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军,宁夏灵武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梦是唯一的行李》《画稿》《沙塔》《午后镜》《真名》《西部诗》《沙漠玫瑰》等多首诗。
陈菊飞
最近几天大家又被钟南山院士圈起来了。他是疫情中的逆行者,是我们健康的守护者。他的事迹恰好是这个问题最生动的答案。
“把所有危重病人都送到我这里来!”2003年,很多人避免了非典,但他面临着困难。“没有特殊情况,不去武汉。”2020年,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走到了疫区的第一线。
“信仰”这个词,除了这个词之外,还有“信仰”和“支持”的意思。“信念”就是信任。坚定自己的选择,把自己的选择当成真理、道路、人生,是意识形态的。这是信念,这是“虽千人去,仍有勇往直前”的承诺和勇气,这就是行动。“阳”指仰视、欣赏和期待,承受向上的痛苦;是依赖,你信任的东西会指引你的路,在你贫穷、软弱、无助的时候给你富足、力量和希望。
以上双重含义所支撑的是信仰;有其他含义支撑的情况有三种:一是没有信仰,没有支撑,就是脑子热,一时兴起,然后衰落,然后耗尽,最后大方地笑;二是有信仰而无支持,即虚无的利己主义、虚伪的形式主义,或偶像崇拜的心理安慰;三是没有信仰,即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狂热地追求某种向下的东西,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行为,造成了许多伤害他人和自己的悲剧。
钟南山院士的言行表现出“信任”和“尊重”的双重含义。他的伟大在于尊重事实和生命,愿意用专业精神去探索,用医者的善良去照亮别人的人生。这既是良心,也是信仰。
陈菊飞,1982年出生于安徽六安,现居北京。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作家协会诗歌委员会委员,安徽文学院第四届签约作家。参加第八届全国青年创作大会、第三十四届青年诗歌大会、第九届十月诗歌大会。曾获杜丽诗歌奖、安徽诗歌奖。出版了一本名为《风起》的诗集。
程川
在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启蒙运动等思想解放中,信仰以进化的方式保持着集体智慧的活力,而终极信仰、中间信仰和形式上的工具信仰,就像包括宗教、哲学、文化和政治在内的多神教一样,可以是广义的古希腊柏拉图主义,狭义的希特勒纳粹主义,更常见的是阀门和水坝,它们被人为地压缩成模子进行复制和复制。宗教信仰是神性,科学信仰是真理。你无法判断谁比坐在大数据前总结的精英更虔诚。世俗的意义在于将自然信仰传递给人类。当创造力超过想象力时,信仰就成为维护尊严的护身符。它有用、精致、利己,由一种精神的肉体力量承载,沿着既定的轨道攀登;当创造力薄弱时,信仰就像印第安人咀嚼的古柯叶,被生存、困苦、幻觉和梦想稀释成最原始、最迫切的感官崇拜。如果说人类的信仰是真善美的保证,那么植物信仰可以概括为对雨露的吸收。这个过程纠正了一个时代的来临和毁灭,也催生了一些新的变量参与其中。于坚在《论掌纹状的青藏高原》中说:“在源头,当地人设立了寺庙,而后者设立了单位符号,这就是古今之别。”当然,这也可以作为信仰和信念的区别。
陕西汉中人,程川,现居成都,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作品散见于《诗刊》、《花城》、《人民文学》等。曾获首届陕西青年文学奖、第二届草堂青年诗人奖、第四届紫金文学之星散文奖。
于震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我已经写了好几年了。似乎没有坚持的必要,自然会写到现在。说到信仰,对我个人来说可能太远了。写作本身对我来说是自然和自然的。我希望多年以后,我还是这样,把它当作乐趣,和它一起度过无聊的日子。这与信仰无关。如果非要我说些什么来支持我的写作,那我就和诗歌有关了。可能是我会写下真心,面对我内心的正直和善良,偶尔的丑陋贪婪,我也不会装饰它们。这不会掩盖我对装饰它们的想法。分析我个人的理解并展现出来,就像博物馆里古兽的牙龈,我暴躁的心,破碎的龋齿,都在你眼前。
于震1998年出生于重庆。诗歌见于《诗刊》、《花城》、《长江文艺》等。曾获长江南北新青年诗人奖、陈子昂青年诗人奖。
树串
小时候,在偏远的山区,连绵起伏的群山只有在季节变换时才会换上不同的颜色,或青翠或失落。看着一望无际的群山和每天太阳落山的地方,好奇心驱使我试着去思考山外的世界。比山更远可能是当时的信仰,但当时我称之为“理想”。很多年后,我从镇上来到县城,从县城来到外省,再搬到不同的城市。在异乡得到了满足童年思念的心愿,它们都成了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高地,成了白纸上粗糙而痛苦的线条。一路走来,少有平静,更多的是颠沛流离。一粒灰尘常常让我不知所措,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坚持什么。如果有支持的话,我觉得大概就是“做我自己”。只有这三个字,在我的脑海里创造了一个理想的“我”,让我一直想靠近。虽然越走越近,越走越远,享受着近与远的喜怒哀乐。书上说:“信仰不仅有绝对真理,也有群体共识。如果一个人说他有某种信仰,那就说明这个人的信仰与某个群体有共识。如果一个人单独相信一个没有群体共识的原则,也就是所谓的个人信仰,这就不是大众所说的真正意义上的信仰。”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只要能让我们贴近虚构的自己,就可以称之为信仰。
淑贤,贵州石阡人,现居贵阳。他的诗发表于10月《国家文学》《诗歌月刊》《创作评论谭》,入选2016年度《江西诗选》《一线之晨》。
柳岩
克尔凯郭尔说:“如何相信决定如何生活。”很多时候,我们认为信仰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空虚。就像存在本身一样,没有人能一句话告诉别人存在的本质。但是我同意克尔凯郭尔的观点,信仰太具体太丰富。因为信仰太具体太丰富,所以有讨论的可能。需要强调的是,这里提到的信仰是指个人的信仰,而不是他人的信仰或集体的信仰。我们的生活方式是以个体为基础的,所以谈论个体就显得尤为重要。
自始至终,我们都是作为个体单独存在,无法被他人理解,也无法真正理解他人。信仰支持理性,而不是相反。它是物质生活的指导原则,而不是不能在神龛上触碰的装饰。要知道,那是你人生中防止自己迷失自我的底线,也是引导你走完个人人生的一种支撑力。
三十岁时,村上春树突然意识到写小说、翻译英国文学势在必行。他本可以靠自己经营得很顺利的爵士音乐餐厅过上富足的物质生活。但他认为自己应该关上写小说和翻译菲茨杰拉德的大门。他的决心不可阻挡,于是写出了第一部中篇小说《听风》,获得了第22届日本新人类文学奖和第81届芥川奖。
你知道,我说的是这种个人生活,这是非常必要的。这个命令是信仰和支持,这是你自己的,与他人无关。不幸的是,大多数人没有必要的支持。他们过着别人想要的生活。
柳岩,1991年生于云南宜良,偶有作品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