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瑛简介 郑小瑛:91岁仍坚持工作的中国第一位女指挥家 她用一生诠释了什么叫中国风骨

栏目:教育 2021-09-21 07:5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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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每天都有“主角”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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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位——郑小英:中国第一位91岁仍坚持工作的女指挥家。她用她的一生来解释什么是中国风格

12月25日,一条充满正能量的消息冲进热搜。

中国第一位女指挥家郑晓莹亮相“一平米”读书馆。91岁时,她仍然坚持工作。当董卿问她:“你这个年纪还需要工作吗?”这位铁杆奶奶霸气回“死”,“不工作了?工作就是我的生活。”

这个热搜引起了公众的广泛兴趣。

很多年轻人都在问,视频中的这位奶奶是谁?

第一位中国交响女指挥家的人生经历是传奇的。随便找几个,普通人聊一辈子就够了。

比如她的家庭背景;他年轻时为了支持革命,曾三次“逃”到解放区;依靠自己的努力,他在33岁时成为第一位登上外国歌剧指挥台的中国指挥家;一手创办的爱乐乐团,已成为厦门的“城市名片”之一;我一生中患过三次癌症,与癌症抗争了20多年。91岁的我依然坚持工作......

他的人生经历被剑桥国际传记中心和许多国际名人录记录了下来。他是中国为数不多的享誉世界的音乐人,在业内有“裙中卡拉扬”的绰号。

毫不夸张地说,郑小瑛是一个活生生的传奇。

特别值得尊敬的是她对国家、对生活、对事业的态度。郑小瑛用一生的时间向世界解释什么是汉字。看完她的故事,没有人不感叹人生真的可以活得如此精彩。

01

“我不是大小姐,我是打工的!”

1929年9月27日,郑小瑛在上海出生。

其父郑伟是福建永定客家人,清华大学公费赴美留学庚子赔款二期学生,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农业经济学硕士,宾夕法尼亚大学商科博士。

母亲温思颖出生在四川重庆。她的祖先是中亚撒马尔罕到明朝的使臣。明太祖朱元璋封她为秦,赐姓文。年轻的时候,受五四运动的影响,坚持去上海参加女子体育高等师范班,学习新的体育项目。毕业后,她回到重庆,成为中国第一代女体育教师。

在这个女孩从未离家微笑的年代,温思颖的行为是越轨的。

据说她让自己的女学生穿着灯笼裤和马甲裙走在操场上,伴随着留声机播放的音乐跳西方舞蹈。这一幕曾经在山城重庆引起轰动,讨论了很多年。郑小瑛后来说:“我独立坚强的性格,离不开从小接受妈妈的一言一行。”

在一位美国医生的介绍下,郑伟和温思颖通过书信相识,最终结婚。

温思颖不顾家人的反对,再次毫不犹豫地去了上海。她和郑伟举行了婚礼,并于1929年生下了大女儿。他们用父亲的姓和母亲的名加一个“小”字给女儿取名郑小英;后来,他们有了第二个女儿,名叫郑。

郑伟和温思颖非常重视孩子的教育。自从郑小英出生后,他们就在银行开了一个专门的账户,坚持把钱存进去作为教育专项资金。

原来,夫妻俩并没有打算让郑小瑛学音乐。

然而,当郑小瑛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她喜欢看秀兰·邓波儿主演的电影。回来后,她模仿唱跳踢踏舞,于是父母让她6岁时学习钢琴和舞蹈。

1931年抗日战争爆发,1937年上海沦陷。

郑小英一家从上海搬到重庆南岸老君洞半山腰的镇江馆。后来,郑伟在成都的一个全国农村合作委员会得到了一个总检的职位,全家搬到了成都。

期间,有媒体以“民国大学小姐”为主题,对郑小瑛进行了拍摄和采访。

郑小英说:“我不是大小姐,我是打工的。”

母亲温思颖因参加妇女运动而结识了何香凝、石良等民主爱国人士。石亮住在郑小英家楼上。她曾经给当时只有8岁的郑小瑛写过这样一段话。

“你有一个为劳动人民谋福利的父亲,有一个为家庭和社会服务的能干的母亲。他们是男人和女人的榜样。你必须向他们学习,肩负起中国孩子的责任,这才是真正的救赎。”

直到现在,郑小瑛还保存着一本刻有这一珍贵铭文的纪念画册。

当时全国抗日情绪高涨。

小学毕业前夕,郑小英听说空军校青年学校在招生,就和同学报名了。

她说自己的梦想是开飞机轰炸日本三岛,但当时学校只招收男生,这个梦想落空了空,最后不得不去当地教会学校华美女校。

这时,她已经表现出杰出的音乐天赋。学校排练舞剧《迪安娜》时,老师让郑小英指导大家唱《马赛曲》,这是她第一次尝试拿起指挥棒。

虽然他们在音乐上展现了自己的才华,但郑伟和他的妻子希望他们的女儿能成为一名治病救人的医生。和现在很多家长一样,他们认为不需要求助就需要医生。

就这样,高中毕业后,郑小瑛考入了北京协和医学院。根据学校的规定,你应该先在学院认可的教会大学读三年生物系作为预科。郑小英来到南京金陵女子大学读预科,郑伟和妻子搬回上海。

在金陵女子大学期间,郑小瑛开始接触中共地下组织,解放思想。

1948年5月21日,南京各大学学生抗议特务逮捕学生。激动之下,大家纷纷跑到国民党青年部楼下静坐示威。金陵女子大学的60多名学生也走上街头,郑小瑛拿着一条用床单做的横幅走在队列最前面,横幅上写着“还给我”。

在学生的压力下,国民党终于释放了被捕的学生。后来郑小瑛提到这段历史时,解释说她不是组织者,因为个子高才被选中打横幅。

1948年11月,淮海战役爆发。

郑小英下定决心去解放区支持革命。

这个决定遭到了她父母的一致反对。就像当年母亲的选择一样,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家,甚至“逃”了三次,前两次都被父母拦下。

第三次,1948年在平安夜,我的母亲和女儿在上海的法国公园相遇。我妈终于松口了,紧急送了她三枚金戒指。郑小英谎称第二天就要走,并答应回家去平安夜。但那天晚上,她和同学们一起登上了去汉口的船,比如金陵大学的两个男同学谢建中和韩先英。

“我根本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我只有一种激情,觉得自己对国家有点责任。”

到达武汉后,和谢建中假扮兄妹等回河南老家过年的武汉于颖中学师生,郑小英、韩先英扮成情侣,爬上了一系列由运煤车变身而来的敞篷货车。

4人下车留在驻马店,很快就因为口音不对被宪兵盘问。韩先英谎称曾带未婚妻郑小瑛回家见父母,并塞给宪兵两个银元,才得以顺利过关。接下来,漯河以北的区域是“三不管”区域,他们坐一辆大轮式大车拉货。

当他晚上呆着的时候,他被义务警员勒索,谢建中拿出了四块银元,这就把这伙人赶走了。

天亮后,他们乘着大轮式车辆匆匆赶路。进入一个村庄,突然看到路边有一个戴着红色五星军帽的人。经过半个月的辗转,我终于到达了解放区。

02

美好的生活就是用音乐感动世界!

在解放区,四个人根据自己的意愿和能力,很快被分配到相应的地方。因为音乐基础,郑小瑛参加了由大艺术家崔伟领衔的中原基督教大学文艺培训班。

培训班期间,她白天学习理论知识,晚上睡在大同店。

为了保证一线粮食供应,他们大部分时间吃紫黑色的高粱米窝头和杂蔬汤,有时吃槐花和榆树皮做成的干粮。

吃饭时,八个人围着一盆蔬菜,蹲在地上捧着大碗吃。只有半堵墙的厕所不远。苍蝇爬满了食物,所以它们可以荡开,继续吃东西。衣食住行都有供应,女同志每个月还有两张“健康券”,可以在简陋的公共澡堂洗澡。

这个上海女孩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但她很快适应了环境,投身于解放区的生活和建设。

艺术团的同志大多看不懂音乐,所以学唱歌很难。郑小瑛忍不住说附件是这样的,切分音是那样的。大家都说:“你可以给大家打拍子!

就这样,她开始了她的指挥家生涯。

刚开始他是艺术团的负责人,后来他站在成百上千的人面前,指挥大家唱歌。

随着中原基督教大学文学艺术学院的成立,郑小瑛的音乐才能得到充分发挥,打鼓、打钹、吹长号、吹大号、作曲、教授乐理、指挥管乐队。第一次进入乐团坑,在中西混搭乐队的伴奏下指挥秧歌剧《九尾狐》。

1952年,郑小瑛被派往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学习。1954年,文化部邀请苏联合唱指挥杜马舍夫指导中央歌舞团合唱。

由于报名者不满意,杜马舍夫亲自去中央音乐学院选拔学生,郑小英成为指挥班25名学生中唯一的女性。这是新中国第一个专业合唱指挥班,培养了一批在中国乐坛上发挥重要作用的指挥家,包括司徒汉、邱丽、施明欣、聂钟鸣、任芳、郑宇峰、张明全、曾立中、徐智等。,当然还有郑小英。

1960年初,郑小瑛被选派到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学习歌剧和交响乐指挥,并在苏联期间指挥了多次音乐会。1962年10月3日,郑小瑛在以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丹琴科命名的剧院指挥了难度极高的歌剧《托斯卡》,获得广泛好评。

因此,33岁的郑小瑛成为第一位登上外国歌剧院舞台的中国指挥家。

1963年底,郑小瑛毕业后回国,开始在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任教。

回顾郑小瑛的指挥生涯,经典数不胜数。

比如1965年的国剧《阿依古力》。

这部歌剧一经演出,立即在全国引起了强烈的轰动。很多媒体评论,在国内出道的郑小瑛,指挥指法“精彩细腻”,指挥风格“激情、严谨、细腻,颇有深度”。

这场演出的象征意义大于歌剧本身。这标志着中国第一位女指挥家的诞生,从而打破了以男性为代表的精英音乐文化格局。

之后,郑小瑛又成功执导了《杜鹃山》《龙江之歌》《暗夜穿越》《红色女兵》《智取虎山》等著名折子剧,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1979年在北京石景山剧院上演的《茶花女》。当时是这部西洋歌剧禁演十几年后的第一次演出,由郑小瑛担任指挥。

当时,西洋歌剧最初的演奏方式显然不符合国情。音乐开始的时候,观众还在聊天,吃着瓜子,吃着花,观众跑到乐池里跟她打招呼。

“我不想这么整齐,但还是有节拍的!”

“喂,打拍子的阿姨,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戏?”

毫无疑问,这次表演是失败的。演出结束,郑小瑛独自坐在观众席上。

她翻着乐谱,一个小时过去了,连一行都看不到。她意识到音乐教育缺失了十几年,中国人不再懂得欣赏古典艺术,所以必须想办法让更多的人了解古典音乐。

从此,郑小瑛有了另一个身份:解说员。

每场演出开场前20分钟,她就拿着小号在剧场门口大喊,邀请观众提前进入剧场听讲座,从而提升自己对戏曲的兴趣和理解。起初只有二三十个听众,后来有一二百人。后来甚至有人为了听郑小英讲课,多次买票。有些人一边听讲座一边参加节目并做笔记。有些人甚至拿着砖头大小的录音机来记录讲座内容。

这就是著名的“郑小瑛模式”!

纵观郑小瑛的指挥生涯,最传奇的莫过于法国经典歌剧《卡门》,这是中法两国首次合作演出。当时,双方同意用中文翻译履行。

然而,翻译和匹配非常困难。汉语的翻译和搭配不仅要有正确的意义、语气和分句,还要在原文中有正确的音节数量和节奏,才能传达出原音乐的风格。尤其是《卡门》中音乐的意境是按照法语中的倒装句来写的,很难翻译成与音乐跌宕起伏相匹配的汉语。

郑小英逐字逐句地指导翻译。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把27首咏叹调翻译匹配了三遍。后来全体演职人员提出了2000多条修改意见才投入排练。

1982年元旦,中译法国歌剧《卡门》在天桥剧场首演,大获成功,连续演出27场,演出爆满。当时,法国驻华大使马乐代表法国总统,特意授予郑小瑛法国文学艺术荣誉勋章,“非常感谢您介绍法国文化。得益于您高超的指挥艺术,歌剧《卡门》汉译本在中国成功上演。”

03

躺在讲台上是最浪漫的事!

时间来到了20世纪90年代,流行音乐充斥着大街小巷。高雅音乐受到严重冲击,戏曲行业日渐式微。对此忧心忡忡的郑小瑛,与全国大提琴学会会长、留学苏联的司徒文志、总政话剧团首席小提琴手朱莉聚在一起,商量解决办法。

三人组最后决定联系志同道合的人,成立一个乐团。

由于当时认为的成员大多是女音乐家,郑小瑛提出:“中国自古就有孟姜女和莫愁女。让我们把这个志愿音乐团体叫做‘爱乐女孩’!”

就这样,中国第一支女子室内乐团“爱乐女孩”成立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完全由志愿者组织,不承担国家编制的非营利性私立女子乐团,在未来会成为中国历史上最负盛名的乐团,有70多位女艺人加盟,影响力遍布全球,并受到多个国家的邀请进行演出,创下了中国交响乐套曲演出的最高纪录。

虽然因为各种原因自然解散,但直到今天还时不时被提起。

1997年,离开“爱乐女孩”团几个月后,厦门市向郑小瑛发出邀请,希望她能来厦门成立一个私人性质的高水平交响乐团。

这次厦门领导支持她“放手”,企业家提供资金支持。接近七十岁的郑小瑛,一直梦想着按照艺术规律打造一个专业的乐团,于是她答应“试一试”。

以上是厦门爱乐乐团的诞生背景。这个乐团现在被誉为厦门的“烫金城市名片”。

正当乐团的招募如火如荼的时候,郑小瑛第一次患上了癌症。当时她的食欲突然明显下降,整个人严重消瘦。妻子刘恩玉劝她去医院检查。

1997年11月初,郑小英独自去医院检查。

结果对她来说就像晴天霹雳,直肠癌!

“我很紧张,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尤其是我想让世界听到中国特色的交响乐和歌剧。”手术后,为了尽快康复,在妻子的帮助下,她每天咬紧牙关,在医院的走廊里慢慢移动,一步、两步、几十步、一百步、一千步。

郑晓颖说,当时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再次站上领奖台,没有。

一出院,她就抓紧时间安排采访和排练,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

剧团组建之初,乐团排练场地是一个废弃的干校礼堂,里面空开放,回声太大。郑小英家的人买了最便宜的白布,挂在梁柱周围,“看着像灵堂”。

但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与解放区相比,此时乐团的条件简直太好了,但最让郑小英担心的是经费来源。基于多年的经验,交响乐团规模大、成本高、观众有限,不可能靠表演维持运营。他们必须得到政府拨款和社会捐赠的支持。这也是其他国家交响乐团几百年的经验,世界上没有一家企业扶持一个乐团的先例。

结果,正如她所担心的那样,亚洲金融危机很快爆发,曾经承诺补贴的企业迅速消失。乐队购买乐器的资金、员工工资、日常开销都无法保证,又是苦苦挣扎,又是缺钱,所以被戏称为“吉普赛乐队”。

郑小英急着到处去弄化缘!

有一次,她直接去了鼓浪屿区政府。等了很久,终于见到了来开会并签字付款的领导。

但领导放下一句话,“郑先生,这都是因为你,我们才给这钱的。要不是你,我们一分钱都不给。”

这让郑小英很生气!

“在他们眼里,我为厦门做的事一文不值。”

厦门爱乐乐团自1998年成立至今,已运营16年,郑小英与乐团理事会的分歧越来越大。她希望将乐团交给一个值得信赖的接班人,这成为双方决裂的导火索。

有人告诉她:“郑小姐,放下!这不是你的孩子,是付款人!”

最终,她所在乐团的法定代表人和艺术总监的雇佣合同于2013年9月到期。郑小英回家哭了。她从来没有这样哭过。“我从未如此震惊过。”

到现在,郑小瑛还在担心这个。

04

生命是无穷的,爱情也是无穷的!

即便如此,郑小瑛也没有离开自己心爱的舞台。然而,她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支持她这样工作。

2014年体检时,发现郑小英右下肺有早期肺癌。那年5月,她接受了精准靶向螺旋断层扫描治疗,这是她的第二次癌症。

郑小英没有住院,经过5次放疗和复查,他全身心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2015年,右上肺再次发现病变,再次接受Tomknife治疗,这是她第三次患上癌症。

与癌症抗争20多年后,郑小瑛变得越来越豁达。“每个人都得去,对吗?在你来之前,去尽情地生活,做你能做的。当那一刻到来时,不要太痛苦。”

这是她对待生活的态度,她一直坚持着。

2005年底,76岁的郑小瑛在福建龙岩演出。她穿着标志性的白衬衫和黑色外套,从舞台左侧大步走进竞技场。在登上讲台之前,她的脚滑了一下,掉到了一米多深的地上。

地板上传来一声巨响,所有人都震惊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郑小瑛被扶到台上,她稳了一下,继续在台上指挥。开场前,她大声宣布:“请放心,虚惊一场。”

身材还是挺拔的,只是头发有点乱。

在指挥了一个小时的音乐会后,郑小瑛痛苦了两个月。后来回忆起来,她扬起眉毛笑了。“摔跤后我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就活了下来。”

从当年指挥《茶花女》开始,郑小瑛就一直坚持推广“外国剧里唱”,用中文唱外国经典,她说这是她“人生最后一战”。

“演员通过唱原文来炫耀自己在国外学到的东西,而观众却花很多时间莫名其妙地坐在台下。他们根本不考虑下面的观众能不能听懂,有时候甚至连自己唱的每句话的意思都不明白。台上有一帮骗子,台下有一帮傻子。”

2017年,郑小瑛第一次尝试在国家表演艺术中心用中文演唱马勒的《地球之歌》,这是一首在李白人生低谷时受其诗歌启发创作的交响乐,她希望能得到关注。

“不要只唱架子上的原唱。唱原创的不是世界上唯一的!世界上每个国家都在用母语演唱其他国家的经典歌剧。为什么中国人不能用母语来宣传?”

自始至终,她从未放弃自己作为音乐艺术家的责任和使命。就像当年一样,她从上海来到解放区,毫不犹豫地支持革命。

“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我只有一种激情,觉得自己要为国家承担一点责任。”虽然没有实现儿时“飞机轰炸三个日本岛屿”的梦想,但她用了一生的时间,向世界讲述了什么是汉字。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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