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
在书写材料方面,我国的书籍典籍大致经历了从竹简到纸张的发展阶段,其中丝织品的使用已有一段时间。但是由于丝绸的价值较高,制作起来并不容易,最方便的书写材料仍然是竹简和纸。《尚书》说:“只有阴祖,才有书。”在殷商时期,有书籍和经典可以汇编和组合阅读。时代太遥远了,我们今天能看到的早期文字物件,只有占卜用的龟甲兽骨和祭祀用的鎏金。魏晋以后,纸大规模取代了竹简时期。
春秋战国时期,简牍仍然是书写的主要载体。孔子读《易》至《三绝》,与《边巍》同编,视为简牍。西晋人盗走了魏襄王墓,并在墓中获得了大量古籍。从殷周到魏晋,这是一个简牍书写的时代,延续了近两千年。在这一时期,最早的古代典籍是由竹简和木简组成的。
秦国统一六国,始皇帝采纳李四的建议,焚书坑儒,焚烧所有非秦史记载的书籍和医术占卜种树,禁止人们私自保存诗歌、书籍和数百种语言。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有些有识之士愿意冒很大的风险,想尽办法把诗和书藏起来,有的默记,有的藏在墙里。随着汉朝的建立,携带书籍的法律被废除,书籍被提供给全世界。这就是傅生的《金文尚书》传,孔子的后人用孔子的城墙供奉古籍的故事。《韩曙·文艺志》记载“书短简,礼崩乐坏”,故“书大收,献书之路拓宽”,汉武帝“立藏书之策,置著书之官”。正是在汉朝重视文化的努力下,才得以保存更多的古籍。
2008年,清华大学收藏了一批战国竹简,文笔以楚语为主。其中有类似《尚书》的散文,也有记载楚国历史的文章。这些秦火前埋藏在地下的文字,对于我们了解简牍的书写时代、了解先秦典籍具有重要意义。与清华简相似的还有湖北出土的郭店楚简,有道家经典《老子》、儒家经典,也有一些传世书目中从未见过的先秦佚书。
用丝绸复制的书
湖南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是作为书写材料的丝织品的具体实物。马王堆的帛书内容丰富,有《周易》、星象、阴阳五行、地图等。
说到帛书,在甘肃简牍博物馆收藏的敦煌宣泉集遗址出土的文物中,有一本帛书信札,记载了当时个人生活的具体信息。甘肃天水放马滩秦墓出土的竹简、木简中,也有与五行编号术有关的“日本书”和木版图,现保存于甘肃简牍博物馆,历经千年,默默诉说着过去。
1959年,甘肃武威莫嘴子6号汉墓出土了一批汉代简牍,其中400多件属于六艺经典之一的《仪礼》。简书以楷书记载了汉人所学的战国礼记,是汉代书体的完整展现。
在甘肃简牍博物馆收藏的众多汉简中,由于简牍之地位于汉代边塞,因此简牍多为与军事守备有关的记载。但是,在散落的简牍中,我们仍然可以找到一些汉代人反复背诵的经典书籍。在汉代寿水金关遗址出土的汉简中,有一张残卷,编号为72EJC:37,上面写着:“仲尼公馆,曾子庙,孔子为先王。”此简正文为《孝经·开篇纪念篇》经文。这个版本《孝经》的内容是:“钟繇,曾子侍,孔子曰:‘先王有主道以德,以顺天下,百姓皆和谐,自上而下没有怨恨,你知道吗?’韩以孝治天下,《孝经》应该是当时学者的重要学术文本。
西北汉简中也有《论语》。《授水金关汉简》72EJT15:20记载“孔子曰:太伯可行”。这个残卷的文字应该是《论语·泰伯》第一章的内容。《论语》原文是:“孔子说:‘泰伯可以说是最好的美德,第三是让天下让路,百姓却得不到。’“类似的汉简还有很多,这些残缺的简牍是汉代书籍的具体呈现,对于我们了解古代典籍的传播形式和传播范围具有重要价值。
古代人物质条件艰苦,但他们并没有失去藏书、读书、写书的兴趣,即使大部分人都藏得起书。唐代大诗人韩愈写过一首赞美叶猴李泌的诗,诗中说:“叶猴家有书多,茶家有斧三万。”宋代诗人陈师道写过一首诗:“平分太仓粟,尽可能多读叶侯的书”,是对读书兴趣的致敬。
□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