来。“我想等女儿成年后再给她,告诉她,她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这些产品的意外。”。

老赵的举动再次让我震惊。

老赵保管的避孕套和验孕棒。

另一方面,我和老赵在生活方式、性格文化上有很大的差异,想法也不同。很多人觉得我们不合拍,但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

旁白:青雪,1984年出生于湖北武汉,自由职业者。她和瑞典男友恋爱八年,至今未婚。她目前住在上海。

我是个未婚男人。我觉得婚姻不能保证感情,可能从法律层面给人安全感,但我不需要。

早年父母离婚时,我并不觉得难过。相反,我建议他们,“不要互相折磨。最好早点走。”。稍微大一点,面对家乡亲戚的催促,我也在想:明明你们大多数人都没有一个好的婚姻,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让我去尝试?

我一直认为经济独立是一切独立的基础,只有当我有能力养活自己的时候,我才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利。朋友开玩笑说是“女权”,我觉得如果我坚持自己,不依附于任何人而活,也算是女权。

直到27岁,我从未有过认真的感情。直到2011年,我遇到了来自瑞典的卡尔。

刚开始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在网上和卡尔聊天。我发现不管我说什么,这个瑞典男人都能应付。

后来,我在国企工作了7年就辞职了,成了“无业游民”。与家人的反对和朋友的担心不同,卡尔问我:“你现在有空了。下个月想一起去意大利旅游吗?”

我承认,他的话打动了我。

2014年,我们在罗马自拍。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你该做的事,只有很多你想做的事。”在这一点上,我和卡尔颇有默契。有了他的公司,我开始了我的自由职业生活。我在中国工作的每几个月,我都会飞到某个地方去见卡尔——埃及、法国、美国、越南...

我不想结婚,也不想做一个贤妻良母,但我天真的想有一个事事支持我的人陪伴,一起寻找“诗和远方”。

卡尔和我最大的不同就是金钱观的不同。我相信“如果你手里有多余的食物,不要心里慌”,你必须有足够两年的钱——以防你不小心失业。我也给自己买了几个商业保险,涵盖医疗、养老、意外。

卡尔在家里给他的狗拍照。

卡尔比较洒脱。他几乎从来没有存过钱,只有在计划大额开支的时候才努力存钱。我惊讶地问他:“如果你生病不能工作怎么办?”或者退休后做什么?"

“政府会给我钱的,”卡尔一脸自然地回答。原来在瑞典这样的高福利国家,个人在医院一年内支付的费用超过SEK 1100,剩下的治疗费用由政府承担。“等我到了65岁,政府给的退休养老金就足够我平时生活了。”。

但我们也有一个共识:过硬的专业技能是安身立命之本。作为一名专业编辑,卡尔有信心在任何国家都能找到工作,独立生活;我的英语还不错,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也很有名气,这是我成为自由职业者的基础。

2014年,我带卡尔回了老家。他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在湖北的小县城引起了小小的轰动。我忘不了卡尔在一次具有地方特色的招待会上被告知刚吞下的肉是公鸡睾丸时脸上的表情。

妈妈暗示我:“年龄不小了,有些事情要考虑。别的就不说了,老太太多危险!”

我只是借此机会和卡尔坦率地谈了一下,表明了我的态度: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但我确定我不想结婚,也不想被婚姻束缚。至于孩子,我还没决定。

卡尔完全理解这一点。他认为不结婚很正常。他叔叔和他的伴侣一起生活了20多年,他没有结婚。此外,瑞典在签证和其他福利方面对伴侣和配偶的待遇差别不大。

谈到孩子,他承认自己没想那么多。他皱着眉头说:“我现在更担心吃奇怪的东西,而不是担心孩子。”。

卡尔的妈妈正在为70岁生日聚会做准备。

2017年,卡尔因公司事故辞去了在瑞典的工作。我邀请他来中国发展。一方面我看好中国的发展,另一方面我也有私心,想离父母更近一点。卡尔答应不加考虑就下来。

我们住在上海,他一句中文都不会说,很难和人交流;我对面粉过敏,不能在外面吃;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经常出差,不能在身边。

我尽我所能帮助他适应中国的生活,在大学报中文班,教他在网上买无麸质产品,尽量每个周末都飞回上海陪他...

一个又一个问题被我们解决了。虽然中间有很多波折和妥协,但我们从来没有为此争吵过。

卡尔在上海遛狗。

我们在情感上相互支持,在经济上相互独立——不是僵化的AA制,而是直觉在日常开销上保持相对平衡。

刚来上海的时候,没有收入的卡尔因为瑞典的房贷而苦恼,但他拒绝了我的贷款,决定回瑞典工作一段时间,然后攒够钱去上海读书。从那以后,他意识到储蓄的重要性,经常向我咨询理财方面的问题,甚至开始在瑞典购买基金,这让我很惊讶。

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回家悼念奶奶的时候被困在武汉。当年,我收到了卡尔从上海寄来的500个3M口罩。我不仅觉得,“我没有教他网购!”

在最艰难的日子里,立下遗嘱,安排好父母后,我发现我放不下卡尔。我告诉他,如果他出了事故,如何获得商业养老保险。“这对你来说是一大笔钱,可以帮助你偿还贷款。”。

2020年卡尔因为疫情在中国度过了第一个圣诞节。

我回上海后,卡尔面临着学生签证过期,工作没有定下来,不能留在中国的情况。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结婚,让卡德会作为配偶留下来。

结果,就在讨论结婚几天后,卡尔通过了一家公司的面试,成功拿到了工作签证。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这是我们离结婚最近的一次。

我已经37岁了,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因为我还在积极的认识和探索这个世界,在这个过程中有卡尔和我在一起我也很开心。

在瑞典的海边小屋度假。

“结婚生子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过上更好的生活。我以后不会结婚了。至于孩子,我一直认为世界在不断变化,人的认知也在不断变化。也许我什么时候会觉得可以呢?”

第391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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