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圆明园,相信中国每个人都很熟悉。这座园林融合了中西建筑的智慧和美学风格,代表了清代造园的最高技艺,也被称为“颐和园”或“万园之园”。
虽然现在统称为“圆明园三园”,但圆明园在最繁荣的时期有五个园林,它的繁荣与清代第一个“乡土味”的美学人物乾隆密切相关。
*圆明园遗址
圆明园:清代“八卦”的发源地?
虽然历史上没有圆明园最初建造的准确记载,但根据学者对史料的调查,一般认为它建于康熙四十六年。
这个“万园之园”的建立时间没有准确的记载,因为它最早不是皇帝的御花园,而是一个王子的御花园,是当时看起来“不太红”的王子胤禛的私家花园。
虽然是太子的私家园林,但修建庭院的土地却来自当时康熙皇帝的御赐。
所以在建筑方面,胤禛非常用心,康熙非常喜欢这个花园。他曾多次“赐福园林”,提名“圆明园”。
*雍正帝,圆明园的创始人雍正帝
“圆明园”的设计者是一个在清朝流行了200多年的“风格雷”。读过《古墓丽影笔记》的人一定会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
历史上,“雷式”的是清代宫廷御用建筑师。“风格雷霆”传承了八代,每一代都是杰出的建筑师。
先不说小说中的传奇描写,“文体雷”是头大牛,现在中国五分之一的世界文化遗产都与这个家族有关。圆明园诞生于“文体雷霆”之手,从诞生之日起就是一个传奇。
*风格雷制作的圆明园“热样”是用纸、稻草、木头制作的按比例缩小的建筑三维模型,用来给皇帝一个概观
然而,圆明园的繁荣却充满了“意外”。最大的“意外”是,作为一个没有提前受宠的皇子,胤禛在“九子夺嫡”中笑到了最后,成为了清朝的第五位皇帝雍正。
圆明园正式从太子私家园林升级为皇家园林。此后,以雍正为首的清朝皇帝对圆明园进行了扩建和修缮。
*圆明园附属园林变迁史
乾隆年间,圆明园规模达到顶峰,有西春园、惜春园,也有圆明园、长春园、蕲春园。
一共有五座园林,使得清朝皇帝盛夏都喜欢在这里听政治,圆明园成为清朝仅次于紫禁城的第二个行政中心。
*圆明园周边园林及其附属园林一览显示,各种私家园林四面环抱御花园
一向喜欢“赶时髦”的大臣们也在圆明园附近设置了住宅和园林,方便他们上朝。
有些大臣还想着在御花园旁边建一个自己的花园,这样就可以24小时“监视”皇帝,隔着墙都能听到御花园的声音。即使听不到声音,一旦皇帝有了麻烦,他也能“先得明月后得月”。
长春园隔壁成泽园的主人曾写过一首诗《吕一公园十四首》:“退值给岩居,因风听宫漏。”不管八卦皇帝,各种野史可能都比这群大臣强。
*“清华校园”,清华大学所在地,也是圆明园周边的私家园林之一。不知道最高学府最初是不是为“八卦”皇帝建造的
十二兽首:乾隆极致的土味审美?
圆明园有很多奇景,但最著名的可能是海晏堂,这里是《雀神奇鸟》开头提到的十二兽首所在地。
“海晏堂”之名源于“和清海晏,国泰安民”,体现了清帝对天下太平的渴望。十二个兽首是矗立在海晏堂前的大喷泉的喷口。在清朝,这种西方技术的喷泉被称为“水法”。
*“海晏堂”以十二生肖水法修复
生肖来源于中国生肖文化。根据现有文献研究,中国十二生肖最早出现应该是西周时期。当然,第一个生肖并没有海晏堂那么长,兽首的个人形象是在长期的演变中形成的。
再加上乾隆独特的美学,要求十二生肖要还原对象,不能有任何差错,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过于写实,缺乏中国艺术精髓的“神与意”。正如确慎所说,按照传统的艺术标准,十二兽首并不是最好的。
*圆明园十二兽首
这座海晏殿既有乾隆时期的审美情趣,又有西洋风格,是由当时为乾隆效力的传教士郎世宁和贝诺思两位外国人设计的。
因为甘龙不喜欢基督教到处传播,为了传教顺利,他们只能选择讨好甘龙,尤其是每天和甘龙一起画画的郎世宁,寻找机会传教。
甘龙当然明白他们的小计划,于是他硬生生把他们的副业艺术建筑掰成主业,扔掉圆明园长春园的“烫手山芋”,用西方建筑折腾他们。
两个人越来越努力。郎世宁在设计海晏堂十二生肖喷泉时,甚至考虑制作12件西方艺术的裸女雕塑作为出口,吓得乾隆胆战心惊,最终改为十二生肖。
*圆明园的西式建筑,全部由郎世宁和米歇尔·贝诺斯特设计
乾隆以来,清朝逐渐衰落,西方列强步步逼近,中西融合的艺术风格消失。在经历了一系列火烧圆明园的历史悲剧之后,十二生肖兽首的文化历史价值已经超越了艺术价值。
它见证了从18世纪中期,当西方试图完成传教工作,到19世纪,当它无耻地入侵和抢劫。它以一种和平的文化融合方式诞生,但却被战争暴力带离了家园。
它记录了两种文化的融合与冲突,这才是它价格高昂的真正原因。
*本次回归的“马首”
圆明园“马首”正式回归,将在圆明园展出一段时间。有机会的朋友可以去看看,体验一下乾隆中西合璧的美学风格。同时,希望剩下的动物头们能早日归家!
*圆明园
本文参考文献:
吴欣泽。多元文化影响下的空三山五园私家园林特色研究。北京:北京建筑工程大学,2019。
张。圆明园图纸档案综合研究。天津:天津大学,2009。
李占阳。圆明园十二生肖青铜兽首中的18世纪中西浪漫碰撞。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2014。