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e辅导在线教育的主体公司是北京ape教育科技有限公司,起步是教育工具产品。2013年和2014年,猿辅导在线教育推出了猿题库和猿搜题,为猿辅导在线教育产品的诞生奠定了基础。
顾名思义,ape题库就是一个题库应用,用户可以用来刷题。猿猴题库的诞生,其实是创始人李勇首创项目的延伸。这个项目是考研领域有名的粉笔网。
2012年,已经升任网易门户事业部总裁的李勇毅然离开网易,与网易的几位老同事一起开始了创业之路。同年,他们创立了“粉笔网”。当时诞生的粉笔网操作方式比较粗糙。它是一个基于微博的师生互动平台,本质是一个学习社区。
粉笔网的老师主要提供三种服务:回答问题、提问和提供信息。通过观察数据,李勇发现问题服务是平台上最大的鸡肋。当时粉笔网的教师数量有限,协作也有限,难以形成高效系统的服务。经过思考,李勇认为创建题库可能是解决当前问题的最好办法。2013年,作为粉笔网的衍生产品,猿猴题库应运而生。
后来,李勇发现,与考研、公考等相对较小的领域相比,K12必然蕴含着更大的商机。经过不断权衡,李勇最终决定带领猿猴题库在K12作战。2014年,猿类搜索启动。作为搜题工具,猿人搜题无疑是猿人题库这一静态产品的延伸工具。ape题库的逻辑是用户主动刷题库中的问题,而ape搜索的逻辑是用户对网上遇到的问题拍照,ape搜索主动帮助用户在题库中找到答案。猿搜以线下场景为切入点,完成进一步引流。猿猴搜了一下问题和猿猴题库,做了一个安静的举动,用双面包复制,积累了大量的原创流量。
2015年,真正意义上的在线教育产品——猿辅导正式上线,这是猿辅导在线教育从学习工具向在线教育全面转型的重要标志。然而,今年恰好是资本涌入在线教育行业的一年。尽管猿辅导在2015年没有募集到任何资金,但其主要竞争对手作业帮和学霸君在当年受到了资本方的青睐。因此,在线教育的猿辅导需要向资本证明其流动性。线上教学无疑是变现最直接的手段。
随着猿题库和小猿搜题两个工具的分流,猿辅导迅速成长。2017年,大量在线教育公司倒闭,资本变得越来越平静。受马太效应影响,资本开始向头部玩家靠拢,猿人导师今年获得了1.2亿的投资。随后,猿辅导在线教育先后推出了偏爱幼儿的小猿和斑马的AI课,但猿辅导始终是矩阵中的核心产品。目前,猿人搜索与猿人课程的第二栏是“猿人题库”部分。
受疫情影响,线上课程成为很多学生的迫切需求。为了抢流量,今年的在线教育企业加大了营销力度,电视、电梯、互联网上随处可见在线教育产品的广告。其中,获得资金最多的猿人导师最富有,不仅成为了冬奥会的赞助商,还获得了奥运冠军的视频通话,人气迅速提升,但也出现了争议。
02风光之下,暗潮汹涌
关于猿辅导的争议主要集中在虚假宣传、退费难、刷评删评、教师不一致等方面。
ape辅导在线教育最新估值高达78亿美元,这无疑有两个要素:庞大的用户数量和产品矩阵,但被指夸大用户数量。
今年1月,ape辅导在线教育声称,中国累计用户数超过4亿。4亿,这意味着在中国,平均每3.5个人中就有一个是猿人家教的用户。猿人题库的前身粉笔网被拆除,猿人辅导的在线教育才诞生了7年。根据教育部的数据,2013年我国K12招生人数为1.8亿。从那以后,新生人数每年增加4600多万,学生人数每年波动不超过200万。粗略估计,在猿猴辅导开展的7年间,全国K12学生累计人数只有4.5亿左右。在过去的7年里,全国只有K12学生使用猿猴进行辅导,累计用户数可能超过4亿。
基于此,一位技术人员告诉互联网圈,“即使4亿用户数是真的,也绝对意味着累计注册用户数。比如同一个人,用手机号登录算一个人,用微信号登录算一个人。但即便如此,也很难达到4亿这个数字。”按照每个人平均注册两次计算,ape辅导的实际用户数需要达到2亿。2亿,这意味着在过去的五年里,每两个K12学生中就有一个注册了ape辅导。考虑到低年级小学生和一些贫困地区的学生没有手机等因素,实际用户很难超过2亿。
唯一可能的因素是,猿辅导在线教育统计并叠加了其产品矩阵中的注册用户数,如猿辅导、猿题库、猿搜索、猿口算、斑马AI课等。根据《互联网圈》的观察,猿人辅导等五款教育产品可以共享同一个账号进行登录,因此单独统计用户数量是不合理的。
不仅用户数量存疑,猿导师在引流优惠活动中也被指虚假宣传。学生徐平告诉网络圈,“最近刷Tik Tok的时候,看到一个猿人辅导的广告,广告上说13节课,49元。付费后发现只有7节课,课程内容和Tik Tok广告介绍的大不相同。后来我想退款,但是打不通官方客服电话。”最终,徐平通过第三方投诉,才成功退款。
家长丁伟认为,家教过程中存在极其不规范的问题。“今年春天,我给孩子报了辅导班。当时我答应是20人的小班,但是开课后发现实际人数将近40人。人们严重影响了课程的效果。”
在黑猫投诉中,目前有61起关于猿猴辅导的投诉,大部分是各种退款问题。有消费者反映,猿辅导承诺的课程退款是有期限的,但过了退款期限后,平台继续卖课程,导致买课程的人迟到,无法退款。有消费者吐槽猿猴辅导明显是官方失误,没有给孩子安排课程,只拿到了部分退款而不是全额退款。更多用户反映,猿人导师只退猿人钱,不退现金。很明显,这笔钱进入了猿导师的账户,但他们把责任推给了苹果。
至于刷屏删评论,是最近媒体曝光的一个问题,但可能与猿人辅导相对封闭的运营生态有关。典型的电商平台,比如淘宝JD.COM,允许各种商家入驻。为了加快优胜劣汰,增强平台实力,各电商平台在商品评价的管控上可以相对公平公正。但是,猿辅导的本质是一个自营的在线课程商城,所有课程都是自营的。所以同一科目的课程主要和讲师不同,所有讲师都是猿人辅导官签的“自己人”。
这一次,关于删除点评、刷猿人辅导屏幕的质疑,主要集中在讲师徐敏的好评率在两个月内飙升,原有的差评内容消失。投资者网还以一位与徐敏授课频率相同的老师为例,证明徐敏的言论有被大量删除的嫌疑。
不仅如此,猿人家教的教师资格也饱受诟病。早在2017年,就有媒体爆料,部分讲师在猿人辅导中的教师资格存在质疑。后来ape辅导在官网公布了讲师的教师资格证号,但指出只公示了部分讲师的信息。到目前为止,猿人辅导的教师资格仍然饱受诟病。据网圈观察,猿辅导中仍有部分教师介绍页面未注明教师资格证号,或显示“教师资格证考试已报名”、“教师资格证考试已通过,等待发证”等字样。然而,没有透露教师资格证的讲师都显示了大约10年的教学经验。
2018年11月,教育部联合印发《关于完善校外培训机构专项治理整顿若干工作机制的通知》,要求在线教育机构“将教师姓名、照片、教师班次、教师资格证等制作在显著位置。"
关于猿人导师的教育水平和讲课水平也有一些争议。猿人导师官方曾声称,平台上的讲师来自国内前20%的知名大学。在被曝讲师学历和宣传不一致后,猿人导师保持低调。如今,ape辅导官网的介绍中,关于教师的说法只有一个模棱两可,那就是“1%录取率聘请一线高级教师”。
曾经被学生招收,由猿猴辅导的数学讲师张雨辰,不仅没有从知名大学毕业,高考成绩也只有429分。高考的优异成绩不可避免地让人怀疑自己的教学能力。有同学在知乎上吐槽张雨辰,指责他讲课时逻辑僵化、混乱,导致他临近高考却依然对这个知识点一无所知。
03未来还能期待猿人辅导吗?
目前,ape辅导乃至整个在线教育行业主要是在营销和新补贴上花钱。然而,烧钱营销的效果总是有限的。如果产品本身有问题,即使花再多的钱在营销上,也无法留住用户。最终,平台只能陷入“营销-创新-用户流失-强化营销”的无限循环。要跳出这个无限循环,猿人导师必须建立自己的护城河。
由于教育行业内容壁垒较低,模式创新几乎是构筑护城河的唯一突破口。ape辅导模式的创新在于不断拓展产品矩阵,形成业务闭环。不过,目前作业帮和学霸君也在打造自己的产品矩阵,而作业帮在作业帮中推出了直播课,在作业帮中推出了口算,学霸君则推出了学霸君的一对一学习,专注在线辅导。猿人辅导的矩阵优势不再明显。
多年不盈利,猿辅导利用疫情加快了变现的步伐。今年以来,一些使用猿人辅导多年的学生抱怨猿人辅导课程大幅涨价。有学生反映“夏秋辅导的准高中生报了课,去年974元,今年飙升到1600元。这次涨价是不可接受的。”
鉴于猿人辅导价格大幅上涨,有人认为早期猿人辅导开设的课程只要两三百元,是烧钱补贴用户。平台一直亏损,目前涨价只是逐渐恢复正常水平。
但这样一来,很多负担不起这个价格的家庭和学生就会被淘汰。
此外,还要考虑边际成本。随着ape辅导的用户数量越来越多,平台成本可以控制在合适的范围内,不需要持续的额外成本就可以持续获得利润。所以在猿辅导的基本盘还不稳定的时候,贸然提价只会导致用户流失,不利于长远发展。
另一方面,受教师水平、学生学习方式、无法量化的在线教育产品等因素影响,平台在定价策略上仍需非常谨慎。比如一套价值1600元的课程,基于学习收益的差异,有的学生会觉得物有所值,有的会觉得完全不值钱。在网络课程的价格控制上,学生和家长很难找到相应的部门反映。简而言之,平台在在线课程定价方面有很多操作空。
横向来看,在互联网领域,像猿猴辅导这样的涨价是前所未有的。前几年美团和饿了么打了补贴战后,价格只恢复到市场正常水平,并没有明显上涨。因为餐饮行业的成本是透明的,是刚需的,美团和广大商家不会为了维持用户量而大幅提价。同时,餐饮业受到物价局的严格控制,所以不会出现假高价。监管缺失是猿辅导大幅提价的基础,但由此带来的用户流失是猿辅导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风光还是争议,在网络教育的后半段,猿人家教不会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